第5章 曲府的血腥味

第5章 曲府的血腥味

李子文走到曲婉婷身旁說道:「婉婷妹妹,我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您呀。」曲婉婷笑著說道:「子文哥哥可是我一直都是把您當成我的哥哥呀!」

李子文聽后心如刀絞,他回過頭對著曲通海一叩拜,直呼道:「爸爸,您就成全我兩的婚事吧!以後我會照顧婉婷妹妹一生一世,永遠都不會對她有半點拋棄之心。」

曲通海說道:「賢侄言重了。」

李子文回過頭說道:「爸爸,請不要叫我賢侄,應該叫我賢婿。」此刻那趙文博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恰恰碰到了李子文,也偏偏聽到了那句不知廉恥的話。

趙文博心急如焚,上前就是一通罵道:「放你媽的胡狗屁,天低下怎麼會有你這樣……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李子文轉過頭看了一眼趙文博,就如同多年的仇人見了面似的,他的怒氣一時之間爆發了出來,但是處於在曲婉婷面前,故作鎮定自若,十分謙虛懂禮貌,然後笑著說道:「噢……原來是一隻狗在我家門口叫喚。」

趙文博說道:「噢……狗東西的家門口在西城門,因何會到曲府門口呢?」李子文笑著說道:「我是來提親的,文博兄看不出來嗎?」

趙文博回過頭看著那些紅箱子,恰似見到了一些骯髒的東西一樣,看著就想嘔吐。

他臨時想出來了一個主意,就是將眼前的紅箱子全部砸掉,看看他李子文還能不能沉得住氣。

趙文博來到了紅箱子面前,伸出來一隻手,往箱子上的大紅布花間捏了一下,笑著說道:「好啊!這些東西非常好,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呢?」

這在李子文看來,那趙文博的行為是如此厚顏無恥,簡直就是叫做胡作非為……這樣的舉動似乎是有點變態。

趙文博扯下來了紅布花,扔在地上,並且雙腳站在紅布花上面,正準備打開紅箱子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

李子文上前一手拉住趙文博,嘴裡呼道:「住手……快點住手,你這個無恥之徒。」

趙文博順手一推,便把李子文推倒在地上,然後說道:「姓李的……你千萬不要得寸進尺,這麼大的北京城,有多少人敢像你這樣扯拉我的軍裝。」

李子文站了起來說道:「原來是狗仗人勢呀!像你這樣的惡霸,婉婷妹妹怎麼會喜歡上,我和婉婷妹妹,可是從小定了娃娃親了。」

曲婉婷說道:「不要再說了,你們兩個,我一個也不會嫁。」趙文博看著曲婉婷就連生氣都是那麼的可愛,他回過頭命令士兵,然道:「你們把李子文抬來的東西都砸爛,有誰手腳輕了,可別怪趙某人不可氣呀。」

劉海棠笑著說道:「是,團長,我們一定辦到。」李子文咋一聽怒罵道:「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看你們誰敢。」

趙文博往腰間上掏出來小槍,一手指著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死在我面前。」曲通海看著那趙文博的槍就指著李子文的腦殼上,他即刻上前勸道:「趙團長,千萬不要生氣了,有事好商量。」

李府的家丁也是用槍指著為數不多的城防守備軍,那李公堤以前的兵,如今皆在河北邯鄲,就連家丁也是清一色的兵哥哥,如今來到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吃素呢。

李府的總管名叫「王柏齡」說道:「你說得對,今天的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小事情,是我家老爺特意安排呢,莫非你要真的吃熊心豹子膽嗎?」

趙文博轉回頭一看,哈哈笑著說道:「當是誰啊!原來是被日本鬼子打了找不著回家的王柏齡呀!」

王柏齡笑著說道:「我是被打得找不到回家的路,總比上一個做漢奸走狗的強吧!」曲通海看到如此場面說道:「今天有什麼事情都不要生氣,希望各自安好!」

李子文拜敬道:「爸爸!子文雖然不知道婉婷妹妹心意之人是誰?但是我心裏面永遠都是愛著她。」

曲婉婷回過頭就直接往屋裡進去了,趙文博看了一眼李子文,一口一個爸爸叫著,然後說道:「恬不知廉恥的人,才會說如此的話。」

李子文心裡非常惱恨,竟然真的把手槍抬了起來,對著趙文博啪……的一聲響了起來,趙文博轉了一個身,恰恰打中了手臂,頓時鮮血淋漓,趙文博虧就是當過兵的人,忍著痛就藏起來了,他一受傷那些人雙方自然也是都開了槍,也是各自去找掩體。

李子文說道:「姓趙的,有本事出來再接受我的槍子。」那趙文博說道:「弟兄們打死李子文賞大洋一百塊錢,快點給我上。」

此刻竟然有幾個人站了起來,真的就是沖了上去,還是一邊開槍,一邊兒沖了上來。

曲通海見狀不妙,只得是躲藏起來了,曲婉婷在屋裡聽到了外面的槍聲,開始時也是心慌意亂,後來鉚足膽量出門喊道:「全部住手。」

趙文博聽到了以後連忙喊道:「大夥住手吧!」一時就都住手了,雖然時間不長,一股血腥味竟在諸人眼前。

曲婉婷走出門說道:「人人都是父母養的,死了這麼多弟兄,誰來負責任呀。」趙文博走了上前一步,一隻手捂著臂膀,說道:「諸人難道眼睛都瞎了嗎?誰開的第一槍,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曲婉婷此刻心情很複雜,她現在不知道怎麼辦?只是獃獃的看著那李子文,李子文昂頭挺胸的站在石獅子旁邊,他獃獃的看著死去的士兵,心裡非常害怕,因為只要趙文博說他們是國民革命黨人,就可以直接拉去槍斃,原因就是自從袁世凱登基稱帝,心情也是很不好,對人也是多疑心。

李子文回過神說道:「我們走吧!」趙文博看著李子文的一舉一動,他知道李子文並非什麼英雄好漢,頂多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就算是什麼英雄好漢,也有他的落淚之時,眼前雙方都有死傷,倒好像是李子文的人死得多一些。

死去的人鮮血直流,發出陣陣血腥味,曲通海站了出來說道:「如今事情都發生了,若是讓政府部門干預,恐怕事情會。弄得更加複雜啊!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那趙文博竟然抬起來手槍,只聽聞一聲槍響,啪……的一聲,那李子文手臂上中了一槍,李子文張開口喊道:「啊……痛死我了。」此刻開了槍,在場的人都分外緊張,王柏齡走了上前用槍指著趙文博說道:「姓趙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趙文博聽后哈哈笑道:「我太過分了,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姓李的開槍之時,你怎麼不說呢。」

李子文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子受過氣,更是沒有受過槍傷。像今天這樣的恥辱,從小到大都沒有發生在他身上。

李子文思來想去然後說道:「姓趙的今天算你厲害,山清水秀來日方長,這些事情我都明白。」說罷就轉身要離開了。

那趙文博倒說道:「且慢啊!難道你就想要離開了,只樣恐怕不行吧!」李子文回過頭哈哈笑著說道:「不離開,莫非要讓我的血水流幹不成嗎?」

趙文博聽后笑著說道:「看來就就是一個懦夫,看來也沒有什麼價值和我講話。」

曲通海上前說道:「如今只有各行其道,都不要在逞強好勝了。」趙文博其實也是非常疼痛,他說道:「如今也只能照世伯說的辦。」

李子文沒有說什麼話了,直接就離開了曲府門口,那些肩抗手提的東西都放在院子裡面。

曲婉婷說道:「勞煩趙團長以後不用來我家了,我有心上人了。」趙文博回過頭強壓著怒火說道:「是不是剛才走掉的那一個懦夫。」

曲婉婷笑著說道:「天下沒有誰是懦夫,更沒有誰是英雄漢,英雄有淚不輕彈,英雄也有流淚時,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生活在矛盾之中,我也是其中一個。」趙文博左手上的血,一直往手臂上流了下來,其實一樣是痛進心窩的疼。此刻胡氏買了一條魚,提著往家裡面趕回來了。

胡氏一進門口,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胡氏吱吱呀呀地向曲通海問道:「家裡出了什麼事?莫非是我家婉兒有什麼事情呢?」此刻曲婉婷又回到了屋裡面。

趙文博見到了胡氏,沒有往常那麼熱情了,他說道:「莫非查獲了你們曲府一門,連合李子文一同作案,故而才會白白逝生了我的士兵。」

胡氏回過頭說道:「不知道趙賢侄為什麼會這是說,我們可都是本本分分的良民,如今從來都是不會參與政治。」

胡氏口裡您夠說出「政治」二字,也是實屬不易,在趙文博聽來更是難得,在這如今的社會,稍有不慎,整個人生都會滿盤皆輸。

趙文博的話起初是說來嚇唬曲通海與胡氏,可能是來得太突然了,那曲婉婷已經是名花有主,自己看起來,倒好像是一個人的痴心妄想的人,如果是這樣,也只能事觀其變,放長線釣大魚了。

為了愛,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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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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