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2號—15號記事

2018年7月2號—15號記事

2018年7月2號:

因為最近我的手機幾乎已經充不進電了,所以,勉強的撐到今天,我的手機就徹底充不了電了。

2018年7月3號:

今天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下了一陣雨,伴隨著晚上的這陣雨,氣溫隨之就變得涼快了起來,而今天白天的時候,氣溫是比較悶熱的,今天我在網上看了一下天氣預報,天氣預報預報說江蘇蘇州地區在接下來的十幾天里,要持續的保持著陰雨綿綿的樣子。如此的話,就蠻涼快的了。

昨天我在日記里說,我的手機電板壞了,等母親在今天的時候去金家壩街里買一個電板過來,那麼今天早晨的時候,母親就拿著我的手機電板去金家壩街里買同樣型號的電板了,遺憾的是,同樣型號的電板,金家壩街里的手機營業廳里並沒有,等明天的時候,母親再將我的手機拿到金家壩街里的手機營業廳里看看有相配對的電板沒,或者訂做一個電板,或者修一下我的手機那壞了的電板,具體情況,明天可能就知曉了。

母親在去金家壩街里給我的手機買電板的同時,母親又去了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去看父親有沒有請假帶我哥哥家的小孩,前天的時候,父親和我哥哥以及我哥哥的老婆過來我和母親在東灣村租住的這裡來商量帶哥哥家小孩的事情,哥哥平聲和氣的對母親說,希望母親給他帶一下小孩,母親態度明確的表明了不想帶哥哥家的小孩,父親看到母親不想帶哥哥家小孩,就氣的喊起來了,父親喝了酒,有些醉醺醺的樣子,哥哥的老婆斥責著我父親,哥哥的老婆對我的父親說過來是商量帶她小孩的事,不是過來吵架的,父親被我哥哥的老婆這麼一說,就站在我和母親租住的房屋的門外抽煙生悶氣。哥哥態度倒是比較好,哥哥一點也沒有表現的急躁,反而是平聲和氣的和母親說話,即使是母親明確表明態度不帶他家的小孩的時候,哥哥也沒有在言語中表明出什麼怨言,態度依然是平聲和氣。

我時常的和母親討論,若是我父親信耶穌,我覺得是不那麼容易的,因為我覺得我的父親太過背逆、太過虛榮,而我哥哥信耶穌,我覺得是比較容易一些的。

2018年7月4號:

今天臨近傍晚的時候,下了一場中等規模的雷陣雨,下雨的時候,氣溫隨之就涼快了起來,而在今天沒下雨的時候,氣溫就比較的悶熱了。

母親覺得今天下午父親以及我哥哥的老婆會帶著我哥哥的老婆和我哥哥的小孩過來我和母親租房的這裡假借醉酒的名義胡鬧。母親一時被恐懼佔據了心,於是,母親決定立即收拾行李,去別的地方租房子,不讓父親知道租在哪裡,不一會,母親決定不搬了,而是先去金家壩派出所反應情況防止今天下午的時候父親假借著我哥哥家小孩的名義在我和母親租房這邊胡鬧。所以,母親決定去金家壩派出所反應情況的時候,屋外下起了一陣不大的雨,母親將自行車拖出去沒多遠又回來,決定不去派出所反應情況,母親還是決定收拾行李去別的地方租房子。於是,母親就收拾了將近一半的行李,就又決定不搬了,因為天氣太悶熱,母親嫌麻煩。母親決定不搬之後不一會,又決定要出去找房子,於是,母親在恐懼之下又開始收拾行李,不一會,母親又決定不去找房子了。如此,今天我和母親就沒有出去找房子。可能,我和母親再在金家壩東這裡租房租到七月底等在太倉的姐姐受洗好了以後為止。可能到八月以後,我和母親就再也不租住在我們現在在金家壩東灣村租房的這裡了。母親已經不止一次的對我表明,如果不是忙著今年姐姐受洗歸主耶穌基督這件事,我們早就回八灘的家裡,省得受到父親和我哥哥以及我哥哥的老婆的這些氣了。

母親在今天和姐姐打電話的時候,提到我哥哥的老婆的時候,母親和姐姐討論,覺得我哥哥的老婆之前的離婚,我哥哥是無辜的受害者,父親和我哥哥的老婆總是以撫養小孩為借口在情感和精神上壓著我哥哥喘不過氣來,叫我哥哥累死累活的掙錢給我哥哥的老婆,而錢到了我哥哥的老婆的口袋裡,如今,我哥哥的老婆竟然痴心妄想將她的那個小孩給我母親帶,而我母親不帶,嫂子竟然威脅我的父親叫我父親不上班來帶她和我哥哥小孩,她說她要掙錢,要讓我的父親請假替她帶小孩。

今天早晨在父親還沒有上班的時候,母親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向父親問了父親的那小孩的事情怎麼決定的,父親和母親訴說的過程中,大意是這樣的,哥哥的老婆請不到假,所以,就由他請兩個月的假,他廠里老闆不準請兩個月假只准一個星期的假,所以他就決定請一個星期的假,具體等哥哥的老婆將小孩從張家港帶過來金家壩再說。

父親的手機從昨天開始就處於關機狀態,到今天晚上,父親的手機還是處於關機狀態,母親在今天早晨問父親的時候提到父親手機關機的事情,父親說,他手機沒有話費了,所以打不通了。母親就生氣了,因為父親自己留了工資里的三千五百塊錢,母親只留了工資里的三千塊錢,為何連手機話費都沒錢充,莫非父親是把他那三千塊錢全給我哥哥的老婆保管了。

2018年7月5號:

今天,吳江的天氣就蠻涼快的了,從今天早晨開始,整個蘇州吳江地區的天氣就陰陰沉沉的,到了中午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天氣更加陰沉,那時,我正在廁所,天空雷聲轟隆隆的,一陣接著一陣,就在我快上完廁所的時候,突然,瓢潑的大雨開始下起來了。當我打開廁所門,看廁所門外,大雨夾雜著雷聲,在噼里啪啦的猛烈的下著,我站在廁所門邊,靜靜的看著大雨,若等雨小,估計一時半會是等不了的,於是,我就打開廁所門,來到廁所門外,關上廁所門的閂子,那如傾盆的大雨瞬間把我的短袖的肩部給淋濕了。我趕緊的往租住的房子跑去,一路上,雨水一個勁的打在我的身上,租住的房子的彩鋼板屋檐如同瀑布一般嘩啦啦的淌著匯聚而下的雨水,我的眼睛都被雨水給打的視線模糊了,猶如潛在水裡睜開眼睛那樣的感覺。回到租住的房子里,雨水從房門口往房門裡漫著,母親就關上房門,防止雨水更多的漫進房門裡來。我換了衣服、褲子,然後就愉快的聽著房間外下雨的聲音以及電閃雷鳴的轟隆聲。待雨下的不是那樣瓢潑的時候,我就打開房門,看到房門外下雨的感覺,我的心情是比較愜意的。

傍晚的時候,父親開著電瓶自行車過來我和母親租住的房子這邊,父親沒有喝酒,所以父親過來以後和母親說話的時候,就沒有醉醺醺的大喊大叫。父親過來之後,向母親說了關於照看我哥哥家小孩的事情的解決方案,父親說,我哥哥的老婆決定讓她廠里的一個與她關係不錯的女的大女兒從濱海過來帶她的小孩,給她大女兒一個月一千塊錢的酬勞,帶兩個月的時間,到八月底開學為止。那女的和我哥哥的老婆差不多年紀,那女的大女兒上的是一所衛校,此際正值放假時分,那女的大女兒本來決定今天過來,無奈今天濱海似也下了大雨,所以,那女的大女兒就沒有在今天過來,而準備到明天過來。

今天,哥哥在莘塔上班的廠里放假一天,所以,哥哥的小孩就由哥哥帶一天,明天,父親打算請一天假來帶那小孩,父親一想到請一天假就要損失一百塊錢的全勤獎和兩百多塊錢的工資的時候,就頗為心疼,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母親對父親提到說,不如明天和我一起到派出所外邊,那邊有攝像頭,我哥哥的老婆在早晨上班之前可以帶著小孩過來派出所外邊,中午十一點鐘下班的時候再接回去,如此,好防止有什麼居心叵測的人陰謀算計的傷害我哥哥的小孩來嫁禍到我們頭上來,那樣可就麻煩了。父親聽到母親這樣說,就很不耐煩的表示不用我母親帶那小孩,母親在父親去了我哥哥的老婆和我哥哥打工租住的房子以後,就對我說,父親這樣的反應,八成是心虛,不然的話,為何提到說把那小孩帶到派出所外面照顧卻很不耐煩呢?據此判斷,母親就更加懷疑父親還有我哥哥的老婆是利用帶小孩一事在我們身上陰謀的算計了。

雖然如今,我家的情況有些困難,經濟上的困難,做小吃的生意遲遲未開始,去西安遲遲的去不成,家裡的農田不能完全的照料到。然而,一切都由坐在至高之上的寶座上的眾光之父我們的天父在掌管著,我們的這些困難又算的了什麼呢?將來我們得到的賞賜是多的,這賞賜不是地上的財寶,這賞賜是天上的財寶,願我親愛的弟兄姊妹都多多的得到我們的主耶穌基督賞賜給我們在天上的財寶,好讓我們天父的榮耀在我們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彰顯。榮耀歸於坐在至高之上的寶座上的眾光之父我們的天父與坐在天父寶座右邊的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直到永遠。

2018年7月6號:

今天,吳江的天氣還是陰陰沉沉的樣子,今天沒有下太多的雨,只是在早晨的時候,下了一陣雨,很快,就又不下了,轉成了陰沉的天氣,但是氣溫,還是比較涼快的,不是那麼的悶熱,天氣預報里在預報說有一個颱風在太平洋的海面上形成,未來兩三天里那颱風可能會經過華東地區,到時候不知道在蘇州上海一帶會不會有狂風暴雨要出現,那麼我的手機,到今天,還是不可以用的,自從我的手機電板壞了直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這幾天我寫的日記都是用我母親的手機寫的,不知道何時會再用我自己的手機寫日記,我還是蠻期待的。

房租,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要交了,昨天早晨,母親因為沒有去金家壩銀行的自動取款機里取銀行卡里的錢,所以,母親就沒有在昨天交房租,今天,母親也沒有去銀行取卡里的錢,所以,今天就也沒有交房租,等明天早晨,或是明天下午,母親再將從銀行里取來的卡里的錢用來交房租。

今天下午一兩點鐘左右的時候,父親帶著哥哥家的小孩過來母親和我在東灣村租住的這邊,哥哥家的小孩在房子的門口看到我的母親的時候,就退到我的父親身邊眼淚汪汪的哭泣的說我的母親不是她的外婆,大概哥哥家的小孩要找外婆,因為哥哥家的小孩之前都是她在張家港的外婆帶的,如今,哥哥家小孩暫時離開她的外婆,似是想她的外婆,所以,我的父親大概就誆騙她,說她的外婆在我和母親租住的民房的房間里了,既等到父親帶著哥哥家的小孩來到我和母親租住的民房的房間的門口看了以後,哥哥家的小孩才知道她的外婆不在我和母親租住的民房的房間里。所以哥哥家的小孩就哭哭啼啼的說要回去,回去找她的外婆。父親問哥哥家的小孩要不要我的母親帶她,哥哥家的小孩哭著不要我的母親帶她,無奈,父親只好帶哥哥家的小孩回去了。父親在今天請了一天的假來照看著哥哥家的小孩,明天後天兩天,父親的廠里放假,至於和哥哥的老婆關係比較好的那個女的大女兒有沒有在今天過來吳江,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明天後天兩天,那小孩還是由我的父親在照顧著吧,至於大後天星期一,父親還會不會不上班照顧那小孩,時間還沒到那時,我就不知道了。

明天在上海大場教堂又是一節受洗培訓課程,不知道姐姐明天會不會去上海大場教堂參加第八節的受洗培訓課程,明天,我和母親不過去帶著姐姐和小大衛一起去上海大場教堂了,等接下來的受洗培訓以及最終的受洗的時候,我和母親就都要去帶著姐姐去上海大場教堂了,這一個月過去以後,那時,姐姐受洗歸主耶穌基督以後,母親在神面前就對於從前的時候母親將姐姐嫁給不信主的人而欠下的虧欠就還清了,在此我對那些等著要嫁娶的弟兄姊妹說,記住,親愛的弟兄姊妹,不要嫁娶在主外,只可嫁娶在主內,若你們等不及的非要背逆神在婚姻之事上對我們的吩咐,那麼,請你們為你們嫁娶了主外的人以後做好承受重大損失的準備,這重大的損失可能是在健康方面,可能是在子女方面,更嚴重的可能會家破人亡,若有哪位弟兄姊妹就是寧願承受這些重大的損失也想和主外的人合為一體的話,那麼,當你們承受了這重大的損失以後,千萬記住,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在等著你回來。在此,我要著重提醒弟兄姊妹們的是,你們中有要嫁娶的兒女的,那麼你們這些做父母的,如果你們因為貪圖世俗的虛浮名利而把你們的子女的靈命葬送在世俗里的話,那麼,你們這些做父母的,神對你們的懲罰將是重而又重的,因為你們在你們子女嫁娶之事上稀里糊塗,你們將你們的子女推向世俗的火坑,你們還想期望神不重重的懲罰你們這些背逆的人嗎?所以,你們要反省,並且拿出反省的行動來義無反顧的意志決絕的盡你們一切的努力把被你們葬送到世俗里去的子女挽救回到主耶穌基督的裡面來,這樣,神就將本該加給你們的重重的懲罰轉為祝福賜給你們了。

2018年7月7號:

今天早晨四點多鐘的時候,我就起來了,母親對我說,今天要和我一起去三里橋村看看有手機電板可換沒,所以,今天,我和母親就去了三里橋村一趟,除此之外,我和母親還去了金家壩鎮的街上、同里鎮的街上、江興大橋、以及,柳胥小街東近加油站等一系列的地方。

今天一整天,氣溫都是非常涼快的。

今天清晨,我醒來的時候,那時,屋外就已經在下著雨了,到了早晨五點多鐘的時候,雨就暫時不下了。母親收拾好行李書包、行李簍子,帶上行李小車,行李小車、行李書包被放在自行車后,行李簍子被掛在自行車后旁,隨後,我和母親從租房的這裡出發,那時的時間,是五點多鐘的樣子。

我們先去往金家壩的街上,就在我和母親快要走到金家壩汽車站旁集市的時候,很不湊巧,又開始漸漸的下起了雨。

我打著傘,走在母親的旁邊,是時,雨還不大,等我和母親走到集市西路沒多遠,雨就越發下的大了。

我和母親就站在一個白色的卷閘門的牆邊避一下雨,那牆邊有屋檐,可以擋雨。

在避雨的時候,我看向對面新砌的一排小高層的樓房,那樓房還沒完全砌好,那兩層三層四層的樓上就已經有不少的空調被安在那裡了。

待雨小了以後,我和母親就來到金家壩汽車站橋頭的吳江大潤發超市外邊,母親將自行車停靠在旁邊食來食往餐館的牆邊以後,就去了超市裡買礦泉水去了。

買好了礦泉水以後,我和母親又到金家壩農業銀行旁邊的路上,母親去銀行自動取款機里取銀行卡上的錢,我就在銀行的對面的路上等母親取完錢過來。

母親取完錢以後,我和母親就到街南的菜市場去看看那新砌的門面房,之前,母親去詢問過,得知,那門面房的租金只有3500塊錢一年。

看了一下門面房以後,母親又打算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去看看父親的工資有沒有發,以及,去看看父親有沒有在廠里。後來,在經過一個超市的時候,母親看到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的那個大個,母親就知道父親今天放假沒有上班了。母親就到超市裡買了兩袋零食——小麵包,以及一瓶飲料——橙汁。

吃了零食喝了飲料以後,母親和我來到金家壩派出所所在的路上,母親去派出想反映關於我父親工資可能存在不交等一系列的問題。或許是星期六的時候派出所接警大廳里沒人值班吧。所以,我和母親返回到金家壩的老街里,母親在金家壩的老街裡帶著我的手機和電板詢問了幾家的移動和電信的營業廳,以及一家的聯通營業廳,可是,沒有現成的電板可配,聯通營業廳里有電板可配,不過沒有現成的,要等兩天的時間,要價八十塊錢。我和母親商量說,如果實在在手機店裡配不成現成的電板的話,那就等之後去太倉的姐姐家裡以後,叫姐姐在網上給我買一個與我手機一模一樣牌號的電板。

之後,我和母親就轉回到金家壩汽車站,我們從金家壩汽車站乘坐756路公交車去往同里汽車站,到了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又乘著733路公交車去往三里橋村,到三里橋村下車以後,母親就去三里橋村的手機營業廳里看看有現成的電板沒,然而,在三里橋村的手機營業廳里得出的結果和在金家壩得出的結果是一樣的,都沒有現成的電板可以配到。

在三里橋村路上來來往往的年輕性感的女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許多,有頭髮染著黃顏色的,有穿著黑色短裙腿穿肉色絲襪制服的,這些年輕性感的女的大多是從五湖四海的農村地區過來此地打工的,繁華的都市生活逐漸迷亂了人心,美麗漂亮的女孩在新鮮刺激的繁華下,是否還能保持一顆淳樸的心?

在我等待母親在手機營業廳里打聽的過程中,母親去店裡買了一斤左右的香蔥千層餅過來,母親另外又去一家手機營業廳之後,又買了一個八塊錢的長寬各十五厘米的立方體的麵包過來,以及,一個夾著火腿和芝士的麵包。

從三里橋村出來以後,我和母親就拉著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朝江興大橋方向走去。

母親在三里橋村的時候買了一個行李小車。現在,就有兩個行李小車了。

我拉著一個行李小車,母親拉著一個行李小車。

到達江興大橋的橋上的時候,我和母親感慨的說:"三年前的這個季節,我差一點命喪江興大橋,神把我從死亡的危險中拯救過來,如今,我過的每一天都是賺的,如果三年前我就此命喪江興大橋,怎還有我的今天呢?"

走在江興大橋上,我望向橋的南邊,吳江教堂頂端的十字架赫然的顯於眼前。

三年前的這個季節,江興大橋南的吳江教堂還在砌的過程中,那時,我騎著沒有剎車的自行車在找工作的過程中從江興大橋上俯衝而下,差一點撞車跌下橋下。

當我和母親走到江興大橋西的人行道上的時候,我就靜靜的站在人行道的台邊,陣陣的風吹過,在此際夏季,是多麼的涼快。

我站在欄杆旁邊,一邊吃著香蔥千層餅,一邊望著三年前我可能喪命掉下橋去的地方,體會著神對我的恩典,每次在緊急的生死關頭,神都用大能扶持著我,使我在生死關頭每一次都化險為夷。

為此,我無論如何訴說都訴說不盡神對我的恩典,神對我如此顯恩,神對他愛的兒女都是如此顯恩。神的兒女就是信耶穌的人,所有信耶穌的人都是神的兒女。

從江興大橋人行道走下來以後,我和母親就從運河西的路上向北走去,不一會,我和母親來到江陵大橋下的樹林公園,我們坐在樹林的大理石台凳上休息了一會,多麼叫人愜意的風從樹林中刮過啊,記得上次我和母親來江陵大橋下的樹林公園的時候,已是兩年前了。

休息了一會以後,我和母親就繼續沿著運河西的路向北走去,在路過江陵大橋舊貨市場不遠以後,母親問了路人柳胥小街如何去到,路人指著路北面的加油站說柳小街在那個丁字路口往西轉去的方向上。

我和母親就走到加油站的丁字路口,然後在路口處往西邊轉去。

之所以母親要去柳胥小街,是想看看柳胥小街那邊是否有房出租,因為柳胥小街乘車去家鄉濱海八灘比較方便。

當我和母親到達加油站以後,母親看到那通往柳胥小街的路還沒有到柳胥小街,繼續走,還要走不知多遠,是時,我和母親已經走了好些路了,如此,母親就決定返回了。

我和母親就返回到江陵大橋下的樹林公園路旁的94路公交車的站台處。

94路公交車往來於吳江汽車站和吳中汽車南站。

當94路公交車開到站台邊,我和母親就拿著行李上到公交車上,半個小時不到,我們就此到了吳江汽車站。

我和母親再從吳江汽車站乘坐733路公交車到達同里汽車站。

到達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來到同里汽車站北邊的街上,母親要去同里街上的超市裡買些礦泉水和吃的。

是時,我拿出手機來,打開錄像,拍了一些同里街上的街景視頻。

到了同里街上的一個十字路口東南邊的超市的時候,母親進去超市裡買東西,我就站在外邊等母親買好了東西以後過來。

我繼續打開手機的錄像,錄了超市周圍的街景。錄的時候,我拿著手機慢慢的轉一圈。

360度錄像,將周圍的街景盡收眼底。

錄完以後,我就繼續在那邊等待母親買好東西以後從超市裡出來了,等待的過程中,有一個開著電瓶自行車的四十一二歲女的停到了我的面前,只見那個女的跨坐在電瓶自行車上,一腳撐著路面,一腳撐著店鋪門前鋪著方形磚塊與路面接壤的略微高起的地方。

我驀然的情不自禁的心旌蕩漾,因為那女的露出大部分腳背的黑色平底高跟鞋的腳上穿著肉色絲襪。

所以,我趕緊打開手機的錄像拍著那女的,然而我拍的時候因為比較緊張,所以沒有拍到那女的臉,只拍到了那女的跨坐在電瓶自行車上的雙腿,以及,那女的穿著露出大部分腳背的黑色平底高跟鞋的絲襪美腳。

我用眼睛的餘光不時的偷瞄著她,在我不時的偷瞄著她的時候,我也注意到她時的正大光明的看著我,不知道她什麼情況。

那女的跨坐在電瓶自行車上有十分鐘的樣子。

後來,母親買好了東西以後,我和母親向同里汽車站走去的時候,那女的還跨坐在電瓶自行車上。

三十多歲四十歲不到的陌生的女人,她穿著露出大部分腳背的黑色平底高跟鞋的絲襪美腳,讓我心旌蕩漾。

到了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就乘坐756公交車到達金家壩汽車站,然後我們從金家壩汽車站走到東灣村,到達東灣村租房這裡的時候,時間,已是傍晚的七點左右了。

明天,可能我和母親要去吳江市裡的教堂參加主日禮拜,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母親想在吳江市裡的街上看有沒有手機電板可以換,順便參加一下明天吳江教堂的的主日禮拜。

吳江教堂的地址在吳江市步行街萬亞廣場旁邊不遠的地方,那麼我和母親明天去不去吳江市裡呢?以及,我和母親明天去不去吳江教堂參加主日禮拜呢?明天再看。

2018年7月8號:

今天是2018年七月第二個主日禮拜,今天一早,母親就起來收拾好行李書包準備與我一起去吳江教堂參加今年七月的第二個主日禮拜的,可就在母親整理好行李小車以後從凳子上站起來的時候,母親突然腰疼的幾乎站不起來,所以,今天,我和母親就沒有去成吳江教堂參加今年七月的第二個主日禮拜。

那麼,母親的腰疼,也許是昨天的時候,我們走了不少的路,導致的身體疲倦的吧,我的小腿在今天也是比較酸痛的,就好像爬山過後歇息一天時,小腿所產生的那種酸痛的感覺。

記得五月二十八號那天,我和母親從八灘家裡出發去往上海,途中,我們遭遇了突如其來的降雨,雨水濕透了我們的衣服,我和母親到了上海火車站過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我醒來的時候,並不感覺太疲憊,就是在早晨九點多鐘到中午十一點鐘左右之間,我感覺比較睏倦,可我的身體卻不似今天這般小腿酸痛,並且,那時,到達太倉汽車站以後,我又拉著比昨天更加沉重的行李小車,從太倉汽車站去往姐姐在太倉租住的家裡,母親也推著行李小車,步行走到姐姐在太倉租住的家裡。

那時,我們並不覺得比今昨天勞累,卻怎知,今天,我們的身體竟是這般疲倦。

那麼今天我和母親去不成吳江教堂,我們就只有在租房的這裡休息了。

2018年7月9號:

2018年7月9號的這天日記,我沒有來得及在當天的晚上寫下來,而是放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才寫,並不是因為9號晚上的時候,我寫日記的時間比較晚,而是因為,9號晚上的時候,母親的手機正在充電,而母親不讓我一邊充電一邊玩手機,怕手機的電板也會像我的手機電板一樣壞掉,所以,9號的日記,我就沒有在當天寫成。

記得2014年7月9號,我和母親離開西安,那時,我大學畢業,如今,2018年7月9號,時間,分明整整過去了四年,在這四年裡,我經常懷念曾在西安讀大學時去過的許多地方,經歷的許多事情,一起結識過的同窗友誼。

自從一畢業以後,我和母親就熱烈的期望著籌劃著準備重新返回西安,然而,第一年,我們沒有去得成,第二年,沒有去得成,第三年,沒有去得成,第四年,沒有去得成,然而遲早有一天,我們總會去得成,至於這一天是何天,我就不得而知了。

2018年7月9號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母親起來收拾行李,母親在這天準備與我一起出去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去買些西瓜,因為2017年6月的一天,我和母親去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的時候買到質量不錯的西瓜,以至於我們對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賣的西瓜念念不忘,所以,母親就決定在2018年的時候也去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去買西瓜。

四點多鐘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在抽煙,抽了一半,又把那枝香煙給扔了。

當我起來的時候,我就被這夢給纏繞住了,我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因為我想到我曾看過的一本基督徒靈修書籍里,有牧師說,一個基督徒要在做夢的時候都不能犯罪,才是聖潔的,如果在夢裡犯罪,就等同□□犯罪。就是這出自冒充光明天使的鬼魔的律法式的教導,使我的心一時被撒但給纏繞住了,以至於我不能從這個做夢犯罪等同□□犯罪的這個觀點所產生的恐懼中脫離出來。

我左思右想,越想越焦慮?

當我和母親從金家壩租住的這裡出發去往金家壩汽車站的過程中,我表面雖然平靜,但是我的內心卻處在那強迫思維里焦慮不已,我和母親說了我做的那個抽煙的夢,母親對我說:"你怎麼做這個夢,說明你抽煙的罪還沒有被滅掉。"

我對母親說:"我以前在網上看到有一個叫倪斥生的家庭教會牧師教導說,做夢夢到自己犯罪就也是真正的犯罪,所以我以為那個叫倪斥生的牧師教導的這個觀點是出自鬼魔的道理。

聖靈在2018年4月18號幫助我完全斷掉抽煙的惡習后,我就再也沒有抽煙的念頭了,夢裡我抽煙,又是怎麼回事呢?是我還想抽煙嗎?事實情況是,自從我在聖靈的大能下斷掉抽煙以後我就再也不抽煙也再也不想抽煙。由此可見,撒旦在我的夢裡假裝成我自己抽煙,目的,是以律法式的教導來纏繞我,叫我想起以前我聽到的那個牧師在他寫的那本靈修書籍里說的那個關於做夢夢到犯罪就也是真正的犯罪的教導。

魔鬼在夢裡會偽裝成你自己在你的夢裡犯罪,使你認為你真的犯罪了,這樣,你就因為那被撒旦在你夢裡攪動的夢給纏繞住了。"

雖然這樣說,我的心裡依舊接受"做夢夢到犯罪是就也是真正的犯罪"的這一虛假的教導。

(2018年7月9號這天,強迫症就此在我身上開始成了我揮之不去的夢魘,至今依舊如此。這一天距離我大學畢業整整過去了四年)

是時,早晨,金家壩的天氣還沒開始炎熱起來,有微風陣陣的吹過。

當我和母親走到金茂路十字路口以南的時候,母親又返回到十字路口以東的一個廠門裡把之前被放在那廠門的車棚里的自行車拖出來,2018年7月7號的時候,我和母親從吳江回來之後走到該地的時候,自行車的車胎壞了,然後,母親就將自行車放到了旁邊的一個廠里的車棚里。

母親拖出自行車以後,將自行車放在三輪車上拖著走。

我和母親一路走到金家壩汽車站,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母親將自行車鎖在金家壩汽車站的場地的角落裡,隨後,母親拖著三輪車又和我從金家壩汽車站一路走到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去看看父親上班了沒有。到了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母親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看到父親在上班。

確定了父親在上班,母親就暫時放心了,於是,母親就拖著三輪車往金家壩汽車站走去了。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母親將行李從三輪車上拿下來,然後,母親將三輪車和自行車鎖好。

鎖好了三輪車和自行車以後,我們就乘坐756公交車去往同里汽車站,到了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們乘坐733公交車到達吳江汽車站,到達吳江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拉著裝行李的行李小車進到吳江汽車站的大廳南門外看著公交車的路線,是時,我們不知去往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應乘坐哪一趟公交車。

看了一會公交路線以後,我們進到吳江汽車站的大廳里,吳江汽車站的大廳里有空調,感覺頗為涼快。

我和母親就坐到吳江汽車站的大廳里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些時間,在吳江汽車站的大廳里休息的時候,我用母親的手機連接無線網上網查詢去往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的公交車,731路公交車經過合和食品公交站台,我查了一下手機里的地圖,發現,合和食品公交站台與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僅一站之隔。我又查了一下去蘇州賽格電子城的公交車的路線。蘇州賽格電子城似有手機電板可以買到。

在我和母親在吳江汽車站的大廳里休息的時候,有一對情侶吵吵嚷嚷的走到我們的對面座位坐了下來,那情侶中的那個女的穿著性感的打扮,那女的似在職責那男的用她手機里的錢,而那男的似乎很冤枉的在沖著那女的喊著說,叫那女的把她手機里的用款情況一一對好,然後,過了一會,那男的吵吵嚷嚷的對那女的說,每次她手機里錢沒有了總是賴他,並說不能過就散,那男的說完之後就氣憤的起身走了,留下那穿著性感的女的一人獃獃的坐在那裡不知在想著什麼,三五分鐘以後,那女的才起身走了。

中午十二點多鐘以後,我和母親商量決定去往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於是,我們就乘坐731路公交車到達合和食品站下車,下車以後,我們往西不行一里路左右,就到達了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是時,天氣,是非常炎熱的。

進到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以後,母親就去買西瓜,我就等著母親過來。天氣真是熱的叫人大汗淋漓。好在,還有一點的微風不時的吹過。

母親買了西瓜以及一斤左右的水蜜桃,我們就坐在南邊的位子上吃著水蜜桃,水蜜桃比較甜,比金家壩汽車站附近的集市賣的水蜜桃甜。然而西瓜,與去年的相比,就很遜色了,去年一塊二一斤的東台西瓜甜甜的,叫我和母親念念不忘,然而今年,母親在該處買的的這西瓜,沒什麼甜味,西瓜放置的時間有些久了,西瓜裡面的瓤不太新鮮的樣子。於是我和母親感嘆,今年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這裡吃不到好西瓜了。

從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返回的時候,時間已是三點鐘左右,母親又買了一個一塊八一斤的西瓜,在母親買米的過程中,我把西瓜放在行李小車的書包上,就在我沒注意的時候,西瓜滾了下來,摔破了。那麼我和母親就只好把被我不小心摔破的西瓜給吃了一些,然而,那一塊八一斤的西瓜,也是非常遜色,要說西瓜哪裡好,在我吃過的西瓜里,還是要算西安的草灘西瓜比較好,吃過西安的草灘西瓜的,你們就知道了,當然,西安除了草灘西瓜,大多數的西瓜都比較好,如果你在西安,你就知道在西安買的西瓜比在江南地區買的西瓜更好了。

是時,節日當空,甚是炎熱,我和母親走到了731路公交車合和食品的站台邊,等待去往吳江汽車站的731路公交車,不一會,731路公交車經過合和食品站停下,我們就上車,車裡有空調,比較涼快,七站后,我們到達吳江汽車站南門的站台下來,以後,我們乘坐733路公交車到達同里汽車站,到達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們再乘坐756路公交車到達金家壩汽車站。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母親將三輪車和自行車鎖打開,之後,我們將行李放到三輪車上,自行車仍是被鎖在金家壩車站南門的角落裡。

母親拖著三輪車來到金家壩車站旁邊的吳江大潤發超市旁邊,母親將三輪車停靠在超市外的路邊,母親去超市裡買礦泉水和零食,我站在三輪車旁邊等母親買好礦泉水和零食以後過來。母親買好了礦泉水和零食以後,母親就把三輪車拖到金家壩汽車站的場地上,隨後,我們就在金家壩汽車站的場地上一邊吹著夏季午後的微風,一邊吃著零食。

午後六點鐘左右的時候,母親就拖著三輪車和我一起回去在東灣村租住的地方去了。傍晚時分,路上時而有風,時而沒有一絲的風,有風的時候叫人感覺比較舒適,沒風的時候,叫人感覺非常悶熱。

到達租住的地方以後,母親打開房間的門,我拿出了凳子,並將電風扇拿到門外去吹風,隔壁租房的門前有一個帶小孩的少婦在帶著小孩坐在那裡,看到那帶小孩的少婦露出曼妙身姿,以及她那因穿短褲而露出的白白嫩嫩的大腿,我的心情竟莫名其妙的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晚上八點多鐘以後,母親將行李拿回租住的房子里的時候看到我一邊充電一邊玩手機就開始斥責我,我一時生氣,沖著母親大聲的喊了起來,喊完以後,我就沒有心情寫這一天的日記了,於是,這一天的日記,就留到了第二天來寫了。

2018年7月10號:

在我寫今天的這篇日記的時候,我正坐在租住的房子的外邊吹著風,相對而言,今晚的風有些大。

然而,這地再如何涼快,也無法跟我在八灘的家裡相提並論,在一個沒什麼好感的地方,這地方就是再怎麼好,也是難以叫我對之投入感情的?

地方如此,人也是如此。

這金家壩東灣村這裡大概是我暫居在江南的最後一個地方了,雖然說,對於吳江,我從四年前與母親過來的時候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好感,四年了,對於吳江的感情,依然沒有好感。

但是,這又如何呢,人的一生,有什麼是滿意的呢?

人的一生有什麼是順心如意的呢?

這世界有誰是順風順水?

這世界有誰時自由自在?

今天,在微信里,有一個男的,那男的也是之前在看到我寫的回憶錄和日記以後就添加的我的微信,那男的是西安的,是一個同,性,戀,那男的說我寫的經歷就好像小,黃,文,把他給看的面紅耳赤的。

之前,有個在北厙的假裝信耶穌的男的看了我的日記以後也添加了我的微信,他幾天前也在微信里說他是同,性,戀。

這就有意思了,看到我的日記以後添加我為好友的本來就不多,好不容易有幾個添加我為好友,沒想到有兩個是同,性,戀,一個是假裝信耶穌的,一個是不信耶穌的。

好在,在性方面,我只對與女的感興趣,特別是對大腿穿著肉色絲襪的女的感興趣。

我對那個同,性,戀說,只需要把男的當成兄弟就好,朋友之間是心在一起,對我而言,我對同,性之間有一種英雄相惜的感情。

如今這個淫,亂的世代,有許多無知的人被那種例如包容同,性,戀的觀念給蠱,惑住了,據說,以色列不久之前發生同,性,戀游,行之事,然而早在兩千年前,三千年前,摩西時代,同,性,戀就已經存在了,男的和男的行,淫,只要這箇舊天舊地沒有過去以前,男的和男的行,淫,依舊還是會有的。

不僅男的和男的行,淫,還有像什麼女人和貓狗之類的畜,牲行,淫、男人和貓狗之類的畜,牲行,淫,親屬關係之類的苟,合行,淫,與鄰居的妻子苟,合行,淫,與同事的妻子苟,合行,淫,婚內出,軌比比皆是,到處約,炮,習以為常,這些淫,亂都是撒但魔鬼邪靈傷害人類的手段之一,如果一個人不信主耶穌基督,那麼這人就將跟著這些淫,亂與撒但魔鬼邪靈一起承受第二次的永火之刑。如果我們這些信了耶穌的人,也有這些淫,亂之事發生的,那麼我們就要趕快迴轉過來,免得神的憤怒臨到我們的身上,我們就要承受來自神對我們在□□上痛苦的懲罰了。

對於我而言,我目前還會時常的對性感的人,妻,少,婦念念不忘,所以,我要常常的認,罪,祈求聖靈潔凈我污穢骯髒的心,當我看到我自己在對性,感的人,妻,少,婦以後就時常的念念不忘想與之行,淫,苟,合,我就知道,將人從罪中救過來的,只有主耶穌基督才可以。

人自己是沒有辦法叫自己從罪中救出來的。

人以自我的意志立志不犯罪也是沒有辦法叫自己從罪中救出來的,惟有主耶穌基督才能把人從罪中救出來,而想要實現這個目的,我們就要有我們自己對耶穌所產生的信心,如此我們才能得到主耶穌基督將我們從罪中救出來的恩惠。

淫,亂的人吶,快來信耶穌。

2018年7月11號:

許是受了颱風的影響,今天,蘇州吳江地區的風約有五級的樣子,在這炎炎夏日時分,有如此級數的風刮著,給人的感覺,是比較愜意的。

今天一早,母親早早的起來,因為母親在昨天的時候就決定今天去北厙街上的電信營業廳里看有我的手機電板可買沒,我的手機就是2016年1月初的時候在北厙汽車站往南到轉彎口的那個電信營業廳被我買來的。

幾天之前,我就建議母親去北厙街上的那個電信營業廳看看有我的手機電板可買沒,所以,今天,母親就和我去了北厙街里一趟。

今天一早,吳江的氣溫大概二十七度的樣子,叫我感覺頗為愜意,而且又有四級五級左右的風刮著,就更是叫我感覺頗為愜意了。

今天整個白天的天氣是多雲的天氣。

今天早晨六點多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從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這裡出發了。我們先是到達金家壩汽車站,后又到達金家壩汽車站旁邊的橋口修理電瓶車和自行車的店鋪門前。自行車,是被我們在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放到三輪車上帶著了。三輪車的前胎壞了,打進去氣以後沒一會就又沒氣了,自行車的后胎要換一個輪胎。我就站在路旁邊等著三輪車的前胎被修好以及自行車的后胎被換好。

修好了三輪車和自行車以後,我和母親就從金家壩橋過去一路往南騎行到與金鼎路連接的丁字路路口處。

我們沿著是處的丁字路路口往東轉去騎行而去,途中,母親停下三輪車來。母親在近橋旁的一個水果攤上買了一個西瓜,那西瓜一塊八一斤。買完了西瓜以後,母親和我繼續向東騎行而去,突然,下了一陣短暫的小雨,幾分鐘后又不下了。

當我和母親騎行到金家壩小學的時候,母親和我從金家壩小學東邊的路往南騎行過去,在到達南邊路上的路邊樹林處,我和母親就在路邊的那個樹林里一邊乘涼,一邊吃著西瓜。

與前兩天在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所買的西瓜相比,今天在金家壩買的這個西瓜還是更好的,因為瓜瓤比較新鮮比較甜。

吃完了西瓜以後,我和母親就又往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出發了,我們到了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門外邊的時候,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工人已經陸陸續續領午飯準備吃午飯了。

母親就進去廠里找到父親,然後母親把手機里一直用的移動手機卡給了父親,叫父親用那手機卡打電話,因為父親的手機卡根據父親說已經壞了,所以母親和父親已有十多天沒有通上電話了。

母親順便問了一下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的工人他們的工資何時發下來,有說是今天的,又說是明天的,有說是15號的,有說是16號的,沒有一個具體的日期時間。

送完了手機卡,母親就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出來了,母親和我一路上討論著父親的工資問題,母親已漸漸覺得沒法管父親的工資了。

母親怨恨著,生氣著,在母親對父親的怨恨下,生氣下,我也跟著對父親進行怨恨著,生氣著。

母親在和我談說的過程中,已多次的表達出這樣的擔心,從我的角度看,這個擔心就是:"如果我的父親不把工資的三千塊錢給我母親好替我還助學貸款,而是將工資錢大部分給那我哥哥的嫂子保管,只給母親和我一小部分,如此,等到父親不能打工以後,我哥哥的老婆就一腳把我父親踢開,到時候,父親再病病歪歪的來找我要我養著他,那時,可就說不清了。"

所以,為了防止這個擔心成為現實,母親就已好多次要決定和父親到法院公證處公證斷絕經濟財產的關係了以及協商未來我不需撫養病病歪歪的父親的協議。

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門外走到金鼎樓公交站台旁的時候,母親將三輪車和自行車鎖在一個大門裡的停車的地方,那大門上寫有"為人民服務"的字樣,停車處有好些個網格巡邏的白色摩托車。派出所也在大門裡不遠處。

鎖好了車,然後整理好了行李小包和行李簍框以後,母親和我就在金鼎樓公交站台乘坐7321路公交車去往北厙了。

我和母親在北厙西的一個公交站台處下來后得知公交車不往東去往北厙汽車站了,去往北厙街里的乘客得要在北厙西外的那個公交站台下來。

我和母親就拉著行李小車往北厙街里過去,母親往進入北厙街里的西路口往南過去了一點去看看有什麼好的西瓜賣沒,那裡有賣西瓜的攤位,一塊錢一斤的西瓜。

母親在那個賣西瓜的攤位點買了一個西瓜。

買好了西瓜以後,我和母親就往西走過去一些距離,母親想帶我去看看之前她跟我說的那兩間類似宿舍的民房。

看完了母親打算租的那兩間類似宿舍的民房以後,我們又去往北厙街里的電信手機營業廳里看了一下有我手機的電板沒,結果,北厙街里的電信營業廳也沒有我手機電板可買。

後來,我和母親又去北厙公園休息了一些時間,之後,我和母親就返回到乘坐公交車去往金家壩汽車站的站台了。

我和母親經過超市的時候,母親去超市裡買礦泉水和吃的去了,我就站在超市對面的路上等著母親買完東西過來。等待的過程中,我閑著無聊,就打開手機的錄像,拍攝街上車來車往的情景。

等母親買完東西從超市裡過來以後,我們就繼續去往北厙西的公交車站的站台。到達公交車站的站台,我們就等車,乘車,去往金家壩金鼎樓公交站台。

到了金鼎樓,我和母親將行李放到三輪車裡。母親打開車鎖,拖出三輪車、自行車。

在金鼎樓車輛停放的那邊,我和母親又在樹蔭下吹了一些時間的風。

之後,我和母親就返回金家壩東灣村租房的這裡了。返回的途中,母親在金長路交匯的地方往北不遠處又買了一個西瓜。

等待的過程中,我閑著無聊,就又打開手機錄像,拍著街上車來車往的情景。

之後,我和母親在返回到一個湖邊的時候,湖邊的風比較大,我和母親就在湖邊吹著風,我再次打開手機錄像拍攝湖水的風景。

晚上七點多鐘,我和母親返回到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這裡。

晚風比較涼快,吹的人很是愜意,只是,明天,我和母親恐怕又要出行奔波了。

2018年7月12號:

今天,蘇州吳江地區的最高氣溫有35度的樣子,若是待在房間里,這氣溫倒還不算太糟,可出行在外的話,那炎炎的烈日,可就曬的人非常的不舒服了。

在炎炎烈日的照曬下,我的兩個胳膊被曬的有些紅,陣陣灼熱發燙的感覺在我的胳膊上不言自明。

我的眉毛也是被太陽曬的有些灼熱疼痛,鼻子的兩側也有些灼熱疼痛,還有耳根以下的脖子也是如此。

之所以今天我如此這般遭遇,是因為,今天,母親和我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去看看父親這個月要發的工資發下來沒有,這一去一回,途中,我就不得不面對那小暑季節炎熱的太陽光的照曬了。

今天早晨,母親本打算一個人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去看看的,後來,母親決定和昨天一樣,收拾好行李書包和我一起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看看父親的工資發下來沒有或是什麼時候發。

所以,在今天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從金家壩東灣村租房的這裡出發去往父親打工所在的廠了。

今天,母親沒有用三輪車裝運行李,只是用自行車裝載著行李,行李簍框被掛在自行車後座的一邊,兩個行李書包被疊放在自行車後座上。兩個行李小車也被帶著了。

是時,雖然是多雲的天氣,但是太陽卻非常炎熱,我的胳膊上的皮膚開始還好,等到走過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的胳膊的皮膚就產生灼熱燙傷般的感覺了。

行路的過程中,我的心情還是比較平靜的,可當我到達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門外邊站在太陽底下等待母親向父親問完工資過來的過程中,我又不知為什麼我的心又不安了起來,說到底,還是律法主義在我心裡糾纏了,我想,使徒保羅不止一次提到的一根刺,大概就是律法主義在心裡時不時糾纏著的刺了。我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種被律法主義纏繞著的靈里的陣痛,這種被律法主義纏繞著的痛苦,在我以為,只要是努力尋求主耶穌基督以至於想要達到行為上完全合神喜悅的弟兄姊妹都會遭遇這般痛苦,如若解決不好這般的痛苦,很有可能會對靈命造成致命的傷害。

不知弟兄姊妹們是否有這樣的經歷,就是,時不時的,我們就想到一句《聖經》的經文,然後,我們在因我們的行為沒有符合這句經文所規定的要求,我們就變得很是害怕恐懼,由此焦慮不已,我們想去做符合這句經文所規定的要求,可我們卻做不到這句經文所規定我們的要求,我們也知道這句經文是神的吩咐,可我們就是沒法做到這句經文所規定我們的要求,於是,這條經文就變成捆綁我們的枷鎖了,我們的全部靈命就都被我們自己繫於這句被我們不經意間想到的經文上了,長此以往,我們就成了那種追求完全遵守神的話語卻始終無法遵守神的話語的教條主義者了。所以我說,若沒有聖靈對我們的幫助,我們自己要如何能明白《聖經》呢,即使我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聖經》的話語,可沒有聖靈給我們的指引,那麼,聖靈在《聖經》里藉著人的手向我們寫出來的話語是多麼的難懂呢?

難懂倒也罷了,要是理解錯了,領受錯了,甚至連《聖經》話語竟變成我們的捆綁了,所以,我們在閱讀《聖經》經文的時候豈能不求聖靈來光照我們,我們在閱讀《聖經》經文的時候豈能不求聖靈賜給我們悟性?自以為義而以《聖經》的字句來作教導的人吶,你們休要將自己完不成的任務加在弟兄姊妹的頭上,你們休要將自己挑不動的擔子放在弟兄姊妹的肩上。當我以痛苦的靈在默想的時候,我領會到了了,在屬靈的這條道路上,不能因為要討神的喜悅就逼著自己做討神喜悅的事,若是在屬靈的路上存在強迫著自己去做討神喜悅的事情的情況發生的話,恐怕這樣的靈命就要受到不少的虧損了。

破除律法教條主義的禁錮,惟有堅定不移的信靠那位帶領人出離罪惡權勢的耶穌,此外,別無他法。

問完了工資情況以後,母親就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出來了。

母親說,父親對她拿他的工資一事沒什麼多大的意見了,父親的說話里表明出父親過完年後可能不在廠里打工了,或者六月底就不再在這個廠里打工了。父親的意思可能是,幫我們把助學貸款還了就好,其餘的就不再掙錢給我們了。

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回去的過程中,天氣,是非常炎熱的了。在我們走到金家壩街里的時候,母親去超市買了一些零食和大瓶礦泉水,我就站在路邊的樹蔭涼下等母親買好東西過來。我閑著無聊,打開手機錄像,拍了一下金家壩街里的街景。

之後,母親從超市裡出來,母親買好了大瓶礦泉水和零食,我和母親就一起走去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子里。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們在金家壩汽車站裡面的凳子上休息了時許,之後,我們又從金家壩汽車站出發,去往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子。在經過汽車站旁邊集市的時候,母親在集市裡買了一個西瓜,兩斤的提子。

當我們走回到東灣村轉彎口的地方的時候,我們就在樹蔭下乘涼,一邊乘涼,一邊吃著提子。

當我們到達租住的房子以後,時間,已是下午的四點左鍾右。

2018年7月13號:

今天下午,我和母親來到姐姐一家租住的太倉太豐小區這裡,因為明天又是一個星期六了,姐姐明天要去上海大場教堂參加最後一節的受洗培訓課程,所以,今天我和母親就過來姐姐一家租住的太倉太豐小區這裡了。

明天一早,母親將和我帶著姐姐一起去往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培訓。

與以往姐姐去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培訓一樣,我的外甥小大衛也一樣是由姐姐帶著的。

今晚,我和母親就在姐姐一家租住的太倉太豐小區的這間車庫房間里度過了。姐夫要到晚上九點多鐘下班回來,所以我在寫今天的日記的時候,只有我的外甥小大衛在我旁邊一心一意的玩著手機遊戲。

在我寫日記的時候是晚上的八點過了沒多少,是時,母親和姐姐出去太倉街里去逛街了,母親可能與姐姐看一下太倉是否還有合適的房子租沒,如果有合適的房子租下來,我和母親就不用在姐姐臨近受洗的這段時間中來回往返於吳江與太倉了。母親認為,與其將錢花費在往返於吳江與太倉的車費上,倒不如就在太倉這裡租一間,房租在兩百塊錢左右一個月的民房,為好。具體情況如何,現在我還不知道,等到時候再看租房的情況發展如何。

今天我和母親從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地方出發的時間是早晨的七點多鐘,我和母親把與往常一樣的行李拉包放在行李小車上,然後和母親將行李小車拉著往金家壩汽車站行走過去。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乘坐756路公交車到達同里汽車站。因為母親帶著一個凳子準備送給姐姐作縫衣服的時候坐著不累腰,所以,我和母親在將行李拿到公交車上的時候,我覺得有些麻煩。但是不管有多麻煩,凳子已經在車上了,就只好硬著頭皮等待到同里汽車站下車了。

到了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帶著行李下車來,然後再抬著行李乘坐733路公交車去往吳江汽車站。

到了吳江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帶著行李下車以後就進到吳江汽車站的售票大廳里去了。母親去售票處買了兩張去往太倉的汽車票,是上午十點半要開出的車。母親買好了汽車票的時間是上午的的九點半。

到檢票的時候,我和母親就乘上了從吳江去往太倉的班車。

當我和母親到達太倉汽車站下公交車以後,就又乘坐706路公交車到達太倉萬達廣場東的公交站下來到萬達廣場東的公交站台,然後我和母親就拉著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走到紅綠燈十字路口處,然後再往東走去到萬達廣場南站台,然後我和母親就在萬達廣場南站台乘坐122路公交車去往太豐小區。

122路公交車很快就到了太豐小區了。途中,122路公交車到204國道邊的一個加油站加了一次油。

之後,我和母親到達太豐小區公北門口的那個122路公交車停靠點的地方帶著行李下車來,然後母親在太豐小區的北門口買了一個西瓜,那西瓜一塊錢一斤。

買好了西瓜以後,我和母親又將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拉到太豐小區的北門裡,母親去太豐小區北門裡的一個超市買了兩袋包裝好的蘿蔔乾作小菜。之後,我和母親就到了姐姐一家在太豐小區租住的那間車庫房子里,姐姐一家租住的房子里有空調,我和母親就在這空調房間里乘涼到晚上的九點多鐘出離姐姐家在太倉小區租住的房子里。

當我和母親到達姐姐家租住的房子里的時候,我們看到姐姐的右手掌纏著一層厚厚的紗布,原來姐姐在今天中午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在刷玻璃杯的時候,玻璃杯壞了,把姐姐的手給劃破了,流了不少的血,姐姐就叫姐夫從廠里回來,然後帶著姐姐到醫院去看手,姐姐被玻璃杯碎塊劃破的手被縫了三針。

母親在姐姐一家在太倉租住的房子里用帶來的電飯鍋煮了一鍋綠豆粥,我和母親沒有吃姐姐燒的還沒有來得及吃的午餐,只是意思意思的吃了一些菜,以及姐姐給小大衛買的一些零食。

晚上八點半左右的時候,母親和姐姐逛街回來以後,就和我一起離開姐姐在太豐小區租住的房子了,母親對姐姐說是到方才看過的旅店休息到凌晨,其實我和母親並沒有去旅店休息,而是在大街上過夜了。至於我和母親在大街過夜的具體地點,則是之前我在日記里提到過的那個十字路口的邊上有坐凳供人乘涼休息的地方。我和母親已經一年沒有在大街上過夜了,上次,我和母親在大街上過夜是在上海,如今,我和母親在大街上過夜是在太倉,下一次,我和母親在大街上過夜會是在哪裡呢?這我就不知道的了,然而我知道的是,這一系列的艱難困苦,只是叫我們信靠主耶穌基督的心更迫切。

2018年7月14號:

昨天夜裡,我和母親就在太倉街里那個十字路口的邊上有坐凳供人乘涼休息的地方過夜了。是時,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還不瞌睡,深夜一點、兩點的時候,我還保持著比較不是太瞌睡的狀態,只是半夜一點、兩點的時候,我時而的睡在凳子上睡一小些時間。

到了凌晨三點鐘到四點鐘的時間段,我就特別瞌睡了,但我一樣也還是時而的在凳子上睡一小些時間。

在我昨天夜裡在太倉那個十字路口的邊上有坐凳供人乘涼休息的地方過夜的地方,我的心舊處在強迫症的癥狀下激烈的糾纏著,當我禱告好了以後,我的心暫時不再糾纏,可不一會,我的心就又開始在我對教條主義律法式的焦慮下強迫了起來。甚甚至,我不敢讀《聖經》,一讀《聖經》,我就非常敏感,心裡似有刀在切割。

我的心非常強迫,我已經有好多天這樣強迫的感覺了,以至於我一看到我走在的地方的路上周圍的樹木時,我就猶如魂不附體一樣,因此,我感覺不到生活的樂趣,覺得自己好像不配享受生活的樂趣。我想,這也是強迫症和憂鬱症一併的向我襲來了,這種感覺,好是痛苦。我極力的想脫離這份叫我覺得自己好像不配享受生活樂趣的糾結,可我卻脫離不掉。強迫症和抑鬱症的痛苦的折磨,我已親身體會到了,雖然強迫症抑鬱症折磨的我非常痛苦,但是我主耶穌基督的恩典已經夠我用了。

凌晨四點二十分左右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從過夜的大街上來到太豐小區的北門外,母親去姐姐租住在太豐小區的房間里準備叫姐姐快一點收拾好以準備乘坐122路去往朝陽汽車站的公交車。

2018年7月15號:

昨天清晨四點多鐘,天快亮了,我和母親就從休息的十字路口處出發去往太豐小區了,當我和母親走到204國道上以後,是時,時間已是清晨時分,氣溫,是比較涼快。

當我和母親走到從204國道通向太豐小區的路口的時候,母親停下電瓶自行車,然後去對面的蔬菜批發市場買了一個西瓜。電瓶自行車是姐姐的,姐姐昨晚以為母親和我是住的旅館,從太豐小區走到太倉街里街里住旅館要走些距離,所以,姐姐就將自行車給母親用來裝載行李。

母親買好了西瓜過來以後,我和母親就沿著204國道通向太豐小區的路口往西過去到太豐小區的北門口。

母親將行李從姐姐的電瓶自行車上拿下來放在地上,之後,母親就將電瓶自行車拖進姐姐在太豐小區里租住的房子外面,我就在太豐小區北門口等母親和姐姐以及小大衛過來準備乘坐122路公交車去往太倉朝陽車站。與往常去上海大場教堂一樣,再從太倉朝陽車站乘坐去往嘉定北的班車,再乘坐地鐵,去往上海大場教堂附近。母親送回去電瓶自行車的時候,不一會,就和姐姐以及小大衛一起過來太豐小區北門外了,122路公交車提前十幾分鐘到,母親和姐姐才到太豐小區北門口的時候,122路公交車就已經聽到小區的被門外了。

我們在小區的北門口等待公交車開車門,等車的過程中,母親把剖開的西瓜拿出來和我一起把西瓜吃了一半,留了一半,姐姐吃了一點西瓜,小大衛不想吃西瓜,所以,小大衛就沒有吃西瓜。

十分鐘左右以後,司機過來打開公交車的車門,我們就上去公交車。

司機開公交車的時候,一時啟動不起來,就在司機打電話可能是給另外的司機的過程中告知公交車啟動不起來這一情況時,公交車又啟動好了,這樣,我們就乘著公交車一路到達太倉朝陽車站了。

到了太倉朝陽汽車站以後,母親就用姐姐給的車費打了三張去往嘉定北的班車。

乘坐班車去往嘉定北的過程中,有一個穿著黑色連衣包臀短裙的三十幾歲的女的坐在我的旁位子上,那女的腿上穿著肉色絲襪,腳上穿著黑色高跟鞋。那女的讓我感到欲罷不能。

班車開到達嘉定北汽車站以後,在下車的時候,我在那女的後面走下車。是時,我非常想用手機錄像錄從後邊錄下那女的身影,但是畢竟這樣我會比較緊張,所以我就沒有打開手機錄像錄下那個腿上穿著肉色絲襪的三十幾歲的女人的背影。

母親、我、還有我的姐姐、我的外甥小大衛,我們在去往到嘉定北11號線地鐵口乘坐11號線地鐵去往場中路地鐵口的途中,小大衛仍是我用行李小車拉著他走到嘉定北11號線地鐵口的。

到了嘉定11號線地鐵口裡以後,母親買好了地鐵票,然後我們就乘坐地鐵去往場中路。在乘坐的地鐵車廂里,姐姐還是暈車。

到達場中路地鐵口以後,我們出離地鐵口,來到場中路地鐵口旁有樹蔭的地方,為了趕時間,母親和姐姐就決定不把小大衛一起帶過去了,而是讓我在場中路地鐵口旁的樹蔭涼的地方看著小大衛。

去了大場教堂以後,十點鐘還沒到,母親和姐姐就從教堂里過來我照看小大衛-場中路地鐵口旁有樹蔭的地方了。

昨天最後一節受洗課程沒有進行,而是有一個浙江的牧師過來上海大場教堂講道的,母親一看不是受洗培訓課程,而是看起來不像好人的一個浙江的牧師過來上海大場教堂來講道,所以,母親就一氣之下,叫姐姐也別聽那個不像好人的牧師所作的講道。這樣,母親和姐姐才去教堂沒多久,就又出來到準備回去了。

(看起來不像好人,是母親認為的那個浙江的牧師,具體那牧師什麼樣,因為我沒見過,也沒聽過,所以,對於那牧師,我就沒有什麼可以言說的了)

大場教堂安排將本該今天進行的最後一節受洗培訓課程放在明天禮拜天的時候進行,母親覺得上海大場教堂在此事上安排的不按禮來,一方面是因為明天是主日禮拜做禮拜的時間而不是進行受洗培訓課程,一方面是因為我們辛辛苦苦的從太倉趕到上海大場教堂來,所以,母親一氣之下,就叫姐姐明天禮拜天的時候不要去上海大場教堂去參加最後一節的受洗培訓課程,而是直接到7月21號星期六的時候參加受洗面試,以及,7月29號的受洗禮。

返回的時候,姐姐打了一張去往嘉定北的地鐵票,從嘉定北乘車去往太倉朝陽車站,再從太倉朝陽車站乘坐公交車去往太豐小區(小大衛因為十歲還沒到,所以乘地鐵的時候不用打地鐵票)。母親打了兩張去往上海火車北站的地鐵票,我和母親從上海場中路地鐵站台乘坐地鐵7號一起到達鎮坪路站台以後,姐姐就和小大衛一起乘坐地鐵3號線去往曹楊路轉乘11號線去往嘉定北的地鐵,我和母親乘坐地鐵3號線4號線去往上海火車北站的地鐵。

我和母親到達上海火車北站以後,母親就買了十塊錢的煮玉米。上海火車北站北廣場總有好幾個賣煮玉米的小攤位。

之後,母親就去上海火車北站的售票廳打了兩張去往蘇州的火車票,是中午12點28分開從上海火車北站開往江西萍鄉班次列車。

我和母親乘上火車,火車開到崑山站的時候停靠,在崑山站上車的乘客中有兩個腿上穿黑色牛仔超短褲的性感少.婦帶著兩個七八歲的小孩,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那兩個腿上穿黑色牛仔超短褲的性感少.婦中有一個是坐在了我和母親的旁邊座位上,另一個坐在我們的旁邊的旁邊的座位上。那兩個少.婦的大腿白白嫩嫩的。

那個坐在我和母親旁邊座位上的那個性感少.婦胸前有一個紋身,紋著一朵花,那女的腳踝附近也紋了一個紋身,胳膊上也紋了一個字形的紋身。

那女的嘴上塗抹有口紅,頭上帶著一個銀粉色的太陽帽。

那女的看起來很活潑的樣子,我的心情很是愉快。一看到美女,我就心情愉快。

當賣零食的列車銷售員推著小推車走到我旁邊的時候,那個女的用柔美的嗓音對我說:"可能你要把你腿邊的行李簍框挪一下了。"

到了蘇州火車北站的時候,我和母親準備下車,我念念不忘的回頭看了幾下那個穿著黑色牛仔超短褲的少.婦,雖然我非常不喜歡女人的身上有紋身。

到了蘇州火車北站以後,不多時,我和母親就乘坐91路公交車去往吳江汽車站了,到了吳江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再乘坐733路公交車去往同里汽車站,在733路公交車開到吳江街里的時候,我開始默想關於yin(第二聲)亂、奸yin(第二聲)、打,飛,機的一系列要點的分析。但是目前我的狀態,大腦里的杏仁核處於高度的恐懼狀態,所以,越想越造成腎上腺激素的攀升,導致大腦里的杏仁核的神經突觸的連接更緊密,就更造成了恐懼的發生,所以,怎麼樣呢,一旦一個人的大腦接受了錯誤的話語,錯誤的話語就形成了生命對這個人進行□□上的折磨。耶穌說的話是靈,撒旦說的話也是靈,若一個人的大腦里接受耶穌的話,這個人大腦里的杏仁核就的神經突觸就不會那麼緊密連接,這樣就會有喜了,有安寧,若一個人的大腦里接受撒旦說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大腦里的杏仁核的神經突觸就會處於高度緊密連接的狀態,恐懼、焦慮、緊張、失望、無助等等一系列糟糕的情緒就會成為心理甚至精神方面的疾病折磨人的精神、摧殘人的□□。撒旦的話語,瀰漫在宗教的氛圍中,甚至瀰漫在基督教的氛圍中。比如,有牧師說,受洗過後只要犯了一次罪,就不能得救了,哪怕就是悔改了也不能再得救,這個就是出自撒旦的話語。

再比如,打飛機了就不能得救了,這個也是出自撒旦的話語。

再比如,叫人信耶穌的同時貪愛世俗的功名利祿,這個就更是出自撒旦的話語了。

耶穌的話語,卻隱藏在少數的、被選定的、分散在人群中的、如鳥雀般往來翻飛的人的身體里。

今天早晨五點多鐘的時候,母親和我一起從我們在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地方去往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看看父親的工資發下來了沒有。之前的一段時間,我只要一看到金茂路和金盛路以及金厙路兩邊綠油油的樹木時,我就感覺不到欣賞街景的喜悅感,反而受到沉重的壓制,好似有聲音說我沒有資格享受大自然的花草樹木。當我把我的情況告訴給母親時,母親就跟我說:"你把香煙斷了,煙鬼肯定肯定不服,煙鬼本來想通過損害你的身體而得到煙鬼自身的享受。你在聖靈的大能下把香煙給斷了,如今,這煙鬼享受不到了你,它豈能甘心的讓你享受大自然那悅人眼目的花草樹木?"

到了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我和母親來到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的宿舍樓下。母親去父親的宿舍問看看父親的工資有沒有發下來,我就在父親打工所在的宿舍樓下一邊看著自行車上的行李,一邊吹著涼風。

父親的工資可能是前天下班的時候發的。父親將工資里的三千塊錢拿來給了母親。母親和父親又說了一會話以後,就從樓上下來回去我們在東灣村租住的地方了。

我和母親先是去金家壩菜市場買了菜,買好了菜以後,我們就從金家壩街里走到了吳江大潤發超市附近,母親去吳江大潤發超市買幾瓶礦泉水和一些零食,我就站在橋頭的樹蔭處看著自行車上行李。

之後,我們就沿著金盛路、金茂路回到我們在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屋裡了。到租住的房屋裡休息了一會之後,母親就開始用電飯鍋燉煮買來的肉和西葫蘆。我們就以這個菜作為午飯了。

吃完了午飯以後,母親就開始午休了,我沒有午休的習慣,所以,我就睡在床上玩手機。

傍晚的時候,房屋的門外涼風陣陣的吹過,我和母親就在房屋的門外的路上乘涼吹風。真是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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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初戀女友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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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號—15號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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