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1號—20號記事
2018年7月11號:
許是受了颱風的影響,今天,蘇州吳江地區的風約有五級的樣子,在這炎炎夏日時分,有如此級數的風刮著,給人的感覺,是比較愜意的。
今天一早,母親早早的起來,因為母親在昨天的時候就決定今天去北厙街上的電信營業廳里看有我的手機電板可買沒,我的手機就是2016年1月初的時候在北厙汽車站往南到轉彎口的那個電信營業廳被我買來的。
幾天之前,我就建議母親去北厙街上的那個電信營業廳看看有我的手機電板可買沒,所以,今天,母親就和我去了北厙街里一趟。
今天一早,吳江的氣溫大概二十七度的樣子,叫我感覺頗為愜意,而且又有四級五級左右的風刮著,就更是叫我感覺頗為愜意了。
今天整個白天的天氣是多雲的天氣。
今天早晨六點多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從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這裡出發了。我們先是到達金家壩汽車站,后又到達金家壩汽車站旁邊的橋口修理電瓶車和自行車的店鋪門前。自行車,是被我們在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放到三輪車上帶著了。三輪車的前胎壞了,打進去氣以後沒一會就又沒氣了,自行車的后胎要換一個輪胎。我就站在路旁邊等著三輪車的前胎被修好以及自行車的后胎被換好。
修好了三輪車和自行車以後,我和母親就從金家壩橋過去一路往南騎行到與金鼎路連接的丁字路路口處。
我們沿著是處的丁字路路口往東轉去騎行而去,途中,母親停下三輪車來。母親在近橋旁的一個水果攤上買了一個西瓜,那西瓜一塊八一斤。買完了西瓜以後,母親和我繼續向東騎行而去,突然,下了一陣短暫的小雨,幾分鐘后又不下了。
當我和母親騎行到金家壩小學的時候,母親和我從金家壩小學東邊的路往南騎行過去,在到達南邊路上的路邊樹林處,我和母親就在路邊的那個樹林里一邊乘涼,一邊吃著西瓜。
與前兩天在吳江城南蔬菜批發市場所買的西瓜相比,今天在金家壩買的這個西瓜還是更好的,因為瓜瓤比較新鮮比較甜。
吃完了西瓜以後,我和母親就又往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出發了,我們到了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門外邊的時候,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工人已經陸陸續續領午飯準備吃午飯了。
母親就進去廠里找到父親,然後母親把手機里一直用的移動手機卡給了父親,叫父親用那手機卡打電話,因為父親的手機卡根據父親說已經壞了,所以母親和父親已有十多天沒有通上電話了。
母親順便問了一下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的工人他們的工資何時發下來,有說是今天的,又說是明天的,有說是15號的,有說是16號的,沒有一個具體的日期時間。
送完了手機卡,母親就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出來了,母親和我一路上討論著父親的工資問題,母親已漸漸覺得沒法管父親的工資了。
母親怨恨著,生氣著,在母親對父親的怨恨下,生氣下,我也跟著對父親進行怨恨著,生氣著。
母親在和我談說的過程中,已多次的表達出這樣的擔心,從我的角度看,這個擔心就是:"如果我的父親不把工資的三千塊錢給我母親好替我還助學貸款,而是將工資錢大部分給那我哥哥的嫂子保管,只給母親和我一小部分,如此,等到父親不能打工以後,我哥哥的老婆就一腳把我父親踢開,到時候,父親再病病歪歪的來找我要我養著他,那時,可就說不清了。"
所以,為了防止這個擔心成為現實,母親就已好多次要決定和父親到法院公證處公證斷絕經濟財產的關係了以及協商未來我不需撫養病病歪歪的父親的協議。
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門外走到金鼎樓公交站台旁的時候,母親將三輪車和自行車鎖在一個大門裡的停車的地方,那大門上寫有"為人民服務"的字樣,停車處有好些個網格巡邏的白色摩托車。派出所也在大門裡不遠處。
鎖好了車,然後整理好了行李小包和行李簍框以後,母親和我就在金鼎樓公交站台乘坐7321路公交車去往北厙了。
我和母親在北厙西的一個公交站台處下來后得知公交車不往東去往北厙汽車站了,去往北厙街里的乘客得要在北厙西外的那個公交站台下來。
我和母親就拉著行李小車往北厙街里過去,母親往進入北厙街里的西路口往南過去了一點去看看有什麼好的西瓜賣沒,那裡有賣西瓜的攤位,一塊錢一斤的西瓜。
母親在那個賣西瓜的攤位點買了一個西瓜。
買好了西瓜以後,我和母親就往西走過去一些距離,母親想帶我去看看之前她跟我說的那兩間類似宿舍的民房。
看完了母親打算租的那兩間類似宿舍的民房以後,我們又去往北厙街里的電信手機營業廳里看了一下有我手機的電板沒,結果,北厙街里的電信營業廳也沒有我手機電板可買。
後來,我和母親又去北厙公園休息了一些時間,之後,我和母親就返回到乘坐公交車去往金家壩汽車站的站台了。
我和母親經過超市的時候,母親去超市裡買礦泉水和吃的去了,我就站在超市對面的路上等著母親買完東西過來。等待的過程中,我閑著無聊,就打開手機的錄像,拍攝街上車來車往的情景。
等母親買完東西從超市裡過來以後,我們就繼續去往北厙西的公交車站的站台。到達公交車站的站台,我們就等車,乘車,去往金家壩金鼎樓公交站台。
到了金鼎樓,我和母親將行李放到三輪車裡。母親打開車鎖,拖出三輪車、自行車。
在金鼎樓車輛停放的那邊,我和母親又在樹蔭下吹了一些時間的風。
之後,我和母親就返回金家壩東灣村租房的這裡了。返回的途中,母親在金長路交匯的地方往北不遠處又買了一個西瓜。
等待的過程中,我閑著無聊,就又打開手機錄像,拍著街上車來車往的情景。
之後,我和母親在返回到一個湖邊的時候,湖邊的風比較大,我和母親就在湖邊吹著風,我再次打開手機錄像拍攝湖水的風景。
晚上七點多鐘,我和母親返回到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這裡。
晚風比較涼快,吹的人很是愜意,只是,明天,我和母親恐怕又要出行奔波了。
2018年7月12號:
今天,蘇州吳江地區的最高氣溫有35度的樣子,若是待在房間里,這氣溫倒還不算太糟,可出行在外的話,那炎炎的烈日,可就曬的人非常的不舒服了。
在炎炎烈日的照曬下,我的兩個胳膊被曬的有些紅,陣陣灼熱發燙的感覺在我的胳膊上不言自明。
我的眉毛也是被太陽曬的有些灼熱疼痛,鼻子的兩側也有些灼熱疼痛,還有耳根以下的脖子也是如此。
之所以今天我如此這般遭遇,是因為,今天,母親和我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去看看父親這個月要發的工資發下來沒有,這一去一回,途中,我就不得不面對那小暑季節炎熱的太陽光的照曬了。
今天早晨,母親本打算一個人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去看看的,後來,母親決定和昨天一樣,收拾好行李書包和我一起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看看父親的工資發下來沒有或是什麼時候發。
所以,在今天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從金家壩東灣村租房的這裡出發去往父親打工所在的廠了。
今天,母親沒有用三輪車裝運行李,只是用自行車裝載著行李,行李簍框被掛在自行車後座的一邊,兩個行李書包被疊放在自行車後座上。兩個行李小車也被帶著了。
是時,雖然是多雲的天氣,但是太陽卻非常炎熱,我的胳膊上的皮膚開始還好,等到走過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的胳膊的皮膚就產生灼熱燙傷般的感覺了。
行路的過程中,我的心情還是比較平靜的,可當我到達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門外邊站在太陽底下等待母親向父親問完工資過來的過程中,我又不知為什麼我的心又不安了起來,說到底,還是律法主義在我心裡糾纏了,我想,使徒保羅不止一次提到的一根刺,大概就是律法主義在心裡時不時糾纏著的刺了。我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種被律法主義纏繞著的靈里的陣痛,這種被律法主義纏繞著的痛苦,在我以為,只要是努力尋求主耶穌基督以至於想要達到行為上完全合神喜悅的弟兄姊妹都會遭遇這般痛苦,如若解決不好這般的痛苦,很有可能會對靈命造成致命的傷害。
不知弟兄姊妹們是否有這樣的經歷,就是,時不時的,我們就想到一句《聖經》的經文,然後,我們在因我們的行為沒有符合這句經文所規定的要求,我們就變得很是害怕恐懼,由此焦慮不已,我們想去做符合這句經文所規定的要求,可我們卻做不到這句經文所規定我們的要求,我們也知道這句經文是神的吩咐,可我們就是沒法做到這句經文所規定我們的要求,於是,這條經文就變成捆綁我們的枷鎖了,我們的全部靈命就都被我們自己繫於這句被我們不經意間想到的經文上了,長此以往,我們就成了那種追求完全遵守神的話語卻始終無法遵守神的話語的教條主義者了。所以我說,若沒有聖靈對我們的幫助,我們自己要如何能明白《聖經》呢,即使我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聖經》的話語,可沒有聖靈給我們的指引,那麼,聖靈在《聖經》里藉著人的手向我們寫出來的話語是多麼的難懂呢?
難懂倒也罷了,要是理解錯了,領受錯了,甚至連《聖經》話語竟變成我們的捆綁了,所以,我們在閱讀《聖經》經文的時候豈能不求聖靈來光照我們,我們在閱讀《聖經》經文的時候豈能不求聖靈賜給我們悟性?自以為義而以《聖經》的字句來作教導的人吶,你們休要將自己完不成的任務加在弟兄姊妹的頭上,你們休要將自己挑不動的擔子放在弟兄姊妹的肩上。當我以痛苦的靈在默想的時候,我領會到了了,在屬靈的這條道路上,不能因為要討神的喜悅就逼著自己做討神喜悅的事,若是在屬靈的路上存在強迫著自己去做討神喜悅的事情的情況發生的話,恐怕這樣的靈命就要受到不少的虧損了。
破除律法教條主義的禁錮,惟有堅定不移的信靠那位帶領人出離罪惡權勢的耶穌,此外,別無他法。
問完了工資情況以後,母親就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出來了。
母親說,父親對她拿他的工資一事沒什麼多大的意見了,父親的說話里表明出父親過完年後可能不在廠里打工了,或者六月底就不再在這個廠里打工了。父親的意思可能是,幫我們把助學貸款還了就好,其餘的就不再掙錢給我們了。
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回去的過程中,天氣,是非常炎熱的了。在我們走到金家壩街里的時候,母親去超市買了一些零食和大瓶礦泉水,我就站在路邊的樹蔭涼下等母親買好東西過來。我閑著無聊,打開手機錄像,拍了一下金家壩街里的街景。
之後,母親從超市裡出來,母親買好了大瓶礦泉水和零食,我和母親就一起走去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子里。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們在金家壩汽車站裡面的凳子上休息了時許,之後,我們又從金家壩汽車站出發,去往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子。在經過汽車站旁邊集市的時候,母親在集市裡買了一個西瓜,兩斤的提子。
當我們走回到東灣村轉彎口的地方的時候,我們就在樹蔭下乘涼,一邊乘涼,一邊吃著提子。
當我們到達租住的房子以後,時間,已是下午的四點左鍾右。
2018年7月13號:
今天下午,我和母親來到姐姐一家租住的太倉太豐小區這裡,因為明天又是一個星期六了,姐姐明天要去上海大場教堂參加最後一節的受洗培訓課程,所以,今天我和母親就過來姐姐一家租住的太倉太豐小區這裡了。
明天一早,母親將和我帶著姐姐一起去往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培訓。
與以往姐姐去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培訓一樣,我的外甥小大衛也一樣是由姐姐帶著的。
今晚,我和母親就在姐姐一家租住的太倉太豐小區的這間車庫房間里度過了。姐夫要到晚上九點多鐘下班回來,所以我在寫今天的日記的時候,只有我的外甥小大衛在我旁邊一心一意的玩著手機遊戲。
在我寫日記的時候是晚上的八點過了沒多少,是時,母親和姐姐出去太倉街里去逛街了,母親可能與姐姐看一下太倉是否還有合適的房子租沒,如果有合適的房子租下來,我和母親就不用在姐姐臨近受洗的這段時間中來回往返於吳江與太倉了。母親認為,與其將錢花費在往返於吳江與太倉的車費上,倒不如就在太倉這裡租一間,房租在兩百塊錢左右一個月的民房,為好。具體情況如何,現在我還不知道,等到時候再看租房的情況發展如何。
今天我和母親從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地方出發的時間是早晨的七點多鐘,我和母親把與往常一樣的行李拉包放在行李小車上,然後和母親將行李小車拉著往金家壩汽車站行走過去。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乘坐756路公交車到達同里汽車站。因為母親帶著一個凳子準備送給姐姐作縫衣服的時候坐著不累腰,所以,我和母親在將行李拿到公交車上的時候,我覺得有些麻煩。但是不管有多麻煩,凳子已經在車上了,就只好硬著頭皮等待到同里汽車站下車了。
到了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帶著行李下車來,然後再抬著行李乘坐733路公交車去往吳江汽車站。
到了吳江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帶著行李下車以後就進到吳江汽車站的售票大廳里去了。母親去售票處買了兩張去往太倉的汽車票,是上午十點半要開出的車。母親買好了汽車票的時間是上午的的九點半。
到檢票的時候,我和母親就乘上了從吳江去往太倉的班車。
當我和母親到達太倉汽車站下公交車以後,就又乘坐706路公交車到達太倉萬達廣場東的公交站下來到萬達廣場東的公交站台,然後我和母親就拉著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走到紅綠燈十字路口處,然後再往東走去到萬達廣場南站台,然後我和母親就在萬達廣場南站台乘坐122路公交車去往太豐小區。
122路公交車很快就到了太豐小區了。途中,122路公交車到204國道邊的一個加油站加了一次油。
之後,我和母親到達太豐小區公北門口的那個122路公交車停靠點的地方帶著行李下車來,然後母親在太豐小區的北門口買了一個西瓜,那西瓜一塊錢一斤。
買好了西瓜以後,我和母親又將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拉到太豐小區的北門裡,母親去太豐小區北門裡的一個超市買了兩袋包裝好的蘿蔔乾作小菜。之後,我和母親就到了姐姐一家在太豐小區租住的那間車庫房子里,姐姐一家租住的房子里有空調,我和母親就在這空調房間里乘涼到晚上的九點多鐘出離姐姐家在太倉小區租住的房子里。
當我和母親到達姐姐家租住的房子里的時候,我們看到姐姐的右手掌纏著一層厚厚的紗布,原來姐姐在今天中午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在刷玻璃杯的時候,玻璃杯壞了,把姐姐的手給劃破了,流了不少的血,姐姐就叫姐夫從廠里回來,然後帶著姐姐到醫院去看手,姐姐被玻璃杯碎塊劃破的手被縫了三針。
母親在姐姐一家在太倉租住的房子里用帶來的電飯鍋煮了一鍋綠豆粥,我和母親沒有吃姐姐燒的還沒有來得及吃的午餐,只是意思意思的吃了一些菜,以及姐姐給小大衛買的一些零食。
晚上八點半左右的時候,母親和姐姐逛街回來以後,就和我一起離開姐姐在太豐小區租住的房子了,母親對姐姐說是到方才看過的旅店休息到凌晨,其實我和母親並沒有去旅店休息,而是在大街上過夜了。至於我和母親在大街過夜的具體地點,則是之前我在日記里提到過的那個十字路口的邊上有坐凳供人乘涼休息的地方。我和母親已經一年沒有在大街上過夜了,上次,我和母親在大街上過夜是在上海,如今,我和母親在大街上過夜是在太倉,下一次,我和母親在大街上過夜會是在哪裡呢?這我就不知道的了,然而我知道的是,這一系列的艱難困苦,只是叫我們信靠主耶穌基督的心更迫切。
2018年7月14號:
昨天夜裡,我和母親就在太倉街里那個十字路口的邊上有坐凳供人乘涼休息的地方過夜了。是時,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還不瞌睡,深夜一點、兩點的時候,我還保持著比較不是太瞌睡的狀態,只是半夜一點、兩點的時候,我時而的睡在凳子上睡一小些時間。
到了凌晨三點鐘到四點鐘的時間段,我就特別瞌睡了,但我一樣也還是時而的在凳子上睡一小些時間。
在我昨天夜裡在太倉那個十字路口的邊上有坐凳供人乘涼休息的地方過夜的地方,我的心舊處在強迫症的癥狀下激烈的糾纏著,當我禱告好了以後,我的心暫時不再糾纏,可不一會,我的心就又開始在我對教條主義律法式的焦慮下強迫了起來。甚甚至,我不敢讀《聖經》,一讀《聖經》,我就非常敏感,心裡似有刀在切割。
我的心非常強迫,我已經有好多天這樣強迫的感覺了,以至於我一看到我走在的地方的路上周圍的樹木時,我就猶如魂不附體一樣,因此,我感覺不到生活的樂趣,覺得自己好像不配享受生活的樂趣。我想,這也是強迫症和憂鬱症一併的向我襲來了,這種感覺,好是痛苦。我極力的想脫離這份叫我覺得自己好像不配享受生活樂趣的糾結,可我卻脫離不掉。強迫症和抑鬱症的痛苦的折磨,我已親身體會到了,雖然強迫症抑鬱症折磨的我非常痛苦,但是我主耶穌基督的恩典已經夠我用了。
凌晨四點二十分左右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從過夜的大街上來到太豐小區的北門外,母親去姐姐租住在太豐小區的房間里準備叫姐姐快一點收拾好以準備乘坐122路去往朝陽汽車站的公交車。
2018年7月15號:
昨天清晨四點多鐘,天快亮了,我和母親就從休息的十字路口處出發去往太豐小區了,當我和母親走到204國道上以後,是時,時間已是清晨時分,氣溫,是比較涼快。
當我和母親走到從204國道通向太豐小區的路口的時候,母親停下電瓶自行車,然後去對面的蔬菜批發市場買了一個西瓜。電瓶自行車是姐姐的,姐姐昨晚以為母親和我是住的旅館,從太豐小區走到太倉街里街里住旅館要走些距離,所以,姐姐就將自行車給母親用來裝載行李。
母親買好了西瓜過來以後,我和母親就沿著204國道通向太豐小區的路口往西過去到太豐小區的北門口。
母親將行李從姐姐的電瓶自行車上拿下來放在地上,之後,母親就將電瓶自行車拖進姐姐在太豐小區里租住的房子外面,我就在太豐小區北門口等母親和姐姐以及小大衛過來準備乘坐122路公交車去往太倉朝陽車站。與往常去上海大場教堂一樣,再從太倉朝陽車站乘坐去往嘉定北的班車,再乘坐地鐵,去往上海大場教堂附近。母親送回去電瓶自行車的時候,不一會,就和姐姐以及小大衛一起過來太豐小區北門外了,122路公交車提前十幾分鐘到,母親和姐姐才到太豐小區北門口的時候,122路公交車就已經聽到小區的被門外了。
我們在小區的北門口等待公交車開車門,等車的過程中,母親把剖開的西瓜拿出來和我一起把西瓜吃了一半,留了一半,姐姐吃了一點西瓜,小大衛不想吃西瓜,所以,小大衛就沒有吃西瓜。
十分鐘左右以後,司機過來打開公交車的車門,我們就上去公交車。
司機開公交車的時候,一時啟動不起來,就在司機打電話可能是給另外的司機的過程中告知公交車啟動不起來這一情況時,公交車又啟動好了,這樣,我們就乘著公交車一路到達太倉朝陽車站了。
到了太倉朝陽汽車站以後,母親就用姐姐給的車費打了三張去往嘉定北的班車。
乘坐班車去往嘉定北的過程中,有一個穿著黑色連衣包臀短裙的三十幾歲的女的坐在我的旁位子上,那女的腿上穿著肉色絲襪,腳上穿著黑色高跟鞋。那女的讓我感到欲罷不能。
班車開到達嘉定北汽車站以後,在下車的時候,我在那女的後面走下車。是時,我非常想用手機錄像錄從後邊錄下那女的身影,但是畢竟這樣我會比較緊張,所以我就沒有打開手機錄像錄下那個腿上穿著肉色絲襪的三十幾歲的女人的背影。
母親、我、還有我的姐姐、我的外甥小大衛,我們在去往到嘉定北11號線地鐵口乘坐11號線地鐵去往場中路地鐵口的途中,小大衛仍是我用行李小車拉著他走到嘉定北11號線地鐵口的。
到了嘉定11號線地鐵口裡以後,母親買好了地鐵票,然後我們就乘坐地鐵去往場中路。在乘坐的地鐵車廂里,姐姐還是暈車。
到達場中路地鐵口以後,我們出離地鐵口,來到場中路地鐵口旁有樹蔭的地方,為了趕時間,母親和姐姐就決定不把小大衛一起帶過去了,而是讓我在場中路地鐵口旁的樹蔭涼的地方看著小大衛。
去了大場教堂以後,十點鐘還沒到,母親和姐姐就從教堂里過來我照看小大衛-場中路地鐵口旁有樹蔭的地方了。
昨天最後一節受洗課程沒有進行,而是有一個浙江的牧師過來上海大場教堂講道的,母親一看不是受洗培訓課程,而是看起來不像好人的一個浙江的牧師過來上海大場教堂來講道,所以,母親就一氣之下,叫姐姐也別聽那個不像好人的牧師所作的講道。這樣,母親和姐姐才去教堂沒多久,就又出來到準備回去了。
(看起來不像好人,是母親認為的那個浙江的牧師,具體那牧師什麼樣,因為我沒見過,也沒聽過,所以,對於那牧師,我就沒有什麼可以言說的了)
大場教堂安排將本該今天進行的最後一節受洗培訓課程放在明天禮拜天的時候進行,母親覺得上海大場教堂在此事上安排的不按禮來,一方面是因為明天是主日禮拜做禮拜的時間而不是進行受洗培訓課程,一方面是因為我們辛辛苦苦的從太倉趕到上海大場教堂來,所以,母親一氣之下,就叫姐姐明天禮拜天的時候不要去上海大場教堂去參加最後一節的受洗培訓課程,而是直接到7月21號星期六的時候參加受洗面試,以及,7月29號的受洗禮。
返回的時候,姐姐打了一張去往嘉定北的地鐵票,從嘉定北乘車去往太倉朝陽車站,再從太倉朝陽車站乘坐公交車去往太豐小區(小大衛因為十歲還沒到,所以乘地鐵的時候不用打地鐵票)。母親打了兩張去往上海火車北站的地鐵票,我和母親從上海場中路地鐵站台乘坐地鐵7號一起到達鎮坪路站台以後,姐姐就和小大衛一起乘坐地鐵3號線去往曹楊路轉乘11號線去往嘉定北的地鐵,我和母親乘坐地鐵3號線4號線去往上海火車北站的地鐵。
我和母親到達上海火車北站以後,母親就買了十塊錢的煮玉米。上海火車北站北廣場總有好幾個賣煮玉米的小攤位。
之後,母親就去上海火車北站的售票廳打了兩張去往蘇州的火車票,是中午12點28分開從上海火車北站開往江西萍鄉班次列車。
我和母親乘上火車,火車開到崑山站的時候停靠,在崑山站上車的乘客中有兩個腿上穿黑色牛仔超短褲的性感少.婦帶著兩個七八歲的小孩,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那兩個腿上穿黑色牛仔超短褲的性感少.婦中有一個是坐在了我和母親的旁邊座位上,另一個坐在我們的旁邊的旁邊的座位上。那兩個少.婦的大腿白白嫩嫩的。
那個坐在我和母親旁邊座位上的那個性感少.婦胸前有一個紋身,紋著一朵花,那女的腳踝附近也紋了一個紋身,胳膊上也紋了一個字形的紋身。
那女的嘴上塗抹有口紅,頭上帶著一個銀粉色的太陽帽。
那女的看起來很活潑的樣子,我的心情很是愉快。一看到美女,我就心情愉快。
當賣零食的列車銷售員推著小推車走到我旁邊的時候,那個女的用柔美的嗓音對我說:"可能你要把你腿邊的行李簍框挪一下了。"
到了蘇州火車北站的時候,我和母親準備下車,我念念不忘的回頭看了幾下那個穿著黑色牛仔超短褲的少.婦,雖然我非常不喜歡女人的身上有紋身。
到了蘇州火車北站以後,不多時,我和母親就乘坐91路公交車去往吳江汽車站了,到了吳江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再乘坐733路公交車去往同里汽車站,在733路公交車開到吳江街里的時候,我開始默想關於yin(第二聲)亂、奸yin(第二聲)、打,飛,機的一系列要點的分析。但是目前我的狀態,大腦里的杏仁核處於高度的恐懼狀態,所以,越想越造成腎上腺激素的攀升,導致大腦里的杏仁核的神經突觸的連接更緊密,就更造成了恐懼的發生,所以,怎麼樣呢,一旦一個人的大腦接受了錯誤的話語,錯誤的話語就形成了生命對這個人進行□□上的折磨。耶穌說的話是靈,撒旦說的話也是靈,若一個人的大腦里接受耶穌的話,這個人大腦里的杏仁核就的神經突觸就不會那麼緊密連接,這樣就會有喜了,有安寧,若一個人的大腦里接受撒旦說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大腦里的杏仁核的神經突觸就會處於高度緊密連接的狀態,恐懼、焦慮、緊張、失望、無助等等一系列糟糕的情緒就會成為心理甚至精神方面的疾病折磨人的精神、摧殘人的□□。撒旦的話語,瀰漫在宗教的氛圍中,甚至瀰漫在基督教的氛圍中。比如,有牧師說,受洗過後只要犯了一次罪,就不能得救了,哪怕就是悔改了也不能再得救,這個就是出自撒旦的話語。
再比如,打飛機了就不能得救了,這個也是出自撒旦的話語。
再比如,叫人信耶穌的同時貪愛世俗的功名利祿,這個就更是出自撒旦的話語了。
耶穌的話語,卻隱藏在少數的、被選定的、分散在人群中的、如鳥雀般往來翻飛的人的身體里。
今天早晨五點多鐘的時候,母親和我一起從我們在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地方去往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看看父親的工資發下來了沒有。之前的一段時間,我只要一看到金茂路和金盛路以及金厙路兩邊綠油油的樹木時,我就感覺不到欣賞街景的喜悅感,反而受到沉重的壓制,好似有聲音說我沒有資格享受大自然的花草樹木。當我把我的情況告訴給母親時,母親就跟我說:"你把香煙斷了,煙鬼肯定肯定不服,煙鬼本來想通過損害你的身體而得到煙鬼自身的享受。你在聖靈的大能下把香煙給斷了,如今,這煙鬼享受不到了你,它豈能甘心的讓你享受大自然那悅人眼目的花草樹木?"
到了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我和母親來到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的宿舍樓下。母親去父親的宿舍問看看父親的工資有沒有發下來,我就在父親打工所在的宿舍樓下一邊看著自行車上的行李,一邊吹著涼風。
父親的工資可能是前天下班的時候發的。父親將工資里的三千塊錢拿來給了母親。母親和父親又說了一會話以後,就從樓上下來回去我們在東灣村租住的地方了。
我和母親先是去金家壩菜市場買了菜,買好了菜以後,我們就從金家壩街里走到了吳江大潤發超市附近,母親去吳江大潤發超市買幾瓶礦泉水和一些零食,我就站在橋頭的樹蔭處看著自行車上行李。
之後,我們就沿著金盛路、金茂路回到我們在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屋裡了。到租住的房屋裡休息了一會之後,母親就開始用電飯鍋燉煮買來的肉和西葫蘆。我們就以這個菜作為午飯了。
吃完了午飯以後,母親就開始午休了,我沒有午休的習慣,所以,我就睡在床上玩手機。
傍晚的時候,房屋的門外涼風陣陣的吹過,我和母親就在房屋的門外的路上乘涼吹風。真是愜意。
2018年7月16號:
自從時節入了暑天以來,每晚在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屋的門前,都有涼快的風不停的吹著,因為母親沒有買空調裝在租住的房間里,所以這暑天每到傍晚五點以後直到晚上九點多鐘睡覺以前都可以有涼爽的風可以吹到的情況真是太及時了。
2018年7月17號:
涼爽的晚風中,我和母親在房屋的門的路上外談論著神的道,神以涼爽的晚風回應著我們,我們感受到了與神同在,在我經歷的屬靈經驗中,我得出了我的見解,這見解就是,除了相信主耶穌基督,我還能如何?我和母親談到神在列王紀里藉著以利亞作出預言,那時,以色列國遭亞蘭國圍困,城中斷絕了糧草,民眾中出現易子而食的凄慘景象,是時,以色列王痛心疾首又帶著憤憤不平的態度向神發怨言,神就藉著以利亞向以色列王發預言,叫以色列民第二天準備接受神賜給他們充足到溢滿的糧食,然而,有一個將軍不相信以利亞從神而說的預言,以利亞就對那個將軍說:"明天所有人都有糧食可以吃,只有你在沒有吃到糧食的時候就喪了命了。"
當天晚上,亞蘭王的軍隊在神的軍隊發出的大響聲下驚嚇的倉惶而逃,留下全部的糧草輜重。第二天,以色列城裡有活不下去的幾個長了大.麻風的病人準備投降到亞蘭王的軍隊里討口飯吃,沒想到當那幾個長了大.麻風的病人到了亞蘭軍隊的營里的時候,只見到一地的糧草輜重,不見亞蘭軍營里一個軍兵。那幾個長了大.麻風的病人就帶著一些糧食、黃金走了,他們覺得就這樣自己享受糧食和黃金是一件不妥的事,於是,他們就告訴以色列王關於亞蘭軍營里所有的軍兵逃跑只剩一地的糧草輜重的事情。
以色列王起初不相信,以為這是亞蘭王使出詭計,想等以色列兵出動去取糧草的時候,來個中途埋伏突襲。
後來,在以色列王派出的偵查兵偵查核實情況確切屬實的時候,以色列王這才發動全兵去把亞蘭軍隊逃跑時來不及帶走的糧草輜重全部拿回來。
當以色列民眾有了食物了以後,就紛紛的餓極了眼搶著吃從亞蘭軍營里拿來的糧食,那個不相信以利亞說的預言的將軍在維持秩序的時候,沒有注意周圍混亂的情況,結果被民眾給活活的踩死了。這一系列事情,正應驗了以利亞從神而說的預言了。
耶穌說:「我就是生命的糧,吃我肉喝我血的,我就有生命在他裡面,他就有生命在我裡面。叫人活著的是靈,□□是無益的,我說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
2018年7月18號:
今天早晨,母親用房東家院子里被房東的老婆之前割下來的玉米秸稈作為遮擋太陽的遮擋物擋在了我們租房的門前的彩鋼板屋檐上,晚上的時候,因為房東的老婆覺得用玉米秸稈被擋在彩鋼板上難看,且超過了屋檐許多,所以,就叫我的母親把玉米秸稈給拿掉。晚上臨睡覺之前,母親和我就把彩鋼板屋檐上的玉米秸稈給拿掉了。母親準備明天買個大的遮陽傘擋著門前炙熱的太陽光。那麼今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心情比較平靜,到了早晨十點多鐘以後,我的心裡又不平靜了,不知道為何,如今並沒有什麼叫我煩惱的事,可我的心裡不知為何就脆弱、敏感到不能自已。到了傍晚的時候,天氣涼快了以後,我的心情就又恢復平靜了。
2018年7月20號:
從7月1號開始以來直到現在,我的手機電板壞了還沒有換好電板,如今,母親的手機的電板也壞了。
今天,我和母親來到了姐姐在太倉租住的小區里,所以今天的日記我是用姐姐的手機來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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