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21號—31號記事
2018年7月21號:
今天是姐姐去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之前的面試時間,我和母親昨天從吳江到達太倉。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在姐姐在太倉太豐小區租住的房子里過夜了。
今天凌晨三點半左右的時候,母親起來做早飯,早飯是糯米和大米摻著的米飯,菜是燉煮青豆仁。母親做好的飯菜是帶去上海等姐姐受洗面試好了以後一起再吃的,因為我們早晨五點多鐘就要出發去往上海,所以,我們就沒有吃早飯了。
昨天晚上的時候,母親和姐姐到太倉街里的菜市場旁聯繫了幾個開帶客三輪車的人的手機號碼以準備今天早晨我們早些到達太倉朝陽路汽車站。
今天早晨五點多鐘的時候,母親收拾好了行李,又叫醒了姐姐,就打電話給其中一個開帶客的三輪車的人,很快,那個開帶客三輪車的人就將帶客三輪車開到太豐小區了。
五點四十左右,我和母親還有姐姐以及小大衛就乘著帶客的柴油三輪車到達太倉朝陽路汽車站。
到了朝陽路汽車站以後,姐姐付完了車費以後,母親就帶著我和姐姐以及小大衛去往汽車站裡打票去往嘉定北了。
我們又從嘉定北乘坐11號線地鐵,中途經由曹楊路站轉乘3號線地鐵到達鎮坪路站,到鎮坪路站以後,我們就從鎮坪路轉乘7號線地鐵到達上海場中路站。
當我們到達場中路地鐵站以後,我們就往上海大場教堂那邊走去了,我用行李小車拉著小大衛在前面走著,母親和姐姐在後面走著,母親和姐姐一邊走一邊說話。姐姐和母親進去了大場教堂,到了之前家樂福超市建築的北邊的場地上的時候,姐姐和母親到家樂福超市路口那邊向南轉彎去了大場教堂了,我和小大衛就坐在家樂福超市建筑北邊場地上的其中一個行人休息的凳子上等母親帶著參加完受洗面試以後的姐姐一起過來這邊。
2018年7月24號:
之前,母親的手機在姐姐家可以充成電,然後我把姐姐多餘不用的一個充電器拿回來,以為也可以像在姐姐家一樣可以充成電,可惜,回來以後,還是充不成電,我不知是何原因,許是我和母親在金家壩租住的房子這裡電壓不足的原因導致的吧,而引發這電壓不穩的原因,在我估計,可能是隔壁租戶使用空調導致的電壓不穩,因為這一排三戶租房以及房東家的樓房的電路都是連在一起的,只不過是分裝了各戶的電錶而已。
至於手機具體的充不進電的原因是什麼,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和母親在金家壩街里的手機營業廳里買了一個萬能充,這萬能充可以充得進手機的電。
21號晚上的時候,我和母親在姐姐家休息,準備第二天返回吳江,然而因為生活的瑣事,導致姐夫產生了一些不愉快。
22號清晨的時候,我和母親從姐姐家出發返回吳江了,受到颱風的影響,當天太倉的天氣陰陰沉沉的。
我和母親拉著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走到太倉街里的蔬菜批發市場處停了下來,母親先是在路的對面買了一些油條,后又到蔬菜批發市場里買了一些熟的鹹鴨蛋和豆腐乾,那豆腐乾是厚厚的一塊塊,不知那豆腐乾是如何製成的。
就在我在等待母親買來吃的過程中,我站在十字路口的旁邊,打開手機錄像機,錄了一些往來經過的穿著打扮性感的美女路人的視頻。這些我拍攝錄製的視頻被我後來傳到優酷視頻客戶端里去了,算是娛樂娛樂吧。
那時,時而天空下起雨來,時而雨下又停止,是時的氣溫,是比較涼快的。
母親買來了吃的以後,我們就一路的繼續走到農業銀行門口,母親去農業銀行的自動取款機上取些母親存在銀行卡里的錢。
取完了錢以後,我和母親就在中醫院之前的一個公交站台乘坐某路公交車到達太倉汽車站。
到達太倉汽車站以後,母親就打了兩張九點五十分去往吳江的班車。
去往吳江的班車在開始檢票以後,母親把裝著清晨煮好的糯米飯的電飯鍋拿在手裡走上車門裡以後,那開車的司機以為我母親的手裡拿著帶上車的電飯鍋是什麼危險品,以至於再三的要求我的母親把電飯鍋放到汽車的行李箱里,然而我的母親卻堅決的要將裝著煮好的糯米飯的電飯鍋放在手上,那司機過來確認一下電飯鍋里的確裝的是糯米飯,那司機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汽車一路的開去吳江,中途,天空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我在車上無可奈何的覺得,看來又要在下車的時候遭到大雨了,然而,沒想到的是,就在汽車到達吳江汽車站前的一兩分鐘,瓢潑大雨陡然停止,以至於我和母親下車的時候,並沒有被瓢潑大雨給淋著,而是星星點點的毛毛細雨。這樣,我和母親就不像今年五月底因為要從八灘老家去上海而從八灘老家去往八灘船閘橋西頭等乘坐去往濱海真的班車的途中所遭遇的瓢潑大雨了。
我和母親在吳江汽車站裡以後,母親去到對車站對面的小區超市裡買了一袋瓜子、一些水蜜桃過來車站裡,我和母親就在吳江汽車站裡休息的座位上以水蜜桃與瓜子作為午餐。
後來,我和母親乘坐733路公交車到達同里汽車站。
在同里汽車站公交站東邊的公交車周轉樞紐處,我和母親再乘坐756公交車到達金家壩汽車站。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就拉著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向我們租住的地方走去了。
在經過金家壩汽車站旁邊的集市的時候,母親買了兩個西瓜。
在經過大潮村超市的時候,母親又在超市裡買了幾瓶大瓶的礦泉水。
就這樣,我和母親拉著裝著行李以及買來的東西的行李小車,一路走到我們在東灣村租住的地方。
當天傍晚的時候,我給手機充電,然而充不進一點電。對此,母親比較生氣。
第二天清晨四五點鐘的樣子,也就是昨天23號的清晨四五點鐘的時候,母親準備收拾行李去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的宿舍看看能不能充得進手機的電,就在母親還沒開始收拾行李的時候,手機的電竟然充進了,那時,隔壁的租戶可能還沒有開空調,然而,就在手機的電充了沒多少之後,又充不進了,那時,隔壁的空調處於打開的狀態。
下午三點鐘左右,母親收拾好行李,我們頂著炎炎的烈日,去往金家壩汽車站去給手機充電,看看金家壩汽車站裡能不能充的進手機的電。金家壩汽車站的窗口旁有通電的插口。
是時,氣溫炎熱,母親拖著裝著行李的自行車,我們一路走到金家壩汽車站,在金家壩汽車站旁邊,母親買了一個西瓜。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的時候,時間已是五點鐘多一些了。母親用小刀剖開西瓜吃著,我趕忙給手機充電,然而,充了一會之後,還是沒用。
之後,我和母親就又一路走到金鼎樓的大門裡停著網格巡查的電動自行車的車棚里準備給手機充電,然而那時,手機卻因為沒電打不開了。於是,我和母親又一路走到金家壩街里的手機營業廳里買了一個萬能充,在買萬能充的時候,母親得知可以憑身份證辦理一個充79話費送按鍵手機的活動,正好我們還缺一個手機,於是,母親就叫我到手機營業廳里辦理該項買話費送手機的活動,就在我以為可以辦好的時候,營業員卻告知,我的身份證還有過期了兩天,我和母親就看了一下我的身份證得背面,那上面寫著有效時間是2008年7月21號-2018年7月21號。這樣,我和母親就決定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為我的身份證辦理再去金家壩派出所辦證大廳跑一趟了。
買好了萬能充以後,母親又去旁邊的超市裡買了一些大瓶的礦泉水和綠豆、大米、油等一系列之類的,以及零食。等到母親從超市裡拎著一大袋買的東西出來以後,天就已經晚了,在金家壩的這幾年,我還是第一次在夜幕中的金家壩的街里走過,在夏季夜幕中的街里走過,我的心情,比較愉悅。
當我們個母親走到金家壩汽車站以後,天空中突然亮起了閃電,在之前橋上的時候就已經有閃電亮起來了,只不過金盛路比較空曠,容易看到天空中亮起的閃電。
在我和母親從金盛路一路到金茂路最後到租住的地方以後,閃電時而的在天空中亮起,伴隨著從遠處而來的轟隆隆雷聲。
當我和母親就快到達租住的地方的時候,天空就開始下起了小雨。
一到租住的房屋裡的時候,我就用買來的萬能充給手機電板充電,手機的電板通過萬能充,經過一夜的時間,終於充進了幾乎百分之七十左右的電量的電,這樣,我和母親就不再擔心手機的充電問題了。
既然昨天我和母親得知我的身份證過期了,這樣,今天清晨四點多鐘,母親就收拾好行李,將行李簍框掛在自行車的兩邊、裝著行李的書包被放在行李簍框上,行李小車也被放在行李簍框上。
五點多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從我們在東灣村租住的地方出發,我們先是去往父親打工的廠里,母親想確認一下父親的手機究竟是怎麼總是通不成電話。
早晨快六點十分的時候,我和母親到達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母親叫父親將手機從宿舍里拿出來,父親就將手機從宿舍里拿出來了,父親還騙我和母親說手機壞了,其實沒有壞,我按了一下撥打電話的按鍵,顯示可以打通電話。這樣,母親就問父親手機號碼是多少,因為我沒有記下來母親之前在聯通營業廳買的手機卡的號碼是多少。於是,父親就又到宿舍拿來記在紙條上的手機號碼,這樣,母親的手機里就有了父親的手機號碼,父親的手機里也有了母親的手機號碼,這樣,父親與母親手機不通話的問題就解決了。
從父親打工所在的廠里出來以後,我和母親就去距離金家壩菜市場不遠的店裡買了一些雞蛋和兩三斤小麥面,以及,兩個梨。
買好了東西以後,我們來到金家壩派出所辦證大廳,然而金家壩派出所辦證大廳還沒有開門。於是,我和母親就又走到距離金家壩菜市場不遠的橋邊,母親又去附近的超市裡買了生活必需品之類的東西。
之後,我們就又去往金家壩派出所辦證大廳,到了金家壩派出所辦證大廳,時間才到八點沒多久,辦證大廳里的工作人員還沒開始上班。
於是,我們就在外邊等,等到辦證大廳工作人員上班以後,我和母親就進去辦證大廳里。
接下來就是辦理身份證的一系列流程。拍照、採集左右手大拇指指紋等一系列流程。
辦理完了身份證的辦理錄入流程以後,工作人員說一個月以後到金家壩派出所辦證大廳拿辦理好的身份證。母親問工作人員要一張我的臨時身份證,工作人員就把複印的一張信息表蓋上金家壩派出所的章印,叫我們憑著信息表去吳江市裡的行政審批中心拿我的臨時身份證。
那麼,明天早晨,我和母親就又要去往吳江市裡的行政審批中心拿我的臨時身份證了,與此同時,明天,我和母親還打算去一趟蘇州賽格電子市場去看看,或許明天我和母親要在蘇州賽格電子市場買一個手機。具體情況,等明天再看。
辦理完了身份證辦理錄入流程以後,我和母親就返回我們在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地方了,途中,母親買了三個蔥油餅作為早餐。
返回的途中,天氣雖然陰陰沉沉,但是卻比較悶熱。
2018年7月25號:
今天吳江的氣溫可真是炎熱,大暑的氣溫,果然不一樣。
這麼炎熱的暑天,大多數人應該都在空調里舒服著吧,然而我,還有我的母親,在今年這炎炎的暑季時節,竟幾乎天天要外出,頂著似火的驕陽,不時的走在路上與街上。
當回首往事的時候,我默默的回想到今年的暑季時節,不知道何時還能再有機會與我的母親重新走一走今年我和母親在這炎炎的暑季里走過的艱辛路途。
如今,季節是暑季,但這炎熱的暑季,也將隨著時間的流轉轉眼就將過去,有如人的一生,轉眼成風。
此刻,我憧憬秋天的時節,那時,秋高氣爽,溫度適宜,沒有炎熱,沒有酷寒。
果實累累結成了,生命悄悄的成熟了。
今天,我和母親去了一趟吳江行政審批中心拿我的臨時身份證以及去了蘇州賽格電子市場買手機。
今天早晨五六點多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從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地方出發,沿西走去,從金盛路往南走,再向西轉入經過大潮村的又一個集市附近的756路去往同里汽車站的公交站台。
與平時一樣,我和母親出行都是帶著行李。這次也不例外。
每一趟公交車,我都是與母親抬著裝行李的行李小車上到公交車上去的。
我和母親乘坐756公交車到達同里汽車站下車以後然後就再從同里汽車站乘坐733路公交車到達吳江汽車站。
到了吳江汽車站以後,母親有些暈車,許是今天早晨的早飯,我們只是吃了一些煮好的雞蛋與南瓜湯而導致的暈車。我還好一點,不是太暈車。可當我和母親乘坐93路公交車去往蘇州賽格電子市場以及從蘇州賽格電子市場返回的時候,我可就也有一些暈車的感覺了。
到吳江汽車站下了公交車以後,我和母親到汽車站東邊的樹蔭下休息了一會之後,就又乘坐708路公交車去往吳江大廈了。
到達吳江大廈公交站台下公交車以後,我和母親不知吳江行政審批中心具體在哪裡,在我們下車的公交站台路的對面的吳江劇院,不遠處是吳江人民法院。
母親問了一個路人,得知,吳江行政審批中心在路的東南邊。
母親又問了一個路人,那路人似是不知。
後來,母親又問了一個路人,才得知,吳江行政審批中心就在南面不遠處。
我和母親就拉著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沿著栽有垂柳的湖岸邊往南走,走到吳江行政審批中心。
我覺得吳江審批中心附近的風景不錯,於是我就打開手機的攝像錄了起來。
母親到吳江行政審批中心拿來了我的臨時身份證以後,就和我再從吳江行政審批中心向北走、向西走,過一個十字路口,再過一座名為聯謹橋的小橋、以後往南走,到達吳江奧林清華公交樞紐站。
我和母親在吳江奧林清華公交樞紐站乘坐93路公交車到經過二十多站到達蘇州賽格電子市場。
在蘇州賽格電子市場一樓,母親買了一個五十塊錢的按鍵手機,又買了一個一百塊錢的巴掌大小的三星二手的智能手機。
母親買手機的過程中,我就站在電子市場一樓內的場地的陰涼處等著母親買好了手機返回吳江。
在乘坐去往蘇州賽格電子市場的93路公交車上,有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美女吸引可我的目光,我用手機的錄像錄了兩段共有五分鐘左右的性感美女的視頻,那個性感的美女穿著緊身牛仔褲,她的腳上穿著單薄的涼鞋,露出誘人的美麗的性感雙腳,我於是就用手機的錄像拍了下來那正坐在我斜對面的性感美女的性感美腿性感美腳。回到金家壩租住的地方以後,我就將我拍的風景視頻與美女視頻傳到優酷視頻客戶端里去了。
買好了手機以後,我和母親乘坐93路公交車返回到吳江奧林清華公交樞紐站。在吳江奧林清華公交樞紐站里,我和母親乘坐705路公交車準備去往吳江汽車站。途中,因為我和母親走的匆忙,忘記拿傘,於是我和母親在到達一個小學的公交站台下來以後,我就在那小學的北門外站著,母親步行過去公交樞紐站的服務大廳的座位上拿我們遺落未帶的遮陽雨傘。
拿到了傘以後,母親過來小學的公交站台旁邊。
不久,705路公交車就開過來了,我和母親就抬著行李再次乘上705路公交車到達吳江汽車站。然後我們再從吳江汽車站乘坐733路公交車到達同里汽車站。到了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們再乘坐756路公交車到達金家壩汽車站。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出金家壩汽車站,然後經過金家壩汽車站北邊的那個集市,我們是從西邊的出入口進去的集市,在到了集市東邊的出入口綠化帶旁邊的一個賣西瓜的攤位處的時候,母親在那個賣西瓜的攤位上買了兩個西瓜。
後來,母親又在賣西瓜的攤位西南邊的那個集市東邊路口的華聯超市裡買了兩大瓶礦泉水、兩支碎碎冰。
路過了金家壩汽車站旁邊的集市,我和母親就一路的沿著金盛路、金茂路,將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拉到我們在東灣村租住的房子里。是時,路上,平靜無風,氣溫炎熱。直到晚上的時候,還是比較悶熱,沒有什麼風。
在吳江奧林清華公交樞紐站的服務中心裡等705路公交車的過程中,母親去附近的超市裡買了兩個袋裝的烤鵝翅、一個袋裝的麻辣豆腐乾,買零食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化零錢。我和母親就在公交樞紐站的服務中心的座位上將烤鵝翅與麻辣豆腐乾吃了以解解餓乏。在才到蘇州賽格電子市場以後不久,母親買了兩個冰激淋,我和母親一人一個冰激淋。在返回到吳江汽車站的時候,因為又要化零錢,母親又買了兩支巧克力奶油的棒冰,吃完了巧克力奶油的棒冰以後,我的壓板被冰震的有些疼痛。吃完了棒冰以後,我在喝水的時候不小心被嗆了一口,把我給咳嗽的,一瞬間,連說話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一兩分鐘以後,慢慢的平復平復呼吸,這才說話好發出聲音來。
明天早早的,我和母親又要出發去往在太倉的姐姐一家租住的地方了。姐姐28號的時候要在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禮。所以,我和母親明天就要去到在太倉的姐姐一家租住的地方以準備28號的時候帶著姐姐去到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禮了。
2018年7月26號:
今天凌晨三點四十幾分的時候,母親就醒來了。
然後到了清晨四點多鐘的時候,母親就收拾行李了準備和我一起去往太倉了。到了早晨五點鐘多沒一會的時候,母親和我就帶著行李出發去往太倉了。
到了中午十二點鐘多十幾分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到達在太倉的姐姐的家了。
今天清晨四點多鐘的時候,我和母親租住在的金家壩的房屋裡面熱的如同蒸籠,房屋外面一樣也是炎熱的平靜無風,即使是在清晨,也一樣還是叫人感覺不到涼快的愜意。
我和母親沿著租住的房子以西步行走去,我們穿過巷子,巷子里雖有遮擋,可也一樣平靜無風,以致炎熱非常。
一路的步行,我一路的汗流浹背。
當我和母親到了金家壩汽車站以後,756路公交站台尚未到站。
我和母親就在金家壩汽車站候車室的北門口的外邊的台階上等756公交車,很快,756公交車轉過來上客了,於是,我和母親就抬著行李乘坐是車去往同里汽車站了。到了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乘坐733路公交車到733路公交車開到泰金寶公交站台下車,然後我和母親就在泰金寶電子公交站台下來等待開往蘇州的91路公交車。
在等待的過程中,母親去站台對面買了一些早餐。母親買的一些早餐為:四個韭菜餅、一斤左右的千層蔥花醬餅。
在91路公交車未來之前,我就匆匆的吃了兩個韭菜餅。母親還沒有刷牙,就在母親到站台旁邊才刷好了牙,91路公交車就開到站了,於是,母親就連忙趕過來,和我一起抬著行李乘上91路公交車。
91路公交車從吳江一路往北開,開過太湖,進入吳中區。一路開過吳中區,到達蘇州南環路,進入蘇州城區,到達蘇州汽車北站。
我和母親就在蘇州汽車北站下車,下車的一瞬間,這路上的氣溫真可謂是熱氣逼人。
在去往蘇州汽車北站打票乘車之前,母親在汽車北站外邊的小吃攤位上買了兩個煮熟的白玉米作為早餐。
到了去往汽車北站以後,母親在蘇州汽車北站的售票廳窗口買了兩張去往太倉的車票,開車的時間是上午的九點二十分。是時距離開車的時間還有十分鐘。於是我和母親就匆匆忙忙的將行李過安檢。
過完安檢以後,我們來到檢票口,去往太倉的汽車還沒有檢票。待去往太倉的汽車檢票之後,我們就乘上該趟汽車去往太倉了。
汽車走陽澄湖,一路往東開去,車窗外,可看見風力發電的風車建築零零星星的排列在空曠的湖野周圍。
一個小時以後,汽車到達太倉汽車站。
下車以後,我和母親就乘坐112路公交車去往太倉市中心廣場了。太倉市的中心廣場附近有一個電信營業廳,還記得今年7月1號,我的那部電信手機壞了,直到今天之前,我還一直沒有註銷那合約機的電信手機號碼,以至於雖然沒法用那電信手機,可話費還是在每天三塊六左右的在上漲著,直到今天我的那部合約機電信號碼被註銷的時候,已欠費到近三十九塊錢了。
我和母親走到中心廣場附近的電信營業廳,營業廳里的營業員以我的身份證過期了且補辦好的臨時身份證不好註銷電信號,以至於我的母親生氣的對我大聲的嚷嚷起來。
後來,那個營業員叫我去營業廳最西邊的業務服務區辦理,真是麻煩。
於是我就和母親來到營業廳的最西邊,取號、辦理手機號註銷業務。
在補交了欠費的三十九塊錢之後,並經過一系列的填表流程,我在2016年1月6號那天辦理的電信合約機的號碼就此終於被註銷了。
從電信營業廳出來以後,天空的東面有濃厚的烏雲瀰漫開來,並有風颳起。當我和母親走在橋上的時候,氣溫竟突然不那麼炎熱了。
我和母親過了橋往西走去,天空的東南、西南、東北、西北都瀰漫起了烏雲,很快,太陽被遮住,並且響起了滾滾的雷聲。
途中,母親買了一個西瓜。
又走了一些路程,母親又買了一個西瓜。
不久,天空開始下雨,那時,我和母親即將走到204國道上。
下午獎將近一點鐘,我和女母親最終到達了姐姐一家在太豐小區租住的帶有空調的那間車庫房間里。
明天,我和母親、姐姐、外甥小大衛將要一起去往上海大場教堂附近找一個旅店過夜,以準備姐姐在後天28號在上海大場教堂的受洗禮了。那麼現在我有些憂愁的是,28號姐姐受洗結束以後,我和母親要在哪裡度過炎熱的暑天呢,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天父在為他的兒女安排一切。我們基督徒-天父的兒女要相信天父對我們安排。要知道,相對於不信耶穌的人來說,天父對他的兒女-我們基督徒安排的旨意是最好的,不管前面多麼困難艱苦。願親愛的弟兄姊妹們深刻的了解在心,那就是,天父對你們安排的一切艱難困苦的目的,是為你們好的。
2018年7月27號:
此時已是晚上的十點過了三分鐘,我在距離上海大場教堂西邊的路上的小布丁酒店裡寫今天的日記,在這之前,我已不止一次的提到姐姐在今年7月28號參加受洗禮的事情了,明天,這件事就要實現了、完成了,持續兩個多月的時間,終於要有一個完美的結局了,說是完美,對我來說,我可真是心力憔悴了,我寧願姐姐晚兩年受洗歸主耶穌基督,這樣,我和母親就會輕鬆一些了,可事情如何按我的意思來呢?時間到了,就受洗,這是神的安排,不是由母親和我能決定得了的,甚至我為什麼在寫的日記里有時會勸人信耶穌,這也不是由我來決定的,一樣都是由神決定的。
明天,姐姐就要在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禮了。和我一樣,不是我選擇主耶穌基督,而是主耶穌基督揀選了我,姐姐也一樣不是她選擇主耶穌基督,而是主耶穌基督揀選了她。
昨天我和母親在姐姐家休息了一夜,到今天早晨,我和母親就在姐姐家裡的空調房間里乘涼直到下午四點過了兩三分。那時,我和母親還有姐姐和小大衛,我們就一起在太豐小區門口乘坐122路公交車去往太倉朝陽汽車站。到達朝陽汽車站的時間,是下午的四點四十幾分。
到了太倉朝陽路汽車站以後,我們乘坐下午五點鐘從太倉朝陽汽車站出發去往嘉定北的班車到達嘉定北汽車站。到達嘉定北汽車站以後,我們就從嘉定北汽車站走到嘉定北地鐵11號線的入口處。小大衛嘴饞的徑直的去到11號線地鐵的其中一個出入口旁邊的肯德基店,姐姐就也跟著進去那個肯德基店,待姐姐買完肯德基套餐付賬的過程中,小大衛跑到肯德基的店外面找我,然而那時我正在玩手機,小大衛趁我玩手機沒注意,就又跑到肯德基店裡,然而姐姐從肯德基店裡出來的時候,小大衛沒有跟著姐姐走出那店,以至於姐姐突然的歇斯底里的沒命似的大聲喊著小大衛的名字,待小大衛跑出肯德基的店門,姐姐才安下心來。然而姐姐那兩聲歇斯底里沒命似的大喊小大衛的名字的舉動讓我很是不高興,我口口聲聲的叫姐姐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可姐姐就是在關鍵的時候急的跟沒命似的著急,所以,我很是不高興。然而我不高興歸不高興,不能因為姐姐一時的不足而遮掩了姐姐的優點,所以,應學會忍耐,記住對方的好,忘記對方的壞。
到了晚上七八點鐘以後,我們就從上海場中路地鐵口出來,我們先是去場中路地鐵口的十字路口往西過去看看旅館,那條路上有一個叫錦江之星的酒店,許是地段相對較為繁華,所以標準間的價格要三百多,於是,我們就去到上海大場教堂西邊的路上的小布丁酒店。姐姐姐夫以前帶著小大衛去蘇州遊玩的時候在蘇州辦過小布丁酒店的會員,因為小布丁會員全國連鎖通用,所以,姐姐在上海大場這邊定的這間小布丁酒店的房間就也有優惠了,優惠之後為一百七十塊錢左右一晚的價格。
那麼今晚,我和母親還有姐姐以及小大衛就在上海大場教堂西邊路上的小布丁酒店二樓的這間房間過里夜了。
好了,今天的日記就到這裡,明天,我就要在上海大場教堂見證姐姐的得救復活與重生了。
人若不重生,不能進神的國。
2018年7月28號:
今天,姐姐在上海大場教堂順利的完成了受洗禮,自此,我和母親的對帶姐姐在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禮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從今以後,我和母親就不再欠姐姐的債了。
今天早晨,快到五點鐘的時候,母親準備淘米煮飯,小布丁酒店房間的氛圍太過安靜,母親淘米煮飯的悉邃的聲音吵醒了姐姐,姐姐甚是憤怒,以至於喋喋不休的沖著母親嚷嚷著。
七點二十分左右的時候,母親和姐姐去往東邊不遠之處的上海大場教堂,我在酒店的房間里等母親過來和我一起去往上海大場教堂看看今天即將舉行的受洗禮。
八點多鐘的時候,母親從上海大場教堂過來酒店的那間房間里收拾行李,那時,小大衛仍在酒店房間的床上睡覺著。
將近八點半的時候,我叫醒了小大衛,將近九點鐘的時候,我們到達上海大場教堂,小大衛死活也不肯進去禮拜堂里,後來,姐姐出來哄著、拽著,把小大衛連哄帶拽帶到禮拜堂里。那時,別的一些弟兄姐妹已經開始受洗了,張牧師正在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給弟兄姐妹們施洗著。
姐姐把小大衛連哄帶拽的提溜到禮拜堂里去以後,就走到了教堂的前邊的座位上坐著。距離姐姐受洗還有一點時間,我和小大衛就坐在靠近教堂西門門口的座位上。是時,禮拜堂的講台上響起循環的讚美詩的歌聲,是讚美詩106首《受洗歸主歌》。姐姐受洗之前,母親是在姐姐後邊一排的座位坐著的,等到姐姐開始受洗的時候,禮拜堂的講台上響起的讚美詩是《若有人在基督里》,「若有人在基督里,一切都是新造的,舊事已過,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我錄了一段姐姐受洗時的視頻以及禮拜堂時的唱詩的場景視頻,並傳到了優酷里,留給姐姐作紀念。
2018年度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禮的弟兄姊妹們受洗結束以後,參加受洗的弟兄姊妹們就拍照留戀。拍好了照片以後,並領了麵包,姐姐就和母親從教堂的東門過來。我們就返回布丁酒店退房去了。
退了房以後,我們來到小布丁酒店的外邊,小大衛說想喝水,我把母親買的大瓶礦泉水倒在飲料瓶里分了將近一瓶水給小大衛,結果小大衛竟然堅決不喝我分給他的礦泉水,還說,不喜歡我和母親給他的東西,這句話叫我聽了非常來氣,那時,我的心裡非常不高興,不高心的同時,我想到我自己和主耶穌基督的關係,神給我生命的恩典,可我卻不接受神賜給我生命的恩典,當我樂意分給我外甥一些礦泉水,可我的外甥卻說著如此的話來,對於主耶穌基督賜給我的恩典,我不也是這樣的嗎?
總之,著兩個多月以來,直到姐姐今天受洗,我對姐姐的靈命是時常的不滿意的,但是,我又能對姐姐有多大的屬靈要求呢?信而受洗,必然得救,對於像我姐姐這樣為世俗勞累過多的,這樣也就行了。是的,信而受洗,必然得救。
2018年7月29號:
今天,我和母親去了一趟太倉的板橋鎮,本來,我和母親決定要在板橋租一間民房的,姐姐在太倉太豐小區租住的地方有一個多餘未用的空調放置著,我和母親正好可以利用這一機會,將空調安裝在我們在板橋租住到的民房裡,好度過這大暑天氣的炎炎烈日。
然而,今天我和母親並沒有在板橋站的周圍找到民房,一方面是因為天氣太熱不好走路,一方面是因為我覺得那地離太倉街里有些遠,所以,我就沒有在板橋租房子的動力了。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今天早晨□□點鐘的時候,我和母親從在太豐小區的姐姐家裡出發準備乘坐122路公交車去往中醫院站台,經中醫院站台轉乘115路公交車到達板橋的終點站,122路公交車是時已停在了太豐小區的北門外邊,時間點還沒到開車的時間,所以我和母親就在龍爪槐的樹蔭下乘涼,公交車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像鬼一樣的迅速的開著溜走了,當我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公交車已經開出去了。再等下一趟公交車,又要有近一小時的時間,我們沒有耐心等,就拉著裝著行李的行李小車向太倉街里走去了。
在去往太倉中心廣場站台的途中,母親買了幾個包子作為早餐。
到達太倉中心菜場的以後,母親又買了十五塊錢的煎炸雞柳和煎炸的牙籤肉,以及一大瓶礦泉水,那煎炸的雞柳和牙籤肉作為早餐的補充。
當我和母親走到中心廣場公交站台旁邊對面的農業銀行時,母親去農業銀行里取些存在銀行卡里的錢。
隨後,我和母親在中心廣場的公交站台乘坐115路公交車到達板橋鎮的終點站。
115路公交車在板橋鎮的終點站是尼盛花園,我們並沒有在尼盛花園站台下車,而是在前一站名為板橋衛生院的地方下的公交車車。
下了公交車以後,我和母親又向西走了一小段路程,是時,天氣非常炎熱,當我和母親走到十字路口處的蔭涼處,十字路口處的蔭涼擋了不少的炎熱,甚至有風吹過,這風竟有些清涼的感覺。
在乘涼的過程中,母親買了一個西瓜,然後我和母親就一邊乘涼,一邊吃著被母親剖開的西瓜。
吃了一些被母親剖開的西瓜以後,我和母親就又照著西邊的路走去到下一個名為尼盛花園的公交站台。
尼盛花園東邊不遠處有一座東西向的小橋,小橋的北邊的部分有一部分被樹蔭擋住,於是,我和母親就沒有去尼盛花園公交站等車的站台處,而是就在那座小橋邊擋住了毒辣的太陽的有樹蔭涼遮擋的地方乘涼。
是時,我面向南坐在橋的欄杆上,那橋的欄杆為大理石制的。
在那座小橋的北邊部分乘涼乘了不一會,因為天氣比較炎熱,所以,母親就只好到不遠的地方找了是否有出租的民房。看沒有出租的民房,母親就又返回到橋邊的樹蔭涼下和我一起乘涼了。
在小橋北邊一小部分的樹蔭涼下,我和母親商量決定接下來我們租房的問題:在太倉租住,或是在蘇州租住,以及,我們在金家壩東灣村那間房租該如何退,何時退等等一系列的問題。
下午四點零幾分的時候,我和母親乘坐115路公交車返回太倉市裡,到了中心廣場的站台處下來公交車以後,我和母親就一路往姐姐租住的太豐小區里走去,是時,我的心裡有些憤怒,具體憤怒的原因是什麼,無非是對姐姐的屬靈期望太高卻達不到我的期望值從而導致了我的憤怒,這是一點,還有一點,是對我自己奔波在外的不滿與埋怨。
我和母親從204國道轉下去,然後到達太倉西郊路,路過那條巷子路太倉西路的街道時,母親分別問了那條路上的幾個房東有沒有房子出租的,得到的結果,都是沒有出租的房子。
後來,我和母親往南轉去,打算直接過那邊的小橋,然後直去姐姐一家在太豐小區租住的地方,中途,在我和母親過小橋之前,姐姐和姐夫帶著小大衛一起去街里下館子去了,姐姐和姐夫和我的母親還有我寒暄了一下以後,姐姐就給了母親一串鑰匙,其中有姐姐在太豐小區的其中一個底層車庫租住的房間的鑰匙。
後來,在我和母親過小橋之前,姐姐開著電瓶自行車返回遇到了我們,姐姐的電瓶自行車鑰匙是連在房子的鑰匙上的,所以,姐姐返回好拿電瓶自行車的鑰匙。
過了小橋以後,母親租到了一間房子,真是太及時了。
租好了房子以後,我和母親又來到姐姐的家裡,今晚,我和母親就再在姐姐家裡休息了,明天以後,我和母親就不用再在姐姐家裡休息了。
今天是主耶穌基督復活的日子,主耶穌基督說:「復活在我,生命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必要復活。」今天,經過一系列的磨練,主耶穌基督為我點明了我在最近遭遇的一系列屬靈困境的原因,這原因就是:屬靈虛榮。
因為虛榮,我變得軟弱,主耶穌基督卻幫助我,使我由軟弱變為剛強。我幾乎感覺靈命窒息,主耶穌基督卻叫我從死里復活。曾經,我看不見主耶穌基督,我的心一度迷失了方向,如今,我領會到,主耶穌基督一直都是時時刻刻陪在我的身旁的,從未離我遠去。
2018年7月30號:
今天,我和母親從太倉回到金家壩,然而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簡直如同人間地獄。好在,主耶穌基督與我同在,主耶穌基督與我的母親同在,這樣,雖然此際我們如同處在地獄的烈火中煎熬,但是我們卻如以賽亞一行三人在烈火窯里,至高的神與以賽亞他們同在,以至於燒窯的人都被烈火烤灼而死,以賽亞他們卻在火中安然無恙,如此的神跡,不僅會發生在以賽亞他們身上,也會發生在凡是願意相信主耶穌基督之人的身上,信耶穌的人,常常有神跡來伴隨。
今天早晨六點多鐘,那時,我和母親在姐姐家裡吹著空調,很是愜意,母親一邊吹著空調,一邊看著電視劇,一邊和姐姐不時的談論著電視劇里的劇情。有時,母親和姐姐談論著家長里短之事,有時,姐姐又偶然的對母親詢問探討信耶穌的一些見解。
我和母親在姐姐家吃好了早飯、午飯,中午十一點多鐘的時候,母親去太豐小區北門外的公交站台看了一下發車時間,然而,母親看錯了發車的時間,把從朝陽車站發車的12點20分看成了從太豐小區公交站台發車的12點05分了,以至於在中午12點零幾分的時候,我和母親帶著行李從姐姐家裡出發以後,太豐小區公交站台處空空如也,看不到122路公交車的身影,之後一趟公交車要等到下午的一點半。
為了趕時間,我和母親就趁著炎炎的高溫,拖著裝行李的行李小車向就近的、去往太倉汽車站的公交站台走去,高溫的街道上幾乎平靜無風,以至於我們一路走的汗流浹背。
過了西門橋,到達張溥故居公交站台以後,我和母親就乘坐103路公交車到達太倉汽車站了。
在太倉汽車站,母親買了兩張去往蘇州汽車北站的車票,是下午一點半開的車。
檢完票以後,我和母親乘上從太倉開往蘇州汽車北站的班車,約一個小時,班車到達蘇州汽車北站。
當班車將近過了陽澄湖鎮的時候,車窗外,天空突然籠罩一陣陰雲,緊接著,就下起了雨來。
雨下了十分鐘左右,天空,就不繼續接著下雨了。等到我們到達蘇州汽車北站南廣場等待91路公交車的過程中,天空竟又開著太陽下起了一小陣的雨。
我和母親乘上91路公交車,91路公交車一路的開到江興橋東公交站台時,我和母親就下車來,在江興橋東的東公交站台處等待開往同里汽車站的733路公交車。
母親在江興橋東公交站台附近小區的商店裡買了礦泉水和零食以此化些零錢好乘坐公交車。
733路公交車開到江興東路公交站台邊停靠的過程中,我和母親就抬著行李乘上車而去。
733路公交車開到達同里汽車站以後,我和母親下公交車來,然後在同里汽車站東邊的公交車周轉樞紐處的公交站台處等待去往金家壩汽車站的756路公交車,756路公交車上客的時候,我和母親就繼續抬著行李乘上車而去了。
756公交車開到金家壩汽車站的時候,約是下午的四點多鐘,我和母親公交車下車來,公交車門打開的一瞬間熱浪撲面而來。
沒有空調的室外溫度悶熱不已,母親一邊走著,一邊埋怨著說我們在同里汽車站乘車乘早了,應該乘坐最後一班五點多鐘的公交車,這樣我們在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走去東灣村的時候,天氣就不會如當時我們步行走去東灣村那般的炎熱了。
到達金家壩東灣村以後,我和母親在悶熱的如同蒸籠的房間里吹著我和母親各自吹著面前的電風扇,之所以不在門外吹著電風扇,是因為房子外的路上一樣都很悶熱。
就在我認為今晚真是太熱了的那段時間裡,天空的東南邊一片的厚厚雲層里突然亮起了持續的閃電,並伴隨著嗡嗡的雷聲。我以為天空打的是熱閃,不是下雨之前的閃電,沒想到,雲層里持續不停的亮了一陣的閃電以後,房子外的路上竟突然颳起了涼爽的風,這涼爽的風猶如冰雪消融后的感覺,以至於我光著膀子站在房子外邊的路上吹著這涼爽的風的時候,竟感覺到風吹到身上有些涼颼颼的,真舒服。
不一會,也就是我寫日記寫到這裡之前的兩三分鐘,天空開始下起了雨。
這涼爽的風,以及,這涼爽的雨,誰能說不是神對我的照顧呢?
2018年7月31號:
從現在,到今年過年之前,這段時間,路要怎麼走,我和母親還沒有決定得准,八灘老家田裡生長的黃豆,似乎早已經結豆角了,可是,我和母親暫時還不好回去八灘老家,我和母親打算等到下個月的5號,我們去上海大場教堂領完聖餐以後,才決定是否回八灘的家裡,而眼下,我和母親在金家壩東灣村租住的房子,這房子是退還是不退,還是等到九月十月以後再退,母親一時不能決斷。
而我和母親前天在太倉租住的那間房子,又要租到多久,是一個月,還是租到下個月的6號左右。
一時,母親也不能決斷。
今天晚上,父親打電話給母親,得知,父親的工資下個月的十五號左右只能有四千多塊錢,父親決定將這發下來的工資給母親兩千塊錢,這樣,在下個月的二十號之前或者下下個月九月的二十號之前還助學貸款去年沒還完的那部分六千塊錢就顯得有些艱難了,但是因為神對我的照顧,所以我不在錢上有太多的擔心,否則,我恐怕就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著了,所以說,在錢上不擔心,這是神對我的恩賜,叫我雖然處在窮困貧乏的狀態,也感覺不到窮困貧乏,沒錢的生活並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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