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似是承諾似是表白
和子魚他現在又在哪裡呢?他那是在詢問她的時候,心中是否又有著諸多的揣測和不信任呢?現如今在他的心中,又到底是怎麼想她的呢?
命運是又是否是真的在指引著他們,讓他們的命運相互糾纏在一起?
無憂心下難過,緩緩側過頭,偏離開了陳負的魔爪,對陳負開口道:「除了你之外,還有哪個男人會吻上藍盼洗的唇。又有誰能像你一樣,在此時這麼霸道的直接將我裹在被子里,擁在懷裡,如此糾纏,如此的質問?」
陳負低低的「哦」了一聲,心間微動,略作停頓后,這才不依不饒的挑眉道:「這可不一定,這天底下喜歡你這幅樣貌的人,說不定多了去了。除了你的那些小姑娘之外,說不你身邊,就有與我此時一樣想法的人呢?說不定他心底的衝動比之我的更重更深,只是缺少個爆發出來的機會而已。那人說不定現在就正在心裡想著,要將你永永遠遠的藏起來,藏在你這幅藍盼洗的皮囊之下,好讓你的真容永遠無法見得了天日。」
陳負的話意有所指之意已經很明顯了,言中之意不外乎一個他字,就只差點破說破和子魚的名字了。
兩人心照不宣,和子魚就像是如鯁在喉的刺,直接橫亘在兩人的心間。
說實話,面對這個問題,無憂是有些慌亂的。有些事情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也不敢仔細去想的。
她不知道他現如今究竟是想問些什麼,想聽些什麼,想了解些他們之間的什麼。她實是不想在此時,本該開心的時刻,和她的漂亮哥哥談論過多關於和子魚的事。她真的是不想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探究她內心的恐懼了。她真的怕她只要仔細一想,就會覺得她此時剛剛做過的事是錯誤的。
她與和子魚之間的事,她又怎麼是能用一兩句話就說得清楚呢。一直以來都是她去哪,他便跟著她去哪不是嗎?你只默默的陪著她不是嗎。可他為什麼入今聽了她的話也不信任她了呢?
想了想,無憂只好試著岔開話題反問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在與你分開后,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如今的這幅樣貌了?」
這話果然奏了效,陳負也並沒想繼續糾纏先前這個話題的意思,便借坡下驢的順著話頭,撇撇嘴道:「你這話,倒是問到了點子上了,我是真的是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從萬通門沈三絕的小明珠,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如今藍家的藍盼洗?」頓了頓陳負的目光瞥向房門外,后又回看向無憂,轉而伸出兩隻手,直接伸向了無憂的腰間,用力一帶直接將她想要離開的身體,拉的更近了一些。一副做勢要檢查她的架勢,卻並沒有什麼後續動作,只是將她環抱在他的懷中,略一停頓之下,他似乎享受夠了這份擁抱,想要繼續深入,緊接著話鋒一轉又道:「話既然都說到了這,那我可就要好好的檢查檢查你的這幅身體下,究竟藏著什麼蹊蹺。我這麼久以來是真的很好奇,你是如何就從一個女人,直接變成了一個男人的。」
無憂一驚,連忙想躲!
可還不等無憂躲閃,陳負的一雙手便極其熟練且順利的探向了無憂的腰腹間,幾根修長的手指靈活又精準的解開了無憂身上穿著的外袍。口裡還接著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神奇的易容之術,能超過了我的易容膏,讓你騙了我,騙了那些姑娘,還騙盡了天下人。
無憂實在是沒有想到,陳負的手指會如此靈活,就這樣在她不注意之下,已然解開了她的外袍。她羞惱至極,內心隱隱生出一種意外的反感。她雖與他從小親近,也曾同床共枕睡過一榻。可卻實在是沒有親密到這種程度。羞憤之下,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翻身離開了陳負的懷抱。
陳負以往又一向在各種女子身上孟浪慣了,沒想到無憂竟會有這麼大反應。以他以往的經驗,那些女人都只是嘴上說著不願意,做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而已。
兩相對比,場面倒是一度陷入了尷尬,陳負的眼角餘光瞥了瞥門外。心裡暗想,難道她發現了門外的和子魚,所以才有了這麼大反應?這樣一想再迴轉過眼瞼去看無憂,倒是越看越覺得像了。
一想到無憂是因為和子魚拒絕他,他心下頓生一股怒火,可又不能向著無憂發火,只得暗暗的忍了下去,緩和了臉色道:「怎麼?你是怕我對你做出什麼?」
無憂見他語氣和緩,這才收了驚恐的神色道:「我只是有些驚訝,一時之間亂了方寸而已。」
陳負淡淡一笑道:「剛剛是我的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易容之術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這才驚了你。難不成你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無憂一聽臉頓時燒的紅彤一片道:「我沒有。」
陳負眨了眨眼,這意外的一抹紅暈,倒是格外的令他心動,她是有多少年沒在那些女人身上看到過這抹紅色了。真沒想到這紅暈生在一張男人臉上竟然也這麼好看。心下只覺得有趣,緊接著追問道:「你沒有什麼?」
無憂只覺得心間似壓了一塊大石無法正常呼吸,越描越黑下,只得深吸一口氣道:「沒什麼。只是驚訝於你那熟練的寬衣動作。」
陳負心間微動,起身將無憂拉回床上,二人對坐,他雙手放於無憂的兩肩旁緊緊握住她的肩膀,對她保證到:「我曾經的確是常年流連與花叢,與許多女子周旋在一起。」
無憂直覺心口似乎被人捏住一般,呼吸困難,心裡打鼓一般急著想聽他說完要說的話。
陳負鄭重其事的盯著無憂的雙眼,不忍錯過無憂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他見她似乎比他更緊張,這才心下稍安,咽了口口水接著道:「所以我自然對諸多風月之事了如指掌的。但,那都是我在與你如此相認之前,縱使這世上的女子有千萬種美,也都敵不過你萬分之一。不論你幼年時是何等模樣,也不論你如今是何等模樣,你始終都是最初那個溫暖我心頭的人。那些女子對於我而言就如過眼雲煙一般,從未被放在心上。能住進我心裡的,從始至終也就只你一人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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