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魁地奇世界盃(下)

第22章 魁地奇世界盃(下)

「鄧布利多教授?」貝蒂被他弄糊塗了,她發誓聽到了斯內普的聲音。貝蒂狐疑地盯著鄧布利多,幾乎快要衝上去拽拽他的鬍子,好確定他是不是斯內普偽裝的或者是誰喝了復方湯劑。

「我剛剛聽到了斯內普教授的聲音。」她退了一步冷淡地說。

「西弗勒斯?他是絕不會來的,我假設你知道他有多討厭魁地奇。」鄧布利多聳聳肩,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貝蒂還想說點什麼,但鄧布利多可沒打算給她提問的時間,他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兩天前,我收到了你的來信。事實上,我真不敢相信,你怎麼能夠把自己的安全當作賭注?」

「我……」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沒再執著於斯內普的問題,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貝蒂把手裡的石頭舉起來「一個複製咒,我可不會真的把它帶來。這東西的重要程度能抵上我的性命。」

鄧布利多盯著貝蒂,她非常相信在鄧布利多面前說謊,是絕對沒有任何優勢的。她低下了頭,兩個人僵持著,大約過了幾分鐘。貝蒂才悶聲開口「事實上,校長先生——我絕對相信您...至少在魔法石這件事上是的。可是我沒法不這麼做,就是,我有點兒擔心這石頭,無數的人想要得到它。我得知道您的態度,因為沒人比你更在乎這個成果,我得知道在我力不能及的情況下,您會不會儘力保護好它。很高興,您出現在這。也許足夠說明,您至少不希望它落在除我之外的人手裡。」

鄧布利多皺起了眉毛,神情怪異地好像看見一隻巨怪在演講。

他沉下了聲音問「就因為這樣,你就用你的性命冒險?」

「我沒別的辦法了,先生。」貝蒂小聲的回答「我的力量不夠,就得知道您會怎麼做,這是防患於未然。」

「你是在威脅我嗎?」鄧布利多帶著那該死的微笑,讓貝蒂覺得後背發冷。

「先生,只是一點兒小伎倆,逃不過您的眼睛的。」

鄧布利多笑了笑,他沒有表示任何意見,就連生氣的意思都沒表現出來。

而貝蒂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她死死的抿著嘴,似乎想要憋住嘴裡溢出來的疑問。她的眼睛四處打轉,像個心虛的孩子。鄧布利多收起他的魔杖,回身掃了貝蒂一眼「這可不能作為談話的地方。既這是你的選擇,好吧——伊麗莎白,你必須知道這是極為魯莽的,你得獨自面對後果直到開學的到來,希望你不會後悔。」他扶了一下自己頭頂的巫師帽,愉快地眨眨眼,岔開話題說「我可以把你送回包廂,那有沒有蜂蜜紅茶?」

鄧布利多率先走向前面,貝蒂卻僵住了。獨自面對後果,直到開學到來?

她可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鄧布利多難道會賭上魔法石為她的自作主張作為懲罰?假設她不幸失蹤,魔法石...

她看著鄧布利多令人難以捉摸的背影。感到自己愚蠢極了!

她怎麼會指望鄧布利多為她打算呢?他的確是不希望這石頭落入別人的手裡,但如果是他自己呢?她敢發誓,如果她今天不慎遇難,鄧布利多明天就能來理所當然的收回他和尼可爺爺共同的研究成果:這塊魔法石。絕對的,她發誓,鄧布利多會的,興許他還會好心的歌頌一下她偉大的愚蠢。

儘管貝蒂感謝他的到來,但仍然對剛剛想通的事情十分惱火,她追上去琢磨著一會兒的開場白。她該怎麼和厄爾叔叔解釋離開過長的時間,以及鄧布利多的出現。

她推開包廂的門,比賽正進行到精彩的時候,沒有人願意抬頭去看進來的是誰。

貝蒂正想和鄧布利多道謝,然後自己一個人進去。她認為,今天的場面足夠盛大了,顯然不需要鄧布利多再來一場師生見面會聯絡感情。並且,除了巴諾德女士,在場每一個人似乎都不願意再加一位最偉大的白巫師一同觀賽。

「鄧布利多先生!」

該死的,是誰問的好?!假設讓她抓住了,她將會賞他一個持續三天的倒掛金鐘咒。

貝蒂尷尬地挪了挪腳步,想要為等不及和鄧布利多握手的人們騰出位置。包廂里變得混亂嘈雜,好好的比賽變成了一場鬧劇!

她已經收到了馬爾福先生和厄爾叔叔的眼光注視,準是在說,她怎麼敢請鄧布利多來。他們一向非常不贊同鄧布利多讓麻瓜入學的行為。

她臉色難看的對著厄爾欠身行禮,胡亂的說「我出去的時候遇到了鄧布利多教授。他執意——來拜訪魔法部部長!」

鄧布利多沒有反駁,禮貌的和巴諾德握了握手,貝蒂只看見他的白鬍子隨著笑在輕微的顫動。巴諾德女士一定滿意極了,也許下一次見面她會給自己一個好臉色的。儘管事情如期發展,但她腦子裡像是差點什麼,把這一切都連接起來。

她直愣愣地坐著。

尤金空著的座位,鄧布利多的到來,斯內普教授的聲音,盧修斯意味不明的笑,加西亞和本森和她一個包間的巧合,厄爾叔叔反常的體貼。她盯著鄧布利多的溝壑縱橫的,蒼老的手。突然——有什麼在她的腦子裡繃緊了。

是魔杖!

鄧布利多!鄧布利多!該死的!他剛才拿著魔杖!除了黑魔王之外,是什麼樣的人需要他必須手持魔杖?那說明——鄧布利多用魔杖幹了別的。

比如說,替斯內普教授和另一個人施一個完美的混淆咒,或者變形咒什麼的,好讓自己不能發現,那個轉角的背後,除了她和鄧布利多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她剛才實在是太慌張了,以至於鄧布利多輕易就將她帶離了那個地方。

鄧布利多早就發她了,自己果然不是他的對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鄧布利多所謂的獨自面對很大可能只是嚇唬她的,或者說會有人幫助她的。

貝蒂的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在鄧布利多之前回到剛才的地方——也許她還能幸運的遇上那兩個人。很快,她感到有些為難,因為她找不到借口再次離開包廂了,而她的混淆咒顯然不夠過關,不能瞞過包廂里所有早就畢業於霍格沃茲的成年巫師。

她如坐針氈,就像中了什麼咒語。

盧修斯挑了挑眉,顯然注意到了貝蒂。他掃了一眼尤金的空座位,體貼的笑笑說「伊麗莎白,也許你是想找到那個男孩?看得出來你們關係很好,但我認為你可以早點回來,比賽已經開始了。」

厄爾叔叔的嘴閉得很緊,在貝蒂用海藍色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他似乎還帶了一點觸動。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僵硬的點了點頭,算作認同盧修斯的意見。

貝蒂可沒時間關心這個。她只知道,等她找到那兩個人,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了。鄧布利多別再想瞞著她什麼。

她笑了笑,點點頭,禮貌的退出包廂,用跑的回到了那。

但事情總不是按照她期待的那樣發展。

沒有——沒有任何可疑的物品,也沒有人來過得痕迹。她在黑暗中,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她來晚了,她錯過了。她真是一個愚蠢的女孩,如果她能早一點注意到,如果她能冷靜一點,如果她對鄧布利多再多抱有一點兒戒心。

就在這時候,黑暗中突然傳來摩挲衣料的聲音,緊接著一個男人毫不客氣地冷聲說「過來,跟上我。」

她吃驚地回過頭,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只比耳語高一點,充滿著諷刺和厭惡。

「斯內普教授!」

「閉嘴,蠢丫頭。」

貝蒂癟了癟嘴沒有提問,她跟著黑袍男人大步流星的轉了好幾個彎。她說不上來這是個什麼感覺,那飛舞的黑袍總是從她的手裡溜走,她抓不住它。斯內普在岔路偶爾會停下來觀察四周,就像是專門等她似的。貝蒂懷疑自己瘋了,跟著一名曾經是食死徒的男人,在足以容納上千萬人的體育館中亂竄,卻沒有絲毫猶豫。

斯內普對著一間雜物室念了一句「阿拉霍洞開」他把貝蒂用力的推進去,用了一個閉耳塞聽咒,然後飛快的鎖上門,順帶加上個什麼咒,貝蒂聽見他的聲音從門外透進來「聽著。年輕的小姐。也許你以為憑藉你的聰明能讓你在厄運之下一次又一次的逃生。但我不得不告訴你,這都是由於他們還認為你有點用處。從第一次會面,我就提醒過你,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顯然——你忘記的很徹底。」

她想斯內普準是因為怕她跑了,剛才力氣大的就像扯掉了她的頭髮。察覺到自己一開始只是被見面的喜悅沖昏了頭腦,她暗咒了一聲,在短暫的空白后,她感到怒火主宰了身體,他憑什麼,這個混蛋。他又要丟下她?她剛才還以為可以相信他呢!她要炸了這扇門出去和他決鬥!

貝蒂當然沒法炸了門,她還沒那麼大的本事,面對斯內普的咒語,魔杖在她手裡就像沒了用處。胸腔里充斥著委屈和失落,這讓她說不出話來。斯內普在門口冷笑了一聲,「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老實呆在這。」他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想安撫她,才又乾巴巴地加上「我會回來的,但你最好閉嘴。」

貝蒂失望的坐在地上,她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她知道的,他走了,再一次丟下她一個人。

事實上,她發現自己在面對斯內普教授的時候,總是輕易地繳械投降。他只要皺皺眉,表現對她的厭惡,她就會手足無措。她儘力讓自己不去想斯內普,儘管這實在超出了她的能力。

長時間的黑暗和疲憊開始一點一點兒侵蝕她的大腦,她不得不在此之前回憶今天的事,她總覺得,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沒有發現。

就像鄧布利多說的,斯內普多麼討厭魁地奇,但他卻出現在體育館里,剛剛和他爭執的人又是誰,真的是尤金嗎,他為什麼要把自己鎖在這。尤金的消失又是去了哪,鄧布利多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嗎。謎團一個一個接踵而至,她沒辦法回答自己,她真的被弄糊塗了。

貝蒂坐在黑暗中,就像一頭待宰的牲畜,她沒法知道自己的命運,也沒有力量反抗。她能做的,只有一遍又一遍徒勞的捶打著門,並且對斯內普的行為感到生氣,是的,是的,他總是認為自己成了他的累贅。

喬治安娜留下她一個人去找特里尼,結果卻和她永別。斯內普教授同樣的,結果——她甚至不敢想,只得祈禱他會回來的。

她最為相信的兩個人都認為她是累贅,梅林啊,能不能告訴她,要怎樣的程度才能不被這樣再次拋下呢?

她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但是門外零散的奔跑聲和呼喊聲打斷了她的動作,直覺告訴她——外面出事了。

她手裡一陣一陣的冒汗,說實在的,如果這間屋子的魔法痕迹被發現,除非是鄧布利多的人,否則她將只有去會見梅林了。她的腦子裡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她今天不幸被攻擊,愧疚多一些的是斯內普教授還是鄧布利多?

她立刻否定了自己。得了吧,自己真是瘋了。他們兩誰都不會的,這是她自己的選擇,鄧布利多巴不得呢!至於斯內普教授,他才不在意她這樣的女孩,愚蠢自大的格蘭芬多。

「嘭。」

突然,門被炸開了一個洞,這讓她嚇了一跳,她皺眉看了看自己擦傷的胳膊。斯內普教授回來了?

尤金從外面探進頭來,他棕色的頭髮被汗水浸濕,身上得體的西裝也被划拉的破破爛爛,他看起來狼狽極了。

「伊麗莎白?」

這是長時間以來,貝蒂第一回看見他真真實實地出現在眼前,就是在她差點兒炸了鄧布利多辦公室的那次以後。儘管她還在生氣,但看到熟人還是差點激動地哭出來!天吶,梅林保佑,這個時候能看見尤金簡直是太棒了!她敢發誓,這是今天最美妙的一件事。貝蒂靈活的從那個洞口鑽出去,顧不上自己的傷口,衝上去抱住了尤金。她深吸了一口氣「真好——尤金——幸好是你…我嚇壞了。」她有太多的問題需要尤金回答,但在當下她得選擇最重要的那個,她壓低聲音「你怎麼發現這兒的?你看到斯內普教授了嗎?」

尤金顯然不願意討論這個,他低著頭向前快步走著,一隻手握緊魔杖,另一隻手強行抓著貝蒂的手腕。貝蒂覺得不舒服極了,並且她難以維持自己的平衡,她抽出手來,在尤金驚詫的眼神里牢牢的牽住他的手。這是一種全心全意的相信,讓尤金有些不知所措,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承諾點什麼。最後什麼都沒說,他牽著貝蒂向前走,低聲說「伊麗莎白,我很抱歉,你得自己走了。頂頭就是斯內普教授,他會照顧好你的。」

他說著打算放開貝蒂的手。

貝蒂沒有動,死死的拽住他,看得尤金低下了頭。

「那你呢?」貝蒂問。

「我?我必須回去。你知道的,我父親還在...」尤金強笑了一下,臉色依舊複雜。

「除非你說清楚,否則你別想。」貝蒂說。

尤金實在不想第二次再對貝蒂施咒了,要知道,對信任你的人舉起魔杖需要多大的勇氣。他猶豫了一會兒,抱歉的看著貝蒂「我不能——伊麗莎白——我不能說。你只需要知道,他們要那塊石頭,他們要你,參與者,還包括——你的叔叔。」

貝蒂怔住了,她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一點力道。他們?他們是誰?為什麼厄爾叔叔會參與?

「令人驚喜。我們為了特拉弗斯小姐混戰逃竄,來掩飾她的行蹤,她卻光明正大的在這——牽著一個男孩兒的手——談情說愛。」斯內普的聲音恰當的響起來,貝蒂轉頭去看:加西亞正茫然的窩在他的黑袍子下,就好像窩在他寬厚的懷裡,睜著碧綠色的眼睛無辜的看著斯內普。加西亞穿著一身和自己類似的禮裙,還用手輕輕的拽著一點他的衣服,她猜測,大概是中了什麼咒。

尤金尷尬的笑笑。趁著她的鬆懈抽出手來,天知道,他有多不情願放開這雙軟軟的小手。

伊麗莎白對他的信任足夠他為她做更多的事了。

「教授,我來處理。」尤金禮貌的伸出手,他指的是加西亞。

斯內普挑了挑眉卻沒有動。

事實上,貝蒂盯著加西亞,她的腦子裡只剩下了嫉妒。又是加西亞,這該死的,她怎麼能得到教授這麼多的優待?就憑她那麼一點相像的特徵嗎?她怎麼配呆在他的懷裡?瞧瞧她,多麼無辜!她竟然拽著斯內普的衣服,而他!丟下自己一個人的冷漠男人,竟然沒有推開加西亞!混蛋!是不是只要擁有那個特徵,他都捨不得推開?!

貝蒂冷笑了一下,她剋制不了自己的嫉妒,譏諷地說「斯內普教授。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假設你知道我和尤金是多麼要好的朋友,而加西亞小姐和您,顯然不一樣。」

斯內普的眉毛皺起來,沒有理會貝蒂。他從懷裡拿出一瓶魔葯遞給尤金,然後抽出自己的衣服。「她受了一點傷。如果我是她——我會恨你的,本森先生。」

黑袍子掀起來,貝蒂才看到了斯內普嘴裡的所謂一點傷。加西亞從肩膀到脖頸有一條大大的,撕裂的傷口,它猙獰地笑著,處理過後薄薄結了一層皮,讓人看著不寒而慄。這讓貝蒂倒吸了一口氣。

尤金看了看加西亞又看了看貝蒂,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冷漠的別開眼睛「我很抱歉,可是——誰讓她剛好穿了這樣的禮裙。」

斯內普諷刺地笑了兩聲,算作對此的評價。他叫了貝蒂一聲,咂咂嘴「嘖,嘖,偉大的犧牲。」

貝蒂走向斯內普,疑惑地看著兩個人,弄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斯內普示意她抓住自己,面無表情地說「霍格莫德,豬頭酒吧。」

貝蒂想斯內普大概是在和尤金說話,她撇撇嘴,忍住自己的疑問,抓住斯內普的手臂,像她想的那樣,幻影移形了。

他們來到霍格莫德。

從中央大道的郵局出來拐進旁邊的一條小路,斯內普大步走向路口建的酒吧。貝蒂看見破破爛爛的木頭招牌懸挂在門上銹跡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畫著一個被砍下來的豬頭,血跡滲透了包著它的白布。

他們鑽進夜晚無人的酒吧,爬上了二樓。酒吧里只有一間又小又暗、非常骯髒的屋子,裡面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羊膻味。幾扇凸窗上堆積著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線幾乎透不過來,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著一些蠟燭頭。貝蒂第一眼望去,以為地面是壓實的泥地,可是當踩在上面的時候才發現,原本是石頭鋪著的地面上堆積了幾個世紀的污垢。她仔細的盯著昏暗的深處,幾分鐘之後,鄧布利多出現了,他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老闆並不在這。

「校長先生?」斯內普迎上去。

「西弗勒斯,你絕對想不到,他們竟然願意這麼做。整整四個人,只抓伊麗莎白這樣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不過——他們顯然沒料到我們會來」鄧布利多說完發現了她,他似乎有些生氣,皺了皺眉,停止了說話。

貝蒂這才知道自己到了多麼大的錯誤。她慚愧得憋紅了臉,僵持了好幾分鐘,她才怯懦的開了口「鄧布利多教授,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我以為我能應付得來的。」

斯內普冷笑著發出了一聲嗤,他抱著手站在房間的另一頭,鷹鉤鼻對著貝蒂,這更加重了她的心理罪「又來了,天才特拉弗斯小姐,她以為,她以為。她從不考慮別人,只按自己的想法來做,她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了。她讓我們不得不陪她一起把安危當做遊戲。」

貝蒂低著頭,斯內普每說一句話,她的臉就白一些,她發誓她不是有意的,她不知道會這樣。她根本沒想過事情會這麼複雜。她——她真是愚蠢透了。

「好了。西弗勒斯。你說過的,她才十三歲。不是嗎?」鄧布利多打斷他。

貝蒂覺得自己快哭出來了,她哀求鄧布利多「求您了,請您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能——我不能什麼都不做。我不能再憑猜測判斷身邊的人了,我請求您,我請求您別瞞著我。」

鄧布利多的藍眼睛望著她,極具穿透力的目光折磨著她。貝蒂不斷地哀求,鄧布利多終於動了動嘴角。他嘆息著,雙手握住了自己的魔杖。

「你準備好了嗎?伊麗莎白,面對所有的事情。你必須知道,你的確犯了很多錯誤,同時,我得承認。我們每個人都會犯錯。關鍵在於,你怎麼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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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魁地奇世界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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