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九洲試煉,養精蓄銳
一塊糖稀在畫東瀛手中變的栩栩如生,就連老闆看了都驚呆了,老闆忍不住說道:「乖乖隆地咚,這吹的也太好看了,簡直比我吹的還要好。」
老闆看著畫東瀛好奇問道:「小夥子,你是揚洲本地人的吧?家裡也是做糖人的嗎?」
「畫東瀛光顧著吹不說話,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惹得老闆一陣尷尬笑道:「這公子生性好冷淡,哈哈哈……」
天同歌對著老闆解釋道:「我這朋友他待人都這樣,老闆不要在意。」
畫東瀛吹了好幾個就不吹了。他把吹好的糖人拿給天同歌看,天同歌手裡拿著糖人,看了看,內心不由得驚嘆,這畫東瀛吹起糖人來真是有一手,都可以擺攤出來叫賣了。
「看仔細了嗎?」,畫東瀛問道。
「嗯嗯,還行吧。」
白九瑜盯著天同歌手裡的糖人說道:「昭臨,你把糖人先給我。」
「哦,好。」,天同歌把糖人拿給白九瑜。
白九瑜很驕傲地拿著糖人在花未奕花天慕他們面前顯擺,又拿起花未奕他們吹好的糖人問老闆:「老闆,你來評評,誰吹的最好看。」
老闆看了看笑著說道:「都很好看,不過剛剛那位公子吹的最好。」老闆指了指畫東瀛,「這位公子的手藝已經趕上我了。」
白九瑜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說,是我們贏了?」
老闆尷尬笑道:「差不多是這樣的,不過公子又不是你吹的,應該不算吧。」
白九瑜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不管,我們吹的最好!」
花未奕嘆了一口氣說道:「願賭服輸,你們贏了。」
白九瑜插著腰道:「這還差不多,上次切磋還沒有分出勝負呢!我還沒忘!」
花天慕不耐煩道:「你還想比什麼,要不是你拉著未奕非要跟他比吹糖人,我們現在已經下館子了。我都快餓死了,還有我要是未奕我都不想搭理你。」
花未奕開口說道:「天慕,是我自己自願的,你自己別再那裡發牢騷了。」
「可明明是他!」花天慕指著白九瑜說。
「行了,別說了。」花未奕不耐煩道。
天同歌看著這白九瑜、花未奕兩個人,感覺有說不上來關係,於是開口說道:「既然你們都沒吃晚飯,要不我們一起去五湖四海吃飯吧,怎樣?我跟你們說五湖四海的清蒸蟹黃獅子頭很好吃的,不想嘗嘗嗎?」
吹了半天糖人,白九瑜也餓了,一聽到要去吃飯,連忙拉著天同歌,叫他帶路。
白九瑜開心道:「走走走,我都快餓死了。三溟我們走,吃飯去。」
「好。」
老闆叫道:「誒,等等!公子,你們還沒結賬!」
畫東瀛從錦囊掏出一個金條給老闆,問道:「夠了嗎?」
老闆點頭哈腰說道:「公子稍等,我給你找找散錢。」
「不用給了,你畫幾個糖人給我放著,等會兒我再過來拿。」
「我這裡有現成的,今天閑的時候畫的。」老闆打開一個小木盒給畫東瀛看,裡面是畫好了包好的糖人。
賣糖人的小販問道:「公子需要嗎?」
「盒子我也要了。」
「好嘞!」
畫東瀛把木盒子裝進錦囊里收好,天同歌看著他問道,「喜歡吃這個?」
「你喜歡吃甜食,我給你留著,回去我再給你。」
畫東瀛的話差點齁死眾人。
「我們去五湖四海吃飯吧!」
「好。」
天同歌對花未奕花天慕說道:「兩位也算是不吵不相識,可願一同前往!」
白九瑜對花未奕說道:「花未奕,一起嗎!反正你們也是要去吃飯,大夥一起去吃比較划算!」
「誰要和你們一起!未奕我們走吧!」花天慕想拉著花未奕離開。
「本來我們也是打算去五湖四海吃飯的,不如和他們一起。」
白九瑜開心說道:「那就走吧!」
白九瑜手搭在天同歌肩上對著天同歌小聲嘀咕道:「昭臨,你出來怎麼都不叫我和三溟,還有你後面那位是你近侍嗎?感覺他跟呼風喚雨一般大。」
天同歌回答道:「他是我在魔族的朋友畫炎。」
「哦,原來如此!」
「話說你們怎麼也出來了?」天同歌問道。
「今天是魔族寒衣節,想來街上十分熱鬧,本來我是要叫上你和三溟一起出來的,沒想到芮錦說你不在,所以我只好跟三溟出來了,然後我們就跟老闆學吹糖人,不一會兒就遇到他們。」
「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只認識花未奕,他是我在岩棲山拜師學藝的時候認識的,我們是師兄弟,我們剪刀石頭布他贏了,然後他就成了我的師兄,我至今還後悔著當初為什麼腦子抽風出剪刀!不過我們是死對頭。相互看不上眼!」
天同歌一臉無奈:「沒看出來。」
白九瑜尷尬笑道:「在岩棲山他可沒少跟我作對,老愛搶我風頭。」
天同歌看著他,若有所思彷彿看穿一切,於是調侃道:「哦,這樣啊,你確定不是你搶人家風頭?處處跟人家作對?」
白九瑜鼓著腮幫子說道:「胡說!」
「噗哈哈哈哈……」
白九瑜的這一舉動可把天同歌給逗樂了,他的笑聲引來了眾人的不解,他們看著他,天同歌看了看盯著他的眾人不好意思地收斂,道:「再走一段路就到五湖四海了。」
白九瑜余光中瞥見畫東瀛盯著他看,他推了推同歌小聲說道:「昭臨,你朋友這麼一直盯著我看,我感覺背後涼瘦瘦的。」天同歌看向畫東瀛,畫東瀛已經別過臉去,沒有看他。
天同歌對白九瑜說道:「沒有吧,他沒在看你,你估計是看錯了。」
「哎,不是,昭臨是真的。」白九瑜慌忙解釋道。
「不說這個,先去吃飯。」
天同歌快步走到前面帶路,他們一行人來到了五湖四海,店小二見到客人過來連忙上前接待:「哎呀,客官,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又看了看天同歌身後的人,說道:「您是帶了朋友過來呀?」
天同歌跟店小二說道:「小哥,有沒有大一點的包廂我們帶朋友過來,六個人。」
「大一點的包廂是有的,不過我跟你們說過了今天店裡生意火爆,就只剩你們剛才吃飯的那間包廂,現在樓上包廂已經滿了,只有樓下的。」店小二指了指他們身旁的空桌子,四人座都不夠六人。
畫東瀛開口道:「我們要拼桌,沒有包廂但要按貴賓待遇接待,清蒸蟹粉獅子頭多做幾份,菜單上所有的菜全都上一遍!」
店小二道:「好的客官!請稍等!我現在給你們拼桌!」
店小二招呼店裡的夥計過來幫忙,不一會兒,桌子就拼好了,他們各自找位置坐好,等上菜。
井三溟問道:「天公子,你們剛才來過?」
天同歌答道:「嗯,這次是我第二次來。」
白九瑜驚訝問道:「所以你們是打算再吃一遍?!」
天同歌看著白九瑜驚訝的表情說道:「對啊,來這裡不是吃飯的嗎?!」
白九瑜道:「不是吧,你沒吃飽?!」
天同歌說道:「我最近胃口比較好,多吃一點,現可是長身體的時候,我可不想又矮又挫。」
白九瑜道:「這個理由很充分,噗哈哈哈……」
「你也多吃點,我怕你打不過你師兄,噗哈哈哈……」
白九瑜一把捂住天同歌的嘴,不讓他亂說。
井三溟問道:「白公子也有師兄嗎?」
白九瑜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有。」
花未奕道:「白師弟還是老樣子,一點都不坦誠。」
花天慕驚訝地問花未奕:「我怎麼不記得那有個師弟?!」
花未奕解釋道:「那日我們一同上岩棲山拜師,我們年齡又一般大,師父為了公平起見,讓我們猜拳決定誰為師兄。我出了石頭,白師弟出了剪刀,我贏了,成為師兄,對吧,白師弟。」
白九瑜激動說道:「誰是你師弟啊,要不是當初我出剪刀,我就是你師兄!別瞧不起人,哼!」
白九瑜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氣呼呼別過臉去。
天同歌對花未奕說道:「他這個人就這樣,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邊說邊拍了拍白九瑜的肩旁。
花未奕道:「天公子不用解釋,我和他同窗三年,他的為人我自然清楚。」
天同歌尷尬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花未奕道:「那天是天慕莽撞了,我給替他給你賠不是。」
天同歌道揮揮手道:「不打不相識,以後就算認識了。」
天同歌指著畫東瀛,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畫炎。還有蛇族三殿下井三溟,你旁邊那位?」
花未奕道:「他叫花天慕,我叫花未奕,我們是雙生子,花城主親眷。」
天同歌道:「幸會!」
花未奕回道:「幸會!」
他們聊了好一會兒才上菜,天同歌向他們首推清蒸蟹粉獅子,天同歌道:「這清蒸蟹粉獅子頭很好吃,你們快點嘗嘗!」
眾人動起筷子,嘗起來,不一會兒清蒸蟹粉獅子頭就一掃而光,天同歌看著他們吃,自己都沒吃著,畫東瀛把自己搶到的獅子頭夾到他碗里,又點了好多份。
清蒸蟹粉獅子頭很受歡迎,他們吃的也開心,一時間一頓飯達成共識,吃飯不吵架,但是會搶肉,尤其是白九瑜和花天慕,花未奕怕他們吃飯吃著吃著就打起來,趕緊把碗里的肉夾給白九瑜。白九瑜一臉嫌棄但是他還是夾起來吃了,為了慶祝這次試煉通關,他們喝了不少酒。五湖四海的蜜淋漓酒很好喝,口感比較甜膩,天同歌喜歡甜的東西,所以忍不住多喝幾杯,其他人也是一樣,但就只有天同歌和白九瑜醉的厲害。
天同歌迷迷糊糊的醉的不省人事,白九瑜胡言亂語口嫌花未奕,說什麼當年後悔,為什麼要出剪刀,吧啦吧啦說個不停。花天慕迷迷糊糊但是還算清醒,井三溟不怎麼喝酒,只喝了幾杯就不喝了。花未奕,畫東瀛酒量很好,千杯不醉。他們見白九瑜,天同歌兩個人醉的不省人事,只好帶他們回去休息。
天同歌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被畫東瀛抱在懷裡。白九瑜被花未奕背在身後,花未奕被白九瑜一路口嫌,惹得路人注意,路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此時剛入夜半,街上依舊熱鬧,歡聲笑語,燈火闌珊。空中煙火一齊盛開,宛如百花齊放,天同歌被隆隆煙火聲吵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耀眼的煙火照映在眼帘,就像那晚的煙火一樣美麗,絲毫不減,還是老樣子,煙火是轉瞬即逝的東西,但在天同歌眼裡,記憶一直存在心中,煙火開在心裡。他感覺自己一直被人抱著,只是自己醉的厲害,迷迷糊糊的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一股植物的清香味讓他感覺很安心,他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地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