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4大修!
手裡拿著朽木蒼純臨時贊助的作弊器,體驗著久違的吊打(戲耍)對手的快感,有點飄飄然的大蛇丸笑的分外邪魅。
「你能快點嗎?」干柿鬼鮫極其不耐煩「我們是來抓九尾,不是來看你耍猴戲。」
「呵。」你就嫉妒羨慕吧。大蛇丸得意又不屑的瞅了一眼干柿鬼鮫,毫不大意的拉了一波恨值。
「不要啰嗦了。」那個橘黃色頭髮男人說道「快點抓住九尾。」
「哈?」被使喚的大蛇丸相當不悅「佩恩,我們只是合作而已。不要忘了,我可不是你的手下。」
「哦——」干柿鬼鮫扛著鮫肌,一副準備看戲的模樣。
「哼。」佩恩對這樣的挑釁不屑一顧,不管大蛇丸得到了什麼樣的武器他都不為所動……亦或是說他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去關注尾獸以外的事情了。
真實身份已經病入膏盲的長門操控著傀儡撲向了精疲力竭的鳴人等人,完全不在乎自己痛打落水狗行為有多沒品——在他的『大義』面前這些都是不重要的細枝末節。
「卡卡西三三!」
最先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永遠都是沖在最前面的『五五開君』,然後是隨行的一眾暗忍。
被大蛇丸阻攔的鳴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伴被打到而無能為力——這種挫敗感絕對不想在經歷一次……
「把九尾放出來。」大蛇丸饒有興趣的建議道「這樣就放過你的卡卡西老師怎麼樣?」
「你做夢!」鳴人嚴厲拒絕「你們捕捉尾獸殺害人柱力的事情已經敗露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這可不行。」大蛇丸哼笑「你應該是最後一隻尾獸了,無論如何我們的計劃都不會改變,即便你今天逃出了曉得計劃,我也會把你抓住的。」
「切。」干柿鬼鮫斜眼瞅著大蛇丸心想:我就知道這老貨回來沒安好心!
但相比較大蛇丸的『閑情雅緻』,佩恩卻一點口舌也不想廢,手中飛脫一根黑色的鐵棍投擲過去,鳴人差點被捅了個對穿。
「嘖。」被打斷了樂趣,大蛇丸相當不爽。
「你再這樣下去我會考慮繼續合作的可能。」
「不要讓雜修干擾我的行動。」佩恩對干柿鬼鮫說道,他看也不看大蛇丸繼續說道「只有感受過痛苦,體驗到痛苦,接受了痛苦,了解痛苦。玩弄對手是不會讓他不知道痛苦是什麼的。」
「切。」大蛇丸冷哼一聲退讓到旁邊,他看上去相當不屑「那你就演示一下如何讓這小子感受、體驗、接受、了解痛苦好了。」
如果不是還有九尾人柱力這個選項,兩個互不相讓的人就此一決雌雄也不是沒可能的。
至少拿著作弊器的大蛇丸蠻有恃無恐的╮(╯_╰)╭
好在佩恩對『內訌』沒興趣,他目標直指鳴人,就在兩人打生打死的時候佐助三人終於翻過了宇智波原信建議他們翻過的那座大山。看著山腳下殘破石碑上刻著的『崎雷山』三個大字,佐助果斷確信自己是被坑了,至於為什麼,因為他上山的時候爬的就是這座山,而這隻不過是一座山的兩面而已。
身為一座山的兩面至於長得這麼截然相反嗎?盯著石碑苦大仇深的三個人除了上當受騙的感覺外還有一種深深的憂慮:明明可以從正門離開為什麼非要他們走後門?是雲雷寺有難宇智波原信不想讓他們參與,還是——
戰鬥中所肆意溢的查克拉讓三人瞬間清醒,無論是打群架還是單挑……咳,見識過各種場面的三人立即做出了判斷飛奔向事故現場。至於原因——宇智波鼬是感受到了佩恩的查克拉波動,佐助感受到了九尾的查克拉,止水純屬是跟因為小夥伴行動了他也想跟著湊個熱鬧(玩笑~)
能讓鼬和佐助同時變色的事情一定很嚴重。止水如是想。
打的不可開交的場面因為宇智波兄弟的加入,讓一邊倒的局勢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佐助打飛了幾根要釘死鳴人的鐵棍,收穫鳴人激情滿滿的尖叫「納茲咩(佐助)!!!」
宇智波鼬踢飛了佩恩,和大蛇丸正面膠著。
止水,止水因為搞不清楚具體狀況所以在外圍警戒。
「佐助!」不管鳴人有多感動,佐助的視線紋絲未動的落在大蛇丸身上,壓抑著有可能被愚弄的怒火佐助問道「你怎麼和曉混在一起了!?」
聽聽,聽聽這語氣,就像質問老公手機里的那個誰誰誰到底是誰誰誰的誰的一樣。
「因為某個小鬼的拖延讓人很無奈,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合作。」大蛇丸對佐助的語氣倒是無所謂,哪怕自己既是他的老師又是他的叔叔這孩子就沒有對自己有過好臉色的時候,畢竟原真小時候也有過這麼一段讓人搞不懂的中二期,只要把這理解為是宇智波家族的祖傳臭臉也就沒什麼不開心的了——說起來,他對姓宇智波的容忍度還真是高啊,大蛇丸對此相當感慨。
佐助的表情流露出一秒的憤怒「對於這件事我還想問你呢!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計劃嗎!?」
大蛇丸詫異「我為什麼要質疑我的兄長?」從有記憶起,從他牽起自己的手的那一刻,從父母去世承蒙多年教誨的時日,宇智波原諒從沒有對兄弟們說過一句謊話,他稱得上是言出必行的典範,也是整個族群中的好兄長、好兒子。
這是佐助難以理解而又被鼬羨慕的信賴。
「如果他的真實目的是要毀滅世界呢?」佐助質問道「你就沒有想過從地獄歸來的人真的能夠安息!?」
「等世界和平了,他不就成佛了嗎?」
面對大蛇丸的天真,佐助終於體會到恨鐵不成鋼的痛苦「我在雲雷寺里遇見了一個人。她是宇智波原諒的兄長宇智波原信……」
「那是不可能的!」大蛇丸打斷佐助的話大聲說道「他已經死了,我和許多人一起親眼看著他下葬的!」他似乎在掩飾什麼,那一瞬間的心虛被宇智波鼬抓了個正著。
「棺木是合死的,你又不能確定裡面的人是不是他。」宇智波鼬聲援兄弟,換來弟弟『感激』的一眼。
「我能!」大蛇丸面色陰森,他猶如一條『嘶嘶』吐信的毒蛇已然將背上的鱗片一一炸裂。
這很反常。就連遲鈍如佐助也感受到了大蛇丸的異常。
「宇智波原信他還活著。」宇智波鼬試探道「既然宇智波原諒都從地獄里回來了那麼宇智波原信還活著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呵。」通過一個音節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屑與鄙夷后,大蛇丸冷笑道「我當然確信他已經死了,因為他的眼睛是我挖的。」
不然誰敢給他做挖眼手術?全木葉有誰不知道宇智波原諒多重是他的兄長?
看著三個震驚到消聲的宇智波,大蛇丸被憤怒沖昏的腦子在說出這句話后徹底冷靜了「那個時候宇智波原信都已經病入膏盲了,他在收到了兄弟重傷眼睛要瞎的消息后咳血不止,我是唯一在他死前趕回來的人,也是聆聽他遺囑的人。他要我把他的眼睛挖出來交給族長,那是我人生有史以來做的第一個手術。」
「眼睛挖出來后他就死了。」大蛇丸陰測測的冷笑「你們現在卻對我說他還活著——」
「君麻呂。」
如同影子般的護衛出現在他身邊。
「去給我殺了那個人。」毒蛇吐出了毒液,勢必一擊致命。
「啊,不要當我不存在。」止水攔住君麻呂「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事情的全部經過,很多誤會都起源於一時的衝動,我們要……」
「屍骨脈·十指穿彈!」
「有話好好說,不要衝動……」躲過像子彈一樣發射而來的十指指骨,止水一邊在心裡默默感慨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一邊提高了警惕,畢竟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血繼限界,而自己也有好多年沒有使用忍術了。╮(╯_╰)╭
「柳之舞!」君麻呂以不帶絲毫多餘動作的體術配合骨頭使出的一連串精湛的攻擊,打的止水頗有些措手不及。
「柔軟的不可思議。」他讚歎道「你的體術是跟誰學的?」但當他的餘光看到大蛇丸宛若蛇一般勒住佐助的軀體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君麻呂說道「大蛇丸大人是我的老師,他教給我很多東西。我希望你能理解大蛇丸大人的心情,不要與他為敵。」
「原來你能說話。」高興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止水說道「我們可以談談,泡杯茶,他和紅茶嗎?我這裡有雷之國的特產『春雷』,是只供給大名的茶葉哦。」
「少跟他廢話!」大蛇丸厲聲呵斥「殺了他!」
君麻呂一聲不吭使出大招,他以骨刀為武器給予止水高速高頻的連續突刺,淬不及防下止水被砍傷了手臂,只聽君麻呂立即喝道「屍骨脈·剝皮抽骨!!!」
「唔哇!」被砍傷的手臂劇痛無比,臂骨順著傷口被硬生生的扯了出來!
「鳳仙火之術!」虧的宇智波鼬及時支援打斷了君麻呂的術讓止水的臂骨不至於被全部扯出來。
但那也很痛啊。止水捂著傷口疼得冷汗淋漓,他剛把骨頭塞回去,鑒於宇智波那粗糙的治療術他只能將骨頭連上,卻做不到給自己止個痛。
另一邊,佐助被大蛇丸和他的作弊器痛毆。
說到這裡,大家似乎還不清楚作弊器的真實面目,其實就是在原諒用廢的義骸所剩下的殘肢中挑揀了還可以進行二次加工利用部分進行了重組和拼接然後放入改造魂的一次性『物品』,為什麼說是一次性物品,因為在製作的時候朽木蒼純完全沒有考慮到那具軀殼的回收可行性。
可愛的鼬完全是幫得了這個幫不了那個,一旁的鳴人又在被佩恩毆打……
「你是不是忘了我啊,鼬旦那!」干柿鬼鮫相當愉悅的拿著鮫肌給前搭檔當頭一刀「看到你還活著我其實挺開心的。」
「鬼鮫……」宇智波鼬突然感到一陣無力。
心虛是不可能心虛的,就是有點氣短→_→
在面癱的臉下是宇智波鼬複雜的內心,雖然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進行一下解釋但——
「這一件事的經過比較複雜,等你冷靜下我在跟你解釋吧。」
「哈?你是以什麼立場在對我說話!?」干柿鬼鮫相當憋氣,說好的搭檔呢?結果你一聲不吭就跑路,老子一個人應付整個曉得質疑還要幫你帶孩子容易嗎!?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就是熊孩子他祖宗害的老子天天擔心他把自己玩死!
宇智波鼬轉移視線不與干柿鬼鮫對視。
混蛋!干柿鬼鮫無能暴怒:你TM就是個渣男!祝你這輩子吃飯沒有筷子喝水噎個半死!
已經半死的卡卡西看著他們無聲吶喊:八點檔什麼時候都能演!你們誰來搶救一下鳴人!?他都快被佩恩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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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更新遲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加班,回到家已經十點了,更新斷斷續續直到今天才勉強完成一章的量……悲傷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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