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
文穆楊一口氣說了十多個以樹木、地名、山名、建築為姓的倭國人名。
坂田想打斷文穆楊,可干張嘴說不出聲音,就越聽越氣。
等文穆楊一口氣說完了,坂田氣的一口鮮血噴出,躺倒在地。
老師同學也在旁邊叫好,但一看到坂田噴血了,同學們趕緊圍上來,「喊大夫,快喊大夫!」
大夫很快跑過來了,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坂田抬到教室搶救去了。
陳新扒開同學,衝到文穆楊面前,一把就把文穆楊抱住,潤唇就印在文穆楊臉上:「穆楊,你太棒了,嗯!嗯!」又給文穆楊臉上好幾下,弄得文穆楊怪不好意思的。
這是陳新剛從米國同學那學的見面禮。
文穆楊不好意思了,「大姐!好多同學看著你呢?」
陳新聞著文穆楊男子漢氣息,臉一紅放開文穆楊,拉著文穆楊雙手說道:「穆楊,剛才你說的是真的嗎?」
「大姐,騙他們的!你還真信了?」
「這位同學,你是哪個學校的?」校長模樣的人過來問文穆楊。
「校長好!」陳新趕緊打招呼。
原來他真是校長啊?文穆楊摸摸腦袋,也向他問好:「校長您好!我是她弟弟。嘿嘿!剛才讓您見笑了。」
校長是四中副校長,叫劉電源,老家就是雙塔的,陳新她們到四中接受培訓,就是劉校長講的課,劉校長是老三屆大學生,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對小鬼子那是滿腔仇恨。
劉校長看文穆楊氣度不凡,「你在哪個學校念書?」
「回校長,黃土崗小學。」
「啊?小學?」劉校長露出驚訝神色。
文穆楊敬了個少先隊禮:「是五年級校長。」
「嗯!五年級,了不起,了不起!」
劉校長心想:如果是高中生我就把你調過來,可惜了。
「那你和你姐去玩吧!」劉校長說完又忙去了。
「走姐,領你去見個新朋友,」拉著陳新手就朝一個米國女生走去。
到了米國女生面前,「howareyoudoing(你好嗎)」
米國女生一愣,怎麼有這麼純正的英語?好像和自己很熟?趕緊用半生不熟的華語回答:「你,你認識我?」
文穆楊當然不認識她,但文穆楊認識她爺爺,也不能算是認識,算是聽說,聽師父說的,她爺爺就是米國三大頂級富豪之一,柴氏集團掌門,老柴科夫爽利。
「算是吧!你姓柴?柴氏小公主?」
小公主瞪大眼睛,這可是秘密,他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的?」這是變相承認了,別看文穆楊小,可是論心眼,大人都算計不過他。
「我老師和你爺爺是老朋友,認識你家現任家主。」
柴氏那麼多生意合作者,他知道誰啊!所以文穆楊就說師父認識。
「啊,買糕的,爺爺在華夏的朋友。」
爽莉柴上前就抱住文穆楊,雙唇就印在文穆楊嘴上,這可比陳新膽大多了,這就是米國的文明開放?
旁邊的陳新看著文穆楊和小公主聊得這麼熟練開心,就心想,我一定要像文穆楊那樣,這多讓人羨慕啊!稍一愣神功夫,怎麼…?
陳新看到小公主正摟著文穆楊脖子,文穆楊雙手高舉,小公主雙唇印在文穆楊嘴上,雙峰壓著文穆楊胸膛,小公主比我的大,難道這樣也可以?不對,陳新有醋味了,文穆楊他是我的。
「喂喂柴小姐,你這是什麼禮節?」
陳新就拉米國的柴小姐,小公主鬆開文穆楊看著陳新問道:「密斯陳,這是我們米國的見面禮啊!你說『柴小姐』又是什麼意思?」
文穆楊趕緊替陳新結圍,「柴小姐,就是你姓柴,柴家小公主!」
「小公主?」女孩又疑惑的望著文穆楊。
「就是可愛的小女孩!」
「NONO,我有華夏名字,『爽利柴』,我也不是小女孩,我十三了。」
米國人就是人高馬大,十三就長的和十歲文穆楊一般高了,胸脯也比陳新還大。不對,應該是和陳新一般高了。爽利柴?『爽?』文穆楊心想師父神明。
三人走到人群外,相互手拉著手,陳新和爽利柴學口語,不明白的文穆楊就翻譯糾正,爽利柴學中文,文穆楊就一字一句的教。
轉眼中午了,老師同學們要吃飯了,那時代可沒有什麼野炊、帳篷綠草地,大家都到教室座位坐著,學校大師傅拿些當地特產小吃,一人兩個小飯盆,一個裝飯一個裝菜,飯盒還是借住宿同學的。
文穆楊和爽利柴、陳新就坐在一起,看著爽利柴吃著芹菜炒粉條,粉條就是挑不起來,因為爽利柴剛學會使筷子,文穆楊就忍不住笑。
爽利柴看陳新「跐溜跐溜。」吃的非常利落,就要陳新教她,陳新就告訴她使用筷子技巧,可教了半天爽利柴還是學不會,沒辦法,陳新就用自己筷子夾起粉條喂爽利柴,爽利柴第一次學會嘬粉條了。
文穆楊又給爽利柴介紹了很多名小吃,還有名勝古迹,也就是文穆楊吧,換了別的同學,根本就無法知道這些,更別說用英語說了。
吃飯這段工夫,三個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爽利柴還給文穆楊陳新介紹了米國的風土人情,教育學習情況,還談到了她家在世界的企業,以及大型的企業夥伴,陳新當然是聽文穆楊翻譯的。
因為文穆楊陳新都沒有出過國,聽得都非常認真,當爽利柴提到袁超亮這個名字時,文穆楊心裡就咯噔一下,難道真是師父兄弟?文穆楊聽師父講過,二師伯及家眷去了美洲好多年了,要是師父在就好了,問問他就知道了。
下午,別的同學都搞其他活動去了,而文穆楊陳新就和爽利柴繼續上午的話題,天南海北,從古論今聊得不亦樂乎。
到晚上快結束時,陳新的口語已非常出色了,爽利柴華語也能蹦出幾個完整的句子了,因為文穆楊明天就不來了。
到晚上活動結束時,聽說明天文穆楊不能來了,爽利柴就抱住文穆楊連親帶咬的,弄得陳新醋味兒更濃了,文穆楊一點點開竅了。
因為活動舉辦方市教委已經給本市學生們安排了住處,文穆楊陳新把爽利柴送到賓館后,文穆楊爽利柴倆人在賓館門口,又是一頓親密接觸,弄得來往人們注目觀看,那時候這種情況可是很稀奇的。
文穆楊送陳新去住的地方,一路上陳新噘著嘴,也不和文穆楊拉手了,弄得文穆楊莫名其妙。
到了陳新住的地方,陳新突然轉身抱住文穆楊,在文穆楊嘴上啄了一下,紅著臉跑進了門。
文穆楊摸了一下嘴,「嘿嘿!這麼快就學會了?但不可以亂用。」
第三天,夏令營活動繼續進行,經過治療后的坂田滿院子找文穆楊,可就是看不到文穆楊的影子,悻悻的心想,難道他不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