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你說呢,」小曼說著走到吳邪的旁邊蹲下,「難道我脫你衣服,你害羞?」
「你有看見其他人嗎?」吳邪眼睛看向別處,手不動聲色的將毯子往上拉了幾分。
「我是看魚怪在攻擊人,救起來之後才發現是你。」小曼撥弄了下篝火,樹枝發出火星,吳邪的睫羽飛快的眨了下,這細微的動作沒跳過另一個人的眼睛。
「你這是在緊張?怕我?」小曼說著扔下樹枝又靠近了吳邪幾分,近到吳邪感覺她的呼吸都撲到他的身上。
「為什麼緊張?」
「你感覺錯了。」吳邪看向小曼,眼神鎮定極了,只是聲音有些沙啞。小曼哼笑一聲,右手迅速貼上吳邪心臟的位置,感覺心臟有力的跳動著並沒有什麼異樣,小曼剛想鬆手卻被吳邪緊緊的扣住。小曼抬頭疑惑的看向吳邪,發現在吳邪直直的看著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眼神里摻著她不懂的情緒,讓他看起來有些危險卻很迷人。
都說男人認真工作的時候最帥,深情看人的時候最有吸引力,吳邪有雙漂亮的眼睛,笑起來人畜無害,可他不笑的時候就會給人無形的壓力。攥緊手中的纖細的手腕,吳邪盯著小曼的眼睛一字一句,像是在說什麼天大的事情。
「以後,不準隨便脫男人的衣服,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什麼後果,這樣嗎?」
小曼嗤笑一聲,吻上男人有些發白的嘴唇。吳邪愣住了,女孩的嘴唇像是帶著露珠的花朵,在他的嘴唇上輾轉反側,又像一條小魚滑進他的嘴裡,在他的口腔里鑽來鑽去。吳邪有些意動,抓著她肩膀的手慢慢鬆開,順著脊柱線慢慢下滑,撫上她的腰緊緊環住,將人拉入懷中。
吳邪蒼白的下唇被啃咬得鮮紅欲滴,身上的人似乎很滿意這樣的顏色,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流連的磨搓,還輕咬他的耳朵。
「你說的後果,我沒理解錯吧?」小曼說著離開了吳邪,神情是惡作劇得逞后的得意。吳邪像是被打敗般的無奈一笑,左手卻毫不猶豫地,掐著小曼的後頸把人拉了回來。一直溫柔的人露出了攻擊性,一寸寸的攻城略與她唇齒糾纏。
吳邪是溫柔善良的,可也是深沉和事故的,他體驗過酸甜苦辣,也有過痛苦、埋怨、心痛、難過、絕望和不幸。經歷頗多的他自認為有閱盡千帆的淡然,有過苦難之後更多是對幸福和幸運的珍惜,已經變成成熟男人的他,碰到意外會先想著及時止損,對小白的愛慕之心是如此,在山洞讓劉喪帶著其他人回去也是如此。吳邪總想著相逢是緣,要在這緣變成孽之前處理好,可是一旦對上她救做不到了。
遇上她,吳邪從未覺得是奇遇,倒覺得是久違重逢,就像很久以前他們就認識了。如果有上輩子的話,那他一定欠了她很多很多,多到他都快死了還是放不下。篝火發出燃燒樹枝的聲音,吳邪猛得坐了起來大吼喘氣,他果然還在山洞中,身下墊著毛皮身上蓋著毯子,夢裡的身影走近他。
「你醒了,感覺還好嗎?」跟夢裡一樣的環境一樣的對話,讓吳邪的心跳得快極了。
「你、是你給我脫的衣服?」小曼沒說話,給了吳邪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你的衣服上都是淤泥,我洗乾淨了但是還沒幹透,正好你的傷還需要上藥,你先湊合著裹著毯子吧。」小曼說著拿出一個像是缽的容器,裡面是又黃又綠的液體。
「你手臂傷得不輕,還需要再塗一次。」吳邪將毯子往上拉了幾分后伸出右手。
「這是什麼東西?」
「魚怪的血。」小曼說著用手指沾血塗在吳邪的手臂上,被魚怪咬傷的地方已經癒合,只是還留下一排深深的齒痕。
「這魚怪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又是怎麼知道它的血有治療的作用?」吳邪覺得小曼對南海王、對雷城的一切都有著莫名的熟悉。
「我怎麼知道的,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魚怪是半成品,是南海王造出來的東西。我想你應該聽過他們的名字,誒告供注。」
聽到這個名字,吳邪心中猛的一跳,傳說中的違和、南海王地宮描述不詳的壁畫、為他們指路的女皮俑,如果誒告供注和南海王是對立的,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所以,你來雷城也是為了那傳說中的神器?」
「算是,也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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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基本沒有描寫脖子以下,然而鎖了,我就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