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吳邪還想問關於南海王的事情,山洞裡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天真,我終於找到你了,可嚇死我了!」胖子眼睛瞪得溜圓,看見吳邪就想上去給他一個擁抱,結果卻硬生生停了下來。胖子看了看吳邪又看了看小曼,躡手躡腳的湊近吳邪身邊耳語。
「天真,你倆是不是那什麼了?」
「什麼?」吳邪起初不明白,但看胖子那眉飛色舞的樣子明白了幾分,「死胖子,你想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胖子沒說話,眼神飄向吳邪身下,吳邪順著胖子的眼神也看見自己的狀態,忙哈腰撐腿做思想者造型。
「正常正常,這個情況我很能理解,但是天真同志你是不是先要考慮下你的小弱缺身板,牡丹花...」
「停停停,胖子你消停會兒,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樣子。」
「我想象什麼你知道嗎還我想象,我看你...」
「打斷下,衣服幹了。」小曼說著把衣服扔給吳邪,就轉身離開。吳邪穿上衣服,胖子一邊絮絮叨叨的一邊盯著吳邪看,似乎要在吳邪身上找到什麼『證據』。
「看你是如何拿下冰山大美人的啊,想我們天真已近不惑之年還是童子身,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別貧了,走吧,我們一起去找小哥他們。」吳邪和胖子一起走出山洞,吳邪才發現這山洞其實是山壁間的一個小小縫隙,來的入口已經全部被水淹沒。
「乖乖,這雷城外圍也沒有水源啊,哪來這麼多的水。」
「在千塔林的時候,小曼就說過這裡可能有地下河,果不其然被她說中了。」
「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先找到其他人再說。」吳邪觀察了下環境,一時半會也沒什麼主意。兩個人剛說完話,眼前平靜的水面有氣泡冒出,吳邪和胖子盯著水面暗自戒備,有三個腦袋突然浮了出來。
「小三爺!」小白見到吳邪驚喜萬分,小曼已經帶著受傷的劉喪遊了上去。
「他中毒太深了,快帶他回洞穴。」吳邪和胖子聽了雙雙架起劉喪往回跑。
「把他全身的衣服都脫了,擦乾淨水。」
「全脫?一件不留?」小曼不搭理胖子,拿過缽開始往裡面加東西。
「你脫成什麼樣,他就得脫成什麼樣,動作快!」說著,小曼找了一條布蒙住了眼睛。吳邪和胖子把劉喪脫個精光,後面的小白剛進來就看見了赤條條的男人,尖叫一聲轉過身去。
「小三爺,你們怎麼把他脫光了啊!」
「可不是我們要脫光的,你以為我們愛看啊,這是大夫要求的。」胖子說著用劉喪的背心抹乾他身上的水。
「額頭在哪?」小曼咬破手指,又沾了些魚怪的血。
「我來幫你!」吳邪說著摟住小曼的肩膀,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帶著往劉喪的額頭點去。用血點了額頭,胸口,肚臍和腳底后,劉喪發黑得嘴唇慢慢變淡。小曼又給劉喪的傷口塗了血,被咬過的傷口慢慢癒合,給劉喪蓋好毯子,小曼站了起來。
「毒清了,他一會兒就能醒了。」
「神了嘿,這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是魚怪的血。」吳邪見小曼似乎不想說話,幫她回答。
「對有病的人是葯,對沒病的人是毒。」
「胖爺我才不信呢,這東西肯定是寶貝!」胖子說著伸手沾了一點,結果剛碰到就疼得打滾。
「胖子,你怎麼了胖子!」
「疼,疼!」胖子掐著自己的左手手指,指尖正一點點的變黑。
「小曼!」吳邪看向小曼,黑玉一般的眸子里都是祈求,小曼放下手裡的缽,擠出血塗在胖子的手上。
「嘶,好了,不疼了!」
「你長點記性吧,別總瞎摸瞎看的。」吳邪鬆了一口氣,看向小曼的眼裡都是感謝。
「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啊。」小曼笑著看向吳邪。
「我曾經在漢代的一個墓穴里遇到一個快死了的老漢,他跟他的兒子合夥盜墓,以前都是打了盜洞他兒子進去拿貨,他在上面把他兒子和貨拉上來。可等他這次下去,他兒子拿了貨就將盜洞封住了。金錢的誘惑大到可以讓兒子活埋自己的父親,所謂民墳、義墓、近冢不發,毀宅、毀棺、毀屍不做更是天方夜譚。屍體旁邊從來少不了活人心跳的聲音,盜墓的人從來只有利益熏心和骯髒的隊友,可你和你的同伴倒是情比金堅。」
「所以我們才能成為盜墓界的傳奇啊,是不是啊天真同志?」胖子拍了拍吳邪的肩膀,和吳邪相視而笑,「我們天真和小哥兒都有粉絲兒呢,躺著的這貨是小哥的腦殘粉兒,小白是天真的粉絲兒。話說,我們都知道你叫小曼,你到底姓什麼啊?」
「我姓梁,叫曼殊。」吳邪聽了,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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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辣和冷飲,然後每到這個時候就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