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掘墳墓
搬家之後,老闆再也沒有聯繫過周偉紅,除了每個月定時給她轉賬房租錢。剩下的生活費,
周偉紅只能死死地抓住宋老闆。無奈宋老闆一毛不拔,不管她怎麼明裡暗裡的想讓宋老闆給點錢
她,宋老闆卻總說會給她漲工資。她周偉紅要的可不是工資,她要的是外快。眼看自己已經有一
段時間沒有買奢侈品了,周偉紅趴在床上逛香奈兒的官網。逛著逛著,她就想起了Alice的男
友,搬家后就再也沒有和他□□,她還是挺懷念的,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與她上床年輕人,比她小
的年輕人。突然來了一條簡訊:你是周薇薇?
周偉紅回復:你是誰?
對方:是你讓宋老闆答應你老闆晉陞的?
周偉紅:請問你是誰?
對方:高總。
高總是誰?周偉紅立刻給老闆打電話,老闆接通后,電話那頭傳出□□的聲音。「你有什麼事
啊?」
「我想問一下高總是誰?」
「你跟他勾搭上了?」
「還沒有,我就問問。」
「哦,公司里另一個股東。」
「好的,我不打擾你了。」周偉紅掛上電話后,煩躁不安,她最討厭的就是聽別人的□□聲。因
為她會受到影響,她也想做,可現在身邊沒有男人。
短息又來了,高總:明晚十點半就在你玩3P的房間見。他怎麼知道這件事?誰告訴他的?正好周
偉紅現在手頭缺錢,就有人送貨上門,既然這樣,她照單全收。
周偉紅:好,明晚見。
周偉紅圍著一條浴巾從衛生間里出來,正準備爬上床坐在高老闆的旁邊,高老闆一聲令
下:「跪下!」嗯?周偉紅充滿了疑惑,但是為了金主爸爸的錢,她選擇了服從。周偉紅跪在地
上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高老闆,她滿心歡喜,目測高老闆還不到五十歲,總算認識一位較年輕的公
司高層人員。高老闆用手捏住周偉紅的下巴說:「你知不知道我和姓宋的那個老不死的是死對
頭?」周偉紅聽見這話,心跳加速,有點慌張的搖了搖頭。「你老闆能夠晉陞,是不是因為你在
姓宋的面前吹枕邊風?」周偉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沒有說話。「你知不知道,你老闆晉陞,我
的所持股份就會減少?麵包就那麼大,對方多吃一口,我就會少吃一口。」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周偉紅除了□□什麼也做不到,大不了不要高老闆的錢。
「我只是一個打工的,對公司里的事情一概不知,老闆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如果有得罪高
老闆的地方,還請高老闆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原諒我。」
高老頭哈哈大笑,撫摸著周偉紅的後腦勺說:「我都還沒做什麼,你緊張什麼?」周偉紅的額頭
因為緊張開始微微冒汗。「你打算怎麼補償我?」補償?只要是個男人,在周偉紅面前提補償二
字,百分百就是床上服務。術業有專攻,周偉紅對她床上的技術還是蠻自信的。
「高老闆想怎樣都行。」
「好!那今晚我們就來點輕鬆的。」高老闆說完這話,嘴角散發出一種陰冷的笑意。
周偉紅今天不得不向公司請假,雙眼通紅,現在已經到了午飯時間,然而她根本就下不了
床。想起昨晚的噩夢,她都覺得后怕,以後這日子該怎麼過?只要在公司里呆一天,她就脫離不
了高總的魔掌。腹部遺留下了昨晚被蠟燭燙傷過後的痕迹。姓高的就是一個變態,讓周偉紅赤身
裸體的躺在床上,然後手拿著燃燒的蠟燭,往周偉紅的腹部上滴蠟燭油,每滴一次,周偉紅因為
難以忍受,就會拱起腹部,每拱一次,高總就會興奮一次,滴完了腹部,就讓周偉紅翻身,從背
一直延到腳掌,無一倖免。然而滴蠟燭油只是前戲,他是一個喜歡玩SM的人,少不了皮鞭這類的
工具,他還告訴哭泣的周偉紅,昨晚是比較輕鬆的,往後的日子還長。過了許久,周偉紅從床上
起來,去藥房買了燙傷葯,回到家之後一邊塗藥,一邊放聲大哭。原本心裡想得到是美,好不容
易碰上一個年輕一點的高層人物,怎麼就是一個性虐待狂呢?她不想再和高總有任何的交集,她
害怕。她拿出手機給老闆打電話,想讓老闆出面解決這事,可是老闆說高總這人他得罪不起,讓
周偉紅忍一忍,周偉紅髮脾氣的沖老闆吼叫說要不是因為他的破事,她也不會沾染上姓高的。老
板擔心周偉紅要是真的被逼急了,會幹出一些破壞他利益的事,於是假意安慰周偉紅說他會處
理,讓她別急。三個星期高總沒有聯繫周偉紅,周偉紅真的以為老闆徹底解決了這事,心情平穩
許多,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提心弔膽,害怕高總再次找她。人擔心什麼,就會發生什麼。今晚高總
要求周偉紅準時到達老地方,周偉紅找理由推脫說自己身體不適,高總用威脅的語言發來消息:
我不喜歡讓我不開心的人,我會準時到。周偉紅看見簡訊,打電話向老闆求救,無奈老闆沒接。
她想找宋老闆求救,宋老闆也沒接。超過了約定的時間,周偉紅還沒有出門,高總發來消息說:
很好,我現在有點情緒,你是想讓我來你家嗎?
周偉紅不得不回復:剛剛有點不舒服,我馬上過來。
第二天,高總派司機把周偉紅送進醫院,在肛腸科的病房裡,醫生告訴周偉紅,肛裂的情況
有點嚴重,讓她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有任何的性生活。回家的時候,司機從後備箱拿
出一個購物袋,說這是高總送給她的禮物。進入家門,周偉紅從購物袋裡拿出一個愛馬仕的
Brikin她緊緊地抱住愛馬仕的包包,邊哭邊說,這是用命換來的。隨後她拍了張病歷的照片,發
給了高老闆,這是高總要求她這樣的做的。剛開始周偉紅以為高總被她的病情給嚇到,不會再找
她了,沒想到高老闆收到病歷,只是為了算準周偉紅的康復時間,等時間差不多了,繼續要求周
偉紅隨叫隨到。「你知不知道拔火罐的用途是什麼?」周偉紅□□的趴在床上,在高總面前毫無
任何尊嚴。
「高總,可不可以請你放過我?」周偉紅哀求道。如果只是正常的□□,她周偉紅絕對沒有任何
異議,但是高總的變態手段,已經對她的身心靈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她現在無時無刻都生活中恐
懼里。
「回答我的問題。」
「去除體內的濕氣。」
「嗯,沒錯。你知不知道還有一個方法,叫拔血罐?」一聽到血這個字,周偉紅兩眼一發黑,她
害怕至極,不敢有任何的回應。
「知道還是不知道?」在高總的逼迫下,周偉紅搖搖頭。「那我就告訴你拔血罐是什麼。」放佛
從地域里走了一遭,此時的周偉紅就像被容嬤嬤針扎過後的紫薇。高總對她說,一個地方要錘五
下才有用。後背、腰、大腿內側已經不知道被錘了多少針,身上全是幹掉的血漬,烏紅一片,腫
起的針眼都可以放幾顆芝麻。醫生用質疑的眼光看著周偉紅說這不像中醫的手法,周偉紅不得不
對醫生說謊,稱自己上當受騙,聯繫了一位騙子中醫,□□。又得花一段時間休息調養,還
不能洗澡,以免引起傷口發炎。疼痛難耐,她必須趴著睡,不能壓著傷口。這是第三個愛馬仕
包,周偉紅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一邊心疼著自己,一邊又感嘆高總出錢確實大方。她既希望自己
能夠早點康復,這樣她就不會如此的痛苦,又害怕自己康復的太快,時間一到,又會收到新的折
磨。該死的老闆躲了她大半年,這筆賬她一定會記得清清楚楚。身體逐漸好轉,簡訊提示音想
起,周偉紅膽戰心驚的翻看簡訊,居然是張老闆,張老闆約她去一家咖啡廳見面。
「來新加坡也快一年了吧,還適應嗎?」周偉紅苦苦笑著。「你的英語現在完全聽不出有任何的
口音。」
「那也是張老闆教的好。」
「為什麼要選擇幹這一行?」這一行指的是琵琶演員還是···
周偉紅攪動了一下手中的咖啡說:「還能為了什麼,為了錢唄。」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別的出路嗎?比如去幼兒園當一名老師,或者去音樂培訓學校當琵琶老
師?」拿基本工資?周偉紅是一個會拿基本工資的人嗎?她可是背愛馬仕的,就是為了背愛馬仕
讓自己的日子苦了點。
「如果我只是為了當一名老師,我就不會來新加坡。」
「哦?」
「我想當老闆。」
張老闆笑了笑。「你和你老闆是什麼什麼關係?」
周偉紅知道張老闆早已派人調查過她,並不打算掩飾自己說:「還能有什麼關係?張老闆萬事都
知曉。」
「值得嗎?」
「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沒有權力決定任何事。」
「高老闆那邊呢?」
居然提到高老闆,周偉紅放佛找到了救星梨花帶淚的說:「他就是個變態,但是我又能怎麼辦?
我就是一個從山裡出來的人,好好讀書,考入上海的大學,在大學里還當過班長,無論做什麼我
都要做到優秀。可又有誰知道進入社會後,自己將面臨什麼呢?我只不過想讓自己日子過得好一
點。如果有一天,我成為了老闆,一定會讓這個行業變得乾乾淨淨,絕對不會傷害那些女孩
們。」
張老闆遞了一張紙巾給周偉紅說:「我可以幫你。」
「幫我?」
「對,你不是說你想當老闆嗎?」
「張老闆說笑了,我沒有底金,哪來的錢開公司?」
「我開,你負責。」好運來的如此快,周偉紅感覺自己像在做夢。想到自己終於可以擺脫高總,
可高總帶給她的陰影,讓她不得不警覺,張老闆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萬一張老闆也是
···
「張老闆,我現在已經不相信天下掉餡餅這事了,凡事都會有代價,所以您想要我做什
么?」
「把公司開起來賺錢。」
「那如果我虧本了呢?」
「我相信你,你不會的。」
「可我萬一真虧了呢?代價是什麼?麻煩您提前告訴我好嗎?我被高總那麼一折騰,真的怕
了。」
「如果你真的想賺錢,想擺脫高老闆,我相信你一定會對公司負責。」
「什麼時候開始?」
「我會找人規劃一下,到時候通知你。」周偉紅每天等張老闆的消息如同盼星星盼月亮一般,有
了希望之後,面對高總的折磨也沒像以起那麼痛苦了。
「你怎麼又肛裂了?年紀輕輕地···」面對醫生的質問與羞辱,周偉紅裝作沒聽見。婦科那邊
的醫生,她早已沒有臉面面對她們。「你這是怎麼回事啊?」私密部位的紅腫,那是被煙頭燙過
的痕迹。
「不小心弄得。」醫生白了她一眼。給她上了葯的時候,周偉紅痛的大叫。
「叫什麼叫,醫院禁止喧鬧,現在疼了知道叫,來之前怎麼就不知道疼?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孩
子如此不愛惜自己!」昨晚已經疼的死去活來,邊哭邊喊疼,可這樣只會讓高總越發興奮。屁股
上還有被小刀劃過的痕迹,淺淺的傷口,已經結疤了,可卻是一個愛心的形狀。
醫生看見了搖了搖頭,極其不耐煩的問:「你到底是幹什麼工作的?」
「在一個培訓機構里當琵琶老師。」
「小妹妹,如果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幫你報警。」要真報警,死的絕對是她周偉紅。
她連連搖頭說:「沒關係沒關係。」
「你這情況不對啊,三番五次的來我這報道,你不要怕,要相信警察。」
「真的不用了,謝謝醫生。」周偉紅擔心自己離開后,醫生會私下報警,於是便說:「我男朋友
喝醉酒不知輕重,他是很愛我的,真的,我也很愛他,所以···真不用報警。」
「我希望下次不要看見你,□□要有個度!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周偉紅穿好衣服,灰溜
溜的走出門。
張老闆的消息沒收到,倒是張太太帶著一群保鏢找上了門,周偉紅頂著不適地身體,看著眼
前這位來者不善的富太太,要不是身體健康的話,她壓根就不怕原配。可這張太太和謝太太完全
不在一個平台上,謝太太萬事都聽老公的,哪怕心中再不滿也只能強忍著。張太太的來訪,周偉
紅才知道原來張老闆是上門女婿,原本姓胡,娶了張太太就改姓張,這些年全靠豪門之女的支
持,張先生才能發家致富。「你以為這裡是香港?那些原配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日子就這樣
過去了?我告訴你,這裡是新加坡,新加坡法律嚴明,吐痰都是要受鞭刑的!我張慧子在新加坡
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跟我對著干,那姓張的對我唯命是從,百依百順,沒有我就
沒有他今天。我讓他從公司滾蛋,他就必須得滾蛋!你還想跟他發生點什麼?做夢!我告訴你,
就算我今天把你殺了,那姓張的也不敢放一個屁!」
周偉紅見這陣勢,識時務者為俊傑,說:「張太太,您誤會了。我和張老闆不是您想的這樣,我
和他見面是為了談合作。」
「談合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私聊了一年,你們聊天的時候我都在旁邊看著呢!」
「您既然都在旁邊看著了,也看得出我和張先生真的沒什麼,上次我們見面,就是想開一個公關
公司。當然負責人不是我,負責人是我老闆,老闆是香港人,新加坡香港兩邊跑,他那個時候正
好不在新加坡,所以就讓我替他跑腿。」
「你別在我面前狡辯,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清清楚楚,你去了醫院多少次,我了如指掌。我
現在就告訴你,這家公司,開不起來,你還是調養好你的身體,伺候好你的高老闆。」說完話張
太太轉身就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轉過身對周偉紅說:「還有,我剛才說就算我殺了你,
姓張的也不敢放一個屁,這句話是真的。新加坡法律嚴明這句話也是真的,但是不針對有錢人,
你在網上好好的找找什麼叫鞭刑。」周偉紅見張太太出門后,心裡很是不甘,她絕不能再次回到
高總身邊。這個老女人,走了也不關門,周偉紅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關上門后給老闆發了一條
簡訊,告訴他說張老闆願意投資。
周偉紅知道打電話過去,老闆肯定不接,簡訊發過去之後,老闆自動打過來說:「什麼情
況?」周偉紅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不是上市公司。」
「我調查清楚了,張老闆一直被他老婆壓制,估計公司里的錢都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就是想開
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但是又不能大張旗鼓。」
「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你要是同意了合夥,就相當於是他的救命恩人,將來公司上市那不是分分鐘的
事?」
「他那老婆我可惹不起。」原來老闆早就知道張先生的底細,自己沒轍,就要周偉紅衝鋒陷
陣。
「我今天跟她老婆見面了。」
「你還真是什麼人都敢見。」
「她找上門的,威脅我,說這公司開不起來。張老闆明知道他和我見面,他老婆肯定不高興,他
還要見我。可想而知,張老闆現在是鐵了心的需要我成為他堅強的後盾。」
「我實話告訴你吧,他們公司現在掌權的是他兒子,他只不過是名義上的頭。」
「所以我才說,如果這家公關公司開起來,就是幫了他啊。」
「新加坡那麼多人不找,偏偏找你?」
「我拜託你用點腦子好不好!」
「周薇薇!」
「你別急,新加坡這邊的人,都是他老婆那邊的,我們是新來的,你還要我繼續說嗎?這公司要
是開起來了,可就比你現在的利潤大多了,那姓高的可沒少在背後陰你吧。」
老闆猶豫了一會說:「張慧子都找上門了,她不同意,我怎麼開?」
「你主動把張老闆約出來,我跟張老闆聊。」
「行,我倒想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老闆成功的把張老闆約出來后,周偉紅一針見血的說:「張老闆您的日子看來不太好過啊,這麼
多年了,一直被張慧子壓制著,現在公司也被您兒子奪權了,想必張慧子在背後出了不少力吧。
她來找我了,威脅我,這事您肯定也知道。我今天來,就是想表明我的決心,我願意祝您一臂之
力。老闆同意了與您合作,只要您點頭,張慧子那我老闆會親自和她交涉。」老闆一聽到周偉紅
說出這番話,立馬傻掉了。他什麼時候說了要去找張慧子,找那個惹不起的女人了?但無奈為了
面子,不好反駁周偉紅的話。
張老闆說:「不管她同不同意這公司,我開定了。」周偉紅心裡依舊不踏實,口說無憑,她要求
張老闆儘快拿出公司的規劃方案,以及合作合同。她並不害怕張慧子,就算張慧子來找她,她可
以拿合同說事,這公司是老闆與張先生的開的,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要算賬就找她老闆去,她
只是個打工的。三天的時間,公司地址已經選好,合同已簽,張老闆投大錢,老闆象徵性的給點
小錢,公司的負責人就是周偉紅,所有的人都得尊稱她一聲周總。「薇薇,我說過,我只負責投
錢,公司的運營操作我全都交給你,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贏利!」
「這也是我對我自己的要求。」周偉紅拿著紅酒杯碰了碰張老闆的杯子。
公司現在缺人,周偉紅把Cherry和Alice以及其他的小姐妹全都挖了過來,她對她們的要求
是,不管她們用什麼方法,兩個字,就是贏利!她不會像前任公司那樣勉強她們做與工作無關的
事,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Cherry和Alice就是因為這句話才願意跟著周偉紅干。張老闆只是投
了錢,剩下的事一律不管。沒有人脈資源,周偉紅不得不對原來的公司下手,挖牆腳,把以前彈
琵琶的場所納入自己的門下,與對方簽下長期合同。Cherry和Alice也是如此,兩人合夥挖了一
家夜總會,就算周偉紅不強迫她們陪酒,她們為了業務也會主動獻身。沒辦法,這已經成為了她
們的生存方式。好景不長,周偉紅收到高總的簡訊,她來到老地方,高總指了指桌上的酒,讓她
喝了。「你是不是以為辭職了,就不是公司的人了?我還沒同意解除你的工作關係呢。」
周偉紅一口氣灌下一瓶啤酒說:「高總,還請你大人有大量,我真的玩不起。公司里還有其他的
姐妹,您能不能換一人?」
「換人?你說Cherry還是Alice?還是Alice的男友?呵呵呵···他們都被我玩爛了。你難道不
知道Cherry已經上了節育環嗎?是我讓她的去的。你不會還沒有裝吧?」周偉紅害怕的夾緊雙
腿。「你挖走了公司的人,還挖走了客戶,你覺得這筆賬我們該怎麼算?」高總說完話,拿起桌
上的啤酒,一瓶一瓶的往周偉紅的頭上澆下,直到渾身都被啤酒淋濕。「酒池肉林,聽說過
吧。」高總把周偉紅帶進衛生間,浴缸里倒滿了酒,濃烈的酒味,周偉紅想吐又不敢吐。「我很
討厭耍陰招的人,而且還不跟我打一聲招呼,你說我讓你泡進去,再往裡面扔一根燃燒的火柴,
會發生什麼事?」周偉紅感覺自己死到臨頭失聲痛哭,一邊哭一邊認錯。她希望高總能夠放過
她,能夠讓她見到明天的太陽。高總看見周偉紅恐懼到極點的樣子,連續發出陰冷的笑聲。「我
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進去吧。」高總朝浴缸那看了一眼。周偉紅邁不開腳,一直哭個不停。「我
不喜歡說重複的話,你看,我沒有火柴,要不你來搜我身?」周偉紅看著皮笑肉不笑的高總,宛
如赴刑場一般走向了浴缸。
Cherry來到酒店,看見床單、被套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對周偉紅說:「薇薇姐,我送你去醫院
吧。」
「我不能再去了,再去真的會出事。」周偉紅聲音沙啞,有氣無力的說著。
「可是···」
「他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Cherry明白這話的意思,停頓了一會兒說:「就兩次。」兩次?為什麼只有兩次,周偉紅心裡的
不平衡使她捏緊了拳頭。
「因為我是未成年,那個時候我才十五歲,去醫院后,醫生問了很多問題,高總怕有麻煩,所以
就不找我了。」
「那Alice呢?」
「Alice有宋老闆護著。」
「什麼意思?」
「Alice去了幾次醫院,後來就找了宋老闆,做他的專屬情婦。」
「所以高總怕宋老闆?」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高總為這件很生氣,所以就找了Alice的男友。」
「然後呢?」
「Alice的男友有段時間心裡出現了問題,也是宋老闆出面解決了這件事。Alice為了讓她的男友
儘快恢復,每個星期就會帶他回家住幾天。」
「帶回來□□是吧。」讓他覺得自己還像個男人。
「嗯。」Cherry如果不說這些事,周偉紅還真看不出Alice的男友心裡有問題。
「他心裡有什麼問題?」
「現在好了,之前他一直覺得他不是人,是一條狗。」
「說具體一點。」
「就是不在桌上吃飯,要把食物仍在地上,他趴在地上舔。」這下周偉紅明白了,為什麼和
Alice的男友□□的時候,他很喜歡舔她的身體,還以為這是他的一種癖好,沒想到是心理原因
造成的。
「你們也會像我這樣嗎?」
「沒到這種程度,但也會受傷。」周偉紅覺得自己真他媽倒霉,姓高的完全就是把對姓宋的怨氣
發泄在她身上。難怪宋老闆不接她的電話,他保了Alice和Alice的男友,已經惹了姓高的不痛
快,加上讓老闆晉陞,要是再出面解決周偉紅的事,姓宋的還不至於和姓高的撕到底,或許不會
為了周偉紅撕到底。Alice說話甜美,年輕漂亮,情商也高,跟了宋老闆多年,而她周偉紅就是
一個新來的,論及感情,很明顯Alice佔上風。當初為了幫老闆,像宋老闆表態說自己是老闆這
邊的人,姓宋的聽到這句話,自然而然不會把周偉紅放心上。她真傻,要是早知道公司里有個姓
高的人物,說什麼也不會幫老闆。
「高總為什麼喜歡把人玩殘?」
「因為他有性功能障礙,所以要受到外界的刺激,他才行。」
「一直都是這樣嗎?」
「年輕的時候也是,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只需要輕微的刺激,年紀越大,他要的刺激也就越
大。」
「他有沒有老婆?」
「有,後來離了。」這樣的人還有老婆?這女的是不要命了?
「什麼時候離得?」
「我也是聽其他姐妹說的,他們很早就離了,不到一年吧。據說因為他不行,所以前妻就和他的
司機搞在一塊了,後來那個司機酒精中毒死了。還有一個說法是他在□□之前,非要看其他人在
他面前來一次,他才行。前妻受不了這種行為,就離了。第三個說法就是他要他前妻和司機先
上,上完了他在上。」
「我倒是覺得第三種挺符合他的性格。」他就是個變態,也不知道這變態到底是怎麼長大
的。「他前妻還活著嗎?」
「不清楚,但是司機死了。」這個時候老闆打來電話質問周偉紅人去哪裡了,公司剛起步,就開
始耍大牌不來上班了。
周偉紅一聽見老闆的聲音就想剝了他的皮,用盡全力的嘶吼:「老子他媽在酒店,我□□媽的,
b!」這是周偉紅第一次用髒話罵老闆,電話那頭老闆愣住了,Cherry隨後在電話里解釋。十五
分鐘后老闆來到酒店,進了房間,看見地上五個用過的避孕套,各種性用品器具,以及數不清啤
的酒瓶,有的瓶口甚至還帶血。
他毫不避諱的掀起被子,看著趴在床上沒穿衣服的周偉紅,然後替她蓋上被子,面露嫌棄的
說:「都這樣了,送您去醫院?」
「滾!」
老闆不耐煩的雙手叉腰,但又忍住了脾氣說:「那您想怎樣啊,周總?」
Cherry說:「我認識一個私人醫生,對方可以上門。」
「那你趕緊把人家叫過來啊。」周偉紅苦笑一聲,Cherry果然是一個有經驗的人,連上門的私人
醫生也認識。醫生來到醫院后,給周偉紅上藥下手極狠,疼得周偉紅撕心裂肺的叫著。老闆在一
旁被這喊叫聲鬧得瘮得慌,走到窗戶邊看窗外的風景。醫生說周偉紅要在這短住四天,現在她不
方便的走動。老闆一聽四天,總統套房住四晚,他不想出錢,可看這樣這錢肯定由他出,無奈的
下樓交錢,走之前還要Cherry好好照顧周偉紅。
兩個月後高總不請自來,坐在周偉紅辦公桌的正對面,這一次周偉紅面若鎮定雙手環抱看著
高總。「不回我消息,我只好登門拜訪了。」
「我不可能再和你有聯繫,因為我也不可能在去醫院了,上次去醫院,醫生差點報警。」
「你不是認識私人醫生嗎?」
「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高總被周偉紅囂張的態度惹得很是不愉快,面露陰沉看著她,放佛
要殺人。「我就知道你會主動來找我,我告訴你,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那晚,我就錄了音。上一
次Cherry來酒店告訴我,她十五歲那年就被SM,醫院裡會有病人的記錄的,很不巧,我和她的談
話我也錄了音。還有Alice和Alice的男友,以及其他的姐妹,你說我們要是聯合起來,你會有什
么下場?」
「下場?哈哈哈哈。」高總的笑聲放佛再說周偉紅你很幼稚。
「是,我們只是打工的,如果宋老闆願意幫我們呢?」高總的笑容逐漸失色。「不過Cherry馬上
成年了,你只碰了她兩次吧。我年紀大了,滿足不了你的,你在我這裡耗這麼久,又是何必
呢?」周偉紅打電話給Cherry,要她端兩杯茶進來。Cherry是他們店的門面擔當,嬰兒肥的臉,
卻散發出極其的嫵媚,又純又欲。高挑的個子,雖然一米七八但骨骼小,應該是在她發育的階
段,沒怎麼好好吃飯。雖然是B罩杯的胸圍,但在她較窄的身軀上,看上去就上C罩杯。過早的經
歷□□,以至於性成熟比其他人來的要早,這種氣味在她身上讓男人忍不住的就想靠近。當她穿
著一件低胸無袖白色連衣裙,端著茶小心翼翼走進來的時候,高總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周
偉紅這下總算是徹底擺脫了高總。Cherry看見高總後,手一直在顫抖,當茶杯放在桌上時都能聽
見咯咯咯的聲音。
「站過來點。」高總對Cherry說。Cherry看了一眼周偉紅,周偉紅意識到Cherry是在向她求助。
老娘好不容易擺脫姓高的,我要是救了你,誰來救我?周偉紅假裝看不懂。高總當著周偉紅的
面,把手伸進了Cherry的胸罩里,一邊摸著她的胸,一邊說:「是長大了。」隨後抽出手,喝了
一口茶,起身離開了。
「薇薇姐。」
「是禍躲不過,你看看有誰能夠幫你吧。」周偉紅不再看Cherry,目光轉向電腦整理自己的文
件。第二天Cherry請假沒來,只有周偉紅知道發生了什麼。原本這一星期,老闆是不在新加坡
的,沒想到今天趕一大早的飛機飛來,跑進周偉紅的辦公室,二話不說把桌上的東西全都堆到了
地上。
「你真的是!」老闆氣的說不上話,一直用手著指責周偉紅。
「你一來就把我這裡弄得一團糟,你有病啊?」
「你為什麼要把Cherry推給姓高的?」
「怎麼?心疼了?你們倆才認識多長時間?我跟你認識多長時間?她幫你什麼?我又幫了你什
么?當初我被姓高的折磨,你怎麼不來幫幫我?」老闆氣的在周偉紅面前走來走去。「你不要再
走了,眼睛都被晃花了。」
「你把她給我弄回來。」
「你有本事你弄啊,我是沒這個本事的,當初我被姓高的盯上,還不是因為你的破事。」
「我的破事?」
「怎麼就不是你的破事了?」周偉紅提高音量,此時的她憤怒到極點,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區別
以待。看著老闆如此緊張Cherry,她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恨,最好姓高把Cherry玩死,要不是因
為Cherry,老闆也不會棄她於不顧。
「她那麼小,你就不能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照顧一下她嗎?」
「我們公司現在正好也缺人,我們開的是公關公司,但是乾的確是演藝公司的事。我想從大陸招
一些傳播學專業和傳媒專業的學生,你對Cherry就是新鮮感,等招一些新人,你自個挑,何必在
一棵樹上弔死,這話還是你對我說的。」
老闆說:「你什麼時候招?」
「我還在做計劃,你以為維持一家公司很容易?招人的事我會交給Alice,她情商高,講話聲音
也很甜美,港式口音的普通話帶上英語,對方很容易信任她。」
「你別給我找一堆醜人。」
「放心,我會找有男朋友的,家境不好,還是從小地方考進大學的畢業生。那種沒有男朋友,家
境還行的,我是不會要的。」
「你找有男友的幹嘛?你這不是給我惹事嗎?」
「你豬腦啊你!」
「周薇薇!你不要忘了,我也是老闆之一。」
「你不要忘了,沒有我,就沒有這個公司!」老闆被周偉紅氣的吹鼻子瞪眼的。「有男朋友,同
居過,那就不是處女啊。這樣的人進公司,你自己好好想想,方不方便你下手。」老闆一聽,有
道理,處女不好搞。「從那些小地方里出來的,家境又不好,考進大城市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
了錢。我周薇薇,最了解這樣的女孩的了。」可不是嘛,大學里的方瑩和她不就是同一種
人。
「你儘快!」老闆說完這話就走了。為了Cherry居然從香港跑到新加坡找她算賬,現在一聽要招
新人就不氣了,好一個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