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踏上征途

客棧內，羽扇門一行人坐在一起。「籽蕊，你說你為什麼知道鳳凰花？」

「我是在夢裡聽人說的啊，鳳凰花怎麼了嗎？」

看著大家不做聲的樣子，籽蕊又陷入了迷茫中，「鳳凰花每千年開一次，每次開啟都是一次新的希望，但是鳳凰花開在雪山之巔，不是誰都能輕易看到的，傳言，誰拿到鳳凰花就可以入道成仙，為了找到傳說中的花，人們不遠千里去往雪山之巔，也在人們的慾望和爭奪之下，惡念聚急，最終化成了冰魔，因為成長雪山之中，便把代表了希望的鳳凰花採摘了下來，融到身體內，萬千神將都奈何不了它。

次日，籽蕊收拾好行囊踏上自己的征程，羽扇門的技藝已經基本掌握，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和冰魔抗爭，根據書上所言，籽蕊要到絕情崖底，看看又會有什麼奇遇。

雖然這幾日大戰，狀況百出，但是因為君明劍的出現也使到場的人滿意而歸，告別客棧之前，籽蕊和師傅告別，想要踏上一個新的征程，鈴兒說，夢境是籽蕊內心深處的記憶。那麼若是如此，自己的身上有太多自己不了解的秘密，所以要踏上尋訪記憶的旅途，因為籽蕊堅信，要塵封冰魔自己必須要明白自己出現在這裡的緣由。

話一說，夜銘沉就主動提出要跟隨籽蕊而去。其實這是在大家的預料之中，走之前，月聆霖送了一個小瓶子給籽蕊，裡面是羽扇門獨制的藥丸，解百毒，告別大家之後，籽蕊和夜銘沉踏上尋訪絕情崖的道路。

路上，夜銘沉看著籽蕊。「你看我幹嘛。」

「沒有隻是覺得才短短几天，初見你時的那種惶恐已經蕩然無存了，忽然覺得你長大了。」

「因為責任吧，忽然覺得肩上的擔子很沉，要走的路很長很長……」

「可是，你還有我啊。」迎上夜銘沉的雙眸，籽蕊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情懷，這兩日自己的千百種情緒，沒有估計到夜銘沉的心思，是自己的錯誤。

「如果註定是沒有結果的東西，是不是很多事情就沒有發生的必要了？」籽蕊瞪大的瞳孔，反而問呆了夜銘沉。

「啊……」看著銘沉木訥的表情，籽蕊切咯咯的笑了起來，「喂，你看今天的月亮好美。」籽蕊的記憶又回到以前

冰涼的海水，月亮很圓很大，朦朧的黃色倒映在水面上，輕輕的一個觸碰便打亂了水面上的平靜。夜銘沉拿出件大衣披在了沐籽蕊單薄的身子上在她的旁邊坐下不說話，一直靜靜的抬著頭看著天空中的圓月。

「海上賞月月無痕，美酒相伴空寂寥，羽扇飲血龍雲山山……」

「籽蕊銘沉對蛟龍，」

沐籽蕊抬起手指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問道：「夜公子，你說月宮中真的有嫦娥、有玉兔和月桂樹的存在么？」

「我一直都信，月宮是存在嫦娥的，小時候我聽娘親說過嫦娥是偷吃了仙丹才會到月宮中孤單一生，不過好在有玉兔和吳剛的陪伴。」夜銘沉又倒了杯酒飲盡。

「蘇姑娘，你……你別流淚，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受了什麼委屈告訴我，我幫你解決。」夜銘沉無措道。

「撲哧——」原本流淚的沐籽蕊忽然笑了，「我沒事，只是想起了父母而已。」她抽噎著向夜銘沉解釋道。

夜銘沉聽完後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拿出隨身攜帶著的玉笛放在唇邊，輕輕的吹響，一曲悠揚的笛音在海面上響起——

笛音停，沐籽蕊也擦乾了眼淚朝夜銘沉笑道：「我沒事了，夜公子，謝謝你。」

這樣的場景，卻成了籽蕊再難以言說的幸福。

「喂，如果有一天，你不在記得我了，你因為謀些原因不得不放棄我，在見到我，你會怎麼辦啊？」望著夜銘沉，籽蕊忽然冒出這樣的一個想法。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我會千方百計找到你，記起我們在一起的所有記憶。」

看著夜銘沉認真的表情，籽蕊的臉上掛起了笑容。

「好久不見你笑了。還是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笑容僵在臉上。

「你幹嘛，弄得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樹下，籽蕊輕輕的靠在夜銘沉的肩膀睡去。

次日，陽光散在大地上，籽蕊醒來，看到夜銘沉的還是休息，邊先起身去周圍找了點吃的，兩人又開始趕路，前方的樹林口木牌子上刻著「幽鬼林」三個字。看著林子里樹木茂密的樣子，背後不覺一股涼意。

籽蕊深吸了一口氣，沖著夜銘沉忘了一眼，兩人便一起踏入這個林子中。沿著羊腸小路，籽蕊走的小心翼翼，傳聞，幽鬼林里無數冤魂，但是卻是去往星匯宮的捷徑。

「喂，銘沉，你說，這裡會不會真的有冤魂呀。」

「不怕，咱們不會那個巧的。」

「但是咱們不是還遇到蛟龍了嗎。」話一說完，籽蕊就發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烏鴉嘴呀我」看著籽蕊懊惱的樣子，一旁的夜銘沉卻笑了起來。

「你還笑。」

「誒，你看，前面有個小屋，我們去問問看，怎麼能到星匯宮吧。」

兩人一同去往小屋內，夜銘沉敲敲門，一聲蒼老的請進聲，籽蕊和銘沉踏入。木製的小屋在這樣的深山內別有韻味，

「阿婆，我想請問你一下，這裡要怎麼去星匯宮？」忙碌的阿婆停下手裡的活，回頭看了看兩人。

「來先坐下，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又為什麼要去星匯宮呀？」

「婆婆，我們來自羽扇門，要是拜訪莫宮主。」阿婆笑盈盈的遞來兩杯茶水。

「你們可以稍作休息，然後再趕路，阿婆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對這裡很了解呢，等一會兒阿婆帶你們去，等傍晚的時候，也就到了，」

「真的啊，謝謝阿婆。」聽到這裡籽蕊開心的笑了起來，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天的奔波已經使籽蕊有些疲憊，加上路途上沒有地方可以喝的上水，茶的香氣十分有一種不一樣的吸引力。籽蕊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卻聽到夜銘沉的一聲大喊，隨之打掉了籽蕊手上的杯子。籽蕊疑惑的看著夜銘沉。

「這裡是幽鬼林，能在這裡生活一杯子的人，都不是那麼簡單，早就聽聞幽鬼林有鬼婆，只是沒想到鬼婆對我們倒是善意顯著哦。」話沒說完，夜銘沉卻應聲倒地。

「銘沉。銘沉……」籽蕊搖著夜銘沉的肩膀，卻不見他醒來，「為什麼，明明喝茶的人是我？」

「呵呵。」婆婆的笑聲讓籽蕊想起了藝涵師姐，拉開臉上的臉皮，一個女子出現在籽蕊的面前，「走進這小屋到處都是迷昏香，而這茶偏偏是解藥，你的這位夥伴不領我的好意，那就不要怪我不保你們平安了。」

鬼婆伸手朝著籽蕊撓來，籽蕊向後彎腰，躲閃開來，又一個后踢，倒掛在木屋的房梁之上，一把白色的羽扇，在手，百合花瓣和這著百合的花香，在空氣中瀰漫，但是鬼婆卻伸手形成一個保護罩，這些花瓣對她的攻擊被抵消。

籽蕊落地抽出腰間的柔水劍，朝著鬼婆刺去，看著鬼婆詫異的表情，籽蕊揮劍念起了咒語，屋子內被窗外的樹木所此刺進來。鬼婆在屋內被定格。

在籽蕊松一口起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生疼，然後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籽蕊身後鬼婆陰笑，小小招式，你還真是小看了我老太婆。

等籽蕊醒來，已經離家了幽鬼林，一旁是受傷的夜銘沉，看到籽蕊醒來，夜銘沉卻忽然混了過去。

我，夜銘沉，在我的身上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從如夢的那一刻起，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回蕩，他不停的告訴我，這個世界上已經被遺失的秘密，君命劍是爸爸的傳家之寶，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聽爺爺講，被這把劍認可的人，就是他的主人，而他的主人必定是捍衛人間正義的英雄，也有命中注定的緣分，那一刻起，我就覺得，他應該屬於我，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跟著爸爸習武，練劍，但是關於母親一直是我未知的一個迷。時光荏苒，我已經過了二十歲的生辰，應爸爸的安排，我來到星匯宮去學習技藝，以穩固我家事的興德，但是途中遇到一名女子，她的惶恐，讓我有重要保護她的慾望，她的內心總給我一種極其強的安逸感。我知道了她叫籽蕊。沐籽蕊。

聽說她要到羽扇門求學，我便在那一刻萌生了要陪她一起的衝動。但是到達羽扇門的日子裡，她不在像以前那麼開心了，她開始迴避我，就彷彿一瞬間長大了一般。但是卻惹我疼惜。君明劍被人奪走。我傷心地是，君明劍在他的手中比在我手中的威力大千百倍，那一刻，萬千情感涌於心頭，道不明。

我想我的身體里有一個惡魔，他開始在我的世界里說各種聲音，我才知道，黑衣人名叫韓庚少，他的體內流淌著和君明劍一樣的血液。千年前，為了封印冰魔而犧牲的人里，便有君明劍和柔水劍的主人，但是大戰病魔，柔水劍之主為了保護女媧的之女，在戰爭中逃跑出來，而君明劍戰死，君明劍在旁人的保護下，一直在世間流轉，但是卻沒有人喚起過他開刃。那一刻，我見到了君明劍從來沒有過的威力，我覺得整個人如同抽空了一般。

籽蕊的夢境了，我沒有感知到她所在的位置，我開始惶恐，開始對自己不自信。我開始害怕那個韓庚少，我怕他的出現會改變這個世界對我的需求，我怕籽蕊的心也一點一點被他奪去。我怕……

一個可怕的聲音在夜銘沉的耳邊迴響，「這些，這些都是你所想的吧？」

「不，不……你走開，你這個惡魔，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來混淆我。」從那個夢境開始，夜銘沉的耳畔就是這樣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還可怕的說中了夜銘沉的心底。

「銘沉，銘沉，你醒醒。」隨著籽蕊的呼喚，夜銘沉睜開了眼睛，看到是籽蕊，便一把抱住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別怕別怕，我在，我在……」

等夜銘沉情緒緩過來，籽蕊開口詢問起自己昏迷后發生了什麼。一些記憶又開始在夜銘沉的腦海里回閃。

籽蕊倒地，鬼婆拿著柔水劍兩眼放光，但是那是，夜銘沉卻從地上爬了起來「小看你的，不是籽蕊，怕是我吧，看來我是高看你了，」

「哦，看來是我小看你了。」夜銘沉揮手幾個回個，鬼婆就已經倒在血泊中。夜銘沉知道，剛才戰勝鬼婆和自己能醒來都是那個未知的聲音給自己的力量。

「哦，沒有什麼，就是我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在地上，知道局勢不對，就只好帶著你趕緊逃了出來。」

夜銘沉的謊話說得不是很精明，籽蕊聽的明白，但是如果他不想說的話，自己也沒有必要強求對吧。

路上的氣氛有點尷尬，黃昏下的絕情谷，有不一樣的韻味，為了打破這樣的氛圍，籽蕊回頭沖著夜銘笑笑，「喂，你看這裡的花多美。」夕陽下，籽蕊的臉頰被陽光映的緋紅，夜銘沉看著籽蕊卻想起自己剛才嗜血的場面，覺得自己犯了人生中最大的一個過錯。

既然來到絕情谷底，那關於這裡的秘密，就必然要拜訪星匯宮，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穫，谷底在樹木中，星匯宮有一種別樣的安詳，叩響星匯宮的大門，卻看到裡面人們露出的慌張之色。

「抱歉，星匯宮暫不接客。」門被關住兩人冷冷的吃了個閉門羹。面面相覷，二人卻淺笑了起來。

不愧是久在一起的兩個人，連想法都有說不出的默契，夜深，兩個黑影在星匯宮的樓頂穿行，整個星匯宮似乎呈現在警備的狀態，籽蕊跳到樓下，在一個隱蔽處洞悉這著里發生的一切，整個星匯宮一片黯淡，但是一個屋子卻燈火通明，夜銘沉跟在籽蕊身後，「你不覺得這裡的氣氛很奇怪嗎？」

「恩，先看看發生了什麼了吧。」一瞬間，屋子了發生大的波動，一群術士被巨大的波動衝出了門外，倒在地上，一團光影從屋中飛出，術士們將其團團圍住在施展法術，莫宮主也隨著人群趕了出來，揮動權杖想要控制住那圖案光影。但是光影又一次波動，圍困的人被巨大的波動推出了很遠。

莫宮主也隨著後退了兩步。

「好厲害，整個星匯宮的人，都拿不住呢。」就在大家看的出神的時候，光影忽然消失不見，再出現已經在籽蕊的身後，隨著光影的接近，籽蕊看到那團光影其實是鈴兒，小小的女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來不及思考，鈴兒的瞳孔已經改變了顏色，「星星數控夢……」隨著鈴兒的咒語，一團光波朝著籽蕊射去，羽扇一擋，光波被躲閃出去，但是鈴兒卻又迅速出現在籽蕊的身後，來不及等到籽蕊回過神來鈴兒就已經出現在籽蕊的身後，烏雲而過，鈴兒癱坐在地上。

「鈴兒鈴兒……」

大堂內，莫宮主若有所思的看著籽蕊，「柔水劍在你那裡，怪不得了。」

「宮主，鈴兒這是這麼了？」

「只是夜觀天象，不想卻被天地的靈氣傷了身走火入魔了。」

鈴兒輕步走來，在師姐們的攙扶下在大堂內坐下。「鈴兒，你身體還沒有恢復，快回去休息這裡不適合你呆。」

鈴兒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弱弱的回答師傅：「師傅，籽蕊姐姐不是外人，況且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在她身上的不一樣的氣息吧？」

看著莫宮主陷入深思，籽蕊明白這裡面必定有典故。

「籽蕊姐姐。」鈴兒走到籽蕊面前，拉起籽蕊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姐姐，你摸摸這裡看看有什麼感覺？」籽蕊的臉色煞白，胸膛上，沒有心跳，籽蕊的腦海里一陣空白。

「姐姐，感覺到了嗎？這裡沒有心跳的。」這句話一出口，吃驚的還有夜銘沉。「你不要怕，不要詫異，鈴兒不是人類，自然有與人不用的地方，剛才是滿月之夜，沒有找到鎮壓我魔力的東西，在那個時刻我就會失去控制，其實，我本是一顆靈珠，因為大戰病魔而生，在戰後，由仙翁送到此處暫存，仙翁說，這是一場宿命之戰，日後必定還會有一番血雨腥風。而今時過千年，我在日月星辰里幻化為人形，等待我的宿命之人，結束這千百年的周期。而姐姐的每次到來，這裡都會有不一樣的波動。」

「那籽蕊是你的宿命之人？」

「我不知道，所以我困惑為何比武台上姐姐會因為我而陷入深夢。姐姐，你是不也有疑問？和我一樣有太多想要知道的東西？」

莫宮主在一邊長長的嘆了口氣。

「師傅，如果，我想啟動千星占，代價到底是什麼？」

星匯宮的眾師兄弟，陷入吃驚狀態「千星占？」

「那是什麼啊？」夜銘沉陷入了疑問。

「千星占是調動天空的所有星星，從而逆轉時空，來了解占卜者看不到的已經過去的故事。」

「但是這麼作，會有危險，帶去那個時空的人，如果選擇沉浸在夢裡，就會想不過來。」

「我願意。」籽蕊的決定，讓夜銘沉有些惶恐，「籽蕊，你想想明白，你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怎麼可以這麼輕率的答應呢。」

「銘沉，你相信我，我相信答案一定會對的起我這樣的決定，對的起我冒著樣的險。」

占星台上，兩個人影，在風中擺動，星星的位置開始發生變化，每個人臉上都顯現出異常堅定的表情。

仙翁就是籽蕊夢境里的那個男子，那個臉上出現疤痕的男子。仙翁看著長大的籽蕊，「呵呵，好像，你和你的媽媽好像，你們要面對大千子民，保護萬民安康。」籽蕊才明白，那個要帶她看鳳凰花的女子是自己的媽媽，那個女子是女媧的後人，和女媧後人一起戰鬥的還有君明劍和柔水劍的主人，大戰之後，柔水劍留在了煙翠村，等在她的有緣人，而仙翁在洞穴中帶著小籽蕊跑了出來，一同的還有籽蕊媽媽化為靈珠的心。這場戰役，雖然封印了冰魔，但是仙界人界傷亡慘重，女媧後人變成石像守在洞穴出口，但是化成石像前留下一句話：「帶籽蕊走，一千年以後，冰魔會重現世間，她是終結這恩怨的先決因素，等君明柔水再相遇，我的女兒籽蕊會帶著一顆至誠之心融化冰魔的陰冷，那個時候世界將會迎來永久的安寧。

原來事情是這樣一般，因為千年之約要到了，仙翁的年紀也不允許他在熬些時日，他在另外的時空保護了籽蕊一千年，最終在生命終結的那一刻，把她帶回了這個世界。來完結屬於她的故事。

一絲暖暖的陽光透了進來，石像里的女媧之後變成人形，籽蕊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邊，在她的懷裡忽然好想哭，輕聲低喃「媽媽。」

大堂里，眾人紛紛擔心兩人的安慰，懸崖上的兩個身影旁，飛起了漫天的百合花。百合的氣息瀰漫了整個峽谷，絕情花的味道卻淡了不少。

「柔水劍的奧秘是一顆至誠的心，不被世俗所污染，永遠相信人間之美好。媽媽相信你，也必定能給人間帶來安寧。」

在媽媽懷抱里，籽蕊卻久久不捨得離開。這樣的懷抱好溫暖，好熟悉。

「姐姐，姐姐……」醒來的鈴兒，一邊一邊的呼喚著籽蕊的名字，在呼喚聲中，籽蕊緩緩睜開眼睛。卻忍不住抱住鈴兒哭泣了起來。

廳堂內。

莫宮主：「現在既然知道是友，有些話，我就不得不說了，冰魔破封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雖是宿命之說，但是我卻覺得，有一股力量在幫著它衝破封印，人間也必然會迎來一場浩劫。在此之間我們需要找出這個背後的控制者，結束這個厄運的到來。」

籽蕊：「你是說，你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陰謀？所以你才避開銘沉。」

莫宮主：「在局勢還沒有明朗之前，我們都需要小心謹慎。柔水劍還沒有開刃，君明劍也下落不明，現在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利。」

籽蕊：「我有一物，請宮主幫我參詳一下」雪染紅的書，但是莫宮主卻看的極其的仔細。

莫宮主

莫宮主，喊來鈴兒，「這文字你應該能看的懂。」

鈴兒走進，越看卻越顯的緊張。「能明白什麼意思嗎」

鈴兒點點頭，「書上說，要戰勝冰魔需要找到柔水劍和君明劍，兩件合併，配上女媧之

後人的靈力，方能取勝。」

「這些我們不是知道了嗎？現在是不是需要找到兩劍的開刃方法？」

「君明劍的威力我們已經見到了，現在就差肉水劍的修鍊了，」夜銘沉有些迴避的提到。

「不，不是，那樣的威力不及開刃威力的百分之一。」大家瞠目結舌，那天的比武，君明劍僅僅是寶劍一揮，劍氣就已經傷到了夜銘沉，費了月聆霖兩天的時間去排除體內的劍氣，

但是這樣的威力僅僅是九牛一毛，大家無疑感到吃驚。

「那如何開啟兩劍的刀刃呢？」籽蕊疑惑的問道

「人間摯情之物。」籽蕊一震，這一震，來自於以前聽到過的一個故事。記憶閃回到幾天前的夢靨里，籽蕊看的到他的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