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失憶

「其實君明劍本是帝王之劍，傳說上古的王朝，有一天忽然有惡魔誕生，民不聊生，為了捍衛人民的利益，君王親自帶兵迎戰惡魔，但是因為惡魔彙集了天下惡念，君王慘淡而歸，正在大家無從而逝的時候，國師在古籍里找到了一條傳說，話說只要鑄造了上古寶劍，就可以解救天下蒼生。而這一柄寶劍需要1000名男子的陽剛之血每人一滴，雲山之上的仙草及上古古玉，更重要的是需要人間摯情之物。陽剛之血不是問題，全國將士在鑄劍房內滴了1000人的血液，驍勇的將士找來所需的一切物件，但是摯情之物卻使大家犯了難，什麼摯情至真？鑄劍佳時，望著只差一步的寶劍，全國陷入了愁悶。鑄劍的火爐燒的旺盛，火花和著血腥味，瀰漫了整個王城。一襲白衣拂過眾人的眼球，走過千千將士面前。一步一步走上鑄劍台，是王妃。大家感嘆之餘，聽到王妃在高台上清爽的聲音：「我自願為我王城，為我王鑄劍，人間摯情沒過於願為所愛之人而生而去，沒過於願為大千子民隨時犧牲，幫我轉達給我王，此情不渝。而此劍，我願名為「君明劍」」說罷王妃轉身投身於鑄劍爐中，寶劍鑄成，惡魔除去，但是每每望著古劍，上古的君王總是陷入無盡的思念里。山中的仙翁感念王妃的人間大愛和君王的痴情，就在君王過世之後又鑄造了一把柔水劍，以次來保存兩者的靈魂永生。傳說從此之後只有世世代代的有緣人，才可喚起兩劍的認可，一保天下太平。」

「人間摯情之物？」王妃投身鑄劍的場景出現在籽蕊的腦海里，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夜銘沉，「不不，不能這麼想。」籽蕊拚命的搖了搖頭。

看到籽蕊的反應，一旁的鈴兒似乎發覺了什麼，「姐姐可是聽過人間摯情之物為何？」

籽蕊搪塞了幾句。大家也就沒有在追問和生疑。

入夜，閣樓上，籽蕊靜靜的凝視這個夜空，「跟了一路，不累嗎？為什麼不出來？」

一個黑影緩慢走到籽蕊身邊，「既然早就發現了，還是我小看了你。」

「不是你的功力問題，是你身上有百合的香味。」而對這個味道，籽蕊是在熟悉不過了，

籽蕊心裡這麼想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一路跟來就沒有什麼想在說的嗎？」

「啊，沒有……」

「但是我有，我不知道為什麼君明劍在你的手裡能夠發揮出威力，但是卻一直在銘沉的手中，但是我想告訴你，君明劍還沒有開刃，你所掌握的只是君明劍的萬分之一。要使它開刃，也需要人間摯情之物。」

看韓庚少沒有反應，籽蕊逼近了語氣。「王妃鑄劍，為了天下蒼生和心中最愛，摯情置信。我們拿什麼……」

「千年已過，你以為摯情之物還如從前一般嘛？」

「此話怎講？鈴兒知道我講給你的故事，如果現在那樣還可以，那麼剛才大廳之上，鈴兒就會說，它什麼都沒有講正是因為她自己都不確定什麼事人間摯情之物。你想的太簡單了。」

「那麼什麼事摯情之物？」

看著韓庚少無奈的搖搖頭，籽蕊的陷入了迷忙。

一陣眩暈傳來，籽蕊趴在了韓庚少的肩膀上。

「你沒事吧？」

「沒，沒事，」籽蕊拍拍腦袋這兩天為什麼會不自覺的出現眩暈的感覺呢？

大廳旁忽然起了大火，星匯宮的眾師兄弟慌忙救火中，等籽蕊趕到現場的火勢已經得到了控制，火焰里，一個火紅的身影緩緩走出，京劇的臉譜下看不到他的一切面貌。只是火紅的顏色卻沒有一絲絲暖意。

「世界終有一天會到我的手裡，那樣才是人間安樂，你們這些自喻為人間正義的人，有一天會嘗到自己假仁假義的後果。冰魔就要來了，這個世界就要結束了。」籽蕊抽出柔水劍向著火焰飛去，「水洞蓮花。」籽蕊默默喊出咒語，指尖凝氣一朵水作的蓮花，在籽蕊的操作下，蓮花形成了一張大網。籽蕊的意思很明顯，她想要抓住這個不速之客。

星匯宮的眾師兄也紛紛開始做法戰鬥，但是大家去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烈焰下，紅色的身影消失，籽蕊明明看到，他看不出表情的面具下，分明對自己說了一句「咱們還會再見的。」

籽蕊陷入詫異中，這麼說，自己的身份，他是已經知道了嗎？

星匯宮人們忙忙碌碌的收拾大火之後的斷壁殘垣，莫宮主在一邊深思，「看來事情和我想的一樣，只怕我們要抓緊這件事情了。」

看著夜銘沉在一邊走神，籽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幹嘛，你不是說不介意嗎？」

昨夜的大火之後，莫宮主邀請韓庚少留下來，一是他手裡握有君明劍，也是封印冰魔的重要物件，二來是因為，他的法力修為高，留在籽蕊身邊必定有幫忙之處。

「沒，沒事，呵呵。」看著夜銘沉尷尬的笑容，籽蕊心裡忽然涼涼的，是做的有些過分了嗎？籽蕊輕輕的問了問自己。

深夜，閣樓上。

「你為什麼留下來。」夜銘沉的眼神里多了幾分俊冷。

「因為你。」韓庚少似乎也不膽怯，

「哦，為我什麼？」

「為你為什麼忽然會有那麼大的魔力。」

「你說什麼我不懂。」說道這裡，夜銘沉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那日在幽鬼林，我見你們被鬼婆擒住，想要幫你們一把，沒想到，卻看到你和鬼婆的戰鬥，多少江湖俠士命喪幽鬼林，可是你卻手臂一揮，幽林鬼婆就已經招架不住，這不是我之前見到過你的魔力。之後見到我，你又要發瘋似的殺了我，惡戰，我雖離開，但是也受了傷，而你用的法力，力量來自於魔界。你覺得，你不應該有個解釋嗎？」

「我的解釋就是，你死就好，君明劍是我的，它不屬於你。」

說罷，夜銘沉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一把羽扇也在月光的照耀下變的緋紅。

「你們在幹什麼？」籽蕊的一聲輕喚。夜銘沉恢復了正常，但是因為是背對籽蕊剛才夜銘沉的反應籽蕊並沒有看到。

「哦，沒什麼，夜兄只是想和我聊一聊這君明劍的故事。」

有一陣眩暈，籽蕊忽然倒在了地上。

卧房內，鈴兒、夜銘沉，韓庚少一行人焦急的等在床邊，莫宮主為籽蕊好脈掐指，久久之後，莫宮主開口道：「是中毒……」

中毒，又是一陣詫異，「怎麼會中毒呢？星匯宮都是本門弟子，沒有誰有理由害籽蕊姐姐的。」

莫宮主走到夜銘沉的身邊，拉起也銘沉的手臂把脈。

「不是，我聽夜銘沉將你們到這裡的故事，我想應該是幽鬼婆的茶中有毒，它雖是空氣中的毒藥的解藥，但是依照幽鬼婆的性格，是不會輕易就讓人們離開的。加上昨日籽蕊消耗了不少體力是對付紅衣男子，體內的毒素慢慢顯現出來。」

「那怎麼辦？」鈴兒焦急的看著床上的籽蕊。

「鬼婆之毒，無人能解。」

「什麼？」夜銘沉和韓庚少同時看向莫宮主，「那籽蕊會怎麼樣？」

「她會在熟睡中，一夢不醒。」

「不，不可以……我不相信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夜銘沉情緒很激動，

韓庚少蹲下身子，看向鈴兒「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辦法倒是有一個。忘情谷底的花，要找到七色的那一支，但是茫茫花海，你只有用心才能知道哪一朵是。這個緣。」

韓庚少快步跑出星匯宮，在忘情谷底開始尋找，鈴兒和夜銘沉也一起，出發，希望快點找到。

花海里，鈴兒感受者風出來的痕迹，「喂，咱們這麼找不是辦法。」

「七色的忘情花通人心，它知道她應該被什麼樣的人找到，所以現在的它，知道咱們要找他，你仔細想想和籽蕊姐姐有關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夜銘沉坐在地上，仔細開始盤點起腦海里的記憶。卻怎麼也沒有找到應該有的線索。

另一邊，韓庚少在花海里尋找，望著茫茫的花海陷入了沉思，哪裡哪一朵才是七色的花呢？籽蕊的面容在他的腦海里一點一點閃過，瓊花樹下的天真無邪，夢境里的堅持不屑，對於身上秘密的絕對探尋，羽扇背後的一抹柔情。

「你身上，有百合的味道。」籽蕊說道。

一句話，觸動了韓庚少腦海里的神經，「百合……」淡淡的幽香飄過，

韓庚少閉上了眼睛，彷彿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一抹幽香之中一樣，拋開浮華的眼前景象，他在一片黑色中尋找一絲光明。月光下，一株百合花在花海里顯得別樣的嬌小，但是在韓庚少的眼裡卻異常的顯眼，睜開眼睛，韓庚少拔下那株花朵，就在離開莖葉的一瞬間，花朵變成了一朵七色的花兒。

韓庚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卧房內，韓庚少拿著手中的花朵，走到籽蕊的身邊，莫宮主問過大家，我可以就醒籽蕊姑娘，但是這是忘情花中之王，等她醒來，在她記憶力的感情也會被遺忘，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這是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幽鬼林其實有一個很美麗的名字——綠撫林，傳說，天上的仙子下凡來到這裡的荷塘里沐浴，看這裡風景宜人，邊多停留了片刻觀賞，因為看到樹林里一片綠色，便摘下頭髮上的一支朱釵在樹林里立成了一株粉色的小樹，仙人說只要你能在此地修行百年，積善行德，百年之後我就帶你進人天界，這一顆小樹在不斷成長中，但是因為她還太小，風吹的太猛烈，便控制不住的在風中來回擺動，時間久了，小樹有被吹倒的趨勢，一個好心的少年就在樹上幫她加了固定的木棍，少年會在樹下吟詩誦讀，幫它澆水，看它成長，每當少年在樹下小憩，樹兒就會悄悄的來到他的身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竊喜。因為是仙人親手插扎，加上常期和人類接觸，小樹已經可以漸漸變為人形，但是每日的接觸，小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小小的萌芽，看夕陽日暮時陽光撒在少年的臉上，小樹覺得這是她一生的一種幸福。小樹知道自己和少年相差太遠，所以就在仙子在此下凡的時候懇求她將自己變成人，她不要入道成仙，只想與少年相守百年。仙子感嘆小樹不諳世事，告誡它人間險惡，但是每每想到少年的精心呵護，小樹就覺得，自己應該成為人類的形象和他在一起，共同分擔的不僅僅是他講述給自己的故事而已。看著小樹的苦苦哀求，仙人給了小樹一個變成人的機會，但是作為條件，男孩子會失去之前的所有記憶，小樹不以為然，經過重生和磨礪

小樹化為人形，她在小河旁等了少年整整一天，但是卻不見男孩的到來，河邊的花熄了又開，粉色的裙子在寒風中擺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樹放棄了等待，在這片樹林里，小樹搭建了自己的房子，一年兩年又一年又一年，小樹成了人們口中的瘋婆子，怪姑娘，等小樹在見到少年的時候，少年的身邊多了一個女子的身影，他見到自己和別人一樣，覺得她是一個深林里的怪姑娘。他看她的眼神一樣的陌生，她沒有了一起的故事，沒有了要堅持下去的勇氣，仙子再一次出現問她這樣的結果是否會後悔。小樹靜靜的坐在河邊，搭起了小屋，也對這個塵世了無牽挂，但是世人卻不能給予他一份安寧，在別人的嘲諷中，小樹林成了幽鬼林，小樹成了鬼婆，她研製了一種毒藥，聞者無解藥，唯一之後的解藥，便是一株忘情花。和她一起忘記塵世的牽挂。」

聽完莫宮主的講述，夜銘沉默許離開，他或許忽然明白為什麼在鬼婆離開的時候嘴角會掛起一絲笑意，這是她的解脫，也是明白時局之後，明白籽蕊的境遇之後露出的笑容。

整個夜晚里，籽蕊的卧室都被包裹在七色的光芒之中，和天宮中的星星交相輝映，很美，但是在夜銘沉的心裡卻是無比的凄涼。

次日，籽蕊醒來。對於所有事情都可以記得起來，卻唯獨叫不上夜銘沉的名字，看著籽蕊又一次綻放開笑靨，其實記不記得自己又何妨呢。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段對話。夜銘沉覺得彷彿充滿了笑意。

「喂，如果有一天，你不在記得我了，你因為謀些原因不得不放棄我，在見到我，你會怎麼辦啊？」望著夜銘沉，籽蕊忽然冒出這樣的一個想法。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我會千方百計找到你，記起我們在一起的所有記憶。」

看著夜銘沉認真的表情，籽蕊的臉上掛起了笑容。

現在想想，自己以為銘心刻骨的記憶，就這樣被遺忘了，自己拚死保護，追隨的生命原來可以這麼輕易的抹殺掉自己的存在。心裡，忽然很涼。

「其實你也不必失望，姐姐忘記你，說明她的記憶里，有你最深的存在。」

鈴兒的這句話說的好像一個大人一般。

離開星匯宮，籽蕊、夜銘沉、鈴兒、韓庚少四人一起去往逍遙閣，聽莫宮主說，四大門派之外有個逍遙閣，他們最了解世間完事，但是卻遠於紛爭，在他們那裡有著關於柔水劍和君明劍的秘密。

路上山明水清，看著這裡鳥語花香，籽蕊常常的鬆了一口氣。

「喂，咱們離逍遙閣還有多遠呀？」鈴兒一蹦一跳的來到籽蕊的面前

「姐姐，你沒有什麼不舒服嗎？」

「幹嘛老這麼問我呀？」籽蕊看著鈴兒巴扎的眼睛，「你一路上都問了我不下三十遍了。」

來逍遙閣的路很暢通，籽蕊趴在一旁看到韓庚少黑紗遮著的臉，一伸手拉掉了面紗，陽光下的韓庚少稜角分明，那是一張俊朗的臉，說不不的意味。

「庚少哥哥，原來沒有發現，其實你這麼帥呀，還以為你是怕嚇著別人才遮著臉呢？」看著鈴兒竊笑的樣子，夜銘沉卻不開心了起來。

入夜，

「你是不是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的多餘，是不是覺得你需要我的存在？」你走開，空曠的草原上，夜銘沉撕心裂肺的喊著，

月光下的夜銘沉，一半的臉已經成為了紅色，一半的臉還處在正常的狀態。

「你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你知道的，鬼婆最後的樣子。」

「不，那不是我，那個時候我的意識是被你控制的。」夜銘沉在竭力的控制自己，

情緒稍稍的緩和，這樣的現象已經越來越多的出現，夜銘沉知道，自己越是對這個世界懷疑，就越會失去自己的本心，剛才的一番爭鬥之後，已經精疲力盡。有時候夜銘沉也會想，自己是不是在某個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干過些什麼事情。無可彌補。

逍遙閣里，有點像仙劍裡面的蜀山，看著大家一個個都是仙風道骨，籽蕊覺得這裡有些不一樣的韻味。

「小兄弟，麻煩你並報一聲，羽扇門沐籽蕊求見。」會客堂內，籽蕊、夜銘沉、韓庚少和鈴兒一起坐在大堂內。

「抱歉，我家師傅說，諸位要是想要求見，就請到後門的蓮花陣中，順利通過布陣的，我家師傅才會接見。」

「誰家的老頭，這般刁難人。」鈴兒嘟著小嘴不開心的說，

「好了好了，咱們去吧，小師傅，麻煩你帶我們過去」籽蕊和剛才回稟的小師傅一起來到後院的蓮花陣中，乍一看就是一個布滿荷花的池塘，「這裡是怎麼走法？」

「師傅說你們每人選擇一株蓮花，每株蓮花會有不一樣的規則和陣法，你們需要作的就是在陣法中走出來即可。」

「但是如果我們永遠都走不出來呢？」

「你們可以自己選擇，如果放棄的話，陣法會主動帶你出來的。」

一行四人分別踏上了一朵蓮花，開始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一陣強烈的光芒刺過，籽蕊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汪洋大海，這裡是哪裡，為什麼這麼熟悉？

一支蛟龍出現，籽蕊因為記憶的復甦，對女娃之後教的法術也有了記憶，加上羽扇門時學習的法術，基本上對付一直蛟龍還是有餘，幾個回合，籽蕊已經明顯佔了上風。

一個冰洞蓮花，蛟龍被束縛在冰網之中，不能動彈，眼前的意向開始慢慢消失。

「姑娘，上賞月月無痕，美酒相伴空寂寥，羽扇飲血龍雲山山……」說到最後一句時夜銘沉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沐籽蕊淡淡的開口：「籽蕊銘沉對蛟龍。」

這是什麼？為什麼耳畔會出現這樣的聲音，籽蕊、銘沉好熟悉的搭配，這一路上，那個名叫夜銘沉的人，是不是總是會不自覺的看向自己？是不是總是在不經意間會流露出一種不具名的悲傷？是不是有一個記憶中總有一種空白感？這發生了什麼？

眼前的時空沒有轉變，說明自己還沒有逃離這個陣局，到底還有什麼困難要來？一陣寒風吹過，籽蕊的髮髻被吹起，冷冷的一股殺氣而來。

對方紅色的一身裝束，嘴裡低喃道：「咱們還會再見的。」

籽蕊詫異，白色的羽毛扇，遮住半張臉，籽蕊處於緊張的狀態，這是一個勁敵、羽扇聚過頭頂，四下里到處飄飛著白色的羽毛，這一次不在是白色的百合花，羽毛飛到紅衣人臉上，在臉上劃開了血痕，但是因為臉上的色彩，卻不是那麼明晰的看的到，確切的說，在劃開血痕之後，在頃刻間卻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籽蕊不自然的往後推，但是面對紅衣男子的進攻，籽蕊沒有反攻的餘力，慢慢的越來越被動，白色的羽毛扇飛向空中地面上因為撞擊而形成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坑，周圍的樹木因為巨大的波動而轉折，籽蕊念起咒語，周圍的樹木成了一把吧利劍朝著紅藝人刺去，但是紅藝人躲閃的程度快的要命，籽蕊揮起羽毛扇，在紅衣人身邊形成一個牢籠，但是一眨眼的功夫紅衣人已經離開了籽蕊構建的牢籠，來到了她的面前，一伸手籽蕊的脖子已經握在他的手中，呼吸不得，籽蕊喘著粗氣，掙扎卻絲毫沒有作用，慌忙中想起腰間的柔水劍，因為掌握不了柔水劍的奧秘，這把劍一直都只是放在腰間，呼吸不了，籽蕊的世界陷入了安靜的狀態，'「砰、砰」這是自己的心跳聲，「你來了？我等到你了。」慌亂中抽出劍，籽蕊一把劈去，大的動蕩中，紅衣人差異的倒下。剛才是一道白色的劍光，籽蕊能感覺到來自劍里的心跳，只是輕輕一揮，那個自己用盡法術都沒有克制的強敵竟然就這樣結束了。而且剛才的感覺，來自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