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老公,不可以
柳橙橙的聲音無助又興奮。
「這就厲害了,更厲害的在後面!」
我愛你,軒轅承影!」
一切動作都停止了,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安靜、十分的安靜、特別的安靜。
半晌,軒轅承影才消化掉,柳橙橙給他說了什麼話。
激動的直呼柳橙橙的名字,確認是不是他聽錯了:「柳橙橙,你說得是真的?」
雖然看不見軒轅承影的表情,柳橙橙也能想象因為這句話,在他帥氣的臉上,投下了怎樣眩迷的波瀾。
是的,她愛他!
紅唇大大的張開,毫不吝嗇再一次吼出了愛的宣言:「軒轅承影,我愛你!我柳橙橙愛你!」
柳橙橙明顯聽到軒轅承影的出氣加重,好像受了極大的刺激,又好像一個窮人得知,中大樂透特等獎一般,他的狂喜是無法言語的。
「柳橙橙……」
柳橙橙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叫起來如此的動聽。
軒轅承影扯掉蒙住柳橙橙眼睛的絲帶,急切地要求:「看著我眼睛,再說一遍!」
深邃的瞳孔好似黑洞,可以吸進任何東西。
被這樣對視著,要求說那樣露骨的情話,柳橙橙覺得害羞了起來。
「我……」
「乖,再說一遍,最後一遍!」
想小鬼找媽媽要東西吃那樣,軒轅承影死纏著柳橙橙。
柳橙橙張了長嘴巴,就說出一個「我」字。
他這樣盯著她,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嘛。
不過看他那樣堅持,柳橙橙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容易過關的。
她已經說了兩次,軒轅承影還從來沒跟她說過,這種事情柳橙橙也不好要求。
明眸閃過一絲光亮,狡黠的開了一個小玩笑:「軒轅承影,我討厭你!好討厭你!」
「公主殿下,你真調皮,看小的怎麼收拾你?」
軒轅承影作勢就要欺負柳橙橙,她卻在這個時候第三次吼出了對他的愛意。
軒轅承影深情款款、無比溫柔地捧著柳橙橙的臉。
雙眼對視,鼻頭挨著鼻頭,薄唇微張,說出了讓柳橙橙也激動無比的四個字。
「我也愛你!」
「再說一次!」
這次換柳橙橙沒聽夠。
「我愛你!愛你的心,愛你的身!」
隨著愛意的表達,無數的吻落在了柳橙橙的臉上,最後停留在紅唇上,與之糾纏不休。
互相表明愛意的兩個人,熱烈的親吻著。
「公主殿下,我要你!」
「隨侍,我也要你!」
同樣強烈的渴求,讓軒轅承影和柳橙橙在高呼中成為一個人。
因為愛著彼此的靈魂,這一次肉體的交纏,不是妖精打架,升華成了ML。
最原始、最古老、最基本的需求,那只是妖精打架。
最極致、最銷魂的性愛,只會是因為兩情相悅,是因為愛著彼此。
因為愛,兩個人都全身手心的投入,綻放出了最帥、最美得姿態。
這樣的愛愛,才是生命的終極追求。
「她怎麼還沒出來?」
軒轅承影看化妝師從試衣間出來了,卻沒看到柳橙橙。
「仙女,害羞了!」
化妝師很識趣走出了軒轅承影的房間。
婚紗對女人來說是一件最特別的衣服,即使是試穿,都會讓人莫名的緊張。
柳橙橙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走出了試衣間。
打開門的瞬間,看見軒轅承影就站在門口。
兩人的目光對上,柳橙橙第一次,因為穿一件衣服,感覺如此手腳無措。
「那個……那個怎麼樣?」
柳橙橙提著婚紗的裙擺,羞紅著臉,忐忑不安垂下了眼帘。
沒有反應,軒轅承影成化石了。
「老公……」
有點嬌嗔的語氣。
軒轅承影還是沒有反應。
柳橙橙伸出手,在軒轅承影眼前晃了晃。
「老公……」
玉手一把被抓住,恰當好處一甩,柳橙橙被軒轅承影抱在了懷裡。
婚紗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一如銀色的瀑布。
「好美!」
薄唇印上紅唇之前,只來得及說兩個字。
纏綿悱惻一陣以後,軒轅承影火熱地看著柳橙橙。
深邃的瞳孔一直在柳橙橙身上掃視,發出由衷的感嘆:「這件婚紗太美了!」
裁剪新穎大膽,將新娘的聖潔、高貴恰到好處的表現了出來。
同時又融合了時尚、流行的元素,將女人的柔美、性感、火辣表現的恰如其分。
「就衣服很美?」
俏臉有點不快,柳橙橙以為軒轅承影說好美,是說她。
「人比衣服更美!這間婚紗之所以那麼美,是因為穿在我老婆身上,是我老婆給了婚紗靈魂!」
「花言巧語!」
俏臉笑了,一如一朵嬌羞的蓮花。
懷擁如此俊俏的佳人,軒轅承影很想干點什麼,卻被柳橙橙出言掐斷了腦海里旖旎的想法:「走吧,約翰在樓下等我們了!」
約翰是軒轅承影從國外高薪聘請的攝影師,專門給他們拍攝婚紗照。
拍婚紗照真是一件極其耗費體力、精力的事情,不過好在柳橙橙他們取景就在山間別墅,不用長途跋涉去其他地方取景。
雖然省了出外景的勞累,不過頻繁的換數套衣服,還有跟隨衣服的變化,重新化妝、設計髮型,也是一件相當累人的事情。
更累人的事情,還是根據攝影師的要求,擺各種姿勢,做不同的表情。
一天下來,柳橙橙覺得累癱了,不過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看到相機里那些儲存的照片,如此唯美、溫馨,幸福溢滿心田。
婚禮迫在眉睫,柳橙橙感覺自己忙得像根陀螺。
又是確定婚禮的首飾樣式,又是學習婚禮禮儀、還有記住繁瑣的工序等等。
這期間她還找了左薇薇,不過左薇薇卻拒絕當她的伴娘。
雖然心裡很失落,不過她不能勉強朋友。
伴娘、伴郎的事情,最後都交給軒轅承影搞定。
當軒轅承影告訴柳橙橙伴郎是黑晝時,引來了她的反對。
「你太殘忍了,你不是不知道他對我……」
按照常理,黑晝是不會答應當她們婚禮的伴郎,可是他卻答應了。
柳橙橙猜測黑晝是因為軒轅承影是他上司的緣故,才迫不得已答應的。
「就是知道他喜歡你,我才要他當伴郎的。既然對他無意,就不要給他希望!」
黑晝是軒轅承影特別得力的助手,他希望為他做點什麼。
柳橙橙覺得軒轅承影說得也有道理,同意了他的安排。
婚禮在草長鶯飛二月天的一個周六舉行,日期為什麼定在那一天,主要原因是因為寶寶、貝貝正好不用上課,可以當花童。
婚禮前一天,柳橙橙帶著兩個孩子,住進了夜夜笙簫,就是她們酒後亂性,她第一次失身給軒轅承影的房間。
貝貝在房間里鬧到要回家,不要住在這裡。
寶寶拉到貝貝不知道說了什麼,貝貝最後不鬧了,不過卻在房間里到處竄。
「貝貝,你在找什麼?」
柳橙橙不解女兒,為什麼在屋子裡亂翻?
「找蝌蚪!」
貝貝很誠實地回答柳橙橙的問題。
「酒店房間里怎麼會有蝌蚪,不要亂翻了,你找不到。」
柳橙橙搖搖頭,對貝貝的異想天開實在沒轍。
「可是哥哥說,當年我們就是兩隻蝌蚪,在這個屋子裡,游到媽咪肚子里,最後被媽咪生下來,變成寶寶、貝貝。」
貝貝睜大亮麗的眼睛,黑寶石的眼珠子看著柳橙橙,很認真地說:「貝貝想要一個弟弟,所以我要找到一隻蝌蚪,讓她也游到媽咪肚子里,最後變成貝貝的弟弟。」
童言童語,卻也夠讓柳橙橙尷尬的。
「過來!」
語氣有點嚴厲,柳橙橙對始作俑者寶寶示意。
看柳橙橙面無表情,寶寶知道自己這次慘了。
立刻態度良好走到柳橙橙面前,不等她訓斥,主動承認錯誤。
「媽咪,寶寶錯了,下次不會再亂教妹妹了!」
柳橙橙知道這個兒子聰明,可是這也聰明的太過頭了吧。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小心你的屁股」
這孩子太早熟了,居然知道精子的形狀是蝌蚪?還曉得這間屋子,關於她們的故事。
柳橙橙決定,找個機會讓軒轅承影送寶寶去做個專業的智商測試。
如果兒子真的是天才,她不能用管教一般孩子的方法,去教育他。
結婚前一晚,新郎和新娘子都不能見面。
軒轅承影打電話到酒店,想聽聽柳橙橙的聲音。
當聽到柳橙橙給他說了蝌蚪事件,也認真考慮給兒子做個智商測試。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專業的婚禮團隊,來到酒店房間,給柳橙橙化妝、設計髮型,穿婚紗,配當首飾。
當天蒙蒙亮的時候,一陣古老的嗩吶聲在酒店外面,高亢的響起。
柳橙橙穿上特別訂製的高級婚紗,在夜夜笙簫門口,被前來迎親的軒轅承影背上了花轎。
說是花轎,準確地說應該是鳳攆,比古代皇后坐的那個鳳攆還氣派。
兩米長、一米八寬,床墊一般的底座。沙發那樣的座椅放置在中間,柳橙橙坐中間,旁邊坐做寶寶、貝貝。
粉色的紗綢做成帘子,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鳳攆上的人。
寶寶、貝貝旁邊各放著一個巨大的花籃,裡面裝滿了還帶著露水的花瓣。她們抓著花瓣,一路飛灑。
十二個三大五粗的漢子,抬著鳳攆健步如飛。
鳳攆後面是專業的鄉村婚慶音樂隊,吹吹打打。
軒轅承影騎著一頭高大白馬,走在前面。
花轎行駛的那條路線,都被交警封鎖,平時最繁華的交通要道,一輛車都沒有。
除了這不倫不類的花轎隊伍,這樣新奇的結婚方式,一路上引得無數人駐足觀看,更有媒體閃光燈齊聚。
這跟柳橙橙最初想婚禮簡單點的預想差了許多,不過好在軒轅承影考慮周到。
她還有孩子們都戴了特製的銀色面具,不會被媒體拍到真面目。
柳橙橙本來想低調的結婚,用自己最夢想的婚禮方式舉行儀式,卻因為這個反而高調到不行。
其實她不知道,就算她的婚禮方式多麼跟現在的婚禮儀式大相徑庭,也不會引得那麼多人追捧,更別說媒體蜂擁而至的報道。
都是因為她要嫁的男人——軒轅承影,他是一個有新聞價值的男人。
先不說他是道上的軒轅哥,也不說他是國家軍部加了特密的重要人物,就因為他是全國最有錢的企業風行天下的總裁,都夠引起媒體的追逐。
花轎行駛到青山腳下就停止了前進,所有人都改坐纜車。主要是上山的路蜿蜒盤旋,如果徒步走上去實在耗費時間,纜車是為這次婚禮專門新建的。
新娘子柳橙橙和新郎官沒有坐纜車,他們走得是弔橋。
從山間別墅直接修到山腳下的弔橋,粗粗的鐵鏈子,結實、平整的木材。
軒轅承影背著柳橙橙,走到弔橋上,那是一副特別神奇、唯美的畫面。
十多米的白色婚紗裙擺,在弔橋上鋪得長長的,隨著軒轅承影健步如飛,好像流星劃過。
無數的鎂光燈閃過不停,都搶著拍攝下這美妙的一刻。
寶寶、拉著貝貝坐在纜車上,看著爹地、媽咪在吊床上,那樣恩愛的樣子,小臉上第一次爬滿了淚水。
「老婆,看看四周的景色!」
他們走到弔橋中間,軒轅承影停了下來。
四處眺望,遠處是跌宕起伏的山峰,因為距離的遙遠,彷如一幅巨大的山水畫,以天地之間的高度為宣紙、以山河起起伏伏的曲線寫意。
遠處群山的屏障內,是高樓林立的J市。
從純天然、自然的美景、到人類智慧最高的結晶——現代化都市,無一不是讓人大開眼界的美景。
軒轅承影指著前方在綠樹掩隱下,露出一點屋頂的山間別墅。
「老婆那就是我們的家!」
從山腳下到半山腰,弔橋是有坡度的,軒轅承影背著柳橙橙,相當於負重爬泰山。
柳橙橙心疼地說:「看見了,老公放我下來!」
「擔心老公背不起你,放心這點體力還是有的!」
雖然是有點汗水來著,但是軒轅承影一點都不覺得累。
柳橙橙趴在軒轅承影耳邊,溫柔地說:「老公那麼厲害,我才不擔心累壞你。人家只是想,想跟老公一起手牽手回家。」
軒轅承影放下了柳橙橙。
「好,我們一起回家,以後的路我們都一起牽手走過,風雨、陽光都同路。」
軒轅承影牽著柳橙橙,一步一步走在弔橋上,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慢悠悠地朝家裡走。
旁人眼裡,在弔橋上行走的軒轅承影和柳橙橙,彷彿是一對神仙眷侶,在天空中漫步。
多個娛樂頻道,現場實時轉播了這一個畫面。
成千上萬的人觀看到了這一幕,其中包括柳家的人、還有卷月。
柳家人說著風涼話,刻薄的罵幾句,也不敢做什麼。
倒是卷月抓起遙控板就砸向超大液晶屏的電視,畫面抖動了幾下,那幸福還在繼續。
「等著,羞辱我卷月的人,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電視上還在實時播放婚禮的畫面,卷月手掌心都掐出了血,一股細細的血水流淌著,很快就在地板上聚集了一灘。
那些幸福的畫面,對卷月來說不是美的視角享受,而是尖尖的利刺,赤紅了雙眼。
而在青山,每個人都洋溢著喜悅,見證著一對新人走進婚禮的殿堂。
山間別墅那萬畝的草坪布置成了今天婚禮的現場,紅色的地毯,從弔橋鋪到禮台。
紅毯兩邊擺滿了香水百合和火紅的玫瑰,寶寶、貝貝走在前邊,軒轅承影和柳橙橙手牽手走在後面,一家人到了禮台上。
寶寶穿著白色的小西裝、帥氣得無以復加。
端著柳橙橙的戒指盒,一臉酷酷地站在旁邊。
貝貝穿著白色的蕾絲蓬蓬裙,身後還戴著一對白羽毛翅膀。
捧著軒轅承影的戒指盒,一臉笑容地站在寶寶的身邊。
「老婆,嫁給我!」
軒轅承影拿過寶寶戒指盒裡的鑽戒,單膝跪下。
柳橙橙的回答,是俯下身子,送上紅唇。
鑽戒在纖纖玉指上灼灼生輝,柳橙橙拿過貝貝戒指盒的鑽戒,給軒轅承影也戴上。
而後一家四口對著台下的來賓拜了三拜。
寶寶、貝貝走下禮台,牽起軒轅正奇和白樂樂走到禮台上,坐到上面的高堂椅子上,接受著兒子、媳婦三個拜禮。
軒轅正奇和白樂樂一人抱一個孫子,手牽手走下禮台。
此刻花團錦簇的禮台上,只有今天的主角。
兩人深情款款地對視,極有默契地同時低頭、彎腰,夫妻對拜。
其他複雜的儀式都省了,三拜以後,就算禮成。
所有的來賓在伴郎黑晝的帶領下都到宴會廳用餐,而軒轅承影抱著柳橙橙回房換禮服,這婚紗的裙擺太長,走路實在不方便。
他是伴郎,看著心愛的女人,跟別人走進婚禮殿堂,還面帶笑容招撫所有的來賓。
點一支煙,狠狠吸一口,夾在兩指之間,黑晝無力地背靠一棵樹。
雙眼犯賤地看著軒轅承影背著柳橙橙走到弔橋上,那樣唯美的畫面,卻刺目地讓他眼角有了濕意。
別人問他怎麼了?直接用手捏住燃燒地煙頭,而後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這煙是假的,好嗆人。」
煙頭的火被掐滅,若他對她的愛戀,也能如此掐斷多好。
痛楚在指尖,被煙火灼燒的。
撕心裂肺在胸口,被一廂情願沒有結果的愛戀傷得。
胸口的心痛比手指的肉痛來得洶湧而濃烈,為什麼對她的愛戀,卻不能掐斷?
痛著卻還奢望著,目光仍是一直追逐著她。
有多想他是牽她手,一起走上禮台上那個男人。
好想他是單膝跪下給她戴上戒指的男人。
最想跟她夫妻對拜的那個人是他。
一切儀式都完成,她成了別人的新娘,別人的老婆,奢望的那一切也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夢想。
他是伴郎,快速地收拾起不該有的情緒,帶上微笑的面具,
引領所有的來賓到宴會廳。
而他只能在賓客的身影縫隙里,偷偷地看著:她被他抱著走下禮台,消失在視野里。
再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火紅的旗袍。
他一直跟在她們身後,做一個稱職的伴郎,一桌一桌的擋酒。
喜酒,這是喜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來者不拘。
可能是醉了,醉里生得幻覺。
她居然站在他面前,溫婉地笑著。
「黑晝,來喝點醒酒湯!」
所有來賓都敬完酒,軒轅承影去陪了幾個沒在宴會廳用餐的神秘客人。
柳橙橙走到趴在休息室桌子上,手支撐著腦袋的黑晝面前,跟他送上了醒酒湯。
今天來的客人實在太多了,所有的酒幾乎都是黑晝擋得。
那樣溫婉地對他笑著的柳橙橙,連同柔情似水的聲音,黑晝都以為是幻覺。
伸手去觸碰的時候,接觸到實實在在瓷碗,看著湯里倒影著他不可置信的臉。
原來是真的,她是真的對他笑,也真的那樣溫柔地跟他說話。
喜悅還沒過一分鐘,看見那枚灼灼生輝的鑽戒,黑晝一口喝光了碗里的湯。
「好了,你去忙吧,別管我!」
黑晝明顯喝多了,柳橙橙有點擔心。
「需不需要我叫醫生,看你很難受的樣子!」
「不需要!」
黑晝一口就回絕了,他不敢保證她再繼續怎麼溫柔停留在他面前,他會什麼都不做。
「那我叫人護你去客房休息!」
黑晝醉成那個樣子,她是有責任的。
「橙子……」
這時候,到處找柳橙橙的左薇薇,出現在門口。
「薇薇……」
今天很忙,左薇薇不是柳橙橙的伴娘,除了剛才在餐桌上敬酒說了幾句話,還沒好好聊過。
左薇薇走了進來,柳橙橙以為她專門來找她聊天。
「橙子,你老公有事情找你,被一幫哥們拉倒灌酒,叫你快去救場!」
柳橙橙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黑晝,拜託左薇薇叫人送他去客房,就匆匆走了出去。
「八輩子沒喝過酒?喝成這樣,醉死得了!」
左薇薇看黑晝那個樣子,忍不住開始數落。
嘴上雖然罵,左薇薇走出門,想找個人護黑晝去客房,才發現服務員都在忙,她又不可能叫來賓幫忙。
自認倒霉走回去,架起黑晝,護著他走進一間空的客房。
左薇薇一下子將黑晝高大的身子,扔到床上,真是比豬還沉。
她正要離開,手卻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拽住了。
「別走,橙橙!別走……」
這傢伙原來喜歡橙子,左薇薇有點明白他為什麼喝那麼多酒了。
「橙橙……」
飽含深情的呼喚,是黑晝被酒精侵蝕了理智,情感佔了上風的表現。
左薇薇努力想要掙脫開黑晝的束縛,她可不是橙子,更不願意被這個酒瘋子當成替代品。
「放開我,酒鬼!」
「不放,橙橙,別離開我!」
左薇薇反抗的越激烈,黑晝抓得越緊。
他不能再優柔寡斷,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不要鬆手。
左薇薇咆哮地對黑晝吼道:「酒鬼,我不是橙橙,快點放開!」
酒精麻醉了大腦,黑晝根本不能分辨出,他現在拉著的這個女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不放,你是我的橙橙,你是我的!」
手臂用力一個回拉,左薇薇跌倒在了黑晝的身上。
溫玉軟香在懷的感覺,讓黑晝頓感滿足。
「酒鬼,放開,我真不是橙子!」
酒瘋子的力氣很大,左薇薇自認掙扎不過,抬起頭拍打著黑晝的臉頰,讓他清醒一點,看清楚他現在抱著的人是誰。
左薇薇說話,溫溫氣息噴在黑晝臉上,好像催化劑。沒能讓黑晝清醒一點不說,反而讓他更奔放。
腦袋被緊緊箍住,酒氣衝天的嘴巴,堵住了左薇薇的。
「唔……」
左薇薇想說話阻止,卻被黑晝抓住機會,靈舌趁機鑽了進去。
「唔……」
被狂風暴雨襲擊了一般,左薇薇承受了黑晝孟浪的熱吻。
黑晝以為是柳橙橙,把這些年壓抑地情愫,全釋放在了舌頭上。
左薇薇也算是情場高手,跟她kiss的男人不說上千,成百那是有的。
沒有一個,能像黑晝給她那樣大的衝擊。
左薇薇脾氣比一般女人來得剛硬,有大女人情結也一點沒說錯。
很多時候,都是她主動出擊,男人在她嘴裡反而成了待宰的羔羊。
沒想到這個平時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人,居然有這樣狂斯的一面。
雖然是被迫的,左薇薇不得不承認,在跟黑晝的kiss里,她首次感受到自己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柔弱的女人。
左薇薇雖然是縱橫情場的高手,可是她也僅限於跟人接吻,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卻沒有。
也許就連柳橙橙都不會相信,異性朋友頗多的她,至今還是一個處女。
老處女,這樣的名頭別人不知道,左薇薇自己卻一清二楚。
因為她知道這個社會,看似很開放,看似講求男女平等。
其實一旦女人放縱了自己,等幸福來敲門的時候,就因為一時的放縱,永遠沒機會得到想要的幸福。
男人在沒結婚之前,一直希望女人陪他放縱。
真正結婚的時候,男人又要求自己老婆是處女。
這樣的矛盾,這樣的現實,左薇薇不敢輕易交出自己。
一直在情場上漂泊,不是她喜歡那種風月,而是她渴望找到一份真愛。
第一次讓她有點心動,很欣賞的男人,卻是她最好朋友的男朋友,最好朋友孩子的親爹,現在已經是最好朋友的老公了。
搶朋友的男人這種事情她做不出來,可是她心裡還是堵得慌,她拒絕了柳橙橙邀請她當伴娘的請求。
也許這一生都找不到讓她心動的男人,那層膜留著有什麼用。
破了就破了吧,雖然是個酒鬼,雖然覺得比軒轅承影差了那麼一點點,可是無法否認他也是一個極品男人。
左薇薇主動摟住了黑晝的脖子,兩個人進入了最俗套的劇情——酒後亂性。
疼這是左薇薇唯一的感覺,早知道那麼疼痛,她就留到那層膜,繼續當老處女得了。
激情完了,黑晝繼續沉睡,只是大手霸道地摟緊左薇薇,生怕她跑了。
不但疼,還累,左薇薇本來要掙扎著離開的,黑晝的大手力氣太大,根本就無能無力。
最後她選擇隨波逐浪,偎在黑晝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黑晝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太陽西下。
拍打著酒醉的頭,張開眼睛,看見的是左薇薇一絲不掛,滿身的草莓點點。
黑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把握力道的輕重,加上左薇薇又是第一次,累極了的她,還睡得十分沉。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跟這個女人在床上?」
黑晝看著這一幕,頭痛的腦袋更頭痛了。
從床頭柜上抽出一支煙,點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感覺清醒了一點。
之前的記憶斷斷續續地湧來,原來他錯把她當成柳橙橙了。
狠狠地吸著煙頭,煙霧繚繞地,左薇薇那張沉睡的臉,讓黑晝有了印象。
他記得她是柳橙橙最好的朋友,有一次在酒吧喝醉酒,老大還打電話叫他送她回家。
這事情麻煩了!
黑晝一直吸著煙,等左薇薇醒來。
面對著黑晝沉睡的左薇薇,身子一個側翻繼續沉睡。
就這樣一個移動,黑晝瞄到了她剛才屁股壓著床單上,一灘小小的血跡。
她是處女?她居然還是處女。
嘴上的煙頭掉了下來,直到燙到黑晝的腿直痛,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抓起煙頭掐滅。
如果她不是處女很好辦,大家是成年人。
可是她居然還是處女,黑晝的眉頭打了結。
從她外表來看,給人的感覺,應該是風月場上的高手,沒想到她還是處女。
黑晝又點燃一支煙,猛吸著。
他隱隱約約記得,她有反抗過,可是把她當成柳橙橙的他,根本沒給她逃脫的機會。
怎麼說都是他的錯,他會對她負責,如果她需要的話。
柳橙橙,他的橙橙已經結婚了。
那種愛戀以後只能埋在心裡,他也許該死心了。
有老大那樣出色的守護者,他可以退場了。
也是時候找個女人結婚,安穩的過日子了,畢竟他老大不小了,家裡吹了很多次。
她,看著沉睡的左薇薇,黑晝覺得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有服務員來敲門,說是吃晚飯了,左薇薇才被敲門聲驚醒。
「你醒了!」
黑晝正在抽第八根煙的時候,左薇薇睜開了眼睛。
呆愣了半秒鐘,左薇薇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咳咳……」
張嘴還沒說出話,左薇薇先被煙嗆得咳嗽了起來。
黑晝立刻掐滅了煙,下床打開了窗戶。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黑晝,一味的抽煙,忘記了打開窗子,更忘記了剋制抽煙的數量。
左薇薇緩過勁,瞪著黑晝:「你想自殺,搞得一屋子都是煙味,烏煙瘴氣!」
黑晝走回床鋪,一絲不掛的身體,讓左薇薇紅著臉低下了頭。
「你是暴露狂么?快把衣服穿上!」
聲音是很兇,可惜緋紅的臉頰,暴露出了左薇薇內心其實是極度的害羞。
黑晝看了一眼左薇薇,這個女人的反應真是出乎意料。
第一次沒了,不是該指責他么?為什麼卻說著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是第一次?」
這話黑晝問出口,就有點後悔。
其實黑晝這麼問無非是想證實一下,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他喝醉酒了,他完全不知道,到底她有那層膜?還是沒那層膜?
如果有那層膜這血就是處子血,他願意按照她的方式負責。
左薇薇聽到這話,徹底惱了,這該死的男人。
「第一次、第幾次有什麼區別?」
黑晝被左薇薇的話愣了幾秒,這女人該死的欠揍。
「反正你都醉了,都逃不過被你強的命運。」
左薇薇補上的這句話,立刻讓黑晝有幾分歉意。
「我願意負責,你想我怎麼做?我都配合!」
該死的男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她是處女?還是覺得她沒人要?他願意負責?他會配合?他以為他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男人,如此八股呆板!
「是嗎?你怎麼負責?人家第一次就被你這酒鬼如此拿去糟蹋了,我還想留給我未來的老公!」
黑晝沉默了片刻,做了一個決定:「我會娶你,等我成你老公,這第一次也算沒白被我糟蹋!」
該死的男人,左薇薇真想給黑晝一巴掌,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你娶,我等著你來娶我!」
左薇薇以為黑晝說會娶她,只是嘴上占她便宜,並不是真心的,沒想到他卻說:「不用等,明天我們就去拿證!」
左薇薇看怪物似得看著黑晝,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居然真的要她結婚,只因為她是第一次。
「你是不是從來沒玩過女人?還是你玩過的女人,都不是第一次?」
黑晝一點都不理會左薇薇諷刺的話,自顧自開始穿衣服。
「你說話!」
黑晝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看著還抱著薄被,躺在床上的左薇薇,放了一張名片在床頭柜上,留了一句話就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剎那,左薇薇扔出去的枕頭,被門華麗麗的擋落在地上。
這該死的男人,太自以為是了。
讓左薇薇抓狂的是黑晝留下的那句。
「明天十點,民政局門口見。」
左薇薇掀開被子跳下床,打開客房的衣櫃,從裡面選了一件衣服穿上。
每一間客房,軒轅承影都吩咐準備幾套男人、女人的新衣服,以備來賓不時之需。
左薇薇自己的衣服,全都遭了黑晝的毒手,被撕裂的不成樣子,要不就皺成了梅菜乾,她怎麼也不能穿。
撿起那些破布似的衣服,左薇薇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黑晝臨走前留的那張名片,躺在床頭柜上特別醒目。
左薇薇拿下來,迅速就扔進了垃圾桶。
該死的男人,臨走出門剎那,她有轉身回來,撿起了垃圾桶的名片。
快速地在名片上掃了一眼,最後才將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明天十點,民政局門口見!」
日子太無聊了,這樣古板的男人,左薇薇決定好好玩玩。
左薇薇打達宴會廳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了。
前來吃喜酒的人走了一半多,只留下了無數不多的十幾桌人。
「薇薇,這裡!」
左薇薇還在找位置的時候,遠遠就看見柳橙橙給她招手。
柳橙橙早就在她那一桌給左薇薇留了一個位置。
左薇薇坐了下來,才發現這一桌除了她和黑晝全是柳橙橙的家人。
「爸媽,她是左薇薇,我最好的朋友!」
柳橙橙將左薇薇介紹給軒轅正奇和白樂樂。
「伯父、伯母好!」
左薇薇微笑著,大方的打招呼。
軒轅正奇點頭示意,白樂樂很和藹地說:「薇薇,謝謝你之前那麼照顧我們家閨女!」
「應該的!」
黑晝眼睛瞄了左薇薇一下,就若無其事的吃飯。
柳橙橙自然不會忘記介紹左薇薇給黑晝,畢竟他醉酒後,可是人家幫忙叫人護他去客房的。
不過柳橙橙不知道的是,左薇薇是親自送黑晝去客房的,甚至連她自己都送給了黑晝。
「黑晝,這是我最好同性的朋友,熱辣美女柳橙橙!」
雖然之前在酒吧黑晝見過左薇薇,但是那時候左薇薇已經喝醉了。
「薇薇,這是我最好的異性朋友,大帥哥黑晝!」
兩個人同時瞄了一眼對方,他們都心知肚明,他們比柳橙橙想象中親密,不過還是假裝打了一下招呼。
左薇薇有點尷尬,畢竟她和黑晝不算熟,兩個人卻做了那麼親密的事情。
「黑晝,我們薇薇可是單身貴族,你有機會喲!」
柳橙橙覺得他們倆很般配,突然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左薇薇被柳橙橙這樣一亂扯紅線,頓時手腳無措。
好在看著坐在柳橙橙身邊,乖乖夾菜吃飯的寶寶、貝貝,有了話題轉移。
「橙子,這就是我乾兒子、乾女兒!」
柳橙橙看左薇薇激動的那個樣子,連忙吩咐寶寶、貝貝。
「你們快叫乾媽!」
貝貝最乖,露出可愛的虎牙,甜甜地喊道:「乾媽好,我是貝貝!」
「好乖!」
左薇薇拿出手提袋裡,提前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了貝貝。
「謝謝乾媽!」
寶寶鳥都不鳥左薇薇,自顧自地吃飯。
「乾兒子……」
左薇薇愛極了寶寶拿冷酷的小臉,討好地喊道。
「哼,女人不要亂叫!」
寶寶咬著手裡的小筷子,很嚴肅的警告。
「砰……」
柳橙橙一個爆栗子敲在寶寶頭上。
「給我好好叫乾媽!」
寶寶翻著白眼,很不甘不願吐出了兩個字:「乾媽!」
左薇薇也將禮物送給了寶寶。
「謝謝!」
隨便不甘不願認這個乾媽,柳橙橙看著的,寶寶還是很有禮貌。
晚宴過後,有大型的舞會。
柳橙橙有意撮合左薇薇和黑晝,拜託黑晝好好照顧薇薇。
軒轅承影和柳橙橙作為舞會的主角,開舞自然是他們的重頭戲。
為了今天的開舞,柳橙橙可是苦下功夫,練習了好久。
燈光熄滅,亮起了無數的彩燈,在霓虹下,一對璧人,擁著滑向舞池。
優美的曲子,配合優雅的舞姿,天造地設也不過如此。
黑晝的眼睛,一直在柳橙橙身上打轉。
她真的很美,她的美不是因他綻放的。
這種認知,讓他的內心抽痛的厲害。
左薇薇一直站在黑晝身邊,他的表現全落在了她眼裡。
看來這個男人對橙子很痴情,可惜人家都結婚了,痴情有個屁用。
她發現自己的心有點澀,她絕對不承認是吃醋了。
他不是她的誰?頂多算上過一次床的陌生人。
為了不讓這該死的男人,覬覦已經結婚的好友,左薇薇決定,她要拿下黑晝。
主動出擊一直是左薇薇的風格,抓起黑晝的手,臉帶笑顏地說:「親愛的,我們去跳舞!」
黑晝根本沒有心思,本想直接回絕,卻在左薇薇挑釁的目光下,答應了她的邀舞。
開舞曲已經結束,新的舞曲在大廳流暢,來賓擁著各自的舞伴,紛紛滑向舞池。
「我們還沒熟悉到叫親愛的,請直呼我名字,左薇薇小姐!」
黑晝一手摟著左薇薇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在舞池裡帶著她翩翩起舞。
「你說明天十點,我們就要去民政局,登記結婚。我們也算名義上的未婚夫婦,再說我們都那啥了,叫一聲親愛的,一點都不過分。黑晝先生,我親愛的,難道那話你是說著玩的?」
左薇薇面帶笑容,她不氣,一點都不生氣。
只是故意走錯舞步,讓尖尖地高跟鞋跟踩到黑亮的皮鞋上。
一聲悶哼,黑晝眉頭都沒皺一下,繼續擁著左薇薇跳舞,好像被踩得不是他的腳一般。
「那隨便你!」
不溫不火的一句,讓左薇薇又故意走錯舞步。
柳橙橙踏著節奏,跟上軒轅承影的步伐,遊刃有餘地看向左薇薇和黑晝。
「老公,你說他們有戲嗎?」
柳橙橙以為黑晝和左薇薇跳舞,是因為她拜託黑晝照顧左薇薇的緣故。
「好戲!」
軒轅承影不是柳橙橙,很多東西他一看就知道。
「真的?如果她們真的有戲就太好了,你最得力的助手和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那真是讓人期待的事情!」
柳橙橙很樂觀其成。
「不過老婆你最好別插手,感情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軒轅承影不覺得他最得力的助手和柳橙橙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是一件多麼高興的事情。
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柳橙橙就會失去唯一的好朋友。
不過他不會阻止也不會推波助瀾,只是希望到時柳橙橙不要太失望才好。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我最好的朋友幸福。」
柳橙橙其實也希望黑晝幸福,她一直感謝黑晝在她最艱難的時候,曾經陪在她身邊。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可惜她不是他的天使。
很希望他可以找到屬於他的天使,將對她的愛戀全部轉移。
送走來參加婚宴最後一個客人,柳橙橙已經累到不行。
「老公,抱我,走不動了!」
舞廳到卧室還有一段時間,柳橙橙不想自己走路,加上軒轅正奇、白樂樂早就帶著寶寶、貝貝歇息了,她也不怕長輩說,開始給軒轅承影撒嬌。
「好,老婆我們去洞房!」
軒轅承影打橫抱起柳橙橙,聲音是那麼愉悅。
雖然她們早在一起了,柳橙橙聽到軒轅承影說洞房,俏臉還是一下子紅了,深深地埋在了他胸膛里。
「喔唷,小妖精,居然害羞了!」
紅霞菲菲,那是最美的風情,軒轅承影欣賞著也不忘調侃柳橙橙。
兩人一起洗過鴛鴦浴,柳橙橙被軒轅承影抱著走向大床的時候,腦子裡不由自主想象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很害羞又恨期待。
柳橙橙被輕輕放倒床上,軒轅承影去就酒櫃里倒了兩杯紅酒。
「老婆,我們來喝交杯酒!」
柳橙橙微笑著點頭,手與軒轅承影交纏著,交換著喝光各自手裡的紅酒。
軒轅承影為什麼給柳橙橙喝酒?
交杯酒是一個意思,更重要的是,柳橙橙喝了酒會變得非常放得開。
新婚夜自然要縱情放肆,越奔放越好。
不一會,柳橙橙酒勁就上來了。
「老公,來洞房!」
窗外夜風習習,真是溫潤似水。
夜還很漫長,新房裡的溫度一高再高。
早上九點半,鬼差神使左微微居然真的開車去了民政局,不過她把車子停靠在離民政局不遠的地方。
人躲在車子里,如果看見黑晝,她就下車。
如果他沒來,也不會被人發現她像個傻子,站在民政局門口。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柳橙橙一直盯著。
九點五十的時候,一身考究的深藍色西裝,配上白色的襯衣、亮紅的條紋領帶。手捧一束鮮艷的玫瑰,黑晝跟木樁一樣站在了民政局門口。
他居然真的來了,看他那有型的髮型,估計還特意打扮了。
左薇薇在看看自己的打扮,有點自卑的下車走了過去。
「給你!」
黑晝將玫瑰花給了左薇薇。
雖然這花很俗氣,左薇薇還是很高興,黑晝有這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