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讓你磕頭認錯
柳白白今日之所以會與王東陽一同前來，就是想要看到牧陽後悔，後悔當初在高中的時候，不該屢次拒絕她這個班花，要讓牧陽知道，是他配不上自己，而不是來看牧陽大殺四方的。
一股無名的火焰，驟然升起。
「你能打又能怎麼樣？」
「這是社會，不再是學校，今天你打了東陽，最終受累的只會是你身邊的人。」
「剛才讓你跪，你不跪，現在就算你跪下磕上一千個響頭，東陽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不是道歉認錯就行了的。」
「你完了！」
「你攤上大事了。」
柳白白暗咬貝齒，她相信自己的決斷，王東陽有著怎樣的背景她是清楚的，牧陽不過是一個窮小子，沒有背景，沒有人脈，只會被王東陽給玩死。
想到這，她心中那股無名的火焰，才消減許多。
而牧陽全程無視。
放倒了所有人後，他走到了王東陽的面前。
王東陽此時已經忍痛將斷臂從夾縫中抽出，捂著斷臂倚坐在車門旁。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幾人，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不過他依然氣勢洶洶。
「你他媽敢動我？」
「你知道動我的後果...」
啪!
不等王東陽話說完，牧陽就一把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唔..」
王東陽吐出了一口血水，其中夾雜著兩顆斷掉的門牙。
「說啊！」
「我動你怎麼了？」
王東陽一臉的惡狠。
「你廢了。」
「你..」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隨之牧九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王東陽的臉上。
三巴掌下去，王東陽已經被抽的暈頭轉向，兩邊的腮幫子全都腫了起來。
「服不服？」
見牧陽還要打，王東陽緊忙服軟。
「今天我認栽。」
「你想怎麼樣？」
牧陽輕搖了一下牙關。
「磕頭！」
「向我媽道歉。」
「不然，我今天就廢了你。」
王東陽看著葉飛的眼神，莫名的感到恐懼。
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對於這樣的牧陽，他感到極為的陌生，相信如果今天不磕頭認錯，牧陽真能廢了他。
咬了咬牙關，決定今天先忍一忍，該明一定要玩死這對母子。
於是他看向潘陽雲。
「阿姨，對不起。」
牧陽卻一巴掌拍在王東陽的腦袋上。
「你聾了嗎？」
「我讓你磕頭認錯。」
這個時候，潘陽雲緊忙上前，一臉擔心的拽住了牧陽。
「你這是在做什麼？」
「你要氣死我嗎？」
牧陽看向母親，眼中的惡狠瞬間消失不見。
「媽！」
「放心。」
「不會有事。」
牧九轉頭看向王東陽，從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惡毒，知道他不是真心的道歉，遲早會報復。
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將王東陽提了起來。
而當右手接觸到王東陽的這一刻，心念一動，頓時心中浮現一連串的信息。
脂肪肝，梅花病毒，下顎骨輕微斷裂，手臂骨折。
病因：酒色過度，被人毆打……
當即眼中閃爍出一道外人難以察覺的金芒。
頓時！
看到了王東陽身上所縈繞的氣運。
沒有絲毫猶豫，伸出左手，抓住處在左胸前位置的一條青色氣線上，吞噬了個乾淨。
「唔~」
王東陽只覺得忽然一陣眩暈，隨後從牧陽手底滑落在地。
健康運被吞噬乾淨。
牧陽發現王東陽的肝部開始出現惡化，瞬間從脂肪肝轉變成了肝硬化，隨之連著子孫運都是明顯在縮短。
這應該與他身上的病症有關，酒色過度，染了病，也夠他受的了。
「滾！」
牧陽喝出一聲。
王東陽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在柳白白等人的攙扶下，再次轉向了醫院。
健康運的變化，醫療效果都是會受到影響，搞不好那條斷臂都得留下隱患，等待王東陽的只會是病痛的折磨。
這是他應有的懲罰。
看著一行人的狼狽背影，牧陽內心變的澎湃。
這個世界..
想要不被欺負，只有自己變的強大。
能力他有了。
之後的道路....
牧陽目光閃爍，雙拳緩緩緊攥了起來。
在車上，潘陽雲一直充滿了擔心。
畢竟親眼目睹兒子行兇，又是把人傷的那麼重，怕牧陽被抓了去。
為了讓母親寬心，牧陽只能將事情的經過詳細道出。
聽到是王東陽一伙人先動手打人的，加上王東陽做的是放款抬利的行當，出於事情本質，相信不會報警，潘陽雲這才略感安心。
至於牧陽的改變，潘陽雲沒有過多的詢問，她突然染上病症，這一年來都是牧陽支撐著一切，為了給自己治病，可想牧陽都經歷了些什麼。
換做任何一人，飽經風霜都會有所改變，更何況還是一個被逼著退學，提前步入社會的孩子。
對於牧陽，她心裡有的只是愧疚。
這一年來，母親一直住在醫院，房子被大伯霸佔，又不能帶母親回到白家別墅，牧陽只好用母親的身份租下一棟房子，暫時將母親安頓下來。
而之所以用母親的身份租房子，也是擔心王東陽會進行報復，除此之外就是怕那些追債的找上門，他不想自己的事情影響到母親。
七天的時間飛逝而過。
在這七天里，牧陽一直守在母親的身邊。
在吞噬了王東陽身上的健康運后，本是消耗殆盡的白芒又是多出了兩片，利用這兩片白芒，牧九成功的開啟了剩下的五針。
九針循序施展，在他精心的照顧和治療下，母親的身體是日益好轉，如今母親體內的毒素已經盡數排除，氣色比起生病之前都是好了不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牧陽這才有閑暇的功夫，上街為母親置辦了幾樣電器，又是到手機店買了一個新的手機，辦了張新的號碼卡。
打開手機的一刻，牧陽遲疑了，最終還是撥出了印在腦海中的一串電話號碼。
電話撥通，響了兩聲，電話里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喂，您好！」
牧陽沉頓了一下。
「是..是我！」
明顯感覺到電話另一端先是愣了一下，隨之響起一串高跟鞋敲擊地面以及關門的聲音，之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女人聲音。
「這七天，手機關機，信息不回，家裡也不見人，幾個催債公司的電話都打到我媽那裡去了，為了你這點破事，我媽都被氣的一連病了幾天。」
「我本以為你窩囊也就算了，你既然還背著我們所有人，在外面到處借錢，讓我們白家顏面掃地。」
「你要是不想在白家繼續待下去，就趕緊滾蛋。」
感受到白如雪的怒氣，牧陽緊忙解釋。
「對不起！」
「我電話丟了，這幾天一直在照顧母親，她出院了，身邊不能沒有人，也就沒來得及買新的手機。」
「外面欠的錢，我會儘快的還上。」
聽到牧九一直在照顧母親，白如雪的語氣略微緩和了一些。
「不用了，你不嫌丟人，我可丟不起那人，你欠網貸公司的錢，我都替你還上了，只是你這麼缺錢，又怎麼把我打到醫院的錢給退回來了，既然你這麼有骨氣，就不該惹出這麼多麻煩。」
牧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對不起！」
「我..」
白如雪不耐煩的打斷了牧陽。
「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
「把你現在的位置告訴我，我開車去接你。」
牧陽有點受寵若驚。
「不用了，你工作那麼忙，我自己能回去。」
在白家生活了一年，這還是白如雪第一次主動說要來找他，的確讓他很意外。
「你聽不懂話嗎？」
「發給我位置！」
白如雪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