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攝政傻妃狠兇猛(8)
司徒空這麼一問,眾人的目光皆從屍體身上齊刷刷的轉移在了靈憐身上。
其中不乏準備看戲的下人。
被盯著的女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聳了聳肩:「我出來找飯吃啊。」
說著,她又暗搓搓的將自己懷裡揣著的匕首向里推了推。
司徒空怎麼不會注意不到女人這個小動作,不過他也只是瞥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並沒有多說什麼。
見男人還是不信,她又道:「你剛剛搜我身子的時候又不是沒摸到我懷裡揣著的饅頭。我帶刀子方便劈柴燒火做飯啊,我都兩天沒吃東西了,沒被別人整死也要被餓死了。」
她覺得自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不過說起來這男人剛才貌似還捏了一把她懷裡的饅頭,確認手感一的般動作……也不知道這男人的手干不幹凈,饅頭被捏的還能不能吃。
「咳咳……」
靈憐剛剛那句話不知道是哪裡說的不妥,只見男人忽然單手握拳,放在了唇邊,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荒謬無比的借口,一些家僕看著靈憐的眼神都帶上了瞧不起的神色:就這女人這麼爛的借口,怎麼可能騙的過王爺。他們可要好好看看,王爺要怎麼整治這個傻子。
只見司徒空抬眼,淡淡的看向靈憐:「好,那本王姑且相信你。只不過在事情沒有徹查清楚之前,本王是不會放鬆對你的掌控。既然屋子關不住你,那你最好自己乖乖待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若是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你還敢有任何動作,休怪本王無情。」
換句話來說,司徒空的意思是,讓女人從今之後,都得牢牢的跟在他屁股後面,像個貼身婢女一樣,不能離開半步。
靈憐聽的一怔,心裡還暗暗的想著:或許這也不壞?往好處想想,自己這不就變相的抱住了這男人的大粗腿么?只要抱住這個大金主,那二百兩金銀,不自然都不是事兒了么!
靈憐聽了自然是順從的點了頭,沒有異言。
一邊站著的家僕聽到司徒空所言,差點沒驚掉下巴。
就憑這痴獃的傻子也配待在王爺身邊?還被王爺給變相赦免了?
怎麼可能?!
跪在地上的若婉也聽的一怔,抬頭看向靈憐的目光也帶上了三分複雜。
靈憐,你絕不該將事態發展到如此地步……
黑貓蹲在若婉的腳邊,看著司徒空和靈憐,長長的尾巴在身後不耐煩的甩來甩去。
這一晚的鬧劇最終以司徒空所在的主房大火被撲滅為終點。
若婉被那些狗腿不已的下人忙不迭的的送去了客房,至於靈憐……
她本身想著人都散了之後,她去廚房找點東西吃的。
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那男人便直接伸手,大掌一把就扯住了準備離開的女人的后衣領。
靈憐被勒的呼吸一滯。連忙又向後退了幾步。
男人像拎小雞一樣的將女人又拎回了他的身旁。
司徒空微微側過了臉,看向被自己提拉到身邊的女人:「本王剛剛才說過的話,你怎麼轉頭就給本王忘記了呢?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去吃飯啊!」靈憐一把拍開了男人扯著自己衣服領子的手,「還有,你有事沒事不要扯我衣服,很不禮貌的好嗎。」
「禮貌?」
「呃……就是……就是舉止很不得體的意思。」
「既然你想吃飯,和那些奴才說一聲便是,不必你親自動手,你只需乖乖待在本王身邊。」
司徒空明顯還沒有對她放下戒備,靈憐也就懶得再和男人對著干,以防再出什麼岔子。
進了屋,司徒空轉身又對著靈憐伸出了手。
靈憐看了一眼男人的掌心,又看看男人的臉:「你幹嘛?」
「交出來。」
「什麼?」
「刀子,還有……饅頭,都給我交出來。」
「饅頭可以可以,刀子不行。」靈憐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似乎還留有男人手印的無辜的白面饅頭,放在了司徒空的手中。
「刀子為什麼不行?怎麼,還打算趁著本王不注意,給本王來一刀么?」
「沒刀子我沒安全感!」靈憐說的振振有詞,「你家王府這麼不安全,我揣刀子純屬自保。要是再大半夜蹦出個什麼刺客,我哭都來不及。」
司徒空看著眼前的女人,精緻的眉毛都快擰在一塊了:「你在忤逆我么?」
「忤逆你又怎麼樣?你家王府守衛這麼鬆散,我拿個刀子自衛怎麼了?」
接下來,她就知道忤逆男人是什麼下場了。
靈憐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腰間不知道被一股什麼力量給向前頂了一下。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人便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
不,應該是自己已經「飄」了男人眼前。
司徒空伸手一扯,自己的衣服束腰被男人扯開。被她揣在懷裡的刀子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她一驚,下意識就要彎腰去撿,結果男人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步。司徒空直接兩隻手指夾住了刀刃,那上一秒還在燭光下閃著冷光的匕首,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內力給震的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了一地。那破碎的鐵片上還倒影著她斑駁的面容。
見靈憐一臉震驚的模樣,司徒空笑笑,語調戲謔:「怎麼,你是覺得,本王保護不了你么?」
衣帶被男人抽走,自己的衣服和裡衣也隨之散開,艷紅的肚兜和女人漂亮的鎖骨也在燭光下若隱若現。
大抵是覺得房間里有些涼,靈憐悻悻的攏了攏衣服,將自己裹了起來:「誰知道到了緊要關頭,你會不會出手救我……有句話不是說的好么,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司徒空聞言,還垂著眸子想了想:「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你是從哪裡聽說的?」
「我從我老家聽來的,不行啊?還有,衣帶還我。」說著,她就要伸手去從男人的手裡拿自己衣帶。司徒空看著女人向自己伸過來的白嫩的手臂,嘴角那一抹連自己都不曾發現的,若有若無的笑意一直未曾消散:「反正到時候你要伺候我,都是要脫的,你現在系回去,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