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攝政傻妃狠兇猛(9)
「你這叫什麼話?」自己才見這男人沒多久,自己那小金坨子和饅頭都被收了不說,自己的衣帶也要不回來,那以後還得了?別自己那二百兩金銀沒賺到,到最後連自己都賠了進去。
靈憐伸手想直接從男人手機把東西搶過來,可那男人的動作也著實敏捷,她撲了個空不說,剛被她攏在一起的衣裳也因為自己的大動作,重新散了開來。
要不說古時候的衣服穿起來不方便,層層疊疊的衣裳全靠那一根帶子系著,帶子被抽走,衣服也就自然全部散了開來。裡面穿的裡衣短褲,可以輕易的被旁人看的一清二楚。
其實靈憐覺得自己只穿裡衣也沒什麼問題,現代大街上,那些小姐姐們穿的比這還要大膽,所以在男人面前暴露這麼點,她也不介意。但古人保守,靈憐這半遮不掩的模樣,在男人眼中看來,就是撩人心弦的閨房樂趣。
還不等靈憐再準備說什麼,那男人的大掌便一把摟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將女人牢牢的壓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身上穿著的華美的絲綢貼在靈憐的柔軟的肌膚上,不硌,反而如水般叫人碰了愛不釋手。
而且這人明明危險暴戾,周身卻散發著一股非常好聞的墨香味。靈憐抬頭,看向將自己強行壓在在懷裡的男人。
司徒空漂亮的眼眸在燭光下閃爍著點點碎光,宛若兩顆華美的寶石一般,叫人看了一眼沉淪。但不知怎麼的,靈憐看著男人的眉眼,當時腦子只蹦出來一個詞:衣冠禽獸。
女人的腰肢纖細到自己一隻手便可以堪堪握住,他感覺只要自己手中一用力,她的腰就會被自己折斷一般。
不知這副纖腰,臣服在自己身下,又是怎樣的一番感受。
他從來對男女之事素來都是漠不關心的,那些宛若退化成野獸一般的動作和表情,他從來都不屑於探究。不過……如今看到這模樣大變的女人,他突然有些好奇了……
或許試試也無妨?
靈憐哪裡知道男人心裡的那點如意算盤,見男人愣神,她眼疾手快的奪下了男人手裡的腰帶,一個轉身,就輕鬆的從男人懷裡溜了出來。
司徒空壓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敢從自己懷中逃出,壓著女人的手根本沒來得及用力,就這麼讓她給輕鬆的逃了出去。他的愛妃,何時變成了一隻狡猾的兔子了呢?
靈憐將腰帶重新系回了腰間,隨手打了一個結防止衣服再次散開。
司徒空看著自己,明顯還準備同自己說些什麼。
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屋門就被下人給敲響了。
司徒空明顯很不高興有人這時候來不怕死的打擾他的「雅興」,開口,語氣極其不的喊了一句:「誰?!」
那在門口站著的家僕聽到這麼一聲,嚇得整個人都抖了三抖,差點沒拿穩自己手上端著的飯菜:「回,回王爺的話,奴才是給王爺和王妃送夜宵來了。」
見靈憐聽到「夜宵」二字之後,那瞬間放光的眼眸,司徒空頗為頭疼的鬆了口:「進來吧。」
「是。」
家僕們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靈憐,又看了眼站在靈憐旁邊面色陰沉的司徒空,自知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怕被王爺事後算賬,連上菜的手腳都變得麻利不已,上完菜之後離開的模樣,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靈憐有些詫異的看著急急離開的家僕:這房間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么?怎麼跑的那麼快。
不過她也沒糾結多久,這個念頭在一桌子美食麵前也只是一閃而過。
王府的廚子手藝就是不錯,靈憐一口湯一口肉的吃的還挺歡。
司徒空坐在靈憐身旁,慢悠悠的為自己到了一杯茶,就這麼看著女人狼吞虎咽。
「明日,同我一起進宮。」他道。
「為什麼?」靈憐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我不是說過么?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你不準離開本王半步。」
「隨你隨你。」靈憐態度敷衍,隨口回答的模樣讓男人不禁懷疑,這女人到底聽沒有聽進去自己在說什麼:「你若是吃的太撐待會可沒氣力伺候我了。」
「伺候你,你給我錢么?給錢我就伺候。」
司徒空:「……」
他有些分不清楚,這女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不過吃多少,還不是靈憐她自己能決定的。
靈憐只覺得自己剛吃了五分飽,就被男人拖上了床榻……
她看了一眼壓過來的男人,有些忐忑的向床角縮了縮:「吃完飯就立馬運動,不好……容易得胃病。」
「胃病?呵。」司徒空沖著自己不陰不陽的冷笑了一聲。
不過出人意料的,這男人氣勢都擺出來了,結果到了最後,反而什麼事都沒對自己做。只是面色陰沉的一把將自己按在了床榻上,冷著聲讓她早著歇息。
這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她果然摸不清楚。
她睡覺是比較輕的,或許是從小的遭遇使然,一點響動都能將她從睡夢中驚醒,而後立刻進入戒備狀態。所以她從來不習慣枕邊再多一個人,因為對方翻個身都能將她吵醒。
不過意外的,司徒空睡覺卻安分的很,靈憐聽著男人在耳邊淺淺的呼吸聲,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司徒空已經穿好了衣服,在床邊負手而立,盯著自己的睡顏。
靈憐一邊詫異這男人起身穿衣竟然沒有吵醒自己,一邊有些驚悚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身:「你,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司徒空一掃昨夜的禽獸模樣,人模人樣的看了她一眼,也沒回她的話,一臉高冷的抬手,示意下人上來伺候她穿衣洗漱。
「你起的還不算太晚。」司徒空站在一旁,面容恢復了以往的冷峻威嚴,「不過動作要快,皇上可不會等人。」
司徒空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一度讓靈憐以為自己昨天看到的人都是錯覺。
一直到上了馬車,那男人這才再次「原形畢露」。
見女人一上車就和自己拉開了一個不小的距離,司徒空沉著臉,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