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士氣

殺敵士氣

眾人都沉寂在陳王醒了的好消息中,兩日後才發覺高興的太早了,秦子墨他站不起來了!

說他站不起來也不對,只能說走不了幾步路!

秦子墨剛開始不信邪,連試了幾次,每次走不到十步路,氣血瞬間翻湧的厲害,鄭林一驚,又見他壓回床上。

沈碧落總算知道,為何最後一顆解藥要在兩個月後才能服下,他們信不過哈德努,同樣,哈德努也不敢信任他們。

兩國交戰雖是談好了的交易,但他如今已無抵押在手,若是秦子墨臨時反水,他同時腹背受敵,只怕一切都要成空。

沈碧落氣的是咬牙切齒,若不是答應了秦子墨不再畫小人畫,只怕立即便要畫上個百來幅北荒王礻果奔圖,傳遞給天下人恥笑。

到底是氣不過,她扭頭就吩咐白鎧又接連踢了兩天場子,踢的是北荒再無能人出來應戰。

秦子墨見她氣的如此厲害,反過來安慰道,「反正本來也用不著我親自出戰,躺兩個月權當休養了!」

他將她臉扶正過來,軟語輕哄道,「不要生氣了,對孩子不好!」

當事人都不生氣,她再氣下去也沒意義,她提起嘴角擠了一絲笑。

如今也只能掩耳盜鈴了,就當和她一起養身子了。

這些年他駐守蒼月關,大小戰役不斷,從沒好好安睡一天,就算與她成婚了一年,夜裡也是常常驚醒。

他以為她不知道,她只是假裝不知道。

至此,她已沒了氣,莞爾一笑,雙手便揪上他的兩頰,用力揉搓了一番,說道,「那我日日陪著你,你就當陛下給你放假,你多陪陪我們娘兒倆!」

拉下她作惡的雙手,他眼帶柔意,寵溺點頭,「好!」

······

與南襄軍營的士氣大增不同,北荒這幾日整個軍營上方都飄著烏雲,眾人垂頭喪氣,唉聲連連。

幾個將領商量一番,將阿其力推進主帳。

哈德努正埋頭公文,頭也不抬,「什麼事?」

阿其力猶豫片刻,硬著頭皮上前,「王!」

半天又不說話,哈德努抬眸看他,不耐煩道,「快說!」

阿其力咬了咬牙,道,「若明日北荒還來叫陣,屬下請戰!」

哈德努將手中文書合上,又換了一本,趁機問他一句,「幾分把握?」

阿其力吞吞吐吐,半天才回,「沒把握!」

他垂死掙扎,「但若能在他手上過上百招,也不丟臉!」

哈德努御筆輕點硃砂,在文書上連畫了幾個圈,才回他,「沒必要!」

「反正結果都是輸!」

阿其力愧疚低頭。

哈德努半響聽不到他應聲,索性放下手中御筆,將公文推到一旁,「你也無需看清自己,那白鎧成名已久,在北荒也是如雷貫耳的!」

他輕蔑笑道,「都說我北荒人記仇,本王看這陳王妃也不遑多讓,一個高手便讓你們哀怨連連,這般沉不住氣!」

阿其力不敢與他對視,低了頭。

哈德努看他片刻,轉移話題,「康王的人走了沒?」

阿其力點頭,「走了!」

又強調一句,「午後剛走!」

哈德努輕哼道,「那就好!」

「本王這個兄長太過謹慎,等的本王都沒了耐心!」

「如今士氣大衰,他再不出手,本王都懷疑,郾城郊外那場絞殺是否真是他安排的了!」

阿其力猛然抬頭,「王是故意輸的?」

哈德努瞥他一眼,「你們有人是白鎧的對手?」

他冷哼道,「本王不過是將計就計!」

「你們也不要再想旁的心思了,只有國師在此,方有與他一戰的把握!」

阿其力自然不敢與如神明般的國師相比,垂頭喪氣的站到一邊。

哈德努趁機問他,「本王交給你的九子連環陣練得怎樣?」

阿其力回道,「已具備作戰能力!」

哈德努臉上這才有了笑意,「傳令下去,加緊操練,務必做到無懈可擊!」

阿其力雙眼放光,生龍活虎起來,「王是要對那白鎧用陣?」

哈德努笑容頓失,看他若白痴,「你家會派一人對陣千人?」

「白鎧出手,那是講究的一招必殺,幾位將軍都是從軍作戰的好手,單打獨鬥卻未必能討到好處,相反亦然,白鎧能一人單挑幾人,對千人大陣,拖也能將他拖死!」

他叮囑阿其力,「你回去開導開導幾位將軍,這兩日那邊叫陣就不要理了,三日後,你帶九子連環陣去與南襄兵練練手!」

阿其力摩拳擦掌,興奮不已,「定不辱命!」

哈德努又肅了臉色,下令道,「從今日起,全軍戒嚴,若是誰再踏出帳營一步,誰的人誰擔責!」

阿其力抱拳,「是!」

待他告退,哈德努眼神放了片刻空,這才又抱起公文狂啃,嘴中碎碎念,「一個個爭得頭破血流的,好嘛好,比狗都累!」

······

唐可兒只待了一日,永寧便將她打包送回了蒼遠鎮,走時哭的慘兮兮的,旁人都以為她是不舍,只有沈碧落知道,她為何而哭。

那已用黑布包裹的木匣被她緊緊抱在懷中,她得回了父親的頭顱,卻不能大張旗鼓,告知天下。

她遠遠深鞠躬,拜謝沈碧落,沈碧落致以安慰一笑,兩人明明有諸多話語,卻不敢多說。

趙樂康和阿暮也被順帶捎回去,阿暮與唐可兒一同回蒼遠鎮,趙樂康與幾個傳令兵一同回京,再如此怠慢學業,遲早要被國子監除名。

阿暮被趕回去,生了很大的悶氣,走時也不與她道別,沈碧落笑著搖頭,叮囑唐可兒多多照顧她。

軍中本就忌諱女人長待,她身份貴重,又加之要照顧王爺,將士自不敢多說,若再隨身帶個丫頭,就很難說得過去了。

況且,洪老頭服侍起人來,也不必她差,想想他以前是伺候先皇的,沈碧落也感嘆自己有了帝王一般的待遇,說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也不為過。

何況,正如她當初所說,不過是懷了個孩子,又不是不能動,真不知她又彆扭個什麼勁兒。

沈碧落轉頭就將她拋到腦後。

永寧回來時將齊老頭和許大夫也一同帶來。

齊老頭來,沈碧落舉雙手歡迎,她樂呵呵的拉著齊老頭研究養生吃食,想趁機幫秦子墨補回來,營中有專門負責採買的士兵,基本上能滿足齊老頭每日需求,有時要定些名貴珍稀的食材,塞了銀子過去,保准辦的妥妥的!

最歡迎許大夫到來的只怕要數鄭林,輕鬆了不少還在其次,關鍵是每日早晚兩次的聽脈問診,終於有人接了手。

每次他硬著頭皮進帳為王妃診脈都是一種挑戰,但凡他在娘娘腕上多停留片刻,王爺那傳遞過來的眼神,都讓他深深覺得,自己這幾隻手指遲早要與自己分家。

王爺這醋吃的,實在是奇怪而多餘。他向老天爺保證,他對王妃絕無歹念。

頂多,頂多是想娶個如王妃這般,對夫君情深義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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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陳王走時交給洪老頭的東西不,好不好奇?嘿嘿嘿,收藏收藏,明天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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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惹冷王,嬌妃難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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