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美味的新裝
沙琪瑪小哥心氣兒很高,玉米粒小妹的金玉之身根本進不了他的法眼。但因心中的一點兒戀戀不捨,玉米粒小妹還是把自己的結婚請柬親自交給了她欣賞她愛慕的沙琪瑪小哥。
香鍋如意大酒店廣場上的十八道彩虹門,太震撼了!十八對新人的集體婚禮,讓奉行不婚主義的沙琪瑪小哥也想找個合意的她一起脫單。
沙哥(沙琪瑪小哥的簡稱)是效率專家,他不想漫無目的地找人閑聊,他想的是既然結婚是必選題,那麼我來開設選項如何?
所以,沙哥在酒店內外走了兩個來回,就搞清楚了婚禮的場地費、酒席費、樂隊費、攝像費、司儀費、新娘婚紗和新郎禮服費。
沙哥微微搖了搖高腳杯,懂行地看了看紅酒的掛杯,又嗅了嗅紅酒多變的香氣,心想這一席婚宴怕是要讓葡萄園裡的葡萄明星全部出鏡吧,與美酒的邂逅是因為玉米粒小妹的邀約,於情於理自己都該對她致以新婚的祝福。
沙哥在托盤內放上三杯紅酒,卻在酒店內外找了兩個來回,也沒尋到玉米粒小妹,最後沒辦法他停在了新郎玉米粒旁邊,問:「玉哥哥,您的新娘玉米粒呢?」
新郎玉米粒一指身旁的爆米花說:「在我旁邊嘛,燙髮大變樣,剛才我也到處找來著。」
爆米花拍拍捲髮,得意地說:「燙髮顯瘦,看我這大波浪!」
沙哥一愣,心想:「爆米花的膚質和我沙琪瑪很般配啊,只是這身材上十倍數量級的差距,可不是在愛河裡撲騰幾個水花、游幾個來回就能悠悠然地和稀泥,從而全身心地接納她做自己的心上人的。」
[註:和(huò)稀泥,意思是做事誰也不得罪,比喻調和紛爭,多指無原則地調和折中。]
沙哥給新郎玉米粒和新娘爆米花遞上紅酒,朗聲說道:「祝兩位:百年好合,喝喜酒;永結同心,新婚樂。」
新郎玉米粒:「總有一個鏡頭叫遇見,總有一個情節叫相戀。」
新娘爆米花:「總有一個對的她是你今世的主角。」
新郎新娘:「沙哥,加油!」
聽人勸,吃飽飯,沙哥真的去「加油」了!他選了一個蓬鬆如雲朵的奶油泡芙,一口鯨吞,一聲清脆的奶炮在口中炸響,沙哥訝異得來了一個飛眼——哈!他看到了新娘爆米花和新郎玉米粒的熊抱(像寶貝熊一樣抱在一起),他看到了新娘爆米花的爆氏微笑(爆笑/抱笑,爆樂/抱樂)。
好酒好菜裝了一肚皮,十足的滿足,沙哥本是牛奶口味的沙琪瑪,現在他覺得自己變成咖喱口味的沙琪瑪了,完全是複合香型的。
忽然,一陣入骨攝魂的香氣讓沙哥打了一個機靈。
「嗨,披薩兄弟你怎麼這麼香?」沙哥醉眼迷離地問道。
「因為我貼了一身臘腸片呀。」披薩哥回道。
「說重點,說重點。」一個柔美的聲音說道。
「啊,披薩的好味道當然離不開雙倍芝士。」披薩哥笑道。
「若沒有我們芝士罩著,臘肉片會變成黑乎乎的黑炭,披薩將成為一片焦土,還有什麼吃頭兒,什麼想頭兒,什麼盼頭兒,什麼念頭兒?」芝士小妹很驕傲。
「呀,笑臉披薩!」果果一見披薩就樂。
「哈,雙倍芝士,拉絲披薩!」朵朵看到披薩就笑成花。
「芝士小妹,我們能認識一下嗎?」沙哥向被果果和朵朵合力捧向餐桌的披薩喊道。
「好——」芝士走遠了,沙哥也醉酒睡著了。
「哈,醒了。」沙哥伸伸懶腰,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塊乳酪。
「沙哥你好,我是乳酪,也叫乾酪、乳酪或芝士。」
「哦,你就是罩著披薩的芝士?」沙哥問。
「對啊。我們罩著的東西多啦,芝士焗飯、芝士焗意麵、芝士焗紅薯、芝士焗土豆泥、芝士焗南瓜、芝士焗蛋、芝士焗蝦……」芝妹(芝士小妹的簡稱)特自豪。
「光看我們的透明衣服,就知道我們沙琪瑪絕對的直爽、颯爽和豪爽。」
「我們乳酪的衣服,卻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一般都採用遮擋式的紙盒或塑料包裝,很難透過包裝就一目了然地觀其全貌。」
可沙哥和芝妹的面對面很快就結束了,因為芝士需要放在冰箱里冷藏,而沙琪瑪只能擱在乾燥的地方。
21世紀的科技可以消除阻斷,拉近距離——沙哥和芝妹通過微信繼續視頻,兩個精彩的世界很快就互聯互通了:
一周后,沙琪瑪家族繼原味沙琪瑪和牛奶沙琪瑪之後,推出了紅糖沙琪瑪、黑糖沙琪瑪、蛋黃沙琪瑪、可可沙琪瑪、奶油沙琪瑪、咖喱沙琪瑪、玉米沙琪瑪和雜糧沙琪瑪。
兩周后,風靡全球的半熟芝士問世了,吃一口,彷彿一朵雲在嘴裡融化了。除了原味口味,半熟芝士還有根據季節更替粉墨登場的柚子口味、榴槤口味、香蕉口味、芒果口味、雙莓口味(草莓和樹莓)、抹茶口味、提拉米蘇口味(咖啡)、焦糖口味、巧克力口味。啊,每朵雲(半熟芝士)都有獨到之美,美得讓時間靜止,妙得讓時空定格。味蕾在雲中蘇醒,在雲里重生了。
沙哥和芝妹還一起研讀了《食品安全法》,他們覺得建立食品安全的追溯機制可謂高瞻遠矚、棋高一著(zhāo),受此啟發他倆寫出了兩本暢銷的偵探推理小說:芝妹的《誰動了我的乳酪?》和沙哥的《誰吃了我的沙琪瑪?》
[註:沙琪瑪的家譜——
沙琪瑪源於清代關外三陵祭祀的祭品之一;滿族入關后,在北京開始流行,成為京式四季糕點之一,是當時重要的小吃。沙琪瑪熱量較高,脂肪含量約百分之五十四,吃了耐飢,被常年行走在京西古道的馬幫和駝隊當作了絕佳的行走美食,無意間讓這道北京滿族的美食點心沿著京西古道走向了全國。
近年來,通過對山東沂(yí)水縣傳統食品「豐糕」的製作工藝和民俗學探源,發現這種食品是沙琪瑪的延伸,當地居民甚至將這種類似沙琪瑪的豐糕作為中秋節的貢品之一。
在香港,人們慣稱沙琪瑪為「馬仔」。由於賽馬賭博俗稱「賭馬仔」,因而有港人迷信吃了沙琪瑪后,便可在賽馬賭博中獲勝。
芝士(乳酪)的家譜——
乳酪源自於西亞,是一種自古流傳下來的美食,然而,乳酪的風味卻是在歐洲真正開始醞釀。到了公元前3世紀,乳酪的製作已經相當成熟。事實上,人們在古希臘時已奉上乳酪敬拜諸神,芝士蛋糕就源於古希臘,而在古羅馬時期,乳酪更成為一種表達讚美及愛意的禮物。接著由羅馬人將芝士蛋糕從希臘傳播到整個歐洲。芝士也是中國西北的蒙古族、哈薩克族等游牧民族的傳統食品,在內蒙古稱為奶豆腐,在新疆俗稱乳餅,完全乾透的乾酪又叫奶疙瘩,世界出口乳酪最多的國家是荷蘭。在英語中,cheesecake也常用來形容清涼的海報女郎。]
可無法突破的儲存條件,卻無情地將芝妹和沙哥隔離在冰箱的門裡和門外。為一解相思苦,沙哥在透明包裝上畫了一塊乳酪,並寫上文字「一塊乳酪」和「慢烘」,然後請芝妹在裡面來了個就地十八滾。
芝妹熱得受不了,飛一樣逃進了冰箱,連一個吻也沒留下。可沙哥很滿足,因為他可以在芝妹的體香中酣睡了。
進入最熱的三伏天,就到了一年一度的「追逐乳酪節」,參賽選手必須身懷乳酪(這樣內生動力才強),他們一齊追趕一塊三公斤重的雙層乾酪,最先抓住乳酪的選手贏得那塊三公斤重的乳酪,亞軍將獲得五枚土豆幣的獎勵,季軍則把三顆小米收入囊中。
沙哥準備了很多冰袋,用來給觀賽的芝妹防暑降溫。芝妹懷裡抱著、背後靠著、腦袋頂著、屁股底下坐著冰袋、冰袋、冰袋,芝妹變成了一棵冰袋聖誕樹。
今年的參賽選手是芝士蛋糕、爆漿芝士蛋撻、半熟芝士、芝士布丁、芝士熱狗棒、芝士披薩餅、海鮮芝士焗飯、火腿芝士蛋三明治、香蕉芝士灌餅、芝士肉鬆麵包。
海鮮芝士焗飯是上界冠軍,這次他又把助力帆帶來了,希望比賽時風越大越好。可他很快發現火腿芝士蛋三明治帶來的助力帆比他的大一倍還多,所以觀眾里買三明治獲勝的彩票佔了大多數。
隨著獎品乳酪的快速滾出,比賽開始了,熱風烈烈,焗飯和三明治首發不利,處於倒第二和倒第一的名次,因為場上吹的是逆風。
三明治嘩的一聲,甩掉了助力帆,很快追上了舉步維艱、逆風而行的焗飯。
焗飯回頭一看,已經後無來者,他馬上也甩掉了助力帆,追了上去。
跑倒數第三的是香蕉芝士灌餅小哥,他因為忘記系褲腰帶,每跑兩步卷餅里的香蕉就下墜一下,於是跑兩步,卷餅裹緊,跑兩步,卷餅裹緊,顯然他與冠軍無緣了,只好眼瞅著系著青蔥腰帶的三明治和戴著芝士頭巾的焗飯後來者居上。但因為灌餅哥的春光乍泄、春色撩人、春意盎然、春光嫵媚,給他加油的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浪滾風雷。
跑在灌餅哥右手前方的是芝士布丁小弟,他的彈跳力很好,邊跑邊跳讓其透明身型的彈滑柔嫩,盡收迷妹眼底,賺了一路尖叫。
只是因為身材小巧、嬌小,步子邁得也小、也碎,芝士布丁小弟和半熟芝士小妹被三明治和焗飯迎頭趕上。
三明治和焗飯馬上要追上爆漿芝士蛋撻了,蛋撻小弟急了——我滾!
只是蛋撻錫紙托/底小口大,蛋撻小弟根本滾不出直線,他滾出一個圓弧滾到了左前方芝士披薩餅的腳下,險些把披薩餅大哥絆倒!
蛋撻小弟慌忙原路滾回,又回到了自己的跑道,他被三明治和焗飯甩在了後面。
三伏天真是熱,如果說賽前是鐵板燒的話,那追逐乳酪的選手好比在親歷麻辣燙。為什麼?因為選手身懷的芝士已熱到融化了!
披薩餅大哥邊跑邊兩手上下飛舞將鬆動的臘腸片壓回麵餅,因為一心二用,他差點兒被腳下的蛋撻小弟絆個大跟斗!看到蛋撻小弟滾走了,披薩餅大哥忽然開竅了——我也滾!
披薩餅大哥像旋轉的車輪,追上了芝士蛋糕、芝士肉鬆麵包和芝士熱狗棒,臘腸片掉了一路,終於追上了滾動的雙層乾酪,披薩餅大哥變成了饢,冠軍饢!
亞軍火腿芝士蛋三明治獲得五枚土豆幣的獎勵,季軍海鮮芝士焗飯則把三顆小米收入囊中。
冠軍披薩餅大哥給為期七天的美食節「美食酪印我來芝持」剪綵,併當場用乳酪做披薩面膜。
乳酪美食各具風味,妙可藍多乳酪棒(酪先生芝士棒)、雪衣乳酪、戀上酪的味、乳酪蝦卷、乳酪薯格、香蔥拌乳酪、乳酪包子、乳酪春卷、乳酪餡餅、乳酪紅腸、三文魚乳酪脆吐司、南瓜乳酪濃湯、芝士球……
芝妹告訴沙哥:「『美食酪印我來芝持』美食節,旨在傳播笑聲和樂趣,同時提供一個完美的機會『說乳酪』一整天,甚至一整周。」
沙哥:「乳酪,乳酪,乳酪,乳酪……」
芝妹:「你有完沒完?你是復讀機啊?」
沙哥:「太陽還沒下山呢,我要說『乳酪』一整天……」
芝妹:「不論我們的靈魂是什麼做成的,你的和我的是一模一樣的,我們是靈魂伴侶。」
沙哥:「讀你是靈魂的壯遊,懂你是靈魂的洗禮,隨時可發現妙趣童話、浪漫情詩、穿越小說和戲劇笑彈。」
原以為沙哥和芝妹就可以這樣/琴瑟和鳴地/擇吉日/行婚典/永結琴瑟之好,沒想到一套寫真集終結了這場熱戀。
芝妹為了給青春留影,請黃土塊大哥給自己拍了很多寫真,特別還有身上乳酪孔洞的特寫,並將寫真集命名為「天坑探秘」。
沙哥看到封面的「黃哥作品」四個字,心塞得一皺眉,隨便翻了翻裡面的兩頁,當下就把寫真集摔到了地上。
沙哥:「你和黃哥已經到了『坦誠相待』的地步,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芝妹:「我和黃哥只是普通朋友,我拍的是藝術寫真。」
沙哥:「不是透就是露,你還好意思講?」
芝妹:「你沙哥穿的不一向是透明包裝嗎?我拍幾張寫真就出格了?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一想到芝妹和黃哥(黃土塊大哥)卿卿我我、眉目傳情,沙哥就氣炸了:「分手!」沙哥頭也不回地甩袖而走。
分手是這樣的痛徹骨髓,沙哥第一次失眠了,他撥打了午夜情感熱線「問情」,主持人米花球小妹開始為其疏導情緒,沙哥灑淚道來。
沙哥:「她聰明得像天氣,多變;我傻得像天氣預報,變天它都看不出來。」
米妹(米花球小妹的簡稱):「心若變了,怎麼會不明顯?」
沙哥:「想是因為聚少離多吧,她在裡面,我在外面,冰箱隔斷疏離了我們的感情……」
連續一周,沙哥和米妹都在「問情」節目里交流,從吃貨的逛街掃貨,講到食客邂逅美食的奇遇,從美食的地毯式搜索,講到美食的口碑效應,越走越近,越談越親,直到他們研究探討出了新的沙琪瑪美食——香草原味沙琪瑪、牛奶牧場沙琪瑪、黑糖包公沙琪瑪、紅糖關公沙琪瑪、賽螃蟹蛋黃沙琪瑪、金玉滿堂奶油玉米沙琪瑪、顛覆味覺咖喱沙琪瑪。
沙哥和米妹因美味結緣,美食家感情的升華往往都少不了這一步。
花開兩朵,另表一枝。
芝妹呆立著,見沙哥漸行漸遠,直到她意識到融化的乳酪伴著淚水流了一臉,她才凄楚地抱著寫真集回了冰箱。
塊哥(黃油塊大哥的簡稱)想安慰芝妹,芝妹卻只是暗自流淚,塊哥說要不告訴沙哥來開導一下,芝妹卻放聲大哭了。
塊哥知道這八成是鬧分手了,於是為了逗樂芝妹,他講起乳酪的粉絲、粉條和卷粉們在「美食酪印我來芝持」美食節上放飛自我的吃相。
第二天,塊哥給芝妹揭秘那些人前光鮮的大廚,為了研發研製新美食,做出的挑戰想象力的失敗的黑暗料理,真是要多難吃有多難吃,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多難聞有多難聞,要多可惜有多可惜,要多可氣有多可氣,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偉大變為可笑只有一步,但再走一步,可笑又會變為偉大。火候的拿捏、作料的配比、刀工的精妙,中國的廚房裡藏匿了太多的秘密。正所謂,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黑暗料理不是最黑的,最黑的是黑炭料理。
——真理的反面可能是另一個真理。比如,披薩的反面是饢。消滅披薩和饢,君需獅子大開口:D再比如,銅鑼燒和肉夾饃的反面,還是銅鑼燒和肉夾饃,人家反正就是想美給你看!
——真理像太陽,手掌遮不住。你的手遮不住太陽蛋,因為你在笑著給它比心。
第三天,塊哥從文青(文藝青年)的溫情,講到知青(芝士青年)的知性,芝妹熨帖得心都要化了,芝妹催人淚下地徐徐道出了與沙哥的分手理由,原因竟是寫真集。
塊哥:「那一個個定格的高光時刻,宣洩的是青春啊。人生的高光時刻,如果來得比較晚,叫做大器晚成!你這分明是年少有為嘛。」
芝妹:「沙哥接受不了寫真,他覺得『身穿空氣』的乳酪有傷風化。」芝妹捧出寫真集和塊哥一起看,換來了塊哥的嘖(zé)嘖讚歎,不事雕琢、美自天然的乳酪真是太誘人了。
塊哥:「你的『天坑探秘』寫真集,只拍到了表面的幾個坑洞,藏在裡面的也應該想辦法拍一拍。」
芝妹:「可以請螞蟻小妹在頭上戴一個攝像頭,拍一個探秘小視頻。」
塊哥:「芝妹,你真是池塘里的蓮藕——渾身上下都是心眼。」
芝妹:「塊哥,你簡直風趣得像一根老油條,油滑得像一首打油詩,完全配得上那句俏皮的『愛老虎油』(ILOVEU)。」
一個月後,在香鍋如意大酒店的「永結同心」宴會廳,沙哥和米妹舉行婚禮,而在比鄰的「百年好合」宴會廳,塊哥和芝妹也在舉行婚禮,兩對新人都穿上了結婚禮服。
沙哥暗自起疑:和芝妹結婚的塊哥,為什麼是黃油塊大哥,而不是黃土塊大哥呢?
芝妹心生幽趣:沙哥一直想找一個『迷妹』,聰明、漂亮、能幹、乖,缺一不可;而現在迷妹變成了米妹,乖的明明是沙哥嘛。
——沙哥稱呼米妹為3(SUN),因為她是他的太陽。
——米妹稱呼沙哥為100(滿分男人),因為百能百巧、百智百慧。
——沙哥和米妹在一起,就是百花齊放(米妹主導藝術)、百家爭鳴(沙哥把控科學),思潮總會撞擊出浪花(心是心花的造浪池,心花是心的花海)。
當初說笑時,芝妹說女為悅己者容,沙哥說男為悅己者窮,芝妹說有一個辦法/既可以悅己悅人/又可以節省一大筆錢,沙哥想了多時毫無思路,芝妹說那就是他和她都穿上「皇帝的新裝」,啊哈。
當時的說笑還在耳邊迴響,只是那個可以一同穿一襲「皇帝的新裝」的他(她),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了。很多感受,根本不需要追憶,因為從來就沒有忘記過。曾經,他和她,以彼此為,靈、魂、伴、侶(知心、知性的知音和知己)。
唉,別想了,眼淚快收不住了!
哼,他(她)才不會讓她(他)看笑話!
[註:《皇帝的新裝》是丹麥童話作家安徒生創作的童話,是其代表作之一。這篇童話通過一個愚蠢的皇帝被兩個騙子愚弄,穿上了一件看不見的——實際上根本不存在的新裝,赤裸裸地舉行遊行大典的醜劇,深刻地揭露了皇帝昏庸及大小官吏虛偽、奸詐、愚蠢的醜惡本質,褒揚了無私無畏、敢於揭假的天真爛漫的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