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囤積鋼材

山本一夫不但練的是家奴，山本一夫練的更是軍官，這些軍官一旦成長，隨時可以帶兵。113個家奴可以拉起113個連，每個連100人，11300人的機械化兵團成功了。

崗村寧次帶著近衛文麿走進獨立兵營時，正好撞上少們吃飯時，瞧著少年們不但隊伍排的井井有條，他們嘴裡還念念有詞，近衛文麿興奮的問崗村寧次：「這樣的少年真好，他們能夠學會三國語言嗎？」（他知曉少年們在默誦英語單詞，中文單詞。）

崗村寧次同樣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他向近衛文麿解釋：「他們不用學會三國語言，任何一個少年只要求學會日語+一門外語。學習相同語言的少年聚集在一起吃飯、睡覺，互相提問，互相默寫文字。他的教學方式太科學了。

他現在有錢了，他準備聘請美籍教師，民國教授擔當私塾先生。他自己親自傳授數理化。

這樣的少年還要學習造船，他說山縣老師是混蛋，答應給他的朝日號沒有給他，他要自己開船廠。」

近衛文麿瞧著一個個學習勁頭旺盛的少年「嘖嘖」稱奇，當場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記錄在小本本上。近衛文麿一邊記錄，一邊問崗村寧次：「他們每天都有魚肉吃嗎？」

崗村寧次點頭.....，

崗村寧次向近衛文麿介紹：「步槍廠生產出來的子彈量很小，都供應給這些孩子練槍。他們每天都要野外訓練，包括夜晚訓練。每一周都有一天鑽山溝，熟悉地形，打山地戰的訓練課程。這樣的少年雖然太小了，但他們很快會成長起來。這樣的一支用錢，用糧食，用學問餵養出來的私兵，他們的作戰力會是十分驚人的。土肥原賢二開價200個8歲少年換兩個家奴。」

近衛文麿輕吼：「我可以用200個8歲少年換兩個這樣的家奴嗎？」

崗村寧次對近衛文麿說：「您先去與土肥原賢二交流，不要貿然去找他，他對自己的私人產業愛惜的不要不要的。」

近衛文麿可不是土肥原賢二，他可好管閑事了，他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辭藻華麗的書信給了他的叔叔西園寺公望，當即就在日本首相官邸、陸軍部、海軍部引起了轟動。日本高層對山本一夫的意見開始發酵了，他們說山本一夫不務正業，私設軍事學院。山本一夫罵山縣有朋的話也同樣在日本高層中傳開了。

山縣有朋藏在家裡偷偷樂，首相桂太郎大會小會上嚴厲批評山本一夫不務正業，但不乏褒獎，他問與會政客、軍官：「你們能夠軍政一把抓，樣樣都干好嗎？」

陸軍本部參謀總長長谷川好道嚴肅的建議：「山本君應該調回國內，參與陸軍院校建設工作。關東州總督府委派一名官員，按照他設計的流程工作就可以了，他繼續留在關東州每日跳小舞，唱小歌，這樣堅決不行。」

都有心搶人才，海軍部參謀總長當即反駁：「山本君的志向是海軍，海軍才是帝國的根本。我們應該支持他開設船艙，我們相信他既然能夠開設獨立軍事學院，他就可以按照他的熱愛辦好船廠。」

爭吵的精彩紛呈，大島義昌甚至提出以協助年輕人工作的方式再回去干幾年。

桂太郎提問：「諸君，是否可以在旅順開設船廠？」這是山縣有朋授意的。

海軍部建議桂太郎：「我們是否應該諮詢一下山本君的意見？」

桂太郎點頭......，

他已經代表參謀本部發電旅順關東州總督府。

山本一夫可不知曉東京高層這麼熱鬧，近幾天，天天收到各個部門的批評、責問。

此時，山本一夫正在開小會。

山本一夫問土肥原賢二：「你認為應該在哪兒開設船艙？」

土肥原賢二翻了翻眼皮，他對山本一夫說：「上面的意思讓我們在旅順開設船艙，同時訓練出一支強大的海軍。」沒營養，實在沒營養，山本一夫樂樂著說：「他們群體攻訐我，還讓我給他們辦船廠，練海軍，他們都瘋了。我一個人有多少精力忙這又忙哪？他們說我跳小舞、唱小歌，不務正業，可你們難道沒看到我每日忙前忙后，十分勤勞嗎？」

土肥原賢二翻了個白眼，他沖山本一夫嗆聲：「你這半年是很幸苦，這我們有目共睹，成績大大的好，可我們應該能夠做的更好。

我知曉，

你很快就會按照既定流程不管不問了。

這樣不行，你還年輕，你應該多做些工作。」

山本一夫聽煩了，揮揮手，對土肥原賢二說：「旅順不要建設船廠，不合適。如果國內答應我的條件，我一定搞出很出色的船廠，包括一支強大的艦隊。我不需要他們出錢，我只要求他們出成熟的船廠技工，海軍指導員。

我要求培養一支由我獨立指揮的民國少數民族混合海軍。我沒有權利，活乾的比牛還累，吃的比你們少。居然還要接受不符合事實的批評。這樣我很不甘心。

比如梅津美治郎，一餐飯夠我一天的食量，他活也沒幹多少，他居然還受到褒獎。這太令人失望了。」

「哈哈，哈哈，」紛紛輕笑，他們知道山本一夫是在開玩笑。近衛文麿說：「我們是可以合作開設船廠，打造一支強大海軍。不用你出錢，我一定可以幫你找到錢。」

山本一夫點頭.....，

山本一夫知道近衛文麿雖然年輕，但他背景雄厚，山本一夫對近衛文麿說：「旅順不要開設船廠，民國沒有海軍，不需要在這裡開設船廠。

我們不但要求俄國的土地，我們還必須要求太平洋權益；那麼，我們應該在庫頁島建設船廠。

一定要佔領庫頁島以北，一定要佔領千島群島；如此，將俄國艦隊南下太平洋的窗口封死。

那麼，

遠東沒有艦隊競爭的情況下，民國沿海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但我要求韓國濟州島私人產業，將人口給我全部趕走，我去種植鴉片。」

「啪啪啪.....」掌聲響起，近衛文麿興奮的問山本一夫：「我們的鴉片生意很好，可你為何定那麼低廉的出售價格？」

山本一夫解釋：「薄利多銷，鴉片不能吃，不能喝，實際就是一文不值的毒品。鴉片沒有絲綢麻等經濟作物值價，雖然我們賣出去的價格便宜，換回來的經濟作物昂貴，但我們加工后可以更高價格的賣出去，那麼等同於我們賺回了出售亞片的經濟損失。」

近衛文麿點頭，這樣的思路很出色，他立即追問：「那為什麼不購入糧食？」

山本一夫反問：「你吃不飽嗎？你需要去管國內那幫只會批評我的大爺們嗎？別管他們，你管好他們的口袋，他們會更加囂張。我給他們要這要不到，我給他們要那要不到，我不得省點錢幹事業啊？」

近衛文麿眼皮朝天翻......，

他知曉山本一夫積攢了一些錢，但都被他用來養肥自己的私兵了。

近衛文麿的疑問太多了，他一步不讓的追問：「自產次品鋼錠3萬噸，用鴉片、加工商品在民國收購了1萬三千噸質量更差的鋼鐵。現在還在繼續加大收購量。請問，為什麼要這樣做？這麼多廢品囤積著不換糧食已經引起了國內的憤怒。」

山本一夫扔給近衛文麿一頁紙：

1913年-1914年，日本的海外殖民地主要有朝鮮和中國台灣，總面積大約為25萬平方公里，連英法的領頭都不到。

德國和義大利起步較晚，但其殖民地面積也在200萬平方公里以上，根本不是日本可以比的。

此外，日本不僅殖民地面積小，而且本土面積也不大，只有37萬平方公里，而且地瘠民貧、耕地少、資源匱乏，而且自然災害頻發，真說不上條件有多好。日本唯一的優勢就是人多，日本人口足足有5400萬，高於英法的本土人口，是當今世界人口大國。

經濟和工業方面，由於日本崛起較晚，所以不管是經濟發展水平還是工業化水平都落後於其他列強。

1913年，美國的工業產值佔世界的35.8%，德國佔15.7%，即使義大利也佔到了2.4%，而日本僅僅佔到了世界工業產值1%的份額。

此外，日本不僅工業產值低，而且工業水平差，技術含量和附加值低。即使准工業國義大利的工業水平都比日本高出30%，工業產量方面，日本也明顯落後於義大利。一戰前義大利的鋼鐵產量為93萬噸，而日本僅僅為32萬噸，都不到美國的零頭。美國的鋼鐵產量高達3180萬噸，德國為1760萬噸，在美蘇英德這些西方工業強國面前，日本只能說剛剛起步。和西方工業強國比，日本連准工業國都算不上，最多算是半工業國。

瞧著近衛文麿等人聚在一起認真閱讀，山本一夫問近衛文麿：「你從我的這份報告中能分析出點什麼嗎？」

近衛文麿抬頭說：「我們太窮了，窮的令人心酸。」

土肥原賢二等人紛紛點頭.....，

崗村寧次說：「我的家人同樣在吃米糠，每每想念家人，我的心都在滴血。」

山本一夫翻白眼.....，

山本一夫罵道：「你的家人在吃米糠，那是因為愚蠢的人就應該吃米糠。

你們這些笨蛋，就知道看表面現象。

我給了你們這麼清晰的答案，你們居然給我談心酸。

你們趕緊給我將經濟作物加工后從民國收購廢品鋼鐵。

國內如果有廢品鋼鐵也可以賣給我，我用糧食與國內交易廢品鋼鐵。」

土肥原賢二小眼一亮，他知曉山本一夫聰明絕倫，堅決不會幹虧本買賣的。他這麼大量的囤積廢鋼鐵，他一定有十分充足的理由。土肥原賢二忍不住勸說山本一夫：「您就不能坦誠點，關照一下國內經濟了嗎？」

山本一夫罵道：「國內被一幫老朽把持著，我說什麼都不管用，我即便坦誠也不管用，他們會罵我是瘋子。等我大大的賺錢時，他們又會眼紅，他們又會罵我。你們如果想大大的富裕自己家族，你們趕緊與我一起囤積廢鋼鐵。

他們承諾給我5萬日元啟動資金，可他們給了嗎？現在的一切都是我拼搏出來的。大連灣勞動力人口連2萬都不到，他們居然還在驅趕漢族勞動力。我沒法與他們交流。

現在，明天，我就去天津向美國、英國借款，我以私人名義向他們借貸1千萬噸鋼材。沒有鋼材不好造鋼鐵爐子啊，沒有鋼材不好造坦克、飛機、大炮啊，沒有鋼鐵更加沒有戰列艦。」

土肥原賢二知曉山本一夫是在欺騙自己，他囤積鋼材一定有其它用途，他沖山本一夫嚷嚷：「你開條件好了。」

山本一夫樂樂......，

山本一夫沖土肥原賢二叫價：「一個師團的獨立指揮權，及濟州島主權，朝日號旗艦，10萬日元，先進的鋼鐵爐子，嶄新的大炮、步槍、子彈、炮彈、坦克等工業設備。

我可以讓國內經濟從負債國，十分輕鬆的一躍成為國際債權國，但必須滿足我的條件。我是不會回到國內與那幫愚蠢的大爺說話的。我與他們說不清，他們就是一幫神經病。

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們，答案就在你們手中拿著的國際經濟數據上。可你們只配吃米糠。你們根本分析不出什麼來。」

土肥原賢二激動的連聲說：「好，我這就去發電報。」（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