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復仇的開始
「不可能,你肯定是還在怪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才這樣撒嬌的對嗎?我保證以後會第一時間回復你的消息,每天都來看你好嗎?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許墨還在抱有一絲希望,他了解那個傻傻的蘇淺,只要自己的嘴皮子上下一翻她就會乖乖的投向自己的懷抱的,這回是怎麼了?
「啊呸!真讓人噁心!我是喜歡你,不過是喜歡你離我遠一點,徹底消失!」
給你機會你不走,那就別怪自己不能放過你了!
「淺淺,你這是怎麼了?我們不是很相愛的嗎?你不是說要和我遠走高飛過我們想過的生活,我也會帶你離開那個牢籠一樣的地方。」許墨情急的伸手,想要去抱蘇淺,以前,她可是最喜歡自己愛的抱抱的,「剛好今天有這樣的機會,不如我帶你馬上離開?」
殷琛在那邊一直看著事態的進展,心裡也有些糾著,當看到許墨的臟手想要碰觸蘇淺時,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憤怒,眼神里似有冰刀飛出,想直接衝過來。
「啊!非禮啊!你這個大色狼!」
許墨的手還沒碰到蘇淺,就被蘇淺反手狠狠的扇向許黑的臉,登時,許墨的臉上就出現了五根血紅的指印,那可是蘇淺憋足了老勁賞給他的。
沒料到蘇淺會有這樣的舉動才被她偷襲成功,許墨捂著火辣辣的臉,惡向膽邊生。臭女人,給臉不要臉,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扇自己耳光?
「這人誰啊?這裡可是文明高素質的酒會,也會有這種流氓行徑?」有人過來指責許墨。
「就是,現在這種酒會怎麼也放水了?什麼人都敢請啊!」
「這不是許墨嗎?他怎麼會做這種事呢?他可是一個謙謙君子的呀?」
有的女人不敢相信剛才的那個溫柔的許帥哥會做出如此有失形象的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過來,七嘴八舌的圍著蘇淺和許墨,也都對許墨指指點點,甚至有人想要推搡他離開。
「你們剛才都看到了,就是這個色狼想要欺負我!」
蘇淺指著一旁紅臉的許墨大聲的再一次向人們控訴,這下她要讓這個虛偽狡詐的男人徹底在人們面前丟個大人。
「不是的,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們只是在鬧著玩兒的,沒事的,你們可以散開了。」
許墨依舊捂著嘴含糊不清的向人們努力解釋著,這種場合是不允許有這種情況出現的。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誰知道你是從哪裡跑來的登徒子,還敢在這裡撒野?」
蘇淺立即否認,繞到另一邊。
「淺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不認識我了?剛才你還叫我老公呢!」
許墨還想過來拉蘇淺,只是被蘇淺一腳踢了過來。
「臭流氓!還想占我便宜嗎?」
聽到蘇淺的話,那些人更加相信許墨就是一個欺負女人的惡棍了,這種地方怎麼可能留他呢?
「Water,這裡有人耍流氓,趕緊清出去!」
什麼?不認識自己?還說自己是流氓?許墨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蘇淺怎麼會突然這樣陷害自己?她不是一直很聽自己的話么?這兩次是怎麼了?吃錯藥了?還是被那個殷琛給洗腦了?
「臭八婆!不認識我?不是你躺在我懷裡跟我撒嬌的時候了!」
說完,許墨趁著蘇淺不注意就要揮手去打她,既然她要絕情,自己也不能白挨她的一掌!
「住手!」
殷琛撥開人群,說話間就抓住了許墨揚在半空的手臂,狠狠的又把他推向了一邊,差點撞到其他人的身上。
「老公!你可來了!人家剛才都要嚇死啦!」
蘇淺嬌柔無比的沖向殷琛的懷抱,立刻就伏在他寬闊的胸前。
殷琛拍拍她的背,小聲安慰,「沒事,我來了。」
「嗯,那個混蛋他想欺負我,你讓他離開好不好?」蘇淺抬眼眨著長長的睫毛,眼含點點星光,似有好多的委屈,「我好怕呀,他剛才差點要傷到我們的Baby了。」
蘇淺把孩子給搬出來,那可是就要把許墨置於萬劫不復之淵了,要知道,殷琛可是無比珍愛她和這個小小的胎兒。
聽到蘇淺的哭訴,愛妻情深,護妻情切的殷琛自然是不會無動於衷。
冷冷的話像是零下八十度的寒冰,「還不滾嗎?」
許墨不自覺的打了幾個冷顫,這幾個字猶如一支支利箭射向自己的身體,冰冷刺骨又疼得鑽心。
本來還想在眾人面前搬出蘇淺與自己的那些香艷往事,想要藉機侮辱一番,也想讓殷琛顏面掃地,可是在碰到他凌厲的目光時,生生的那些話給咽了回去,在肚子里來回的轉著圈。
踉蹌的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頭也不敢回的往門外走去,背後也覺得似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刺穿自己,若是再遲一步,或許真會血濺酒會了。
那個蘇淺這是純心要害自己了。
好啊,蘇淺,不管你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完了的,不能就這麼讓這隻快要喂大的小肥羊給跑了的。
「謝謝老公,要是你再晚來一步,人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蘇淺小鳥依人的伏在殷琛的懷裡,帶著哭音說著,看向許墨狼狽的背景,嘴角露出一絲狡黠來。
這才是一個復仇計劃的開始,接下來才會慢慢的跟你許墨好好玩兒,把自己前世受的傷與痛全部還給你,哦不,是要加倍還給你才對!
你不是喜歡折磨人嗎?喜歡說些甜言蜜語嗎?那就看你的舌頭還能有幾天在你的嘴裡。
殷琛看向懷裡這個梨花帶雨的女人,緊緊的摟著安慰,「不怕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碰到他!」
這也是殷琛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同時心裡的一些小疑問也有些解開了,這樣看來,蘇淺是真的與那個男人絕裂了,也不會再讓自己的心吊在半空,總是提防不安。
其他人逐漸散開,這樣一場鬧劇也沒人敢再議論下去,那可是殷琛和他的夫人啊!
只有酒會的負責人不停的向殷琛和蘇淺道著歉,還希望殷琛不要就此怪罪,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整個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