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想做什麼都行
秦墨在椅子上坐下,慵懶的按了按眉心,「什麼事?」
許嘉怡上前看著他,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在此之前,我是要叫你祁越呢?還是叫你秦墨呢?」
話落,秦墨眼底頓時狂風四起,看向前面的女人似乎隨時可以將她撕裂,「你找死?」
許嘉怡輕輕一笑:「當然不是,我是來跟你談條件的,我對你為什麼還活著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來,是請你放過我和我媽,許青山已經進去了,而我跟我媽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秦墨還真是小看她了,輕笑一聲:「怎麼沒有?讓許青山看著自己至親至愛的人受折磨豈不是更痛快?」
「你錯了。」許嘉怡眼底閃著惡毒的光芒,「我和我媽都不算他至親至愛的人,我跟他更是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你應該去找的,是許然。」
許然?
秦墨雙眸微眯。
「哦我忘記說了嗎?許然現在叫林染,就是你今天見的那小孩兒的媽媽,她才是許青山唯一的女兒。」
林染……許然……
原來她是許青山的女兒,難怪她會來蔣心的生日宴會。
「我媽以她兒子威脅她,讓她去接近你,讓她拍戲你性侵她的視頻威脅你,她同意了,如果沒有蔣心的事情,她現在已經得手了。」許嘉怡看著他的表情以為自己成功了一半,繼續說:「許青山當年那樣對你,僅僅是十年的牢獄之災不覺得太便宜他了嗎?如果他出來知道自己的女兒被你折磨的不成樣子,恐怕想死的心都要有了吧?」
秦墨微微勾唇,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許嘉怡扭著身子上前,微微俯身故意露出自己的曲線,手指順著他的領口向上*著,「我知道許然的所有弱點,我可以幫你,只要你放過我和我媽,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隨你。」
秦墨抬眸看向她,語氣低沉了不少,「想做什麼都可以?」
「當然。」
許嘉怡知道秦墨一定不會抗拒她,天下哪個男人不是如此,她就不相信秦墨能夠保持住。
秦墨輕輕一哼,臉色在輕佻中瞬間變化成狠厲,動作快速的讓人難以看出,等許嘉怡反應過來就被他一隻手掐住了脖子!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跟我談條件。」秦墨狠厲的看著她,「你的提議非常好,不過……你不能活著。」
許嘉怡睜大了雙眸,臉色慢慢變得漲紅。
閆森聽到有動靜連忙走進來,見狀嚇了一跳,「先生!」
見許嘉怡快不行了,閆森連忙上前制止:「別這樣先生!你剛剛上位,現在鬧出人命不好收拾!」
秦墨這才鬆開手,許嘉怡跌坐在地上咳嗽著,差點就死過去了!
抽了張濕巾細細的擦這手,秦墨睨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把她給我關起來,哦,還有她母親,都給我控制起來。」
「秦墨!」許嘉怡心中一慌,「你放了我吧!」
秦墨走出去的腳步一頓,轉身直接將她踢倒在地,毫無憐惜可言,「需要我再跟你說一遍嗎?秦墨四年前就死在了監獄里,勸說你一句,不要處處耍小聰明,會死人的。」
許嘉怡慌了,她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她想要是他把報復的目標放在許然身上,為什麼他還不放過自己!
……
第二天上午,閆森已經查到了有關林染的一切信息。
「林染,原名許然,是許青山的獨生女,22歲,現居住在莫得里小鎮,靠一家烘培店生活,有個兒子三歲,生父不明,三年前被許青山趕出家門,據說是因為未婚先孕敗壞了門風,這次回來江市,也是因為許青山入獄一事。」
三歲……
秦墨陷入了沉思。
如果當年那個女人懷孕了,孩子差不多也三歲。
可那是許青山的女兒,她怎麼會為自己生下孩子,不過那個女人,他一定是從哪裡見過。
「不過,當時許氏出了些事情,也有人說許青山是為了保護許然的安全也藉此機會把她推出去的,說是斷絕關係,實際上是為了保護。」閆森接著說,看著秦墨莫測的表情有些猜不透,「先生,需要……做些什麼嗎?」
手指敲打著桌面,秦墨看向落地窗前,目光變得玩味起來,「既然她想和我發生關係,如此心機,我不成全怎麼行。」
許青山的女兒嗎?
呵。
……
因為輸了太多血,林染的身體有些虛弱,但第二天上午還是開了店門,她努力不去關注許家的消息,繼續著之前的生活。
許青山已經入獄,她也無計可施。
畢竟那個祁越的目的連她也很難猜到。
她原以為祁越是幫秦家的,可今早卻看到旗鄴收購秦氏旗下幾個產業的消息。
他不光是沖著那些傷害過秦墨的人來,他的目的還有秦家,所以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連她也不敢猜測。
林染一邊揉面一邊想著,面前有陰影落下連忙抬起頭:「歡迎……」
話還沒有說全,她看著面前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強裝男人心裡一個咯噔,反應快速的就往裡跑,那幾個人卻比她更快的將她制住!
「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林染一邊喊一邊掙扎著,看著那些人開始砸她的店鋪,「住手!給我住手!」
這可是她和依墨的生活來源啊!
「救命啊!救命!」林染被人拖著往一部黑車裡走去,心裡著急萬分大聲求救,那些人卻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鄰里鄰居見狀也不敢上前,畢竟這些人看上去很可怕,不像是什麼好人。
林染被他們塞進車裡,看到一旁坐著的人呼吸一顫。
秦墨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裝,側臉稜角分明,深沉而淡然的目光看向她,「林小姐,又見面了,或許……我應該叫你許小姐?」
林染呼吸一顫,猛地轉身想要開門下去,卻發現車門被鎖住了,怎麼也打不開!
「別白費力氣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是下不去的。」秦墨輕笑的開口,彷彿在嘲笑她一般。
林染咽了咽口水,身子靠在最邊上,恐懼又無助的看向他,「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