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俠飛龍第二十章:魔仙淫威

神俠飛龍第二十章:魔仙淫威

神俠飛龍第二十章:魔仙淫威——煜龍問天著

剎那間,魔宮大殿內陰風煞煞,寒氣森森,無數個「飛天神魔」的影子忽而重疊交錯;忽而上躥下跳,猶如不散的幽魂在翩翩起舞,縱情嬉戲,其場面之恐怖確實令人毛骨悚然。

江湖中大凡略知柳湘雲底細的人都知道她的武功獨出一門且深含劇毒,凡是身遭此劫者,唯有她的獨門解藥「起死回生丹」可解,否則必死無疑!

在當今武林中對柳湘雲其人了解的最深,知道的最清楚的人莫過於「鐵燕子」雲中雁,可雲中雁早在八年前就身遭不測,暴屍荒野,死因不明。

然而卻有人見過雲中雁死後面色無異,只有他的胸部留有一雙紫褐色的掌記,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的異樣傷痕。

雲中雁雖然英年早逝,可在他那短暫的一生中卻頗有俠名,僅憑他那一對「燕子鎲」就縱橫江湖數十年,走南闖北,難逢敵手。然而對雲中雁之子云中飛的身世之謎知道的人卻不多,江湖中除了「神運算元」楚蛟龍熟知無遺之外,其他的人卻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然而楚蛟龍在數年間卻很少在江湖中走動,也極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蹤,是以對柳湘雲的武功之源以及雲中雁之死確實是一個令人費解的謎。

面對雷霆萬鈞的奪命殺著,柳湘雲不但沒有動一動身形,仙子般的臉上而且還帶著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倏地,柳湘雲突然出一聲微嘯,嬌軀展動,雙掌電射而出,修長的雙腿也隨之而起。

司馬行空雖然搶先出招,但在柳湘雲那種無影無形的上乘攻擊手法之下卻先自亂了陣腳,對方的攻擊手法似乎要比他的「幻影掌」還要厲害得多,簡直讓他想躲都來不及!

司馬行空被柳湘雲的雙腳踹中心際,在身體驟然遭擊之後倒翻而下時又被對方的雙掌擊中後背的「靈台」、「神道」兩大督脈大穴。

柳湘雲手腳並用,只在招起招落的眨眼之間,這種蓋世魔功使得其餘五人無不心驚肉跳,駭然驚魂!

司馬行空躺在地上,前胸後背的雙痛夾擊使得他絲毫也動彈不得,他實在想不明白柳湘雲怎麼會認出他的真身而破了他的幻影掌,心中不由暗自道:你雖然破了老夫的幻影掌,卻不一定就能破的了老夫的陰魂**!

心念至此正欲起身再施絕學一搏,但卻感到力道不足,痛徹鑽心,喉嚨間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令他呼吸不暢。

司馬行空大口喘著粗氣,問柳湘雲,道:「不知柳莊主剛才所施的究竟是何門蓋世絕學,致使老夫輸得如此狼狽?」

柳湘雲浪笑道:「既然司馬宮主說話還這麼客氣,那本宮就不妨實話告訴你,你已經中了本宮的獨門劇毒,惟有本宮的獨門解藥『起死回生丹』可解,在加上你的『靈台』、『神道』兩大督脈大穴也被毒掌擊中,這就更加加快了毒性的作和蔓延,若無本門的解毒神丹,半個時辰之後你就與塵世無緣了。」

「起死回生丹!」

一聽這誘人的名字就知道這是時間的一劑靈丹,倘若沒有這一劑靈丹,即使妙手華佗再世恐怕也無力讓瀕臨死亡的人起死回生。

這種荒誕不經的奇門解藥簡直就是荒誕到了極點!

慕容天花聽了之後頓時面現異色,渾身不寒而慄。

柳湘雲見狀,不由浪笑道:「小娘子不必擔心,本宮剛才已經讓你服下了『逸散止痛劑』,但是這隻能保證你在二十四個時辰之內不受毒性作的痛苦,如果過了這個時限那就很難說了。」

司馬行空強忍劇痛,心中暗自道:老夫不能死,為了我的女兒,老夫絕對不能死!心念至此便忍痛起身,盤膝而坐,欲用自己的深厚功力將劇毒逼出體外。

柳湘雲眼波流動,看著司馬行空那布滿道道溝壑的臉上如雨而下的汗珠,因鑽心的劇痛而痙攣的身體,於是浪聲道:「司馬宮主你就省省吧,你想用內功將劇毒逼出體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這麼做不得不能如願,反而還會適得其反加毒性的快作,導致毒氣攻心,一時半刻之後你就會暴死當場!」

無以復加的痛感使得司馬行空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口中斷斷續續的慘叫著,稍頃之後就氣若遊絲,奄奄待斃。

柳湘雲浪眼直視著那種生不如死的慘狀,便從貼身的衣兜內摸出一粒指頭般大小的藥丸,冷冷道:「若想保住性命就將這粒『起死回生丹』服下。」

兩眼無神,瞳孔已經開始擴散的司馬行空緩緩抬起無力的手,顫巍巍的接過那一粒還散著異香體溫的救命靈丹,迫不及待的服了下去,須臾就覺呼吸順暢,劇痛消失。

司馬行空從地上長身而起,向柳湘雲抱了一拳,緩緩道:「老夫雖然服下了你的救命丹丸保住了性命,但卻不會謝你的大恩,因為老夫還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柳湘雲道:「你能僥倖的保住性命那是因為本宮手下留情所致,你有什麼事情不太明白就請直說。」

司馬行空道:「老夫的『幻影掌』法力無邊,曾令多少武林高手聞風喪膽,多少年來無人能破,可你一介女流之輩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使老夫慘敗,請問柳莊主你的奇門巨毒究竟是何種巨毒?剛才所用的武功又是源於何門何派?」

柳湘雲道:「巨毒是『百步穿腸』,武功之源是獨出一門的『凌空七十二絕』,你現在雖然服下了解藥,但卻只能保住半年時間的性命,若不徹底解除體內的剩餘殘毒,半年之後你就會毒身亡,須知『百步穿腸』毒性無比,『起死回生丹』功效獨特,你的生死已經完全掌控在本宮的手中。」

司馬行空如履薄冰般的問道:「那要如何才能保得住老夫的性命?」

柳湘雲一展風流眼,環視著殿內的六大高手,似是在給他們一種殺雞儆猴的威懾,又似在顯示她的淫威,緩緩道:「五年一度的七月七日終南山武林盟主爭霸大賽只還剩下半年的時間了,在這為時不多的時間之內我們必須聯手為盟,去分化瓦解武林中的殘餘有生力量,剷除異己,為我們日後的武林霸業掃清障礙。」

柳湘雲突然面現殺機,繼續道:「在當今武林中6太軒雖然已經死了,可鐵飛龍、天地雙邪、還有那位行蹤頗為神秘的老者卻還沒有死,他們的存在無疑是我們前進路上的絆腳石,諸葛神龍雖然已經退出江湖,但卻時隱時現,此人神功蓋世,我們對他不得不防;游天龍號令丐幫,他的一聲令下即可令天下丐幫的所有弟子傾巢出動,此人不得不除;楚蛟龍也非等閑之輩,這些人的存在確實給我們構成了很大的威脅,只有將他們全部剷除,我們的武林霸業才能夠得以實現。」

天魔僧一聽「天地雙邪」之名頓時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渾身就像有一種被人生生撕裂般的劇痛,斷臂之仇使他對那位手使「乾坤輪」的年輕後生產生了一種切齒的痛恨,如果不是那詭異無比的「乾坤輪」,放眼天下武林有誰能卸得了他的胳膊?有誰能破得了他的「天魔鏡」?又有誰能動得了他的一根汗毛?

如果不是那位後生,他完全可以憑「天魔鏡」打遍天下,殺得整個武林雞犬不寧,到那時他就可以稱霸武林,要風有風,要雨有雨,還有誰敢在他「天魔僧」面前說半個「不」字!

晉黯然每當一想到那位神秘的老者,渾身就皺起一股寒意,乾癟無牙的雙腮也不由得隱隱生痛。

晉黯然聽完柳湘雲的話之後,頓時出一聲陰惻惻的怪笑,對司馬行空道:「司馬宮主千萬不要讓這位妖艷婦人的一番話迷住了心竅,就算我們要成就武林霸業,可也不能受制於一介女流之輩的乳翼之下,在那塊火雲令牌的真正主人還未決定之前就在這裡目空一切的胡言亂語,彷彿她就是群魔之,真是豈有此理。」

柳湘雲冷冷道:「晉門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此不識時務簡直是愚不可及,既然如此各位何不隨本宮到殿外去見一高低。」隨著語聲便不屑地走了出去。

群魔見狀也相繼走向殿外,各自選好相應的位置,心神合一,暗蓄真力,伺機待。

柳湘雲見眾魔頭如臨大敵似的,於是緩緩道:「各位切勿心慈手軟,儘管傾其生平絕學,奮力施為。」

目中無人的狂言,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晉黯然氣得吹鬍子瞪眼,怒不可遏地揮舞著一雙肉掌搶先攻了上去,雙掌上下翻飛,左劈右掃,將一雙「斷魂掌」使得滴水不漏,驚魂動魄。

慕容天花也一展身形,將她那妖異無比淫邪至極的「陰陽乾坤掌」施展至上乘;裘近赤揮舞著一雙「勾魂手」;萬通也揮舞著一雙蒲扇般的肉掌;天魔僧晃蕩做一條獨臂,五魔齊上,將柳湘雲圍在核心。

司馬行空的眼前此時又出現了一雙眼睛,一雙淚蓄滿眶,埋藏著深深痛苦的眼睛,那不是遠在塞外的女兒小櫻子的眼睛嗎?「小櫻子,爹一定要奪得解藥,解除體內的殘毒,然後再返回塞外,從此退出江湖,善終其生!」

司馬行空心念至此忍不住出了一聲無奈的長嘆,遂負手靜立,隔岸觀火。

妖異的掌風與邪魔**的功力匯融之時,驟然產生一種無可名狀的星霧,妖異的跳動著,彷彿就像是亂墳崗上飄忽的鬼火。

穿梭在數雙奪命肉掌之間的柳湘雲突然面現殺機,猛地一記飛掠,在離地面數丈之高之際接連幾個飛旋,施展她的殺著:凌空七十二絕!

星飛電急的招法,雷霆萬鈞般的掌力,在眨眼之間就連數掌,數大高手雖然只見她身形展動,卻未見她出掌,但還是覺得有一股無與倫比的勁力震得他們心顫神抖。

忽然,幾聲「砰、砰」的悶響和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同時而起,五人的身體齊奏哀曲,倒飛著暴跌在地上,一口口鮮血噴射而出,腹部猶如被絞碎的劇痛使得他們半晌也沒爬起來。司馬行空見時機已到,認為這是天賜良機而不可失,遂微閉雙目,心念默動,蒲扇般的肉掌凌空一揮,一記「揚幡招魂」倏地施出。

淫面帶笑的柳湘雲見司馬行空站在那裡雖然身動出招,但卻不見其上前進攻,頓感情況不妙。

果然不出她所料,剎那間,她就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難以數計的魔影在她眼前飄來飄去,張牙舞爪的向她欺身而來。

此般異狀頓使柳湘雲驚駭不已,急忙施展出她那卓異的蓋世絕學「金功護身」的功力。

柳湘雲原地一記翩翩起舞,香袖一揮,飄飛竄跳的魔影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突一掌,一道寒森森的勁力流星般的向司馬行空疾射而去。

無影無形的勁力使得司馬行空欲避不能,慌忙一揮雙掌,意欲背水一戰,拼個魚死網破,可她哪裡是柳湘雲的對手,是以又被對方復出一掌,將他擊得倒飛著暴跌在數丈開外。

柳湘雲面色陰冷的來到司馬行空面前,冷冷道:「本宮對你已經網開一面,為你留下了一絲苟延殘喘的生機,可你不但不感恩圖報,反而還趁熱打鐵,欲待本宮功力將盡之時再乘虛而入奪得火雲令牌,可你百密一疏,沒有想到本宮會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你現在身中劇毒與先前未凈的殘餘之毒二毒合一,你生已無望,必死無疑!」

司馬行空顫聲乞求道:「老夫乘虛而入並不是想要得到火雲令牌,而是想要得到『起死回生丹』,請柳莊主高抬貴手,再給老夫一次求生的機會。」

「哦?」柳湘雲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司馬行空道:「為了老夫的女兒!」

此言頓使柳湘雲渾身一顫,兩滴晶瑩的淚珠馬上順著她那仙子般的臉頰滾落下來:想不到這個老魔頭到了這種生死關頭竟然還想著他的女兒,難道這就是他為了要得到解藥而保全苟且之身,不惜委曲求全也要生存下去的意義嗎?那我呢?我現在財雄勢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想必也不在話下,可我唯一的骨肉現在又在哪裡啊?

「阿飛,你離開娘已經整整十八年了,如果你現在還在人世,應該是二十齣頭的年輕人了你一定長得像你爹一樣高大魁梧,英俊瀟洒-------。」就在這轉眼之間,柳湘雲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十八年前雲中雁父子二人的離去,想到了八年前雲中雁的死,想到了她那唯一的骨肉現在是否還在人世-------。

虎毒不食子!這不但是獸類的一種天性,同時也是人類的一種天性,但同類相殘卻是獸類與人類都共同存在的一種本性!

柳湘雲幽嘆道:「既然如此,那本宮就應你所求給你一半解藥,但你必須得答應本宮一件事。」

司馬行空如獲大赦的連連點頭道:「只要能讓老夫見到我的女兒,別說一件事,就是讓老夫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柳湘雲浪笑道:「好極了,各位先將這一半解藥服下,待毒性解除之後再去為本宮辦成那一件事。」說完便從貼身的小兜內掏出七粒解藥,先將兩粒交給司馬行空,冷冷道:「這兩粒解藥一粒可解去先前的殘餘之毒,另一粒可解去此時的一半劇毒,如果你出爾反爾,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司馬行空道:「老夫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柳莊主面前耍花招。」

柳湘雲道:「諒你也不敢!」

這句話確實不是一句狂言,而是一種誰也不敢反抗,只有俯聽命的淫威,眾魔頭的心裡都清楚得很。

「起死回生丹」功效獨特,立竿見影。

裘近赤道:「莊主的『凌空七十二絕』神功蓋世,百步之遙取人性命簡直就像探囊取物一般實在容易得很,以後只要我們齊心合力聽候莊主差遣,莊主的武林霸業自然是指日可待。」

萬通立即點頭附和稱是。

晉黯然雖然滿腔怒火,但他確實害怕這位婦人的淫威,如果在半年之後得不到另一半解藥,那麼他就只有去閻王殿上伸冤訴苦了,所以他不得不裝出一副極為恭順的樣子,盡量說出一些悅耳動聽的話:「裘門主所言極是,憑莊主的蓋世神功,再加上我等眾人之力,剷除鐵飛龍之流,只在朝夕之間。」

柳湘雲睃目一瞬晉黯然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奸詐之相,頓時放浪的大笑道:「各位休要口是心非,本宮不妨再一次向各位提出一次忠告,如果你們心存異念日後背叛本宮的話,就算等不到毒性作之日,卻也難逃本庄弟子的追殺。」

浪笑聲使得這些屢經大風大浪的魔道高手聞聲而毛骨悚然,昔日曾無數次在浪尖上行步幾乎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安然無恙,但卻沒想到今日卻在陰溝里翻了船,雖然怒火中燒,氣沖牛斗,卻是敢怒而不敢言。

柳湘雲有意再施淫威,遂又接著道:「既然各位都願歸附本庄門下,俯聽候本宮的號令差遣,若有背盟叛道者,那麼他的死法當與此無異!」說著猛地一推雙掌,猶如排山倒海般的無窮威力向遠在百步之際的一棵碗口粗的枯樹電射而去,枯樹遭此重擊頓時攔腰而斷,「轟」然向眾人砸了下來。

群魔一見,無不嚇得魂不附體,面無人色。

柳湘雲浪聲一笑道:「各位莫怕,待本宮將它移個方位。」說完便又一推雙掌,只見那已經倒下近半的枯樹當下就像中了魔法似的慢慢的直立而起,反方向倒了下去。

幾聲清脆的掌聲突然響起,緊接著一個朗朗的聲音道:「柳莊主的『百步傳功』絕學果然凡入聖,『傳方移位』的魔道絕技也是非同凡響,佩服、佩服。」

柳湘雲聞言轉身一瞬,莞爾道:「哪裡、哪裡,玉少俠過獎了。」表面上雖然帶著一絲笑容,可心裡卻在暗自道:此人如此年紀,可他的輕身功夫居然練到了落地無聲的至上境界,他是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的我卻毫無一絲察覺,看來我剛才確實低估他了。

柳湘雲繼續道:「玉少俠跟你的幾位朋友不在房中飲酒解乏,卻跑來這裡湊什麼熱鬧?難道已經盡興了?」

玉**微笑道:「柳莊主若想知道在下等人是否已經盡興,不妨進去問問你的兩個下人不就知道了嗎?」

柳湘雲道:「本宮的那兩個下人現在怎麼樣了?」

玉**淡淡道:「沒什麼,只不過她們喝了自己拿來的酒,現在正在房中見周公。」

林中豹本來就生性魯莽,此時忍不住大怒道:「柳湘雲你好卑鄙,居然叫人在酒中下蒙汗藥,然後趁我們在酒後昏睡之際將我們除之為快,遺憾的是你未能如願。」

南宮騰接過話頭道:「所以我們就借花獻佛,請莊主的兩位下人替莊主飲了兩杯,禮數不周,還請莊主莫怪。」

南非悠然道:「這就叫『借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柳莊主這話對嗎?」

笑天鷹道:「這也許是她的下人不懂待客之道,二哥這樣說話豈不是錯怪柳莊主了嗎?」

林中豹道:「絕對沒有錯怪她,因為女魔頭的心中本來就懷有鬼胎。」說著又用手指著司馬行空等人,繼續道:「這些人一個個面相兇惡,賊眉鼠眼,凡是跟柳湘雲同流同道的人又有誰是好東西。」

林中豹的這一番話,無疑是捅中了馬蜂窩!

柳湘雲雖然不怒不惱,但眾魔頭卻忍受不了了,在他們的內心本來早就燃燒著一團熊熊的怒火,當在聽完這一番話之後一下子就變成了衝天的怒火!

司馬行空與天魔僧齊地掠身上前,各自揮舞著一雙肉掌向玉**的前胸後背同時電射而出。

慕容天花在與南宮騰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各自的眼中都在跳動著一朵火花,這是舊情復燃?還是各自都在這同一時刻同時都想起了那一段難以忘懷的往事?

至真至純的情感將會令人終生難忘,若是淫蕩邪惡的情感,她將會帶你下地獄!

然而慕容天花的眼中此時所跳動的那一朵火花,既非淫蕩,也非邪惡,而是一種欲讓人死後永世都不得生的怒火!

她的臉色因憤怒而變得異常的猙獰恐怖,再加上那枯草般的頭,簡直就像一個噬人的惡魔,這就是當年那個以美艷絕倫而聞名西域的慕容天花嗎?南宮騰簡直不敢相信,當初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富良家女子,在時隔十多年之後居然變成了一個滅絕人性的變態殺人狂,然而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可真是時過境遷,物似人非啊!

一個人從善從惡,這是他的本性所決定的,由於受某些人或事物的影響,致使好人可以變壞,壞人也可以變好,天性邪惡的人固然不多,但柳湘雲畢竟就是其中的一個!

柳湘雲見其他的人都跟對方交上了手,唯獨慕容天花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由面現不悅的冷冷道:「小娘子如果對他心生愛意,不妨現在就將他帶回『斷魂谷』好生享用,這一次本宮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她敢走嗎?一想到她那神鬼難料的蓋世魔功她就會不寒而慄,如果得不到另一半解藥,那麼在半年之後她就會毒身亡!:我不能死,殺夫之仇未報我絕對不能死!我飽受凄寒,孤獨,寂寞和痛苦,穴居斷魂谷十五年苦練陰陽乾坤掌,不就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有朝一日能親手殺了鐵飛龍嗎?大仇未報就死,那我還有何顏面去見我的郎君啊?

望著南宮騰,慕容天花的心中恨恨地暗自道:昔日我們雖然有過聯手為盟之約,可你卻叛盟歸正,當年的那一夜之情早已成了雲煙往事,你今天本就不該來,我也不想殺你,可現在卻又不得不殺你,如果你要怪就去怪柳湘雲好了!

柳湘雲的話,無異於是在燃燒的火上又澆了一盆油!

慕容天花面帶雌威,揮舞著一雙肉掌,口中「呀」的大喝一聲,向南宮騰撲去。

陰陽雙掌所出的妖異勁力震得南宮騰的心頭微微一顫,他早就領教過這位淫蕩婦人的那種詭異武功,招招奪命,式式驚魂,出招之詭,之邪,之快,往往令人防不勝防。南宮騰以劍對掌,劍招迅猛快捷,招式起落之處頓起朵朵劍花,儘管他腳踏偏宮,劍走游龍,可每當勁招快至對方的要害時,但還是被慕容天花那勁道十足的掌風將他的劍鋒震得偏向了一邊。

雖然劍長於掌,更利於掌,然而在前後還不到五招,南宮騰就只有招架之功,而毫無還手之力了。

林中豹、笑天鷹、南非等人也分別與晉黯然、萬通、裘近赤等人交上了手,可他們又哪裡是這些魔道高手的對手,因此剛交上手就敗在了對方的手下,並且還敗得很慘!

南宮騰也敗了,甚至比另外三人敗得還要慘。

柳湘雲眼波流動,面現得意之色。

司馬行空雖有一雙肉掌,可施展出來的殺招卻連天魔僧的一隻肉掌都比不上。

天魔僧掌功對方的上盤,肘攻中盤,腿攻下盤,異功奇詭,盡帶殺機。

司馬行空雖然腿掌齊用,然而卻是在玉**剛好避過了天魔僧的殺招之後的那一瞬間才猛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下殺招,儘管狠,但是卻狠得恰到好處。

玉**雖然迭遇險招,但每每都是閃避的是那麼的絲毫不差,所以他對司馬行空那些看似暴風驟雨,可實際上卻是輕風細雨的奪命殺招自然是心知肚明的,遂時不時的向司馬行空投去感激的一瞥。

天魔僧好生納悶,以司馬行空一個人的身手對付玉**就已經綽綽有餘,可現在加上自己這兩大一等一的高手對付這麼樣的一個年輕人,居然還能讓他像水中的游魚一樣在他們的層層殺機中游來游去。

自從在天魔山雲峰台交過一次手之後,到如今也不過兩個多月的時間,他的降魔神功難道真的能夠修練到如此之高的境界?難道他真的是一位蓋世奇才?

天魔僧確實想不明白。

在這些所有人當中,如果真有明白人的話,那麼除了司馬行空之外,也就只有柳湘雲了!

柳湘雲豈止明白,她簡直明白得很,她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不過是在看一隻非常狡猾的老鼠在與一隻狐狸和一隻不太聰明的貓所玩的一場遊戲罷了。

柳湘雲突然笑了,她笑得是那麼的淫蕩,那麼的邪惡,笑聲刺耳,餘音迴旋,直笑得她花枝亂顫,笑得很多人都摸不著頭腦。

她為什麼突然笑?司馬行空很清楚,所以他才會心驚肉跳,不寒而慄!

天魔僧不由一愣,玉**豈肯錯失良機,當即一掌一拳電射而出,直擊天魔僧。

眾人只聽見幾聲牙齒碎裂的清脆聲響,接著便是一個猥瑣的身影飄飛而去,然後就是一聲悶響和悶哼。

柳湘雲道:「玉少俠好快的身手。」

玉**道:「柳莊主過獎了。」

柳湘雲道:「不知玉少俠剛才所用的是什麼招法?」

玉**道:「推窗望月。」

柳湘雲道:「據本宮所知,此招並不像是『推窗望月』莫非這是降魔神功中的精妙招法?」

玉**微微一笑道:「這只是一般的常見招法,意為玉**推窗,天魔僧望月,並非降魔神功中的精妙招法。」

柳湘雲放浪的大笑道:「一般的常見招法讓玉少俠施展開來竟也如此厲害,想必降魔神功的威力肯定是凡入聖,驚天泣鬼。」

玉**朗笑道:「確實如此,要不又怎麼會叫降魔神功呢?」

柳湘雲道:「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是東西,居然如此不知深淺,玉少俠今日前來鄙庄,不知是否想過後果?」

玉**道:「當然想過,也許是生,也許是死,也許是我上天堂,也許是你下地獄!」

柳湘雲大笑道:「想不到你如此年輕,說話的口氣竟然也如此狂妄,既然正邪不同道,冰炭不同爐,天堂與地獄也僅只有一步之遙,那本宮就送你上天堂。」

柳湘雲笑容驟逝,殺機暴現,嬌軀展動,凌空施展百步傳功的上乘功力。

六大一流魔道高手柳湘雲都未將其放在眼裡,對付區區一個玉**對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一件奇形怪狀的利器帶著一聲刺耳的微嘯突然穿雲破霧而來,直奔柳湘雲而去,緊接著一個剽疾如猿猴的高大身影帶著一陣衣袂破風聲凌空飛掠而下,肉掌疾奔柳湘雲的任脈大穴「鳩尾」穴。

柳湘雲聞風辨位,一揮香袖拂落暗器,繼而蹲身,猛揮一掌擊向那位不之客。

這一掌真的比閃電還快,比毒蛇還狠,雖然後卻先至,然而就在她那奪命的毒掌剛剛觸及對方衣衫的那一微瞬之際,她突然瞥見了來者的腰間還有一隻江湖上極為罕見的奇門異器「燕子鎲」,大驚之下,她的殺招也就驟然減少了三分威力。

柳湘雲驚喜交集,淚眼朦朧,神色凄然道:「你是阿飛?」

來者赫然正是「鐵燕子」雲中飛!殺招的威力雖然驟減,可雲中飛還是難以承受,腹部猶如刀絞般的劇痛使得他的渾身汗如雨下面部也因劇痛而變得扭曲。

柳湘雲疾步上前,極盡母親的慈愛,淚水漣漣道:「你就是十八年前離開娘之後,從此就下落不明的阿飛?」說完就欲扶起那令她日思夜想,夢縈魂牽的兒子云中飛。

雲中飛痛苦至極的一把推開柳湘雲的雙手,痛苦的大聲道:「我不是阿飛,我是雲中飛!」

柳湘雲痛苦的出了一聲長嘆,泣聲道:「我知道,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我是你的娘啊!」

「娘!」,這是一種多麼親切的稱呼,又是一個融含了多少深意的字眼!雲中飛緩緩的站了起來,痛苦至極的哀嘆道:「難道這就是我的娘嗎?」

他雖然從小就沒有娘,也沒有得到娘的一點關心和疼愛,當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他就曾經無數次的問過:我的娘是誰?她究竟在哪裡?然而雲中雁要麼就是避而不談,要麼就是緘口不語。

他也曾經在無數次的睡夢中夢見過娘,無數個同樣的夢,但卻是無數張不同的面孔,有美麗的、醜陋的、善良的、兇惡的,這些都深深地烙刻在了他的記憶之中,可眼前這一張貌美如仙子的臉卻從未在他的夢境中出現過,哪怕就是閃電般的那麼一瞬間也沒有出現過,然而,生身母親現在就在他的面前,可她那張如同鮮花般嬌艷的面孔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難道這真的是我的娘?這真的就是那個令我日思夜想,令我食不甘味,夜不成眠的娘?如果這是真的,這現實未免也太殘酷了,殘酷得讓我心酸,讓我悲哀,讓我痛苦到了極點!」雲中飛的心裡就像打翻了一個五味瓶,什麼味兒都有。

柳湘雲哀嘆道:「阿飛,我真的是你娘,難道你真的不記得娘了嗎?」

雲中飛大聲道:「你不是我娘,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娘,因為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娘!」

這話令柳湘雲當即就像遭到雷擊一樣渾身一顫,淚水順著她的雙頰不斷的滾落下來,泣聲道:「就算我不配,可我畢竟還是你的娘,你也許不知道這十八年來娘對你日思夜想,黯然飲淚,這種痛苦除了娘之外又有誰能理解?」

雲中飛冷冷道:「像你這種天性邪惡的女人也會有痛苦?」

柳湘雲道:「這種痛苦埋藏在心底已經整整十八年了,世間難道還有比失去自己的親生骨肉還痛苦的事情嗎?天下間難道還有比娘還痛苦的人嗎?」

柳湘雲就像是在敘述一件痛苦的往事,繼續道:「十八年前,你爹帶著你深夜離開『火雲山莊』,從此音信全無,直到八年後的七月七日終南山武林盟主爭霸大賽之期你爹夥同一些武林同道聯手欲將娘置於死地,幸好讓娘僥倖的逃得一劫;

柳湘雲揮袖拭去了臉上的淚水,接著又道:「兩年後的一個月黑風高之夜,你爹又再一次孤身潛入『火雲山莊』再一次欲將娘除之為快,這麼多年來娘受的痛苦難道還少嗎?娘每時每刻都在思念著你,這一點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雲中飛冷冷道:「這一點我明白,因為老虎雖然兇殘暴虐,雖然有時也傷同類,但卻不食子,你說對嗎?」說完,兩眼定定的看著柳湘雲。

柳湘雲面色驟變,變得簡直比死人的臉色還難看,顫聲道;「對!」因為她已經知道雲中飛接下來說要說的又將是什麼。

雲中飛冷哼道:「這個道理連三歲小孩子都明白,你又怎麼會不明白,但有一件事我卻不明白。」

柳湘雲怯聲道:「什麼事?」

雲中飛怒聲道:「我爹的死因!」

短短的一句話無異于晴天響了一個霹靂,她雖然對這個問題已有所料,但還是將她震得渾身一顫。

柳湘雲略微定了定神,稍頃才無力的回答道:「江湖中對此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雲中飛道:「你莫要在我面前耍花槍,我不相信江湖謠傳,我只想聽你說實話。」

柳湘雲無奈的長聲嘆道:「你爹孤身潛入火雲山莊,但卻被護院的高手誤殺,然後又將他拋屍荒野,此時的來龍去脈直到三個月之後娘才知道詳情,娘的心中也曾一度感到很難過,但是你爹對我不仁畢竟在先,他的死如果也算是我對他不義的話,那也是在他之後啊,更何況你爹確實不是娘親手所殺。」

雲中雁不愧是一位深山之俊鳥,人中之蛟龍的江湖奇俠,他深深地知道,有火雲山莊這一類的邪門邪派存在,確實是天下武林的一大隱患。

就在八年前的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雲中雁孤身獨闖火雲山莊,欲除柳湘雲,然而卻在數日之後暴屍荒野,究竟被何人所殺,江湖中卻無人知道個中詳情。

雲中雁之死,在當時的江湖中無異於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以雲中雁的身手和在武林中的威望,除了鐵飛龍、6太軒、諸葛神龍、游天龍、楚蛟龍等人之外,確實再也很難找出一人能與之相比,雲中雁的死因成了當時武林中的一大懸而未解之謎。

雲中飛雖然歷經數年的江湖奔波,了解父親的真實死因,可得到的卻均是隻言片語,又屬江湖謠傳,確實不足為信,因為對這件事情甚至詳情者簡直就是鳳毛麟角!

雲中飛冷冷道:「你說話簡直就像是在唱一悅耳動聽的歌,可以讓人忘記所有的痛苦,甚至連我都陶醉了。」

柳湘雲無可奈何的出了一聲長嘆,柔聲道:「阿飛,在這個世上只有你才是娘唯一的精神支柱,娘又怎麼會對你說謊呢?」

雲中飛道:「真話確實會令人很傷心,可真實的謊話卻能讓人消除疑心,你所說得究竟是真是假,除了你之外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柳湘雲傷心傷神至極的沉默著,這位闊別了十八年的兒子已經將她逼到了死角,讓她無路可走,更無話可說,因為這件事情的本身就是:除了她之外確實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她真想大聲對兒子說:阿飛,你爹不是我殺的!可她卻沒有這麼做,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再好聽的話,再充足的理由都無濟於事,更於事無補!

沉默,一陣難耐的沉默,一陣死一般的沉默,沉默得連一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柳湘雲的心頭此時又何嘗不是猶如針在刺一般的痛,這種痛感比那種萬箭穿心又何止勝過千百倍,因為世間再也沒有比失去自己的親生骨肉更令人痛苦的事了!這就是人性,一個人如果連這最起碼的一點都沒有,那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柳湘雲是人,是一個女人,她雖然邪惡到了極點,可她卻還有那麼一點人性,還沒有完全失去作為一個母親所應有的那種情感!

這就是說當一個人的人性還沒有完全滅絕之前,她應該還是一個人!

柳湘雲柔聲道:「阿飛,娘苦苦盼了整整十八年盼的就是這一天,娘今天終於見到你了,從此以後你就再也不會離開娘了,是嗎?」

雲中飛冷冷道:「除非你能讓我相信我爹不是你殺的!」

柳湘雲絕望了,此時此刻她算是真正明白了那句「生不如死」的真正含義,也真正體會到了那種生不如死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母子相見卻不能相聚,真的比死還要難受!

她會死嗎?她會以死來求得解脫嗎?

她不會,因為她不能死,也不想死!

天地間忽然飄來了一股酒香,隨著這一股濃香搖搖晃晃走來了一位紅紅的眼睛,大大的酒糟鼻,手提一個如同懷胎十月的孕婦似的酒葫蘆,蓬頭垢面,衣衫褸爛的老者。

老者搖晃而來,仰喝了一大口酒,腳下一個趔趄,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朗聲道:「雲公子,請恕老夫來晚了一步,還望莫怪。」

柳湘雲詫愕道:「千杯不醉游天浪,鐵掌無敵水上飄!」

游天浪朗笑道:「承蒙抬舉,一別多年,謝謝你還記得老夫。」說著又喝了一口酒,接著道:「你們母子二人多年不見,今日天賜機緣讓你們母子重逢,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盡提那些令人傷心的往事?」母子二人面色各異,四目相對。

游天浪又喝了一大口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繼續道:「雲大俠已逝多年,可人死不能復生,就算雲大俠之死與柳莊主密切相關,如今也是死無對證了。」說著又對雲中飛道:「雲公子,事隔多年能忘則忘,何必如此耿耿於懷呢?」

柳湘雲靜靜的聽著,漸漸的感到話不投機,禁不住大怒道:「酒瘋子,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當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游天浪朗聲笑道:「喲呵,你這女人真是不識好人心啊?老夫好意讓你們母子彼此消除嫌隙,母子團聚,你不但不感恩言謝,反而還要割我的舌頭,真是賣了乖還沒討上好。」

柳湘雲冷冷道:「你言語挑撥,暗放冷箭,這種殺人不見血的雙重手段豈能騙得了我?」

游天浪道:「老夫好意前來拜訪你這位一別多年的舊友,沒想到來的卻不是時候。」

柳湘雲道:「你的拜訪,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游天浪笑道:「難道老夫對你還有什麼企圖不成?既然柳莊主不歡迎,雲公子、玉少俠、南宮兄弟,你們難道還想讓柳莊主用香車寶馬送你們走嗎?」

天魔僧為了採摘這朵帶刺的玫瑰雖然被刺扎傷了手,但在此時此刻他卻不能不極盡討好之能事的大聲道:「你們不能走!」說著便一展身形,擋住了去路。

游天浪打了一個酒嗝,不屑的冷冷道:「天魔**師莫非連這僅有的一條獨臂也不想要了?」

柳湘雲怒聲道:「天魔僧,休得放肆!」說完面色一緩,又對雲中飛柔聲道:「阿飛,難道你真的不想留在娘的身邊嗎?」

他雖然嫉惡如仇,但它畢竟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年輕人;他的心中雖然還有一個仇結沒有解開,但在此時此刻面對這位「生我者母親也」的柳湘雲,他真的不知道該對這位苦苦思念了十八年的母親說些什麼?

假如是真的!

也許從此一別將形同路人;也許從此一別將永難相見;也許從此一別將勢不兩立;也許從此一別將成永別------。

也許!

再多的也許也說不完他心中那種如波涌般的思緒,再多的話也訴不盡這麼多年來對母親的思念,可是當他一見到這位令他日思夜想的母親時,積壓在心頭的父仇又使得他幾乎喘不過起來。

看著那張如鮮花般美麗的臉上所顯露出的那種有如生離死別的痛苦表情,雲中飛強制展顏道:「如果你能讓我相信我爹不是你親手所殺,那麼總有一天我將會是你的兒子,你也會是我的娘!」說完便拾起地上的「燕子鎲」,與游天浪等人一道離開了「火雲山莊」。

柳湘雲淚眼朦朧的望著漸行漸遠的身影,無聲的悲泣道:「阿飛,看來只有來世你才能做我的兒子,我也只有來世才能做你的娘了。」

欲知後事,請看神俠飛龍第二十一章:《酒道會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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