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做為老公才有的福利

「宛然，你怎麼在這？」他笑著走過去。

「打電話你不接。又不好直接去你家，就來著嘍！」丁宛然上前，抹胸的短裙，剛剛勉強遮住臀部，腳上的那雙高跟鞋，讓賀雲翔有一種，鞋跟隨時都會斷裂的錯覺。

「找我有事？」他笑問。

「雲翔，你非要對我這麼絕情嗎？」她委屈地問。「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她上前不顧賀雲翔的意願，挽住他的手臂。「我哪裡不如慕寒。」

哪裡都不如。摸摸鼻尖。「宛然，你這是說哪裡話，你是好女孩，你該有這個自信的。」

「本來是有的，可是……在你娶慕寒的時候，就沒有了。」她低頭，眼中的淚水隨時都會掉出來一般，

「我們換個地方談。」賀雲翔皺眉，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對他做這個位置不滿，還是少給人留些把柄為妙。聽著賀雲翔這樣說，低垂著頭的丁宛然得逞的笑笑。等的就是這句話，就知道，來這裡等他沒錯。

賀雲翔選擇了慕寒警局附近的一個咖啡廳，還不時的看看時間。

「你有急事。」丁宛然哽咽。

「有事你就直說吧！我還要接慕寒下班。」賀雲翔直白的開口道。

「慕寒，慕寒，又是慕寒。」丁宛然煩躁道。「雲翔，我到底哪裡不好！」

「你很好。」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她不依不饒的問。她告訴自己再也不要等了，再也不要錯過任何機會，更不能指望葉奕磊幫忙，有些事情，還是只能靠自己。

「宛然，我只把你當朋友，你別這樣。」

「那你告訴我，我哪裡不好，我都會改的。」她柔聲道。「雲翔，從石頭第一次把我帶進你們的圈子，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你，只是……那個時候，你有……」

「夠了。」賀雲翔出聲打斷丁宛然的話。他似乎害怕聽見那個名字。「宛然，我已經結婚了。你不該這樣。」

「可是你根本不愛她！」丁宛然任性道。「雲翔，你根本不愛她，和她在一起，你也不會幸福的。」

「宛然，我想我的私事，不需要跟你們商量，我幸不幸福，也和別人沒有關係，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他耐著性子保持著紳士的微笑。這個女人，真不知道，石頭是怎麼忍受她的。

「你的私事？」丁宛然忽然站起來。「那你了解她嗎？你知道她背著你都做過些什麼嗎？」她尖銳地喊到。

賀雲翔看著丁宛然氣急敗壞的模樣，扯扯嘴角。「你到底想說什麼？」找他出來，不會是只有表白那麼簡單吧！從認識她的那天開始，對他的心思就從來都沒有隱藏過。

「你都不好奇，慕寒為什麼不顧自己的生命救南楓嗎？」她問。

賀雲翔一怔。

「那你就更不知道，南楓和慕寒在眾人面前，激.吻了吧……」

慕寒從警局出來，比以往晚了二十分，正想著要和賀雲翔說聲抱歉，才發現，他的車並沒有停在這裡。

「嗨，景瑟！」正在她想要打電話問問的時候，一道弔兒郎當的聲音傳來。

看著從車子里探出頭來的南楓，慕寒不悅的皺眉。怎麼有來了。

南楓含笑看著慕寒，她對人的厭惡，還真是從來都不知道掩飾。「這麼巧！」他開著車子，圍著慕寒轉了一圈，儼然一幕「流氓」搭訕的戲碼。「傷怎麼樣？好些嗎？」

「還好。」淡淡的回應一句她走到一邊。

「是不是很疼？」南楓追問，其實他想要很鄭重的問，傷口疼嗎？想要用心的說謝謝。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說不出來。

「你要試試嗎？」慕寒不悅。

南楓搖搖頭，一副，我才不要的架勢。「慕寒，我很讓你煩嗎？」他看著冷若冰霜的慕寒。

「沒有！」慕寒敷衍的回了一句，轉身看向另一邊。離我遠點，我就不會煩。

「你在等雲翔？」

「你的思維還真跳躍。」慕寒控制不住的想要發火。「如果你是來找麻煩的，我勸你最好離開，如果是因為我的傷，你大可不必愧疚，更不用感謝，那天，換做任何人我都會那麼做。」

「……」聽慕寒發火，南楓顯示一怔，隨即嘻嘻的笑道。「我沒愧疚啊！」他攤手。「誰說我愧疚。我就是路過，順便跟你客氣一下，你還當真啊！慕警官。」

「……」饒是再冷靜的人，聽到這話也不會沒有反應，她轉身瞪著南楓，他已經發動了車子，

「拜拜，景瑟，改天找你一起玩兒。」他擺擺手，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只留下的慕寒一個人在原地，幾次的提氣，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得胸口好悶……

賀雲翔的車子緩緩停下。看著急速消失的車影，他蹙眉，那個不是南楓的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時，他想起聽宛然的話。本來沒放在心上的，可是此時，竟然有一絲不適在心底蔓延……

「南楓來過？」他為她打開車門。

「嗯。」慕寒點點頭。「今天工作很忙？」她詢問。今天比平常晚了許多。

「嗯。」賀雲翔點看著慕寒，什麼時候，她也會關心自己的工作了。「他來做什麼？」他故做不經意的問。

「路過。」慕寒嘟噥著，帶著一絲不悅。

賀雲翔看著慕寒難看的臉色，挑挑眉。路過？從城南到城北，路過？呵……他幫她系好安全帶。「老婆，你都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什麼話？」慕寒奇怪的看著賀雲翔。

「比如……」他傾身靠過去，慕寒下意識的往後躲一下，被賀雲翔壓迫在座椅和身體之間。他盯著慕寒，曖昧的呼吸在她的唇邊遊離，令她幾乎無法呼吸。

「你想說什麼？」

「比如，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他又靠近幾分，嘴唇，眼看著就要貼上慕寒的唇……

賀雲翔的氣息在唇邊遊離，令她連呼吸都變得不穩。

「賀雲翔你想幹什麼。」慕寒撇過臉。她不動還好，這樣一動，她的臉頰在賀雲翔的唇邊劃過，慕寒擰眉。

「不是說，我敢玩的，你也敢嗎！」他維持著原來的動作好身手把玩慕寒垂在耳畔的髮絲。「現在怕什麼？」他壞心的又靠近幾分。

「怕？」慕寒笑著轉回臉。「誰說我怕！」她說著，卻緊緊的抿著嘴唇。

賀雲翔看著慕寒逞強的模樣，有一瞬間，真的差點就吻下去，他心裡清楚，慕寒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所以才會緊張，只是……他真的有那麼差勁嗎？「慕寒，你真的很特別。」

「你到底要幹嘛？」這樣的姿勢讓她很不適。說話的時候，氣息都噴洒在對方的臉上。「你……」她好像想到什麼，是啊！他們的圈子小不小，但是說大，卻也不大。徐縈都知道，他不會不清楚。「你是說那天在PUB里的事？」

賀雲翔點點頭。

「就是你聽說的那樣啊！」慕寒的聲音低了幾分，帶著幾分懊惱，顯然是並不想提起，。

「你怎麼知道我聽見的是什麼？」賀雲翔看著慕寒的模樣好笑。

「那要看你聽誰說的。」慕寒冷抬眸道。「若是方子浩，就可能有幾分可信度，也許，他還會輕描淡寫的帶過，可惜他不在，若是葉奕磊或者丁宛然，我就不確定了，就算沒看見，他們也會添油加醋，說的身臨其境一般。」

聽著慕寒的話，賀雲翔竟然鬆了口氣，他笑一下，真是，自己在做什麼。她怎麼樣，是她的自由不是嗎？來的路上告訴自己不要問的，可是看見南楓剛剛離開，還是沒能控制住……

「怎麼沒聽你說？」

「我以為你不會有興趣。」慕寒如實說道。「況且，你見過什麼人，自己在外邊吻了別人，回家還告訴老公的。」

噗……賀雲翔笑出聲。「我老婆原來也蠻幽默的。」他坐回去，慕寒也悄悄地鬆了口氣。

「誰……」

「別再說誰是我老婆，不用懷疑，就是你。」他看看慕寒，突然挑起她的下巴，弄得慕寒一驚。「不過我算是理解你的做法，可是身為老公都沒有的待遇，卻兩次被別人給搶了……覺得有些挫敗。」

「兩次？」慕寒想起婚禮那天葉奕磊的舉動，用力抹抹嘴唇。「那隻能說你交友不慎。」她嘟噥著，見他依舊盯著自己，慕寒皺眉。「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等我想到在告訴你。」他快速的在慕寒的唇上啄一下，笑著發動車子。慕寒怔著，甚至忘記出聲……

在賀雲翔離開后，南楓的車子重新回到警局門前，看著那漸漸消失的車子，

她說換做任何人都會那樣做？是啊，她救他，不是因為他是南楓，只是出於自己的職責。有些挫敗的靠著椅背，煩躁的點燃一支煙，用力吸了幾口。

南楓你在做什麼？他問自己。就算他們只是形式上的關係，可是那也是雲翔的老婆。腦子裡亂成一團，用力拍拍自己的臉，又甩甩頭，卻甩不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更沒有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