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是終點還是起點
手頭上只有三十多萬。根本就不夠賠的。
所以劉小軍只能向老爸求助。只希望他還有一些錢。
打電話給老爸,卻被他罵了一頓,最後劉通要他把礦上的資產都撤了,再也不要上礦山上去,要不然以後也別想要錢。
劉小軍當時就了火,把電話給掛了。
撤了?那不是全完了嗎?
事業才剛剛起步而已,現在就走到終點了嗎?難道自己的命運就這樣被再次擺布了?沒有錢,沒有地位,沒有權力。
如果那幾個礦洞產量不高,撤了就撤了,但是現在看來,產量是很高的,只要堅持到明年大漲價時,身家就會翻幾倍。可是這些能告訴老爸嗎?就算告訴他他也不會信的。誰會相信能漲到兩塊一度?任誰也不會信。而且他們可能還會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要跟他們說:我是重生的。
去你媽的。
誰他媽信你是重生的?
倒是會相信你是個神經病。
而且病得還不輕。
所以到時很有可能的就是「被精神病」了,強行送去精神病院里,在那裡過你的重生美日子吧。
劉小軍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他搖了搖頭,點上根煙。
忽然他想:人生不就像是這煙一樣嗎?燒完了,就沒了。難道真的有什麼重生?
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的夢幻如此的不真實。沒有人支持自己的事業。
是不是我真的錯了?
是不是我應該努力扮演好我應該的角色,好好上學,然後去上大學,然後……
是不是這一切都只是個夢?這個夢原本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親人看起來好像不是親人了;朋友也不再是朋友了;好像自己就是一個異類。多麼想告訴別人:我是重生的!
可是不能說。
「怎麼了?錢不夠?」王老四拍了拍他的肩。
「沒事。我會想辦法的。」
王老四這人還是不錯的。
劉小軍冷靜下來。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經歷,他現,一直以來,都是心法太美好,而現實太殘酷。困難重重,危險也重重。敵人越來越多,而且朋友越來越少。
說不準,剛才開車來偷鎢砂的就是劉大風或是龍叔。除了他們,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難道還會是張小覺呀?
劉小軍忽然跳了起來。
不會真是她吧?
她今天來過,而且竟能開了自己家的門……
他跑到門口,門鎖是好的。不用問就知道,來的一定是個開鎖的大行家。
「***,那臭娘們!」
「先睡一覺吧,明天再想辦法。」王老四沉聲說。
劉小軍毫無睡意,但是也不願打擾到王老四,安排他睡下了,自己一人坐在那裡抽煙到天亮。
……………………
老爸不管;那麼問問表叔怎麼樣?
天一亮,劉小軍就給大皮鞋打電話。
結果大皮鞋推託道:「唉,小軍,你又不是知道,我手頭正經呢,剛買了個房子,而且又購進了一批貨,真的手頭沒錢,我還想去借點錢呢,怎麼了,你有急用嗎?」
劉小軍一聽到這話立時就掛了電話。
現在問誰借都不好借到幾十萬。
試問,誰會借這麼多錢給他?
王老四吃完飯就回礦上去了。
手機響起。
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誰?」
「劉小軍嗎?」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我。」
「我是古仁。」
劉小軍咬咬牙。現在這個時候古仁打電話來幹嗎呢?
「有什麼事?」
「聽說你出了一點事?」
「我很好。」
「我都知道了。現在手頭上有些緊?我可以幫你。」
「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現在知道了吧,那山很邪的。早就跟你說過了。價錢還是不變,怎麼樣?考慮一下?現在房地產很火,你要是有了這一筆錢,以後就不用愁了。」
「既然知道很邪,那你為什麼還要呢?」
「呵呵,我只是出於保護生態的原因罷了。我買下來,又不會自己去開採。」
別說得那麼偉大。擺明了就是要把劉小軍給擠出去。因為此時劉小軍的動靜實在太大,搞不好以後真的崛起,就能夠與他們對抗了。
「免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呵呵,紙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我真的要對付你,就不會打電話話告訴你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拉了十幾噸鎢砂給我,竟是龍叔的人,我想,他應該沒收購這類東西吧?你知道他現在在做砂子生意嗎?」
「……」劉小軍真的想開罵,但是忍住了。
第一,古仁為什麼要告訴他這條信息?
第二,古仁為什麼知道這些事?
第三,古仁擺明了就是說:你的貨被偷了,是龍叔乾的,而且賣給了我。
真相可能是:
第一,真是龍叔乾的,而且真的賣給了古仁;
第二,不是龍叔乾的,而是古仁自己派人乾的,所以他才會這麼清楚。
目的就是:要劉小軍跟龍叔翻臉。
跟龍叔翻臉那是遲早的事,但是以目前的情勢看來,是絕對不行的。
但是現在的難題怎麼解決?
如果這兩天沒有跟黃石頭和朱子強家裡解決的話,馬上就會變成大麻煩。
那麼,現在擺在眼前的就是兩條路:第一條路,跟老爸要錢,撤出礦山,從此跟礦產說ByeBye;第二條,把貨賣和礦洞賣給古仁,以後可以再東山再起,可是去哪裡開新的礦洞?基本上也跟礦產事業說ByeBye了。
無論選任何一條路,他都感到不甘心。
如果此時放棄礦產,那就意味著他的生活又要重新開始了。也許會很美好,但是,一切就會更加不真實。所有的人都好像是陌生的。所有的事也都是陌生的。一切都會成為未知數。那種感覺很可怕。重生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件夠可怕的事了。所以他不想再過未知的生活。未來未知,那麼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把握之下。
所以他搖了搖頭,把電話掛了。
此時應該有第三條路。
他想到的就是龍叔。
如果此時誰還能夠提供第三條路的話,那一定就只有龍叔了。
第一,龍叔有錢;
第二,龍叔也算是他的合伙人;
第三,他對於龍叔來說還有利用價值。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龍叔應該會幫。
儘管昨天晚上的事很可能就是龍叔做出來的,但是只要不挑明,那麼兩人就還不會撕破臉皮;只要臉皮沒破,就有得談了。
…………………………
「龍叔就在那房裡,他早就交待了,如果是你來了,隨時可以進去的。」龍叔的一個手下說道。
劉小軍記得好像見過他,不過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
還好王小福並不在。
走到了房外,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龍叔的聲音:「你個賤貨!」接著是啪一聲響,好像是抽鞭子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聲驚呼,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要……我還要……」
「賤貨!」龍叔又叫道,又是啪一聲響。
女人不斷呻吟。
也不知道裡面是生了什麼事,只是聽著聲音好像是張小覺。
劉小軍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進來!」龍叔叫道。
劉小軍推開門走了進去。
就看到龍叔拿著一根鞭子站在正中,身前一個女人光著身體趴在地上,雪白的身上一條一條紅痕,看起來驚心動魄。
女人轉頭看了他一眼,神情並沒有多麼痛苦,反而帶著一絲媚態,臉上紅了紅。
正是張小覺。
龍叔又啪一鞭抽到了張小覺的身上,叫道:「這賤貨,三天不抽就全身不爽,小軍,你不會看到臉紅吧?女人嘛,就是這樣!來,你要不要試試手?」
龍叔把鞭子往他手中塞來。
劉小軍趕緊推開鞭子,咳了一聲,說道:「龍叔……」
「有什麼事等下再說。小軍哪,你不會還是處男吧?哈哈,都是大人了嘛,來來來,坐,賤貨,站起來,去倒酒來。」
劉小軍趕緊坐下,看著張小覺爬了起來,隨便拿了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就出去倒酒。一分鐘之後就走了回來,手裡端著兩杯酒,款款地放到了兩人面前,坐在了劉小軍的對面,一雙眼睛只是往劉小軍看去。
「來,喝酒,咱哥兩好好喝一個。」
劉小軍端起酒杯,說道:「龍叔,先商量個事,借點錢給我行不行?」
「哈哈哈哈,借錢?沒問題!多少?」
「六十萬。」
龍叔重重一點頭,「沒問題,放心,我們是好朋友嘛!」
劉小軍萬萬料不到龍叔竟會這麼大方,當下一怔。
「喝酒喝酒,我現在就去取,賤貨,幫我陪陪小軍。」
看著龍叔仰頭喝乾了酒,劉小軍只好也一口喝乾了。
喝過了酒,龍叔就往外走去,「你在這裡等著,我取錢給你。」
劉小軍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張小覺卻過去把門關了起來,反鎖上,把身上的衣服扔了下去,走到了劉小軍的身旁,吹著他的耳朵說道:「龍叔這一去可是要一個多小時呢,你不無聊嗎?」
劉小軍把她推了開來。
張小覺又撲了上來,抱住他的身體,說道:「難道你不是男人?你現在知道了吧,我只是一個賤貨,在他的眼裡,我就是只豬。怎麼,還不知道龍叔的意思?意思就是,我是他的玩物,他現在把我讓給你玩了。」
劉小軍只感到一陣噁心,又把她推開。
張小覺不住冷笑。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小覺冷笑,劉小軍倒覺得輕鬆起來;但是也許是酒力作用,身上開始起熱來。
「是不是你乾的?」劉小軍冷冷地問。
張小覺嬌笑一聲,撲到了他的身上,把兩個**在他眼前亂晃,「你問的是什麼事?」
張小覺的身上有一股香氣,這讓劉小軍的身體越來越熱。他很想把她推開,可是兩手推到她的胸前,卻一把抓住。
「是又怎麼樣?是龍叔叫我乾的,怎麼樣?」張小覺輕聲說,不斷往他耳朵里吹著氣。
劉小軍只感到身體里一股熱氣在向外面升起,真想把張小覺給生生撕了。
「怎麼,想殺了我?你都不是男人,你有什麼勇氣呢?」張小覺不斷挑戰著他的底線。
劉小軍忽然一下把她按倒在沙上,兩手緊緊抓著她。
張小覺不斷嬌笑,像是瘋了般。
劉小軍卻只感到頭腦都有些不清醒了,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要爆炸一般。
他狠狠壓到張小覺的身上,「賤貨!」
張小覺嬌笑著,兩手還幫起他的忙來,「放心吧,除了龍叔,別人不敢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