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有事瞞著我?
「曜風大神的師傅就是我的師傅啊?」蕭何歡快的回答,他這人沒別的毛病,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可以二話不說就為朋友拿出萬貫家財,但是最大的缺點就是跟誰都自來熟。
這可能是天生的,因為他家老頭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等到現在老了,還是不喜歡清凈,要不是出去太危險了,他才不會整日都在府中待著呢。
「我師傅是我師傅,你哪裡能叫的到他師傅呢?」曜風一本正經,看蕭何還想要跟他打哈哈糊弄過去,他趕在蕭何出聲前開口,「所以,你不能叫他師傅。」
師傅一生只有曜風一個徒弟,要是再平白的冒出來一個徒弟的話,他豈不是要當師哥了?
師傅會殺了他的。
蕭何閉上了嘴巴,不讓叫就不讓叫吧,說不定哪天他真的成了曜風的師弟了呢。
到時候再叫也不遲啊。
「對了,曜風大神,那柳空海為什麼要追殺我們啊?」
蕭何還想問個明白,他不問明白心裡不舒服啊。
「誰知道呢,可能想要劫財吧。」
曜風卻十分不走心的敷衍了他幾句,把那幾張包好的草藥放到了另一個小箱子后,就起身,把它放到了一旁高高的柜子上,他明天一早就送過去。
「怎麼可能嘛,要是劫財的話早就動手呢,他明明就是想要跟蹤我們的嘛。」
蕭何反駁道,打劫的人是不會等這麼久的,在他們三個人分開的時候,他就該動手了,除非他是個傻子。
可是明顯阜豐不傻。
那兩米的個子真的是顯眼到了極點。
「你小箱子里裝的是什麼?」
寒千寧剛剛抬起頭來,就看到了曜風抱著一個小箱子挺鄭重的從她面前走了過去,就隨口問了一句。
「千寧兄啊,你可算是回過神來了。」
蕭何誇張道,順便替曜風回答了,「是給師傅...」
曜風的身子頓了一下,沒有抬頭。
蕭何趕緊改口,「是曜風大神給他的師傅做的草藥。」
曜風這才又動了一下身形,把草藥小心的放在了柜子上,然後回去走到了寒千寧的面前。
「你最近怎麼了?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
曜風早就發現了寒千寧的不對勁,從他們吃晚飯的時候,寒千寧只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到現在他與蕭何說了這麼大會兒的話,寒千寧竟然沒有聽到,魂不守舍的樣子,還是第一次出現。
蕭何嘴快接了一句,「該不會是藍奕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
寒千寧一個眼神掃過去,蕭何默默的縮了一下脖子,內心在默默的流淚,他就不該嘴賤的....
「那個..你們聊,你們聊,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哈。」蕭何邊說邊逃也似的起身,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追似的,扔下這句話就急匆匆的跑走了,走得時候還不忘給寒千寧他們關上了門。
「瞧你給人嚇得,都給嚇跑了。」
曜風笑著取笑寒千寧,寒千寧卻有些笑不出來,她這幾日心裡頭總有些不安,藍奕這麼多天都沒有動靜,是不是衛國出了什麼變故?
「是我把他嚇跑的嗎?」
寒千寧不溫不淡的看著曜風,一副無辜的樣子。
她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怎麼還會嚇跑人呢?
曜風笑而不語。
「你師傅不是沒事了嗎?該不會病情又嚴重了吧?」寒千寧沒有繼續那個話題,反而是換到了曜風師傅的身上。
曜風搖了搖頭,簡單像寒千寧說了下情況,沒什麼大事,就是拿這些要來預備不時之需。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曜風還是問出了口,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問清楚的,寒千寧感覺到為難的事情,自己或許能幫她拿個主意。
「啊。」突然被曜風問道,寒千寧有些緊張,但很快她又穩下心來,輕鬆的聳了下肩,「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你不要想太多啦。」
說完后,還衝著曜風輕鬆的笑著。
曜風卻沒有任何的表示,他沒有動作。
「真是不早了呢,我也有了困了...」
寒千寧邊說邊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的樣子,這是要送客了,這裡是寒千寧的房間,外面是餐廳,裡面就是寒千寧的閨房了。
曜風識趣的起身,道了聲好夢就走出了房間,他剛一出門,寒千寧就把門從裡面給鎖上了,心裡砰砰直跳,剛剛她真的害怕曜風會逼問她,但幸好,曜風是個君子,並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曜風剛剛一出門,就聽到了門裡上鎖的聲音,他微不可知的笑了一下,抬腳下了台階,正巧遇到了剛剛從外面回來的柳秋白,他從外面賞了一會星星,覺得有些冷了,就回來了。
「唉,曜風兄,去睡覺啊。」柳秋白精神飽滿的沖他打招呼,曜風也笑著回應。
「是啊,這麼晚了,秋白兄還在外面做什麼呢。」
「還不是千寧兄,他把我叫出來后,問了一些奇奇怪掛的問題,我想著既然都出來了,就在外面待一會兒吧。」
柳秋白隨口一提,在夜色中掩映下,他沒有看到曜風的眼神一亮。
「哦?他都問了什麼奇怪的問題了?」
曜風像是與他閑談一般,的問道。
柳秋白倒有些受寵若驚了,平常的曜風話都不是很多的,安靜的就坐在那裡,別人若是問他什麼話,他也會禮貌的回上一句,但是這樣主動與人交談還是頭一回,他搓了一下有些不透氣的鼻子,這夜晚的氣溫還是有些低,與白天的氣溫溫差還是有些大,他都有些受不住了。
「千寧兄問我說有一個人,他發現自己不是親生的,他的親生父親找上門來,說我覺得那個人會怎麼做。」柳秋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好端端的怎麼問這種問題呢?」
柳秋白還是忍不住嘟囔兩句。
「是啊,確實很奇怪。」
曜風聲音低的像是輕語,他垂了下頭,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啊?曜風兄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