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黑佩虎符
「你利用我母親,那就一起毀滅吧」,經歷了變故,單明從原本毒辣,變成了現在的陰狠算計。
北域大半住房被毀,雖每日夜都在修建,但也難以一時安置大量無家可歸之處,於是在其他幾家商量之後,開放各域,讓北域人到其他域安身。
夕顏手中得到的地圖,也一併給了時傲雄讓他帶回了西域,至於這些地圖的歸屬,便是各域聚集起來后要商討的事情。
澤淵在這些天里發生太多波折,天坑大比樹林中的截殺,北域趁亂興起,天崇派兵壓制,這連日一來在澤淵發生的種種,導致如今的澤淵內里空虛,現在正是急需整治的時候。
夕陽離開東域去北域之後,夕顏幾人也商量好了接下來的安排,正巧辰熙有回天崇的打算,幾人一商量便決定到夜裡的時候,他們一同出發回天崇。
「如今天崇都在傳你的死訊,你這個時候回去打算做什麼?」
辰熙聽著藍逸與夕顏要與他一起回天崇有些不解,不明白藍逸這賣的什麼葯
「我們回去當然是要悄悄的回去,按照藍逸的計劃,等我們回去的時候說不定能趕上一場好戲呢。」
夕顏說完之後看了藍逸一眼,「你說對吧」。
藍逸很是寵溺的一笑,」不錯,如今回去正好能趕上天崇大戲。」
辰熙在一旁看著對面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些不耐煩的就要起身,還沒等離開便聽見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辰熙立馬坐下,還將夕顏拉到自己面前將他自己擋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是青蘿來了」
夕顏話落,岳青蘿從外面一路跳著進來,「原來你們都在呀,夕顏你看到辰熙了嗎?」
夕顏聽著岳青蘿這話與藍逸對望一眼,瞬間明白了此中的彎彎繞繞,辰熙在夕顏身後扯了扯夕顏的衣襟,夕顏清咳了一聲,沖著岳青蘿使了個眼色,岳青蘿看到夕顏的示意後點了點頭。
「既然辰熙不在這裡那我去後院找找,如果他回來了記得告訴他我找他有事。」
岳青蘿一邊說著一邊往夕顏身後而去
「辰熙,你為什麼躲我,你武力高強,我找你比武不行嗎?」
看著辰熙與岳青蘿之間有一段話要說,藍逸起身拉著夕顏出了房門。
「夕顏,你」
「你找小夕做什麼,小夕如今身邊有了逸王爺,兩個人情投意合你非要再往裡面摻和什麼?」
岳青蘿這話說得毫不客氣,辰熙聽了之後冷哼一聲,一杯接一杯的茶水往嘴裡灌。
岳青蘿見到辰熙這般也不生氣,坐在一邊,從辰熙手中拿過茶杯端起茶壺自顧的喝了起來。
「你,你,怎會有你這般女子」
「怎麼不會有,我不就坐在你對面嗎?我知道你們今夜就要離開,我要跟你們一起走」。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擔心小夕,我跟著是要保護她,我來只是告訴你一聲」。
岳青蘿這話說完,狠狠將手中茶杯往辰熙面前一放,大步走出了房間。
夕顏房間里,夕顏在收拾離開澤淵去天崇的東西,藍逸在一張天崇國都地形圖上標標寫寫,而面前放著剛剛從天崇傳回來的密信。
「顏兒你還是留在澤淵,等天崇事了我再回來接你如何?」
藍逸將剛剛送來的密信看完之後起身走到夕顏面前牽起夕顏的手詢問道。
夕顏反手握住藍逸的手笑了笑,「我也在國都待過數日,對國都還比較熟悉,何況我還有身家在國都呢,更何況澤淵事情已經解決,我爹他們在,澤淵的一切都會安排妥當的,不缺我一人。」
藍逸聽著夕顏這話,將手中密信放到了夕顏手中,「你看看」
夕顏接過藍逸手中的信,認真看了起來
天崇將士多在邊境各處守衛,無兵符無法傳召入都,但佐穆與佑安兩人竟然為了率先將兵符拿到自己自己,不擇手段抓了部分將士的家眷,以此威脅來為他們賣命,國都府衙的一把手早已經換了人,不是佐穆的人,不是佑安的人,更不是藍逸與皇帝的人,而是一個幾天前還是個洒掃小廝,在這亂事之下需要有個人坐在這位置上,各處勢力便找了這麼個人。
如此一來,這國都府衙形同虛設。
如今國都已亂,平民百姓也都嗅出了政變的味道,紛紛屯好糧食閉門不出,已經連著數日街道上行人了了。
藍笙再次病重,時沐在旁醫治,而在當天下午便有兩封密信交到了時沐的手中,分別來自佐穆與佑安,時沐看著手中兩封書信看著裡面的內容,信中都不約而同的想約他,約他這個皇帝身邊的親信過府一敘。
時沐將信放到藍笙面前,「你且看看,這麼多年這兩個老狐狸為了這個位置真是不遺餘力,看目前這情況,佐穆與佑安應當是各干各的了,如此一來我們就一一擊破。」
傳聞中病重的藍笙,此時臉色紅潤地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時沐剛給他的書信。
「既然這兩個老狐狸已經不再合作各自為戰,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你就繼續在這宮裡當好你的柔弱皇帝,莫要讓外面的人打探到一絲的蛛絲馬跡,院里的暗衛會保護你。」
聽到時沐這話,藍笙便知道時沐今晚要去赴約,「你今晚要去哪邊?」
「天機不可泄露」
時沐說完,給藍逸留下一些藥物后離開了皇宮,藍笙看著時沐留下的葯苦澀的搖了搖頭。
藍笙這個皇帝的身份說真不真說假不假,但是這柔弱卻是真真的。
國都中,時淵內外遊走,手中火彈子也安排在了幾處廢墟無人的地方,同時找人代寫了兩封信分別找小廝送進了左右相府。
朝堂停朝後,那些原本逸王爺派系的,皇帝派系的,都遭到了佐穆與佑安兩人的雙重打擊,有些不堪重負的抹脖自盡,有些意志不堅定相信藍逸就那樣死了不會在回來后,紛紛投身到佐穆與佑安手下。
剩下那些還在固自堅守的,閉門不出,擔心出去說了不該說的會像幾日前那幾個瘋了啞了的大人一樣不得善終。
夕顏將信看完後放到桌子上,看著藍逸的地圖指了指皇宮「如今天崇的狀況像極了當時澤淵上下亂成一團的架勢,這皇宮應當是此次的突破」。
「不錯,屆時藍笙會在朝臣的逼迫下拿出兵符,到時候就看佐穆與佑安誰有這個本事了,這件事情不能露在外面,解決這件事,就要關起宮門來解決。」
「兵符?你不是說皇宮裡只有半塊兵符嗎,那另外一半呢?」
聽到夕顏的話藍逸看向他,「你手裡的那塊黑佩玉呢?」
聽到藍逸這話夕顏瞬間明白,「原來當年我娘從宮裡拿走的是這一半的兵符。」
夕顏說著將隨身帶著的黑佩玉交到了藍逸手中,藍逸走到一旁燭火處,只見將玉佩放在火上烤了一會兒之後黑色在漸漸變淡,不多時,黑佩玉周邊變成透明狀,中央的黑色慢慢變化成一個卧著的虎狀。」
「原來那信中說的黑佩玉還有這般機關,難怪當時佐穆讓單家在澤淵找虎符沒有找到。」
聽著夕顏這話藍逸在一旁抿嘴輕笑,沒有外人在,藍逸也便沒有戴面具,在燭火的照應下,臉色斐然。
夕顏看著藍逸這與夕楓相似的面貌嘆了口氣,一旁藍逸見狀詢問著。
「怎麼了?」
「你是不是會什麼障眼法,在俊峰山我明明見過你的樣貌,怎麼就沒認出你與小叔叔長的一個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