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運籌
昇陽酒店主樓,第二十一層。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睡衣,躺在同樣大紅色的地毯上。說不上和諧,怎麼看怎麼不對勁。他臉上的皺紋就好像一道道西北黃土高原上的溝壑,深且森然。
瘦削到如同枯木一樣的身材,從睡衣里露出的大腿上早已經沒有了光澤,有的只是蛇鱗一樣讓人看了不寒而慄的老皮。從外貌上看,這個老者沒有一百歲,也要有九十歲。而事實上,這個看上去一陣風就能吹死卻在懷裡還抱著兩個絕對不超過二十歲花季妖艷少女的老東西,已經一百零三歲。
老而不死是為賊,對他來說沒有貶義,相反而是鼓勵。他的目標是活到一百五十歲,然後破了一百五十個處女的身子。兩者若是不可兼得,那就選擇後者。
更合理的說法對於他,應該是這句。
老而不死是為妖。
他叫團藏,日本國寶級混黑的老祖宗。
躺在他身體邊上妖嬈到恨不得能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夾死人的美女,一個叫幸子,一個叫井野。兩個人的年紀加在一起剛好超過團藏的三分之一。
幸子身上的和服已經被褪到了腰部,光潔的閃耀著誘人光芒的脊背,一隻乾枯雞爪樣的老手在上面來回輕輕的摩挲著,似乎在用力感受那份難能可貴水嫩中的成熟。幸子伏著身子,染成金黃色的長發遮擋住臉頰,也遮擋住她在老者胯間上下吞吐的櫻桃小口。
那根已經一百多歲早已失去九成威力的男根,哪裡還有耀武揚威飛揚跋扈的神彩,看上去更像是一根炸老了的油條,雖然還能勉強立起來,但是也僅僅止步於此。而才十五歲如同盛開的櫻花般嬌艷的幸子,能在這根東西上品嘗出來的滋味,也只有老邁的腥臭和臊氣。
丁香小舌,裹著一根爛香蕉,讓人怎麼看怎麼噁心。而當事人卻似乎沉浸其中,這份超乎尋常的品味和毅力建立在桌子上放著的兩萬美金。每人一萬,足夠買一款LV今夏新發布的手袋。
而井野的前襟大開著,那兩座十七年滋養比富士山還挺拔炫美的**,被團藏的另一隻手褻瀆著白皙和粉嫩。
兩個女孩兒一邊吃吃的笑,一邊擺出撩人到能促使一個正常年輕男人流鼻血脫褲子不計後果**的撩人姿態。根本就看不出她們還都還是未成年的女孩兒。
團藏的眼角掛著眼屎,那是青光眼白內障造成的,渾濁的眼球不停的分泌出令人作嘔的濃濁物體,被那個叫井野的女孩兒在團藏的示意下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乾淨。
團藏微微眯著眼睛,在香甜舌尖的閃爍中,盯著房頂上巨大的宮廷式吊燈,上面七彩閃耀的光輝似乎在輝映著他的回憶中曾經驕傲的過往。
團藏一邊撫摸著身子邊上雖然稍顯青澀卻已經飽滿水嫩的軀體,一邊用沙啞的好像光腳踩在枯枝敗葉上的聲音喃喃感慨。
「最好的女人,還是支那的女人。」
他把添著他眼睛的井野推開,努力使自己坐起來,靠在身後的玻璃牆上。井野很乖順的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裡,修長漂亮的手指在團藏的胸口上來回輕輕划動著。但是她並沒有回應團藏的話,因為她知道這個在日本權勢通天的老人在回憶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斷。誰要是那樣做了,這一秒還被老人愛撫著身子下一秒就沒準被拉出去分屍成三四十塊。
團藏似乎是陷入了回憶里,昏花的老眼裡閃爍出了一陣嚮往的光芒。是那樣的炙熱。
「當年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在支那所向無敵,那些支那軍人就好像土雞瓦狗一樣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那時候多好啊,我還很年青,才三十歲,盛氣凌人。你們不知道,支那女人的妙處。她們的身子就好像是水做出來的,但是脾氣一個個都火辣的讓人難以接受。貞潔對於她們來說遠比生命可貴,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去觸碰她們的身體。一邊扒下她們的衣服,還要一邊對付她們用手打用腳踢用牙齒咬的反抗。就算進入她們身體里以後她們也會拚死扭動身子試圖把你甩出來,那種感覺,太讓人著迷了,刺激,享受。
有一次在太行山下,那是一個風景迷人的小村子,我用我的大佐指揮刀殺了村子里的男人,然後用殺人的刀去割破女人們的衣服。我一個下午殺了二十多個男人,也**了三個女人,現在回想起那段歲月,還是讓人難以忘懷的迷戀啊」
他用手輕輕拍了拍井野豐碩圓滿的**,神馳的回憶著那段日子。
「日本女人和她們相比,差的太遠了,不知道反抗,逆來順受,不好。」
終於,
在團藏的一聲輕呼中,賣力侍弄的幸子把一團雞蛋清似的的東西吸進了嘴裡。
團藏呼出一口氣,閉起眼睛。緩慢的揮了揮手。
兩個女孩兒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對著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就好像對著一副黑白色的遺像追悼。然後倒退著離開了屋子。離開時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瞥了瞥桌子上的兩沓美金,卻誰也沒敢過去拿起來。
團藏眯著老眼盯著兩個女孩子離開,似乎露出一股跟得意的神彩。伸手在左側桌子下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按了按,那是一個警鈴。
不多時,五六個穿著黑色衣服白色襯衣就差在背後貼上我們是黑社會的彪悍男人走了進來。這幾個人大部分都在一米七左右,只有中間的那個男人有一米七五的樣子。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幾個人身上都有一種野獸一樣的兇悍氣息。
幾個人進屋后整齊的對老邁的團藏鞠躬致意,然後低著頭一言不發。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恭順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就好像面前半躺在地上的老不死的傢伙是一尊無所不能的神靈。或者是靖國神社裡那一面面讓他們熱血沸騰從骨子裡敬仰的靈位。
團藏說道:
「給我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就回東京。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了。」
領頭的彪悍男人叫渡邊松武,是昇陽酒店日方的總經理。他還有一個身份,日本國駐中國境內大華北地區間諜的頭子。一個在日本情報總部外務省國際情報局同樣有著極高身份的特務。
在中國的情報活動,一直是日本情報總局的重中之重。中國的政治,軍事,經濟,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的目標之內。如果用金錢可以買通一個政府官員,那他們絕對不會吝嗇裝滿旅行箱的美元。如果需要用美女來解決問題,無論是白皮膚黃皮膚甚至黑皮膚的各色妖嬈女人都會滿足。無論是處女還是熟女。
而團藏這個活了一百零三歲的妖怪,不但在侵華時期手上染滿鮮血並且成功的逃過了國際軍事法庭的審判。如今在日本情報總部擔任顧問,卻掌握著生死殺伐的大權。而更為顯赫的身份,他是日本天皇的老師。教導天皇圍棋和他們所謂的國術。
兩年以前這個老妖怪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執意要到中國來。從警視廳到情報總部,忙了個天翻地覆之後秘密把他護送到了中國。誰都不知道其實這個將死的罪人只不過是想回到中國感受一下曾經的血腥和**。
他一到中國,就不甘寂寞的接手了日本在中國的情報機構。也就是中日合資的昇陽商務酒店。昇陽?看名字就知道那個卑劣變態的民族賊心不死。
渡邊點頭回答道: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團藏大人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團藏試圖使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雖然剛才對於他來說躺著享受年輕女人口舌並沒有做什麼運動,但是他的體力還是略顯不支。
「你留下,把那個叫陳閑生的年輕人抓住帶回日本。如果他真是那個被支那黑暗世界尊崇為先生的人,他的價值將等同於一份支那的高級軍事機密。實在不能活著抓住,那就讓他死的徹底一些。我已經過了做事留三分餘地的年紀,不想給自己也給大日本帝國留下麻煩。」
渡邊再一次點頭。
團藏揮了揮手,不再說話。
幾個人也不敢再停留,弓著身子後退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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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點,陳閑生打了三個電話。
第一個打給三哥李偉,告訴他放心去當縣太爺,不把自己老家綏安治理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就不算個爺們,乾脆自己把那東西割了找個瓶子裝起來做標本沒事看著玩。不理會李偉在電話里的咆哮和充滿不安的詢問,說了句一路小心,最好從綏安給我找個嫂子帶回來看看就掛了電話。
第二個打給老六王彬,詢問了一下關於公司的情況。還有就是讓他詳細跟自己彙報一下這次南方大旱公司捐款的到位情況。王彬說話很簡潔,但是卻能抓住重點,一步到位的把陳閑生想了解的東西都表達明白。
「四哥,公司大部分資金都投在了上海一品華門工程上,目前直接投資超過十五個億。還有一部分投在了娛樂公司新籌備的兩部電影上。前期需要一點五個億。現在能動的資金大概在兩億三千萬,我已經拿出一個億,派專人組成單獨部門負責南方旱災捐款的調配和發放,這事和當地政府部門已經談好了,由我們自己選擇資助對象。他們協助落實。」
陳閑生嗯了一聲,稍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留下三千萬,剩下的一個億也挪過去。」
王彬像是顯然知道陳閑生必然會有這樣的決定,語氣里沒有一點詫異和激動。哪怕他明知道公司只剩下三千萬根本不夠接下來幾個項目的運營,兩部大製作電影後期投入也不會低於八千萬。但是他也不會對陳閑生的話提出異議。
「好的,四哥。我儘快去辦。」
若是別人,一定會為陳閑生這樣幾乎無理卻偏偏很有理的決定大傷腦筋。公司接下來投資的幾個項目都很好,用不了一年基本上就能實現返本,利潤空間很大。而那兩部電影已經在全國開始造勢,光是廣告費就已經砸進去六千萬,現在斷然是停不下來的。
掛了電話,王彬揉了揉太陽**,只是苦笑了一聲。臉上卻並沒有艱難和糾結。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燕昭男,我給你兩千五百萬,一個月你還給我兩個億。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合法也好非法也罷,只要別讓我拿著衛生紙給你擦**就行。你別問為什麼,做不到現在你就打開窗戶跳下去,我在窗戶邊看著。三十四樓,運氣好你能留個全屍。」
電話那頭一個很好聽的男人聲音一邊罵娘一邊答應了下來。這讓王彬很舒服。有這個預測大盤走勢準確率達到變態的百分之九十八並且一肚子花花腸子投機倒把的妖孽,公司就能基本運行下去。
第三個電話陳閑生打給一個不陌生,卻兩年也沒有打過的號碼。從號碼的第四位數到第七位數來看,是北京地區的號。
「喂,乾爹,事情已經有結果,現在需要您燦爛溫暖的光輝來照耀我了。不然我要是死無全屍我親爹那還好說,最起碼有我哥養老送終,您這就斷子絕孫了。」
電話那頭一個稍有些蒼老但是極雄渾的嗓音罵了一句。
「王八犢子」
陳閑生會心的狡黠一笑,說道:
「王八犢子也是您半個種,反正您要是見死不救我指定無法完成為您老傳宗接代的偉大事業,我乾娘會不會傷心我不知道,不過最起碼您不想老了老了卻跟老伴兒鬧兩地分居。那是多痛苦的事啊,一想我都替您難受。」
電話那頭似乎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但是隨即一聲極豪邁的大笑響了起來。
「蹩犢子你學會威脅老子了啊?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抓起來大刑伺候!整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只留下給我生孫子的寶貝棍子就行了,你信不信?」
陳閑生拿著電話點頭如小雞啄米。
「我信我信,我乾爹是什麼人啊,想當年那是受過**親自培養的紅小鬼。一句話頂十顆原子彈,我能不信?」
電話那頭爽朗的笑道:
「真他娘的邪門,你怎麼會不是我的種?娘的沒有一個地方不像老子的,老子懷疑當年是不是你爹那個老倔種打不過我把你偷去了。行了,滾蛋吧,我抱上孫子之前你就是自己想死也死不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電話餘音里似乎還有一個很慈祥的聲音在責怪老伴兒跟孩子說話沒大沒小,一對不著調的貨。
陳閑生笑了笑,對門外喊道:
「麽麽,你哥哥我餓了,有沒有什麼鮑魚燕窩之類的東西都弄點,找個妞伺候你哥哥我用膳。」
*********************************************上午和開發商談拆遷的事情,考慮著怎麼從那個長的比我帥錢比我多N倍的富人手裡多要出一點人民幣。等兌現了買輛中華開開。一結束就趕緊鑽進卧室打開電腦很對得起你們的開始碼字。不行了,受不了了,睡覺覺。豬你們愉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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