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內甲給他們的情誼打上問號。耶魯沒有辦法得去找事務長要賬，他一個人去的時候，跑去山峰中，看見一頭野狗在啃食東西，他突然靠近，大驚失色，事務長的身體在野獸的啃食下面目全非。他憤怒的把野狗打散，但他也受傷了。

「完蛋了，他們一定隱藏在這裡。」耶魯瞪大眼睛，「咒語，我也學會了。鴿子不是鴿子，不是鴿子。」耶魯激動的心跳。

「你在幹什麼。」一個騎士過來，是男爵他們的人。

「我在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可能是事務長的。您快來看一看。」騎士一聽立刻過來。

「不可能，我來的時候就這樣。我剛才從營地來，聽說他在這裡做事情，我就來找他算賬，昨日，他說給我一個驚喜。可是我來這裡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請您為我作證，您看我的胳膊給狗咬傷了，還在流血。」

騎士看了一眼，的確是給狗咬傷的，「好吧，我們一起去見大人們。」

「這麼荒唐的事情，我的事務長就這麼死了嗎。誰能夠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耶魯你給我過來，我當面問問你，你是第一個看見他的人對嗎。」

「是的，大人，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在地上面躺著。」

「好了，不需要問了。我從可以告訴你們，這個事務長的問題。」男爵從管事人手中拿出一封書信，信的內容是他與敵人有聯繫。

「這可能是栽贓，也可能是真的。」男爵有些不太肯定，但從之前的幾次事情看，大有可能是這樣的。因為，寒月山的隊伍這幾次的行動都走漏風聲，損失慘重。

「你們兩個知道該如何做了嗎？」管事問里昂與耶魯。

當天，夜裡面下起了大雨。男爵在房間內看信，他把目光盯視前方，將火焰把書信給燃燒了，他嘴角微笑起來，「來人，把耶魯給我抓進來，我有事情問他。」

「大人什麼事情。」耶魯問。

「你犯了罪，你肯定自己的錯誤嗎？」

「不可能的。」

「你說你會咒語，我覺得你在施展魔法的時候，傷害了事務長。肯定是這樣子。我之前很關心你們。可是你也是一個歹毒的人。」

「我的確念過咒語，可我沒有說事務長的任何壞話呀。」

「不要狡辯了。你承認就好。按照我的判斷，你會衝鋒陷陣，你願意嗎？你反正都是要為國捐軀的。」幾個士兵把耶魯架在一側，圍著他訓斥起來，他們不敢相信，這倒霉鬼竟還會法術，「可笑死了，他會法術的話，我都要看見白日下金子給我。是他弄死事務長的。我覺得大有懷疑的道理。」

他們脫下耶魯的衣服的時候，看見一件內甲，相互的看了一眼，「這個膽小鬼，害怕死竟然穿這麼好的內甲。」他們一把火，將內甲燒了。「不准你穿，堅決不準。」

「聽說你受到非人的待遇，我真的萬分感慨。他們拿你如何了。」里昂小屋內，摩拳擦掌，要給事務長找出元兇。他一直不相信耶魯有魔法的本事，「咳，那是我的本事，小子，別跟我鬧彆扭。我會魔法，天生就精通召喚之術。」

里昂在地上灑了一些粉末，是野獸的身體研磨成的粉末，經過烘烤之後，這些粉末都落在地上面，在陰冷的地面上，他手舞足蹈，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生。耶魯也覺得無聊，他委屈的撫摸給人打過的地方，「我不想在這裡了。我想回家去。」

「太好了，你終於覺悟了。我也想離開這裡。我一向敬愛的事務長怎麼就這麼死了，天理不容呀，我一定要找人報仇。他是我債主的聯絡人。」里昂看了一眼耶魯，「你別誤會，我不是兇手。我是一個士兵。」

「新的事務長會來這裡，我們該如何討好他。」耶魯突然開口說話。

「你，不是要走嗎？」里昂盤坐下來，深深的覺得有些不划算，剛才還想與他離開附近，「去找左團長怎麼樣？」

在經過一夜的努力后，他們來到左隆的營地前面。

「團長有兩個小個子找您，他們說求您收留。」

左團長出來看了一眼，「他們怎麼來了。你們兩個不會是害怕營地的幸福生活，來這裡給我當送死鬼的吧，不行，我已經改變了心意，男爵給我提出很多建議，堅決不允許你們加入這裡，你們還沒有翅膀，就要高飛，你們還沒有牙齒，就想吃肉，你們還沒有強健的體魄，就學習與我打敵人。不可，我不允許，之前我錯了。我千錯萬錯。」

「您反悔了嗎？您是一個正直的團長，您是一個被我們尊敬的人。我們來回得六十里路的往返，難道男爵的誘惑就這麼大嗎。您就不能夠給我們找點小事情，哪怕給您牽著馬匹放牧也可以的。」

「我這裡有牧馬人，您們兩個不要給我添亂了。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去尋找一下你們的原因。」

「最近的人都說我們兩個當中一個會魔法，他們害怕受到傷害，怎麼辦，我們真的是他們的敵人嗎？」里昂自信會魔法，耶魯假裝也會。

二人穿過荊棘之地，趁著月色襲人趕路，前方昏暗一片，是一片黑色的森林，上次事務長就是從這裡倒下的。耶魯看見他的時候，心亂如麻，沒有想到在這裡還有人說話。他們兩個靠近仔細的去聽。

「事務長已經死了，下一個就是男爵大人，還有他身邊的幾個管事，這次行動還有什麼要說的。」

「一切都按照貴組織的意思來做。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放心，他好的很，一定會頂替您的位置。未來前途無量。」

「多謝了。我會感謝你們的。」

二人伸長了舌頭，不敢說一句話，他們躲避在樹下，突然有人停了下來，腳步在靠近。里昂送出懷中的一隻野貓。「混蛋，這個地方怎麼還有這樣的東西，討厭死了，我天生最害怕這些野貓，我們趕緊離開這裡。不然，碰見騎兵盤查此地，我們還得殺了他們。」

「他們走了，我們快點出來。你看清楚是誰了嗎？」

「看不清，你也知道，我的夜視能力極低。」

「這一點我給忘記了。」

男爵在伴遊騎士團，昨日他們剛打了一個勝仗，他們獲得了很多的戰利品。所以，他放假這些辛苦的騎士。在他回來不久后，他就看見自己的管事面色不悅。

「大人，有兩個士兵告訴我，有人想殺了我們。」

男爵激動而且憤怒的轉身看見里昂與耶魯，不得不去相信他們的話，對夜裡的人有些瞭若指掌，他猜測這裡最可能的人是第四騎士團的人，因為他平常對這個騎士團一點都不喜歡，肯定是裡面的人。

「這些叛賊，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立刻把四團的人叫來，我要挨個審問。」

男爵轉身看了里昂與耶魯，「你們兩個立下功勞，之前的事情就算了，我懷疑錯誤，請接受我的道歉，不過，你們兩個半夜跑出去幹什麼，難怪新來的事務長沒有找到你們兩個，好啊呀，麻煩你們報信了。獎賞還是有的，從我這裡匍匐爬下樓梯。」

士兵監督他們兩個，「這是對你們好，我以前做的事情比這多。你們定會感謝男爵教導。」

「沒有辦法，看來男爵是認真的。」

河邊，敵人的襲擊者出沒在附近，他們陰魂不散，到處見識營地人。里昂與耶魯想來打水，清洗一下男爵的馬具，對他的栽培銘記在心。男爵一點也不知道。「聽說男爵曾經在騎士團內負傷，我們不應該給他做些事情嗎？」

「我覺得那些管事當中的一人有些問題。」里昂的嗅覺判斷出來，當天夜裡就是有一位管事在與林中人說話。

「你是說男爵的判斷是錯誤的。」

里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