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

無語

「伏羲?」

這話是從那鳥口中傳出來的。

了生眨眨眼,驚詫道:「這都可以!」

朱雀停下揮動的翅膀,安安穩穩的落在地上,三人才沒有那麼難受了。

只聽朱雀道:「你們幾個渾身濁氣逗留不周山寓意何為?」

烏昡打量著朱雀好久,笑道:「原來四方神獸一直留在不周山,怪不得我曾尋覓過許久都沒能找到。」

朱雀看他良久,發現了此人身上的魔氣,瞬間不待見的白了一眼,道:「與你何干?我在此等候伏羲大帝歸來,是我的使命!」說罷,忽然想起什麼來,緊盯著了生,蹙眉道:「你,怎麼會有伏羲大帝的氣息。」

了生癟嘴:「大家都是上古獸,能不能別這麼凶啊?」

朱雀偏頭:「我乃神獸,你只不過是怨氣所化的凶獸,怎麼有可比性?」

「朱雀,口下留情。」

朱雀一聽這個聲音頓時瞪圓了眼睛,朝著了生的方向走了幾步驚恐道:「伏羲大帝!是他的聲音,他真的回來了,他在哪兒?」

了生白了她一眼,念叨一句『勢利眼。』

剛剛看他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嘴臉。

隨即將石頭舉過頭頂,喊道:「這兒!」

朱雀頓住,一臉覺得了生在騙她。

伏羲大帝怎麼可能會是個石頭?

可是剛有這想法,石頭裡又傳來了司卿旬的聲音,他道:「朱雀,如今我肉身損毀,這幾人進不去不周山,你出來將我帶進去,我要找人。」

朱雀點頭,立馬又揮動起翅膀來,眾人又不得不擋住眼前,避免被熱浪誤傷。

石頭被朱雀張口叼在嘴裡,轉身飛往了不周山高處。

朱雀大概明白伏羲大帝要找的人是誰,那人來了不周山好幾次了,如今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魔怔在山頂上,每日只知道哭,她聽都聽煩了,也就那白澤還有耐心哄著。

等她將石頭帶到山頂的時候果然看見了寧璧坐在山頂的大石頭上,她獃滯的看著天空,眼淚莫名其妙就流了下來,身邊的白澤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就只能拍著她的手。

一回頭居然看見了朱雀的身影,怕朱雀身上的熱浪傷害了寧璧,趕緊跑過來喊道:「你來做什麼?你不是最不喜歡來這兒嗎?」

朱雀嘴裡還含著石頭說不了話,只能用腦袋點了點寧璧的方向,然後將石頭讓白澤手裡一拋。

道:「此乃伏羲大帝,你好生對待。」

說罷,揮動著翅膀走了。

白澤切了一眼,看著這塊石頭:「這能是伏羲大帝?」

惡作劇也要分時間好吧,現在他哪裡還有心情跟他們玩啊?

說著搖了搖頭想把石頭扔了,還真的扔了。

司卿旬:「......」

到時給他說話的機會啊!

寧璧擦了眼淚,看白澤蹲在不遠處,跳下大石頭,聲音干啞道:「怎麼了?」

白澤回頭:「沒事,朱雀的惡作劇。」

寧璧沒力氣的點點頭,繞過白澤就要走,司卿旬急的不行,只好大喊一聲:「阿寧!」

寧璧頓住,眼淚又涌了出來。

看來她真的太想司卿旬了,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出現了幻覺。

咬了咬牙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又聽到一句:「阿寧我在這兒。」

寧璧無奈嘆息,回頭看也愣住的白澤,道:「我這幾日怕是沒睡好,居然都出現幻覺了。」

白澤卻僵硬著搖頭:「我...也聽到了。」

寧璧皺眉。

幻覺能同時一起幻?

「阿寧...」

司卿旬快要憋屈死了。

寧璧終於發現這聲音來自於地上,頓時趴在地上聽,手不住在這些枯枝落葉里翻找起來。

真的是司卿旬的聲音,可是司卿旬怎麼在這個地里啊?

白澤猛地想起剛剛朱雀給他的石頭,立馬轉頭看去,拿起石頭搖了搖:「不會是你在說話吧?」

司卿旬無語,終於找對方向了。

寧璧紅著眼看過來,猛然從白澤手裡奪過。

驚愕道:「這不是我送給師尊的石頭嗎?怎麼在這兒?」

這石頭和別的石頭不願意,它的身上有一道細細的紅線,所以寧璧無論如何都不會認錯的,可是現在石頭身上居然出現了許多的血跡。

寧璧用力擦了擦,驚慌失措的哭起來:「師尊,難道師尊...」

「我在。」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道驚雷劈了下來,剛好打中了人的天靈感,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寧璧瞪圓了眼睛看著石頭:「真的是你在說話!?」

說完還送到白澤面前:「這會不會是什麼法器,能錄下來我師尊說的話,安慰我?」

白澤摸著下巴好一會兒:「不知道。」

司卿旬無奈,如果他現在還是人形一定無奈極了。

「阿寧,我肉身毀了,如今神識寄存在石頭上了,真的是我。」

說完,卻見寧璧嚎啕大哭起來,捧著石頭絕望道:「你肉身怎麼毀了啊?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變成了塊石頭啊?」

司卿旬看她哭很是想為她擦淚,可是他只是塊石頭,連手都沒有更別提給她擦眼淚了。

無奈只能道:「你別哭,我還在。」

白澤忽然道:「剛剛朱雀給我石頭的時候說這石頭是伏羲大帝的,你就是伏羲大帝!?」

她忽然想明白了什麼。

大呼:「怪不得我預言到是你把寧璧送上天去的!」

司卿旬沉默一會兒:「什麼送上天?」

寧璧趕緊讓白澤別說話,後者立馬乾笑著說自己肚子餓了要去找吃了溜走了。

反正司卿旬現在回來了,寧璧肯定不會再消沉了。

寧璧也怕他多問,乾脆先進攻說道:「你怎麼變成石頭的,我不是讓了生去天宮救你嗎?他呢?他還活著嗎?」

她最怕的就是有人因為她而死,莫羨雲已經是一個令她傷心的例子了。

她害怕那些人情債,她還不完的。

司卿旬道:「還活著,已經回了崑崙了。」

寧璧立馬拍拍胸口放鬆下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鬆懈下來。

可卻疑惑:「那蚩尤怎麼會復活啊?他用了誰的神血啊?」

司卿旬沉默一會兒,寧璧都快急死了才聽他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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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界朝九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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