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烈軒智的秘密
烈軒智再見到素青便有些一蹶不振,腦海裡面滿是素青的影子,心裡總背負著素青父親的事情,如不是當初叔叔奪了儒月齋,他也用不著見到素青心中就有所愧疚,一時間曾經那些情意變得更加的清晰。
很小的時候素青便把自己當做了最大的依託,要不是聽了父親的安排去拜師雲遊,早應該成了親,素家也不會落得分崩離析的下場。
他看著素青清麗娟秀的樣貌,長大后樣貌越是伶俐動人,深邃的眼眸里總是溢滿了淚水,眼神中有的全是對感情的眷顧,對父親的思念。
烈軒智走近她身旁,伸手拉過她摟在懷裡,淡淡的說:「你始終還是忘不了我。」
「我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你!總想著你什麼時候重新回來我的身邊。」
素抬頭看著他說:「曾經的我們總是歷歷在目,那天你來找我與我說的話,是怕我誤會我明白!」
「你知道嗎?至你出了金洛,我便每天都再想念你,那思君閣,仍然保持著你在時候的樣子,與我回去吧!。」
「那天一戰我感覺得到,你是讓了我的如不然怎可能那麼輕易就輸給我,至那日走後,我一直都在想你,心裡越是矛盾便越是想念。」
素青依在烈軒智的懷裡輕聲說著,手拽成的拳頭卻握得越來越緊。
烈軒智摟她在懷裡環抱著她的手臂也越來越緊,害怕一放手她就不再出現,他低下頭吻了她的玉肩輕柔的說:「陪我回去吧!」
她望著他點了點頭乖得彷彿是只趴在手上的貓。
「素青小姐回來了。」遠遠地暖兒從金洛的門口迎了上來。
素青下了馬車,隨烈軒智再一次進了金洛莊園。
一路走著所有僕人來往忙碌著,見到素青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對著素青鞠躬大聲喊道:「歡迎素青小姐回家!」
她一路走著一路望向烈軒智,烈軒智刻意安排的這一切讓素青的心中對他的芥蒂少了幾分,他將自己對她的想念化成了一句句的問候和一聲聲的關切。
「素青小姐,您的卧房我們一直都幫你搭理,就為了那天你再回來金洛莊園。」暖兒打開房門,卧房內的所有物件都一切如初沒有過任何的變動。
卧房的床上放著一套新的雲沙衣裳,暖兒將素青領到床前,「這是寧少爺為您準備的,請小姐將衣裳換上吧!」
淺黃色的衣裳襯得她皮膚白皙整個人清爽有氣質,素青穿上衣裳轉身離開卧房,一路沿著石徑穿過花園,來到書房外。
「少爺,這次素青小姐回來可還住在角樓裡面?」管家將手中的信遞給了烈軒智問道:「還是……」
「把緊挨我的東廂房布置出來吧!」烈軒智把信件拆開后說:「把廂房參照角樓的樣子布置出來吧!她喜歡那樣的房間。
『他竟然還記得我的喜好』素青立在門外聽著裡面的談話,心裡卻想著烈軒智手中的信件。
「這個吩咐他們下去辦吧!」烈軒智向著管家揮了揮手,將信遞了出去。
「是!」管家接過信退了出來,走到門口遇到了素青,「素青小姐!」管家招呼了一聲離開了書房。
素青走進書房繞著書房裡的書架看了一圈,出了賬冊和一些古書以外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你整日都在書房裡,不悶嗎?」素青問著,放下了手中拿起的書走到烈軒智的面前。
「今後只要有你在哪怕整日都待在房裡我也願意。」說著他將桌上的書拿了起來,下面蓋著一張畫像,畫像畫得不是特別的像,但從眉眼可以看得出來畫的是自己。
一時間她突然想起之前貼在布告上的那些不怎麼像的畫像,從筆法不難看出那些畫像也都出至烈軒智的手,素青突然有些感動,在她的記憶里烈軒智的工筆不僅只像可謂是出神入化,為何她畫她的畫像卻畫得是這個樣子,難道他一開始便知道是自己進入了金洛探聽消息。
「你……」
「沒錯我畫的,我只是想你是安全的,自從那天知道,我便相信你總有一天是要跟我在一起的。」
「為什麼那麼確認是我。」
「自從那晚見到你逃走我便知道是你。」
素青看著他心裡突然沒了半句話,只是靜靜地看這眼前這個男人,他在她的心裡又多了一層迷霧,他是真的包容還是歉疚。
「我知道在你心裡介意的事情。」烈軒智轉身拉起她的手說。
素青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彷彿她被他看透了一般不知所措。
「我真的沒有搶秘籍,我只是想將秘籍轉交給你,才偷偷放在了我的身邊。」
「我相信你。」素青不想因為他的這些話,亂了計劃,便假裝明白的說了一句。
她轉過身沒有看他,卻知道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雖然她不願意再想起,但只要一見到他便會想起父親的離世,想起是他的叔叔搶了儒月齋並害死了父親。
這時,素青的眼淚又流了出來,為父親的死,也為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烈軒智走上前將她摟在懷裡說:「我知道你的心裡的想法和害怕,總有一天我會幫你一起奪回儒月齋。」
素青依著他的肩點了點頭。
……
日近黃昏,南義程離了素青一人走在回去竹林小屋的路上,一個莽漢攔下了去路,來人鉚足了架勢勢必要將他拿下,手中提著的百鏈刀甩得嘩嘩響。
「鍾全,你要往何處去?」來人大聲喊著,聲音大如洪鐘。
「你是誰?」南義程看來人身著黑衣,手持大刀,這架勢和當初擄走女人孩子的漢子大體相近。
「你是誰的手下?」他大喝道。
「這麼多人都抓你不住,我以為你是個什麼三頭六臂,看來也不過如此。」來人提著手中的刀用刀背錘著肩膀,鏈條垂在刀下,隨著動作嘩啦作響。
「你是衙門的人?是烏縣令叫你尋的我?」南議程一語中的。
「甭管是誰叫我找的你,今天你就束手就擒吧!」來人囂張的說著,目露凶光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