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素青盯梢
看著來人手中的百鏈刀,刀鋒長度正好對應上那玄冥洞中死去四個護法的傷口,只他一人便殺了洞中的四人想必功夫極好,其手中的那把百鏈刀可近防也可遠攻,可見武器的隨屬性很強,這男子膀大腰圓必是有很好的手上功夫。
南義程看著這百鏈刀的構造腦海中有了這大臂男子大概會出招的模式。
南義程退鞘拔刀,準備好防式大聲的說:「既叫你來緝拿我,那便來吧!」話音未落,那人內力迂迴從丹田發出轉向手中,刀刃飛襲而來。
南義程提刀,噹的一聲,飛刃直擊刀面,他使出內力猛力回檔,內力相撞南義程被迫後退兩步。
飛刃回到那人手中,那人回身卸力,轉手大臂一揮,飛刃便又迎風而出,南義程揮刀劈去,刀鋒相對在空中相遇拼殺,那人將握在手中的鏈條來去揮舞操控著扔出去的刀刃在空中飛舞拼刺。
南義程一招接一招,迎刃還擊,將飛刃擋於面前,刀鋒迎面劈來他隨力而讓,一回合過去那人並未得到任何好處。
他摸清了那人攻擊的路數,一個轉身擋回飛刃,擊起內力環繞於身從丹田迴旋至手臂隨著刀鋒迸發而出,使了一招北斬,將飛刃劈回,內力一出相遇碰撞推得那人後退五步,那人使出內力用腿抵住,轉身一個迴旋將刀丟出,拚鬥在南義程的周圍。
南義程一式邀月刀,長刀迴繞擋住飛刃,再一式單刀相會將刀刃劈落在地……
兩人拚鬥三十個回合之後,南義程使出一式一招留影大力揚手擋回飛刃,南義程一個躍起隨著飛刃接近那人,一式落影留刀,刀壓胸前,那人提刀回檔,他一式破影刀斷了那人手臂,再一式千刃破洪,打落那人兵器。
一陣劇痛襲來那人倒地嗷嗷直叫,他抱住受傷的手臂拾起百鏈刀,一個飛身隱形狠狠地說了句:「此仇我早晚要報!」聲音隨著他的離開逐漸消失。
「大人,東廠的人來信,他們也抓不住鍾全。」師爺湊近了說:「去的人失了條手臂。」
烏縣令想起那天他在衙門外拼殺的情景,頓時渾身汗毛豎起坐立難安,他吹響了鴿哨,飛鴿傳書給了鳩洛渡。
「宮主,有密信!」一個穿著黑色皮夾,露著手膀的假面人拿了密信走上殿前,恭敬的作了個揖。
假面人顫抖著單膝跪地,將密信高高抬起,害怕犯了鳩洛渡的忌諱,被一掌拍死。
鳩洛渡接過密信看了一眼,將密信揉成一團丟在地上。
「這烏縣令就是個廢物,難不成這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鳩洛渡一陣憤然,甩了甩長袖吩咐道:「你帶三個護衛去捉拿鍾全。」這事他心中早有謀划也早曉得應該怎麼拿住鍾全。
「是!」來人小心翼翼的應著,說話的聲音如銅鈴一般洪亮,確因為害怕鳩洛渡而顫抖著,來人領了令便退身離去。
南義程贏了百鏈刀,飛身回到竹林間的小屋,庄德已經和真牙在正堂等著他。
「我遇到追捕的人耽擱了些時間。」南義程走近竹屋做到真牙旁邊。
「你們那邊怎麼樣?得到證據了嗎?」他關切的問道。
「我一直都守在蕭府跟了出府的人,沒見到有摺子遞出去。」真牙從懷裡掏出來一張紙條。
字條上寫著:過眼雲煙何處去。
三人圍著這張看不懂的字條思索了很久。
「你說著蕭老頭是在暗示什麼?」南義程看著字條說。
「是說什麼東西何處去嗎?」
「難道他指的是女人。」南義程說著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巫觴珠,莫非巫觴珠的事情已經鬧整個應天府的人都知道了。
「他們好像在找什麼珠子。」真牙指了指字條的上半句說:「這過眼雲煙指的會不會就是珠子。」
「這麼說來奪珠的事情便是蕭儀儀提出來的了。」
「八成是想用珠子討好皇帝。」庄德拿過紙條研究。
「這麼說,上次的摺子是幕後想要找替身。」南義程想起摺子上的內容說。
「蕭儀!」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女子,兒童失蹤的事情幕後怎麼會是朝廷的人。
「這些女人孩童都被用來做了什麼,這事情必有蹊蹺!」南義程這時想到了素青。
桃花盛開花瓣如同毯子一般桃紅滿地,素青走在池邊,眼神卻一直留意著烈軒智的行動。
「暖兒!我想到西邊的涼亭避避暑,你去幫我沏些茶來!」素青迎著陽光指了指。
她穿過魚池,沿著石子路上了假石山,坐在亭子中間正好可以見到隔院中的書房。
只見管家與烈軒智稟報著什麼,管家一直弓腰點頭,手中拿了封信揣進了自己的胸前,退出書房,烈軒智將一封信夾在書中,轉身出門。
素青有意調換座位背對西院,婢子端著茶盤走到亭中,遞了茶水給素青。
「素青小姐,茶!」
素青接過茶水,轉頭看見烈軒智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瞬時定坐身子喝起了手中的茶。
烈軒智繞經過小徑走迎著石山走了上來。
微風吹拂衣襟,垂在胸前的鬢髮隨風飄蕩。
「青兒,好閑情!」他嬉笑著從身後拿出一支桃花說:「桃花春色暖先開,明媚誰人不看來。」
「桃紅依園獨自開,何待春謝苦摘來。」素青接過桃花放在鼻邊聞了聞,淡淡花香徐徐傳來,優然入鼻,她陶醉的閉上眼睛。
素青將桃花插入茶瓮中,看了一眼烈軒智,沏了一杯茶遞給了烈軒智。
「我錯了!我錯了!」烈軒智走進一步拉著素青的手說:「不該丟你一人賞花!」
「你與管家總是那麼忙,忙得人都見不著!我怎敢生氣。」素青故意使了小性子說:「免得有了什麼事情說我耽擱你!」
烈軒智接過茶水品了幾口,「不錯不錯,茶葉回味幽香口味輕甜,實屬好茶葉,在經青兒的手泡出尤勝過天邊甘泉。」
素青被他寵得噗呲的一聲笑。
「也不知道你們成天都再忙些什麼!」素青正了正嗓子,「嗯,嗯~!我也怕就是個閑人,不肯讓我知曉,只爬那天成了個花瓶,擺著不願接近了!」
「這是從哪裡說的話!」烈軒智趕快倒了茶水遞上前去,「別生氣,別生氣,我與管家不過是忙一些瑣事,怎麼說來的瞞著你,沒有的事。」
素青明白烈軒智知道從心裡一直防著她,不會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