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衙門的秘密
遠遠地飛來一隻燕子落在廊下築了的槽里,聽著小鳥的鳴叫素青看得出神。
烈軒智走到廊檐下一躍而上,將鳥巢取了下來。
「不要!」素青話未趕得及說完,烈軒智便將檐下的鳥巢取了下來,燕子應聲而飛。
他拿著鳥巢來到素青面前,雙手捧著鳥巢遞了過來說:「我可以給你一個家,就在金洛莊園,以後便是你的家。」
素青聽了這句話眼裡溢滿淚花。
烈軒智將素青的手拉了過來把鳥巢放在了素青的手中,素青看著鳥巢中張著嘴吧正待哺育的小鳥落下了眼淚。
她走到原處縱身躍上屋檐將鳥巢放回原處,烈軒智沒能明白家對她的意義是什麼樣子,他取下鳥巢的行為無形中又傷害了素青,誰都知道燕子是不會再要被人碰過的巢里的小鳥。
她將小鳥握在手中道:「幫我找一個鳥籠吧!」
「這哪裡是問題,我讓管家做一個金鳥籠給你!」烈軒智哪裡會知道鳥籠是金是銀對素青來說不是根本的問題所在。
素青用手護著雛鳥回了自己房間。
烈軒智感覺到了素青的失落便不再說話。
月亮高升,黑風霎起趁著月色,三個黑衣假面人,騎著高大的馬匹從遠處來了洛馬鎮,沙石從馬蹄下捲起,飛揚。
三人入了洛馬征直奔向了南義程的家,其中一人一腳蹬開了院門,高大的身影長長的印在許久無人搭理的院子裡面。
進了院子三人在房中一陣翻騰彷彿在尋找什麼東西,將屋中翻得一片狼藉。
一陣翻騰過後並無所獲,「撤!」頭人大喝一聲,三人轉身離開。
南義程守在縣衙門口,街上正慢慢變得寂靜,他正要走時,只見三人從側門進入縣衙,他定睛一看三人竟穿著一生黑衣帶著假面,既然與當年入城搶劫女子兒童的人穿著一致。
南義程悄悄地跟上前去,上了屋頂,看著三人進了烏縣令的側堂。
南義程走到屋頂輕輕揭開屋頂上的一片瓦礫,只見三人樹立堂中向上回稟。
「我們已經搜查過鍾全的住處,這鐘全的名字是假,本來的名字應叫做南義程,洛馬鎮人士,曾經是一名鏢師,至他妻女丟失以後便行蹤不定。」三人回稟著雙手做了抱拳禮。
「三位真不愧為宮主的副將,這幾天便查得輕輕楚楚。」烏縣令伸手一攤道:「各位請坐!」他隨著三人一同坐下道:「據可靠消息,此人身上攜帶了一枚名喚巫觴的寶珠,可穿梭未來,不知道三位副將有沒有這巫觴珠的下落?」
「我們已經搜索了所有可能地方,都沒有見到這巫觴珠,這珠子八成就在這南義程的身上。」其中一個身材較為魁梧的假面人說道。
……
南義程站在房頂將一切聽得一清二楚,這群人果然是沖著巫觴珠來的,這珠子萬不能落到這群人的手中,若他們得了珠子絕對會引得天下大亂,這巫縣令心中盤算的事情絕不止那麼簡單。
他使出輕功沿著屋頂一路來到金洛莊園,遠遠的便看見院中燈火長鳴,房裡傳來一陣陣樂曲聲,透過窗欞,見到烈軒智坐在一旁用笛子附和著,一曲離殤奏得悠揚委婉。
他本想見見素青現在卻因為烈軒智,只得被迫守在屋頂靜靜地看著兩人,聽他們在房中琴瑟和鳴甚似一對璧人。
他們就好像很久以前便認識一般,琴聲中透滿了默契。
突然他心中的嫉妒優然而生,非常介意眼前的這一情景,他們兩個人怎麼能走得這麼近,素青怎麼能背著自己跟別人這般合拍,他拿著刀的拳頭握得越來越緊,彷彿要把刀都捏碎一般,所有的怨氣都撒到了刀柄之上。
「眼不見為凈!」南義程跳下房檐從園牆外的巷子離開了金洛莊園。
他一路走著一路想著素青,思緒還沒來得及抽離出剛才的親昵場景,前面便殺出來一個人攔截了他的去路。
「找你找了好久!」來人身穿黑色衣甲,肩披黑色披肩,身材高大魁梧,聲音粗獷。
「你是誰?」南義程看著眼前的人,一身黑衣半露容顏,想起了那年在洛馬鎮見過的賊匪,「原來是你們。」
他拔出刀飛身上前一式落影刀劈了過去,刀一落地地面被劈出一條大坑,他幾式連劈,來人跳起向後避讓。
「還我妻女!」南義程向著來人大喊道。
「你何妻女!」假面人厲聲問道,面目變得猙獰,彷彿是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一般。
「庚子年間你們在鎮南擄走的那一對母女,被你們弄到哪裡去了?」南義程逼問道。
「這你就無權干涉了!」來人操起大刀一式風連刃劈單手提刀將過來。
他一式落影刀回擊與來人打將起來。
南義程一式單刀相會橫擋來人招式,一式邀月刀丟出繞過來人肩頸,擊中來人手中長刀,一式破洪刀由上而下劈斷來人招式,再一式北斬刀身體繞過來人襲擊,破防為攻打得來人連退三步,來人只防住了身體,手臂被南義程的北斬刀一刀劈出兩個血口。
來人見南義程攻式猛烈動作迅速,沒有回手的餘地,便施展輕功飛身躍起跳到了南義程的背後,一式破曉刀向著南義程的後背劈去,南義程轉身接刃,使出一式一招留影甩出來人手中刀刃,來人一個縱步跳起迴避刀鋒……
兩人拚鬥十幾個回合來人未奪得先機,未傷害到南義程半絲半毫,南義程如閃電般迅速的動作使得來人無法招架,只得以防為主,還未看清楚他的動作便已經大小傷口無數。
來人見自己無法贏得南義程便使出輕功逃之夭夭。
南義程有意追上,便腳踏樹枝跟在後頭,兩人如風一樣的在樹林見穿梭,來人躍過溪水一個閃躲癮入密林。
南義程站在溪水邊四下張望卻未見到來人蹤影,那人彷彿會法力一般輕功行如流水,他將來人跟落在了小溪邊,溪水緩緩地流向山腳,遠處的湖面上盪起層層水波。
南義程望著遠處的山川河流,心中滿是洶湧的憤怒,勢必要找到這群黑衣假面人的據點,讓他們交出妻女,他憤然地剁了一腳溪水隨著他的動作四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