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洛為夫系素青
烈日當空,小洛子穿上貴爺拿給他的衣服,他綁好他的腰帶,衣服柔軟面料順滑得屬實是貼身穿的尚好料子。
「真怪是有錢人!就連馬車隨從的衣服質量都是這麼好。」他拽了拽衣服出了門,他走到了金洛莊園的門口,站得筆直昂首挺胸的站在莊園門口的告示牌旁邊,沒多一會兒貴爺打側麵店鋪的外門來到了小洛子身邊。
「裝扮還成,還比較合身!」小洛子看著這一身衣服,瞬間覺得可笑,這個衣服與裝扮還差得遠吧!就是一件沒袖子的馬甲而已。
貴爺伸出一隻手向他擺擺召喚他跟隨著走,兩人便一起進了店鋪外門的巷子里,雖說是巷子但一側鋪面的牆壁做成了鏤空的花樣經過可以見到店鋪的盛貌,上下留有上板的門縫。
店鋪後面是一個小合院,桂花樹下擺著一張圓形的石桌四個圓形石凳,樹上的花瓣隨風飄散在小院的各處香氣宜人,往裡過了一扇木門來到一處迴廊,迴廊口蹲著一隻石頭的小獸守著旁邊的圓形院角門,圓門有兩扇關著的紅門,上面裝著紅銅所制的贔屓門環。
他們沿著莊園園牆外長長的迴廊繞著走了一遍,迴廊上畫著五彩斑斕的益獸,迴廊的頂上畫著鳳凰與燕雀,紅色的廊頂上畫著金邊柱子下頭是貔貅的樁基,中途路過園內三個別院的側門,最後停在了滿樹梨花的後院,後院左側牆邊有一處馬廄,內有七八匹馬,看得出來馬廄是由原來的尾房拆建而成。
門仆見到素青眼睛都直了,命了旁邊的人叫來了管家,管家見狀趕忙上前詢問。
「姑娘,在此看我莊園的告示,可是有什麼需要嗎?」管家眯笑著眼睛。
「聽說莊園在挑選婢子,小女家境貧寒希望可以在園內謀得一處安閑之地得得一些銀錢以傍身。」素青說完行了個禮看上去更加的可人了。
「是,是!莊園正在招納新人,不知道姑娘可會些什麼!」管家眯著眼睛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小女識得幾個字。」低下頭有意的避開了管家的眼光,聽著管家說的話素青心想弄得跟選妃子一樣!怎的還要比才藝,若要看才藝那是什麼人都會的。
「那便參加一下我們的考試吧!」說完便領了她進了鋪面旁的外門,在左側的圓形角門停下,推開門進到了別院內,房中一處放了筆墨紙硯,另一處放了琴和琵琶,一處放了旗,一處放了香案。
素青緩緩拿起筆思索了一會兒寫了一首李白《秋風詞》中的一句,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落筆流暢回筆柔中帶剛一行律書寫出了女子的娟秀之氣,一曲《流水》彈得流暢自如聲澀俱全,卻都已是藏了三層功力的結果。
素青走到旗桌旁與坐上的一個書生對壘,一個時辰過去書生卻還未得先機,她看著這個書生下棋的樣子心想這是那更那啊,這就想下贏了我,正想著要與書生一較高下,卻沒想起來自己的任務書生一個逼圍,方才想起自己是帶了任務進的莊園,便有心輸了棋局。
「姑娘是何意這棋下得小生好生佩服。」書生一拱手作揖說道:「怎這一會兒就輸與小生了。」
「豈敢!小女只不過是參照了已逝去的父親教予小女的棋路而已,若再置一盤怕是就不如現在了。」她委婉的拒絕,書生硬生生的便又擺上了一盤,
「不吝賜教!」
她只得應邀再造一局,便留心記了第一盤棋的格局依著葫蘆畫瓢下了起來,沒過五六回合,便輸給了書生重擺的棋局。
「差亦,差亦,只做逗趣而已。」說著話一聲嘆息:「尚可,尚可。」
素青走到香案前,拿起一盒香點到手背上塗抹均勻,悠悠的一聞,「啊...嚏!」一陣香氣從鼻腔湧入腦中熏得人無法睜眼,「啊嚏,啊嚏……」幾連噴嚏打得離花帶雨。
「這些香粉都是由莊園主御用的香制,研製而成的。」管家驕傲的誇著,香的用料。
『這個也叫做香,嗆死我了,大概是沒有遇見過真正的香。』顧及到管家的顏面,素青趕忙點頭,為了不阻礙自己順利進莊園便也就應聲回答。
「是的,是的,我不太懂這些香料的事情。」她搖頭心想,『竟然會有人用貢香來做香粉的基底真是少見,這些香雖說是進貢給皇室的香粉,本就有著別國的異香香味已經很濃烈了,還用來加工調製,那不是畫蛇添足嗎?真的是一群人才,只可惜浪費了這麼好的貢香,調製出來的味道那才真叫一個低級。』
管家看著測試的也差不多了,便走過身從身上拿出來一支鼻葫給了素青,問道:「姑娘可有見過此等好物件,可再聞聞此物。」
素青拿起鼻葫一聞,立即閉氣不在呼吸,可這一聞香氣已將竄進入大腦,她一陣頭暈扶靠在了香案上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卑鄙,盡然在裡面加了迷子香。』
與此同時,小洛子等到了拉車的令,一位姑娘從莊園別院的側門來到了馬廄,穿著一襲白紗從頭上戴著斗笠,白紗在斗笠上圍成一圈掛在眼前,遮住了女子的臉及手,她姿態妖嬈得仿似一朵梨樹枝頭飄落下來的花瓣那般步履輕盈。
小洛子抬起胳膊當做扶梯,女子扶著小洛子的手臂踩著踏梯上了馬車,馬兒彷彿已經急不可耐想要往前奔跑抬著馬蹄,馬車順之晃動著。
女子上車準備完成,管家也上了另外一輛馬車,小洛子低著頭生怕被管家認出來自己是鏢局裡的人,很快貴爺走了過來坐在車上,小洛子收起踏梯地頭跟在馬車旁邊,兩輛馬車穿過街市來到了正月閣,管家招呼其它人回去莊園,小洛子便也只有跟著回到了莊園。
南義程見到馬車栽了人出去,便尾隨其後到了正月閣,他隨身上樓找了旁邊的隔間坐下,沒一會兒店小二進得房來詢問,他趕快豎起手指示意店小二要安靜。
「客官,想喲些什麼?」店小二喜盈盈的笑著輕輕地把酒壺放到了桌子上,扯下肩上的布搽了搽桌子,「這是我們最好的花澗酒。」並壓聲報了酒名。
「上兩碟合適的小菜就可以了。」他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
「一會兒上菜的時候,先敲門不用進來。」店小二心領神會的點頭示意。
「放心吧!」店小二出了隔間來到樓下的櫃檯前,一聲吆喝:「花澗酒一壺,隨菜兩碟。」
南義程湊近了隔牆便依稀聽到些細小的碎語。
「相爺,小的今天幫莊主傳的請求,敬請相爺上心照拂。」
便又是一陣細聲細語。
「這是我們金洛莊園專門調教的姑娘,希望能博得您的垂青。」
只聽得隔間喃語幾句。
「小女子小錦,見過相爺。」
「看你雙手抱琴,你都,會些什麼曲子啊?」
話音落便聽得一音繞樑委婉音律一時激昂,一時悠傷,聲律繚繞動人,一曲『離別怨』彈盡了女子思念家鄉的相思之苦。
管家躬身彎下後退著撤離出了隔間。
南義程一旁聽著心裡突然想念起被擄走的妻女一時間眼看又濕潤了起來。
小洛子駕車回到莊園以後正準備回去店中侯車便遇見素青在園內彈琴,琴聲從院子里飄揚出來,小洛子聽得如痴如醉走不動路,沒一會兒只聽得裡面串來啪嗒一聲,便聽見裡面有人說話,
「將她抬去嬤嬤哪裡,讓嬤嬤好好教習,等我回稟少爺再帶她去見。」
話音剛落管家便走了出來,小洛子趕緊轉身向店鋪走管家走後,一群人進了院子將素青抱上轎椅抬到了莊園內。
小洛子心裡咯噔一下,擔心與緊張湧上心頭,猛的掉頭便跑去找南義程。
一路小跑著滿腦子都是素青被抬走時候昏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