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章 你敢偷看洗澡
「趙郎,你這樣為珠雨付出真的不值得。」過了片刻,丁珠雨繼續憂鬱道。
「不,值得!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趙前良著急道,「這玉鐲不但可以保護珠雨妹妹,還有安神養顏的功效,我剛一聽聞這個玉鐲,便想到了珠雨妹妹。」
「趙郎還是回去吧,我要沐浴睡下了!」丁珠雨的聲音憂鬱到了極點,似是快要哭出聲來。
丁珠雨說著便起身向屏風後面走去,還給身後的侍女使了個眼色。
白初默默地看著一切。
「別呀,珠雨妹妹,這玉鐲你一定要收下,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趙前良焦急的聲音傳來,還砰砰敲了兩下門。
等丁珠雨完全走到屏風後面的時候,一旁的侍女走向房門。
房門打開,趙前良勾著頭朝里看,對著侍女道:
「你家姐姐呢?這個玉鐲她一定要收下。」
侍女前身對趙前良施了一禮,微笑開口道:
「謝過趙公子,我替姐姐把這玉鐲收下了。」
趙前良面色一喜,將玉鐲連帶木盒遞給侍女,邁步就要朝里進。
侍女接過木盒連忙擋在趙前良前面,道:
「我家姐姐累了,正在沐浴準備睡下了,趙公子還請下次再來吧!」
說完,嘭的一聲將關上房門。
窗外的白初實在看不下去了,笑的渾身顫抖,趕緊一隻手捂住嘴巴,生怕笑出了聲。
這趙前良,下了血本,送給人家一個玉鐲,結果人家連看都沒讓他看一眼。
實在是笑死大活人。
白初現在感覺自己牛逼壞了,一錢沒花,不但看到了這丁珠雨,馬上還能看到她洗澡。
丁珠雨從屏風後走出,把玩著玉鐲,將玉鐲戴在手上,很是滿意。
侍女則是一盆接著一盆的熱水端進屏風後面,很快屏風後面便升起陣陣熱氣。
白初這裡看不到屏風後面,於是他悄無聲息的來到另一個窗前,如法炮製,戳破窗紙,屏風后灑滿花瓣的浴盆盡收眼底。
片刻之後,丁珠雨走了過來,站在浴盆邊緣開始寬衣解帶。
白初心情激動。
自從師姐下山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偷看過女人洗澡了,今天終於可以再次開葷了。
而且這是自己下山之後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意義非凡,說什麼都要成功,不得有誤。
房間內,丁珠雨背對著白初,衣服一件件剝下,曼妙的身姿越來越清晰的顯露在白初的眼前。
很快,丁珠雨身上就剩下了最後的一件單薄的綢衣,透過綢衣丁珠雨的身體若隱若現,粉色的短褲和肚兜紅色的系帶看的一清二楚。
白初面色漲紅,呼吸急促,就像是刮彩票前面的數字全中了,就差最後一個了一樣。
唰!
綢衣滑落,白花花的身體展現在白初面前。
白初死死地咬住牙,經過了偷看師姐的無數次失敗,白初知道這時候制勝的關鍵,就是不能喊出那個心裡話。
他深呼吸平復心情,繼續看向那具身體,此時他被丁珠雨背上的一枝梨花刺青吸引力。
要說這梨花刺青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不知為何,這支梨花刺青卻給了白初一種熟悉的感覺。
白初皺眉思索,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頭頂好像有人。
他心中一驚,猛地抬頭看去,便見屋檐之上一隻腦袋正緩緩探出。
趙前良!
白初眼睛瞪得滾圓,看向探出的腦袋。
而此刻趙前良也認出了白初,眼睛瞪的比白初還大。
四目相瞪,愣了一瞬,兩人同時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邊,示意對方禁聲,然後又同時非常贊同的使勁點頭,頗為默契。
白初指了指趙前良,又指了指房間裡面,再指指自己,又指向下面。
意思是跟趙前良說,你過來看,我下去。
趙前良一下便看懂了,頓時喜笑顏開,露出感激的眼神,拚命點頭,他此刻非常想握住白初的手,跟白初稱兄道弟,告訴白初,以後輯妖司就是他家,他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白初沖趙前良和煦的微微一笑,然後一縱身,嘭的一聲砸在下方的巷子里,完全沒有收力,聲音很響。
將趴在屋檐上的趙前良嚇的渾身一哆嗦,他急忙將食指豎在嘴邊,遙遙沖白初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白初抬起頭,又和煦的沖趙前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沖趙前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朝巷子外走去。
趙前良再次喜笑顏開,遙遙的沖白初豎起一個大拇指。
白初表示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一邊退後,一邊看著趙前良悄手躡腳的從屋檐翻下,爬到第五層的窗戶邊。
突然,白初頓住腳步,猛地大喝一聲:
「那是誰?趴在百花樓的窗戶幹什麼?難道你在偷看百花樓的姑娘洗澡。」
這一聲,白初攢足了力氣,修為運轉,聲音極大,方圓數里範圍內能聽得清清楚楚,睡夢中的孩子都給嚇哭了。
趙前良更不用說了,褲子都給濕了,直接從丁珠雨的窗戶上掉在了四層的屋檐上。
「白初,你大爺!」
他轉頭驚恐的看向白初,他有十二分想要罵娘的衝動,但卻不敢出聲。
白初化作了一道金光直奔趙前良,一頭撞在趙前良的身上,速度不減,咚的一聲撞破了牆壁,衝到了丁珠雨的房間內,將趙前良壓在身下。
白初這是故意的,丁珠雨他看了一半,還沒看完呢,現在她肯定乾乾淨淨的了,自己必然能全部看到。
白初將趙前良死死壓在身下,腦袋瘋狂旋轉,左顧右盼,尋找著丁珠雨。
當他看到了丁珠雨的時候,卻是一陣暗自咂舌,因為此刻丁珠雨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了浴盆旁。
此刻丁珠雨一隻手隱於袖中,放在身體后側,另一隻手臂微曲放於腹前,眼神死死盯著白初與趙前良。
「這個丁珠雨不簡單啊,自己從喊出聲,到衝進來,也就一息的時間,這丁珠雨竟然已經完全穿戴好了!」
「而且看她這副模樣,可不像是受驚害怕的樣子。」
白初心中暗暗琢磨,然後裝作驚訝的開口道:
「咦?你不是今天跳舞的姐姐嗎!這個人你認識嗎,我剛剛在街上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趴在你的窗戶上,很是可疑!」
丁珠雨眼神急忙變得驚恐,一副受驚欲哭的樣子,指著趙前良道:
「趙前良,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本已是身如浮萍的可憐人,身不由己。」
「沒想到,你竟然為了看我的身子,行如此下作之事,我真是看錯你了!」
「不,珠雨!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趙前良像是被處了極刑,絕望的喊道。
這一喊可把白初下了一跳,這還能讓你解釋,你要解釋完了,我不就全露餡兒了!
「好啊!原來是個淫賊,竟敢偷看人家身子,簡直天理不容!」
白初大喊一聲,一拳落下,直接砸在了趙前良的下巴上。
咯啪一聲,下巴骨頭直接斷裂,趙前良只能嗯啊發聲,卻不能說話。
其實趙前良也不弱,極限接近巔峰俠士的實力,是石月城除了慕少卿和莫勇之外的一流戰力。
可奈何白初是俠客境,雖然體內還沒有天地之力,但是他十個登仙台的天府秘境中的本源之力,也不是俠士的丹田氣可以相提並論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金身實在太強了,趙前良的功法在他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再加上,趙前良心中全是害怕與絕望,反抗意識薄弱,那就只能任由白初打了。
「你個昂嘎干!」趙前良沖白初嘶吼道。
「嘿呦?還能罵人!我嘎屎你!」
白初學著趙前良下巴動不了的樣子,嘲諷一句,一拳再次懟在趙前良的嘴上。
「啊!」
趙前良狀若抓狂,眼神好像可以生吃個人。
白初看著趙前良這幅模樣,心中別提多爽了,一拳接著一拳,打拍子似的,有節奏的砸在趙前良的臉上。
讓你欺負小鈺!
讓你跟我囂張!
讓你叫我買橘子!
讓你斜眼看我!
……
此時此刻,白初終於感受到了當初師姐騎在自己身上,痛扁自己的快感了。
可這快感一來,就停不下來了,而且白初此刻六層金身附體,下手也沒個輕重,下面的趙前良腦袋早就變形了,哀嚎聲也逐漸變弱,在這麼下去,沒幾下趙前良就要完蛋。
「小初別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你把他打死,這石月城肯定待不下去了,到時候你怎麼查祭祀法陣的事情?」
老黑狗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入白初的腦海中,白初如夢初醒,實在是一直被人家騎著揍,第一次騎著揍別人有點過癮。
白初冷靜了一下,轉頭看向一旁的丁珠雨。
只見丁珠雨花容失色,面色驚恐,可是眼底卻一直透著平靜,甚至還有一絲期待。
期待?
她在期待什麼?
白初眉毛微不可查的輕蹙一下。
他打趙前良,場面這麼血腥,按照丁珠雨表現出來的驚恐,她要麼害怕的逃出去,要麼讓白初不要再打了,即使在原地不動也應該捂著眼睛不敢看。
可是這些她都沒有,她一直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白初動手,而眼底竟還有著一絲期待!
她在期待我將趙前良打死!
他為什麼會期待我將趙前良打死?
因為趙前良糾纏她?
不可能!有趙前良這樣行走著的提款機,她怎麼可能捨得殺他。
這個丁珠雨絕對不是一個風月之地的花魁姑娘這麼簡單,她身上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白初心中猜測道。
「姐姐,這淫賊我已經幫你制服了,你快些叫人過來處理吧,我就不打擾了。」
白初說完不等丁珠雨反應,便從破掉的牆壁一躍而下。
實際上,百花樓的打手,早已經圍在了門前,只是見白初如此兇殘,沒敢上前而已。
白初半空中便撤去金身,悄無聲息的落地,然後幾個跳躍么便消失在了夜色的街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