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沒人知道縣長到底是什麼樣。」

馬邦德頭一歪,其實早知道如此,他本來就不應該去選擇這個花了這麼多錢還落不得好的方式來當這個縣長。

「你干過幾次?」

張牧之表面上是在求財,但是實際上依舊還是在打探這一個自稱師爺的人的底。

「一年兩次。」

馬邦德小心翼翼的取出來了自己的右手,比劃了一個二。

「一共幹了幾年?」

馬邦德開始放下心來了,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劫匪已經開始動心了。

「干過八年。」

張牧之的雙手環於胸前,並且連自己的槍也收到了身後,目的就是想要讓自己面前的這個傢伙放下心來。

面具後面的他面帶著微笑,他已經套出來了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了。

「八八六十四,好傢夥,你一共是掙了六百四十萬啊。」

與此同時,這個時候花魁也轉身看向馬邦德,她原本以為馬邦德僅僅是一個師爺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如果按照對方說的話對方還真的是看不上自己的這一點退休金。

花魁的心裏面已經開始有些變得琢磨不定起來,她有些擔心自己到底是因為運氣好遇到了馬邦德還是因為馬邦德早就已經有所準備所以自己才會遇上他呢?

馬邦德自然是不會在乎花魁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因為對於馬邦德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讓自己脫離生命危險,在去思考其他的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才聽到了張牧之的話之後連忙擺手。

「那是縣長掙了六百四十萬,我就是個師爺嘛,也就掙個零頭。」

「沒失過手?」

張牧之看著自己面前的師爺有些疑惑,這樣子猖狂的行為難道真的從來都沒試過手嗎?

馬邦德完全放下心來了,知道現在已經到了自己的主場。

「不動手,拼的是腦子,不流血。」

「你這次是上哪裡上任?」

張牧之再一次下了套。

馬邦德稍稍微微的有那麼一絲猶豫,畢竟附近的縣城之中最為兇狠的豪強也就那麼一家了。

「鵝城。」

張牧之笑嘻嘻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馬邦德,他已經確定了自己面前的馬邦德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他對於鵝城的情況一樣也是有了解的,知道鵝城的黃四郎就是這附近幾個縣城之中勢力最大,也是最有錢的地方豪強。

「你的火車都淹啦,你這些士兵也全都淹死了,這點怎麼解釋?」

馬邦德用自己的雙手支撐著自己不會繼續陷落在火車殘骸之中,然後滿不在乎地說道:

「車是我買的,人是我雇的,沒人知道。」

「嗯?」

馬邦德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嘶吼出來:

「沒有人追查,沒有人追查。」

也就是這個時候,張牧之帶著自己的兒子還有自己的幾個兄弟全部都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只不過張牧之的這個動作在馬邦德的眼中卻並不是什麼交心之舉,而是打算把自己殺人滅口的準備。

「別摘,別摘,別摘,別摘,我懂這一行的規矩,見到你們的臉,我就活不成了。

你別這樣,等我上任鵝城,掙錢都給你,都給你。」

張牧之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自稱師爺的縣長,心裏面有些波瀾,但是一樣也沒有太多的思考。

「兄弟們大老遠的劫道,一分錢沒撈著不合適吧?」

馬邦德死死的閉著自己的眼睛,然後說道:

「不合適,不合適。」

張牧之把自己的面具收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然後繼續笑著說道:

「那麼師爺你就因為看了我一眼就把小命丟了也不合適吧?」

這一次馬邦德說得更大聲了:

「不合適,更不合適。」

張牧之看上了這些已經淹死了的,被面前的這個縣長花錢雇過來的這些士兵的屍體,然後說道:

「你弟兄們的這些屍體借我用用。」

馬邦德自然是沒有任何拒絕的想法,甚至還有些高興。

「用,用,他們欺男霸女,死有餘辜。」

這個時候的馬邦德依舊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

「不是,這些死人還有什麼用啊?」

張牧之就踩在馬邦德面前的火車的殘骸上,他腳底的皮鞋和火車殘骸的碰撞激蕩起了十分清脆的響聲。

「有時候死人比活人有用,師爺,你睜開眼睛看我一眼。」

「不。」

馬邦德怎麼也不願意答應,他生怕自己面前的張牧之是在騙他,是想要殺死他。

張牧之則是有些不耐煩了,他從古至今都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雖然說他確實是可以表現得很有耐心。

「你看我一眼。」

「不不不。」

馬邦德的臉很少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他已經知道了自己這一好人暫時沒有下自己的想法,但是不代表著他們到了以後也沒有殺死自己的想法。

再說了他一樣也不是很想見到這些劫匪的樣子,畢竟這些劫匪除非是確實是有著幫他自己不可割捨的作用,不然的話馬邦德不會費盡心思和這樣子的角色合作的,因為這樣子的角色本身就代表著混亂不穩定和不好相處。

張牧之一巴掌就拍在了馬邦德的肩膀上,並且繼續說道:

「師爺貴姓?」

但是馬邦德轉念一想現在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決定局勢的時候,所以他睜開眼睛看向了張牧之。

他咽了一口口水,緊張的說道:

「免貴。」

張牧之在馬邦德的面前站停了身者,讓馬邦德做仔細看清楚自己的樣子。

「姓他媽什麼。」

馬邦德已經開始感受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劫匪的不一樣的地方。

「姓湯。」

緊接著,張牧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湯師爺,我當縣長,你繼續做我的師爺,咱們鵝城走一趟。」

聽到這話的時候張牧之的兄弟和兒子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想法,但是花魁全是擔憂,她可沒見過這麼多的世面,也不知道張牧之和馬邦德之間到底是在打什麼機鋒,所以她現在還是在為自己的未來而緊張著。

「夫人,要不要鵝城走一趟。」

張牧之表面上是在安花魁的心,但是實際上馬邦德已經想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個傢伙依舊還是在試探自己的身份,但是沒有辦法,自己雖然說能夠把自己偽裝得天衣無縫,但是自己面前的花魁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來隱藏自己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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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鵝城當麻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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