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馬邦德不斷的向著張牧之抱怨了,同時他們也漸漸的回到了縣衙裡面,只不過馬邦德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或許是自己太過於沉浸於自己的想法之中的原因,就連張牧之什麼時候掉下馬什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自己都不知道。
「大哥呢?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老三向著馬邦德問他,同時手也慢慢的向著自己的后腰的地方摸了過去,那裡有槍,只要馬邦德說出了什麼讓他感覺到不對的地方,他絕對會一槍就開出去。
馬邦德帶著兩點黑白色的帽子啊有些疑惑,緊接著他歪頭向著馬身上看去,果然馬鞍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原本已經喝的爛醉如泥的張牧之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自己的蹤跡。
「是不是掉下去啦?快找找,快找找,快快快快!」
馬邦德第一瞬間就表現出來了自己優秀的演技,讓自己看起來一樣也是十分的著急,只不過就在老三和老七全部都追出去之後他卻並沒有追出去,而是選擇了慢慢的回到了縣衙之中。
他隨意地把縣衙的鐵門直接退到一邊,然後把馬拉到一邊,拴上之後二話不說就來到了張牧之的房間裡面。
張牧之對於他來說是窮鬼一個,只不過他來到張牧之的房間裡面卻並不是為了圖財,而是為了見另一個人,這個人也就是之前給他花錢,讓他買官當縣長的花魁。
這個時候,花魁施施然地躺在床上,並且把無聊了的等待著深夜的降臨,等待著自己的睡意襲來,然後就去睡覺。
馬邦德把房門直接的向著一邊開去,讓自己的身體側躺著門腳,緊接著用自己的眼光去打量著床上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自己頭頂上的兩頂帽子霎時間變得十分的沉重有些壓的他抬不起頭了。
「聽說你睡覺了。」
馬邦德的眼眶之中,有些淚水在盈盈流轉,但是卻沒有流出來。
花魁笑了笑:
「你抬起頭來說話。」
馬邦德開啟了自己的頭,但是卻感覺到自己頭頂上的兩個帽子變得越發的沉重了,壓著自己也有些要彎腰的意思。
「我聽說你昨天晚上睡覺了。」
花魁笑了笑,然後有些莫名其妙的覺得馬邦德有些說不出來的可愛。
「我哪天晚上不睡覺啊?」
馬邦德直接就把自己頭頂上的兩頂帽子直接就拽了下來,然後丟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我聽說你昨天晚上和土匪睡覺了。」
花魁聽了這句話之後,緊接著就連頭都不抬起來,然後擺弄著自己手上的指甲繼續說道:
「睡了,你就不想要知道我們昨天晚上是怎麼睡的嗎?」
馬邦德有些遲疑,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觸:
「怎麼睡啦?」
花魁緊接著拿起來了一邊自己放著的巴掌大小的小鏡子,然後緊接著不急不緩,還有這幾分嘲諷意味的說道:
「一個青樓女子和一個土匪頭子,怎麼樣子的睡法都有。」
馬邦德直接就關上了房門,緊接著,他有些生氣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花魁。
…………………………
縣衙的另一個房間裡面,張牧之看見了自己和小六子曾經聽唱片的唱片機,手裡面拿著從黃四郎家裡面做客的時候順過來的一把日本長刀。
「今天去黃四郎的碉樓裡面做客的時候,我就想過要和黃四郎來拼個魚死網破為你報仇,但是緊接著我又改主意了,魚死網破不算是為你報了仇。
兄弟們也不能夠繼續在死人了,這一次虧大發了。」
這個時候出去先找張牧之的兄弟幾個也終於在地下室里找到了張牧之,他們看著張牧之問道:
「不是,大哥你怎麼在這兒啊?之前怎麼就讓我們撤了呢?」
「黃四郎聽到了你們吹哨子的聲音的時候,我就決對安全了,你們不需要為這一點兒擔心。」
張牧之頭也沒有回一下,直接是悶沉沉的說道:
「先出去吧,我要和小六子待一會兒。」
兄弟幾個都沒有繼續要留下來的意思,只有老三,他是最後一個走的。
張牧之撫摸著自己手邊的長刀,然後繼續向著小六子說道:
「我現在終於是知道我自己為什麼當初要上山當麻匪了,就是因為和這些傢伙在玩不起。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為了你,我必須要玩得起,而且還要玩的贏。」
與此同時,黃四郎派遣出來的手下也不斷地從黃四郎的碉樓里出發,不斷地向著縣衙裡面摸了過來,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了張牧之搶回來兩顆寶石。
馬邦德小心翼翼地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只不過他剛推開門,緊接著就迅速的給張牧之放到在了床上。
張牧之上下拋玩著手中的兩顆寶石,這是在他一瞬間放倒馬邦德的時候從對方的身上拿來的。
「偷我的石頭啊,這石頭是給你的嗎?這石頭是給縣長夫人的,我問你誰是縣長?」
張牧之一邊灼灼逼人的壓迫著馬邦德,同時一邊也開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雄壯的肌肉。
馬邦德有些緊張的難以為繼,只不過他還是畢竟有著實力的,他喃喃自語道:
「你這到底是想要殺我呀,還是想要睡我呀?」
張牧之臉上帶上了一絲難以,用語言去說明了笑容,然後緊接著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馬邦德就坐在床榻上,然後不著不慌的說道:
「那這說道可就大了。」
張牧之露出來的肌肉讓馬邦德壓力很大,他緊接著指著馬邦德說道:
「那就先睡再殺。」
馬邦德的頭一擰,緊接著就不拿正眼去看張牧之:
「你還是殺了我吧。」
張牧之接著哈哈一笑,然後直接就把馬邦德放倒在了床榻之上,然後繼續說道:
「殺了你我還怎麼睡啊?」
和馬邦德一起來到這裡的花魁獨守空房準備著睡覺了,而另一邊,馬邦德在張牧之的雙手的壓迫下不能夠移動分毫。
張牧之看起來已經爛醉如泥,只不過他還是喃喃自語:
「我不能夠去欺負一個寡婦,所以我只能和你一起睡,是和你一起睡,不是睡你。」
馬邦德心中一喜,雖然說他覺得花魁也並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人,但是要從張牧之這裡得到的信息讓他十分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