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動作指導
就在張牧之的房間裡面,無數的子彈瞬間襲擊了這個房間,就連床鋪上的花魁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上早就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黃四郎的這些手下手裡面拿著的槍可不是什麼漢陽造又或者是抬槍那種故事的老東西。
這些人用的武器全部都是德國造的衝鋒槍,子彈在一瞬間被親戚出去,花魁自然是沒有了命。
而此時此刻,這些黃四郎的手下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陷入了必死的結局去做。
因為下一秒兄弟幾個直接就沖了出來,手中的手槍雖然說遠遠比不過衝鋒槍射擊的速度,但是很明顯,衝鋒槍有時候未必就比手槍管用。
黃色狼的這些手下雖然說手中有槍,但是畢竟不是刀口上添血的人,自然不可能和兄弟幾個去比拼一下自己射擊的準頭。
沒有多長時間,槍聲就停了下來,而那些黃四郎的手下就從樓頂上直接摔了下來。哪怕是活著的時候從房頂上摔下來感覺也絕對不好受,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本身就已經中了槍瀕死之人。
只不過兄弟幾個還是在這些人之中發現了一個雖然中了槍摔到了地上,但是還沒有死掉的人,這個人之前也就是害死小六子的黑手之一胡萬。
張麻子可沒有任何想要留情的想法,直接拽著對方的胸口上的衣服領子,把對方甩到了一邊的牆根上,二話不說就薅掉了對方臉上的面具。
「你和武智沖兩個人都是假死是吧?」
雖然說是疑問句,但是很平淡的肯定句的語氣已經證明了張牧之早就已經知道了會出現這樣子的結果。
胡萬不斷的從口中溢出著血液,只不過他眼中的恨意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
「不錯。」
他的話鏗鏘有力並且十分在意自己面前的張牧之的想法,他才用看到張牧之知道了自己和武智沖全部都是假死之後的那股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只不過張牧之的表現卻出乎了他所料,張牧之並沒有透露出來什麼憤怒的感覺,他僅僅是冷冷淡淡的問了一句:
「為什麼要假扮麻匪?」
胡萬這一次可是長了記性,他知道自己如果再把黃四郎供出來自己就絕對沒有命在了。所以他牙一咬心一橫,直接了就說道:
「我並不是假扮麻匪,我就是麻匪,老子這大哥就是張麻子。」
張牧之難道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嗎?畢竟他才是百姓口中的張麻子。
張牧之看著自己面前的胡萬,有意無意之間的用自己的手槍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
「好好想想,這到底是你的老大張麻子讓你來的,還是你家老爺黃四郎讓你來的。」
胡萬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瞞著張牧之,在夜瞬間,他思緒萬千,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哪怕是之後會被黃四郎殺死也好過現在就直接的死掉好。
「是黃四郎。」
張牧之笑了笑,然後繼續審問胡萬:
「說吧,黃四郎讓你們在城裡面扮成麻匪到底是什麼意思?」
胡萬現在可壓根兒就沒有了任何的心理負擔,他知道自己已經背叛了黃四郎兩次了。自己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選一個新的人作為自己的庇護傘,只有這樣子自己才用的可能活下來。
所以胡萬壓根兒就沒有任何遲疑地就把黃四郎的想法直接的重複了一遍:
「他想要讓我們扮成麻匪在鵝城之中肆無忌憚,然後逼迫著縣長去剿匪,好幫他去搜刮百姓。」
張牧之有些不滿意,他想要知道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他把槍的保險直接打開,然後指指著胡萬,而胡萬就好像是你的兔子一樣,直接就向著牆上躺了過去。
「還有呢?」
胡萬抱著頭,壓根兒就不敢直視張牧之。
「我真不知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張牧之把自己的槍收到了自己的背後,然後緊接著對於胡萬問道:
「為什麼向著我的床上開槍?」
胡萬壓根兒就沒有任何的停頓,也沒有任何的遲疑,他生怕張牧之接著選擇翻臉,然後把他弄死在這裡。
「黃老爺說,你這個人霸氣外漏,太危險。」
張牧之笑了笑,原來黃四郎一樣也有害怕的時候。
「你回去給你講老爺帶個話,他喜歡讓人假死,而我正好喜歡讓人多死幾回。」
胡萬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好開心的喜不勝收。
雖然說張牧之一樣也是一把庇護傘,但是他卻不敢相信張牧之,相比之下還是黃四郎能讓他放心,更何況他也覺得張牧之和黃四郎之間的爭鬥必然還是會以自家老爺的勝利為收場的,所以他自然會有感覺到無與倫比的高興。
胡萬臉上的表情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現在大喜過望,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張牧之。
「你就這麼樣子打算放我回去?」
張牧之寫的很認真,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放心好了,只有你的話他聽得懂。」
與此同時,茫茫地也從房間裡面慢慢的走了出來,別向著張牧之的房間里慢慢的走了過去,他知道這個房間裡面到底是有著什麼人,而且從旁邊自己之前聽到的槍聲來說,這裡面的人很有可能已經不幸了。
但是對於馬邦德來說,有時候死人確實是比活人有用的。
此時此刻,胡萬還有張牧之彼此之間的交流還在繼續。
胡萬因為張牧之的所作所為,有些摸不清楚著張牧之到底是什麼人,而張牧之又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所以胡萬現在的時候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沒有任何隱藏的去詢問了張牧之到底是什麼人?
張牧之也沒有任何想要隱藏的意思,對於他來說,隱藏對於活人來說很重要,但是對於死人來說就沒那麼重要了。
「不錯,我就是張麻子。」
胡萬對於這個事實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他直接就直言不諱的表明了自己的疑惑。
「可是您的臉上也沒有麻子呀。」
張牧之不悲不喜,僅僅是回答了一句。
「難道黃四郎的臉上就有個四嗎?」
胡萬這個時候也笑了笑,然後有些緊張的說道:
「懂了。」
「我是張牧之的這件事你要永遠為我保密。」
對於他來說,死人才是永遠能夠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