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 都市大款 二十
何五姐笑聲很響,似乎她從未這麼開心笑過。?!這,這可是封建之流毒。有什麼不好呢?老祖宗們不都是嗎?人類不就是姐弟繁衍的?你何玉宇能供有錢有勢的女人享受,我為什麼不能享受你這麼漂亮的男人呢?我何五姐也有錢!我何五姐現在是把成捆的錢一扯一大把了!!咋著?況且我曾為你付出了大好年華。如果我不逃離窮山村,你又會對我怎樣報恩呢?我還不是照樣在山溝溝里窩著尋食兒?我還不是照樣整天爬坡上坎的?我還不是照樣被你們這些夜裡是雞男婊子,白天是人模狗樣的、瞧不起我這臟泥腿子嗎?
何玉宇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見何五姐眼裡有股火,這火似乎遇到一丁點兒的火星兒,就會燃起熊熊大火。
何五姐走近何玉宇。
何玉宇本能的後退。
哈哈哈——何五姐狂笑。
何玉宇:姐,你,你,……
何五姐笑。說:咋?為啥不叫我五姐了?說著便向何玉宇騷擾。
何玉宇:姐,你不能,你確實不能這樣!
何五姐:是嗎?我不能逮住你摸你睡你對嗎?
何玉宇:五姐,你聽我說,作為人無論是墜落到了什麼程度,也決不能做出不要臉的事兒啊,你想過沒有,在咱老家那兒,最羞恥的事是什麼?最讓家家戶戶沒眼看的是人是什麼?連三歲娃娃也朝面前吐吐沫星兒的又是什麼?!
何五姐再發一陣狂笑,繼爾,手指何玉宇的眼睛,大聲說道:「虧你在北京高校上學這麼多年,虧我累斷精骨換錢供你上學,虧我毀了自己的愛情,人不人鬼不鬼的在油鍋上過日子,你就學了這麼會說話的是嗎?你還有自豪感沒有?為么什說話也不如俺這斗大字不識一籮的人了?就憑你剛才說的不要臉的事兒,人都墜落了,還有什麼要臉不要臉的?人活著不就是為了臉皮上的這點兒乾淨嗎?我看你們這些大款們天天住在豪華別墅對著寶貴的鏡子把臉洗來洗去的,也沒有洗乾淨!
何玉宇:姐,你想說什麼?
何五姐:別叫我姐,我不是你姐,從前是,現在不是了!少在我面前裝,聽不懂我的話?我的話土得掉渣,連渣子都還沾著灰泡泡的土,你就真的聽不懂了?
何玉宇顯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搖了搖頭。
何五姐抓牢了何玉宇,猛的扯破了他的衣服,何玉宇反抗時,被何玉宇笑著摁在腳下,伸手就進了他的褲子,何玉宇索性就勢倒地,雙腿,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哈哈哈,哈哈哈……何五姐鬆手,來回踢著何玉宇說:「作為一個男人,你也嘗到了被受虐的滋味了吧?我實話告訴你,別的女人能玩你,我也能玩你,因為這種玩能讓我開心,能讓我快樂,能讓我活著感到有意思,你懂嗎?
何玉宇咬牙切齒:你——變——態!
何五姐:乖乖,你真的讀書讀乖了,到這時候還能把文雅的詞兒用在俺這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身上,真乖哦。
何玉宇被踢得流出了血,血,正一滴一滴的從他的嘴裡滾出來……
何五姐蹲下身子,對何玉宇說:愛吧,真的好好的愛我吧……
何玉宇:不是這種愛的……
何五姐發脾氣了,不愧為黑幫老大,她剝光了何玉宇的衣服,毫不遲緩的要把何玉宇玩個夠,玩個死去活來,玩個瘋狂發顛!!
何五姐撳了自己的衣服,用把何玉宇頂到了牆角,用膝蓋頂著他的心臟,用手指彈著何玉宇的腦門說:「上我」。
何玉宇緊閉著又眼,發瘋般的吼一聲,不料被何五姐一個封喉動作,就把他弄得不吱聲了。何五姐擊打著何玉宇的下巴,迫使他睜開眼看她那赤條條的帶有傷痕纍纍的身子!
何玉宇看見了,他驚呆了!
何玉宇看見自己的姐姐沒有乳+房!!
一個女人沒了乳+房,她是不是內心充滿了無訴說的往事?姐姐的乳+房呢?何玉宇曾在響水坪見過姐姐於夏季在河裡游泳的美姿,那時的她,一對富有彈性的與水波互漾,美得讓人任何時候都對此記憶猶新,可是眼前的五姐,為何成了這般模樣?是誰害她成了苦人兒,又是誰逼她上了黑道?是命?是大山的沉重?抑或是其它?
何五姐:上啊,想什麼,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不主動上,我也會幹你個吊朝上!!
何五姐著魔發瘋般的逼著何玉宇與她干那事兒,然而,悲劇上演了!
何玉宇為了逃避何五姐對他的施暴欲+奸,一拳打在她的殘疾上!
何五姐:你有種!
何五姐喘了幾口粗氣,更為兇狠發瘋的撲向何玉宇!
何玉宇沒再迴避,而是迎頭痛擊,他要以鐵拳揍醒這個已經墜毀自己美好人生的何五姐!他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打出一拳!
何五姐心臟受拳,當時就倒下了。
何玉宇大驚失色!!
何玉宇:姐姐!!五姐!五姐……
何五姐吃力的說:「銳,銳,銳兒的親大,是,是,是月濤……」
何五姐沒有把話說完就死了,臨死時,手指慢慢的指向了她的內衣……
何玉宇在酗酒,喝得爛醉如泥,衣冠不整的走到哪兒就在哪兒坐下,然後就是酒瓶不離嘴。
他喝著,想著,悶坐著,十足的鬱悶。有時他也發笑,欲對青天而吼,可是聲音嘶啞,只好咳嗽一陣,又灌半瓶……
如此過了數日,喬斯敏勸玉宇去公司和工廠看一看。何玉宇挑眉豎眼地對喬斯敏吼了一通:我是人,我不是機器,我更不是你廉價雇來的監工。我要我的自由,若嫌我煩,那就從此拒我於翠青園外好了!喬小姐被他這種蠻橫無理之態噎得心悶氣塞,有心與他論理,又恐他狗熊脾氣,摔天摜地,只好由他窩在園裡,浮躁生非。
早起,喬小姐對鏡懶得梳妝。中午,她厭食厭茶。晚上,她凄然自憐。自己在家中不如在舞台上那樣光彩亮人,卻是個黯然失色的角色。
入夜,更是被何玉宇瘋狂地折磨。她忽然覺得與玉宇之間的往日親情,往日愛已經消失得那麼快,心中暗自落淚。但何玉宇卻像著了魔似的無休止地同她,並且在床上羞辱她,打她,甚至將她反捆起來,笑言他捆綁了世人心目中的偶像,誰又能把他如何!哈……哈……哈。
是現實傷害了何玉宇,還是何玉宇嘲弄了現實?為緩解兩人之間的情變,喬斯敏含悲忍淚飛往異國他鄉作短暫的分離。她曾經平安無事的去往國外,又歡天喜地的飛回京都,而這一次她卻再也沒有回來。飛機失事了,喬斯敏成了空中遇難者們的一員。
噩耗傳來,何玉宇驚呆了。他面對著喬斯敏過去的像片,沉默,沉默,沉默。儘管媒體採訪的電話,喬斯敏生前好友的電話,公司,工廠的電話絡繹不絕地打來,他一概不接,犯呆發痴地沉默,沉默,沉默。他長久的沉默著,除了心在想著什麼之外,面部幾乎沒有什麼表情。偶然可以看見他那定定的眼珠對著斯敏的的遺像略略轉動,即被淚水浸蒙了。一滴,一滴,再一滴滾下來。驀地,他搶上前雙手捧起斯敏的遺像,雙膝跪下,悲痛欲絕地放聲痛哭。他哭斯敏從此聽不到他的懺悔,他哭斯敏生前對他恩愛猶在;他哭斯敏對他事業上的扶助,他哭斯敏陽世短暫,多少情未了,幾多緣未盡,匆匆一別兩界人,我的敏啊,你走好,你走好。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