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丫頭,脾氣見長
郅野輕笑,將煙掐滅:「你只能嫁給我,也只能是我的,怎麼,你想回到厲霄珩身邊?」
輕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邊輕吻。
花與推開他:「當然不!」
「你想報復花容,我幫你,你想報你父母的仇,我也可以幫你。花與,憑你一己之力,這些你都做不到,在南城,你舉步維艱,你只能信任我」
郅野俊逸的面容,平靜無波,輕描淡寫便將花與心中所想盡數揭露。
她是想復仇,可是這一切沒有那麼簡單。
可郅野又是怎麼知道的這些,還有她父母的仇,她也是在進入監獄的時候才知道的。
「你能怎麼幫我?」花與輕聲問,語氣中透著冷漠:「花家在南城的勢力,厲家韓家甚至黃家與花家交好,你能怎麼幫我。」
就算郅家再厲害,在南城,他能與這些豪門世家抗衡嗎?
郅野輕笑:「小妞兒,你也太小看你三哥了吧?」
這丫頭,幾年不見,腦子都傻了。
「三哥?為什麼讓我叫你三哥?」花與一直很奇怪這個稱呼,且不說她根本沒有什麼三哥,昨天晚上的他會對她做那種事,那麼他們應該沒有血緣關係。
郅野一愣,面色嚴肅:「因為,你喜歡」
隨後沒有過多的解釋和交流,郅野帶她去了事先約好的造型師那裡,給她打理一下頭髮和著裝,很快一個精緻動人的短髮少女便站在了郅野面前。
眼角淚痣與杏眼呼應,透著些許嫵媚,卻與她身上優雅風情的氣質融合在一起,又純又欲。
郅野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長大了」隨後他便載著她往某個方向行駛著。
「去哪?」花與一邊詢問,一邊看著窗外。
一年了,南城的變化不大,卻又好像不太一樣了。
郅野取出花與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遞給了花與,沒有繼續解釋下去:「下車,領證。」
花與竟沒有留意到,郅野將車停在了民政局門口,以他的手段,就算她不從,這結婚證也能領下來吧。
花與也沒有再拒絕,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結個婚而已,更何況是郅野,郅家三少,她也不虧。
結婚證領完后,花與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沒想到她就這麼草率的結婚了,跟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今天晚上帶你回一趟郅家,見見我大哥,婚禮——」
「婚禮就不必了」花與開口道,她還要查真相呢,哪有那麼多時間,要不是這人知道些什麼,她早就去想辦法了。
郅野挑眉,沒有多說什麼:「隨你,那接下來你想怎麼做,繼續上學,還是其他?」
他心裡早已經有打算,但貌似這丫頭不喜歡他這麼果斷,那他就意思性的詢問一下好了,反正她還得聽他的。
「上學?」花與自嘲的笑了笑,「還有機會嗎?我現在只想報仇,我也沒錢上學。」
花家人把她趕出去了,爸媽的產業早就被她的叔叔嬸嬸搶走了,去年她的事在整個南城傳得沸沸揚揚,名聲一落千丈。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甚至如果昨天沒有郅野,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他說的對,在南城,她寸步難行。
「我有錢,你去上學。」郅野說道。
花與搖頭:「不去了」
「小小年紀,不上學你幹什麼?!」
花與抬頭瞪著他:「你知道什麼,我坐過牢,早就被開除了,去哪裡上,重新考嗎?!」
花與將結婚證扔在郅野身上,慍怒的瞪著他:「老男人」
郅野捏住她的小臉:「嫌我老?厲霄珩就不老?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天天往我被窩裡跑」
再說了,他老嗎?他才28歲,這丫頭,脾氣見長啊。
趁他不在跟其他男人跑了就算了,現在還來嫌棄他。
欠收拾。
「你胡說八道什麼,鬆開!」花與拍著他的手,什麼以前,亂七八糟的。
郅野彈了她一個腦崩兒,揉亂了她的頭髮,這些年就不該把她留在南城。
花與沒想到,郅野一個電話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她可以重新回到學校繼續學習了,也就是說,她還可以進娛樂圈。
她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
花家……
韓宙的家人正坐在沙發上與花家人商討他和花容的婚事。
卧室里,花容正靠在韓宙的懷裡,靦腆含笑韓家與花家聯姻,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阿宙,我們真的要結婚了嗎?」花容問道,嘴角的笑難以壓制。
韓宙輕吻她的側臉:「嗯,是真的」
「太好了」花容喜笑顏開,很快又不知道想起什麼來,臉色十分不好,帶著深深的悔意:「可是,小與她卻……」
花容捂著自己的嘴,眼淚從眼眶中流出,大眼睛里盡顯楚楚可憐。
韓宙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別怕,等結完婚,我們去看看她。」
「都是我的錯,如果,如果我……我沒有喝酒……小與就不會替我頂罪了……阿宙,是我對不起她……可是,我好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阿宙」花容哽咽的訴說著自己的悔恨和不舍。
韓宙知道當初酒後誤撞厲霄珩母親的人是花容,索性脫離了生命危險。
但厲家不是好惹的,這件事需要有個頂罪的人,權衡利弊,本來想讓裴紫靈頂罪,可最後竟是花與去了。
這其中的事,他也有所疑惑。
但是他愛花容,必須要保護好花容。
「容容,不怕」韓宙輕撫著她的後背。
花容靠在他懷裡,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噙著笑意。
看她?恐怕花與早就死透了吧。
花與啊花與,為了花家和我爸媽,還有厲霄珩,你只能死。
雙方父母商討完婚事之後,韓宙就離開了,不久后,花容也離開了花家,去了【琅珏】
【琅珏】……
付雪瑞早就在那邊等著她了,手裡拿著酒杯,喝著血腥瑪麗。
花容與她碰了碰杯子。
「聽說你要結婚了?」付雪瑞問道,韓家和花家的事幾乎要板上釘釘了,但花容卻給她一種異樣的感覺,總覺得她對韓宙不是真心的。
花容嗤笑一聲,手指嫵媚的觸碰著酒杯:「只是暫時定下而已,變數還有很多」
韓宙怎麼能跟厲霄珩比呢,要不是韓宙握著她的把柄,她怎麼可能跟他耗這麼久,她必須儘快取得厲霄珩的信任才可以。
「容容,花與出獄了」付雪瑞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