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護你一世周全!
什麼?
此言一出,秦濤整個人都愣了。
但下一秒,他已然察覺到一股威脅。葉九州的眼神,正落在他的身下的位置!
回想起剛才葉九州所說的話,他不由得心口一涼。
「你,你想做什麼?」
見葉九州的眼神越發冰冷,他拔腿就要往外跑。
「現在想跑,遲了!」
葉九州身形一動,早已將他的動作收入眼中。不過瞬息之間,就已經擋在了秦濤的身前,一腳踹向他的腹下三寸要害之處!
「啪!」
傳來一陣巨響,響徹整個房間。
盛怒下,他這一腳根本就沒有留任何餘地。
秦濤的「作案工具」瞬間爆裂開來,自褲襠浸出血跡,令人心驚。
就連那處的地盤都被這力道給震碎開來,出現絲絲裂紋。
這一腳,恐怖如斯!
「啊啊啊啊!」
房間里充斥著秦濤的慘叫聲,他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如同瘋魔了一般。
下體的疼痛讓他怒極,吼叫道:
「你,你竟敢動我!啊啊啊啊!」
這是他此生都沒有想象過的痛苦,他早已喪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今天部署的如此秦密,如果不出意外,現在的唐青霞早已在他身下承歡了!
偏偏葉九州如同神明一般,從天而降。不僅把他所有的想象都打碎了,更是一腳將他身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給廢了!
他幾乎不能站立。
眼前的事實讓他清醒過來,他這輩子,都註定只能是一個太監了!
正在盛怒之時,葉九州的眸子冰冷,語氣凌厲:
「自你對青霞下手的那一刻起,早該想象到會有這樣的下場!秦濤,你落到此境地,乃是你自作自受!」
秦濤此刻理智全無,神色更加猙獰,嘶吼道:「混賬!我們秦家,還有整個昌海市的地下梟雄,都會讓你血債血償!」
「呵!」
「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遠!若我想,你秦家就不復存在!」
......
他字字鏗鏘,藏著霸氣滿滿。
七年征戰,硝煙四起。
多強勢的人,他沒見識過?
僅僅昌海秦家,在他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只需要他放出風聲來,就會有無數人趨之若鶩。
如今二人正在門口處,幾乎都能聽到門外打手的腳步聲。秦濤眼神陰毒至極,嘶吼一聲:
「狼哥,救命啊!」
對於秦濤的求救,葉九州卻沒有加以阻止,嘴角還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像是一切都盡在他意料之中一般。
在喊人之後,秦濤這才將眼神落回葉九州身上,怨恨道,「臭小子,傷了我,你還想跑?我告訴你,這外面都是人,你想帶著這個賤人離開,沒門!」
「誰告訴你,我想跑了?」
葉九州不屑問道,覺得可笑至極。自她神色看不出任何的畏懼和慌張,反而還隱隱帶著一股貴氣。
漫漫長夜,時間還長著呢。
剛才不過是給了秦濤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才剛開始。
真正的好戲,還沒上演。
自秦濤喊叫之後,門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噔噔蹬」朝著這邊傳來。
剎那間,就闖入了十多二十個目露凶光的保鏢。
他們皆西裝革履,渾身的肌肉包含著極強的力量,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
這群人眼神所傳來的,皆是殺氣,足以說明他們驍勇善戰,一雙手也不知取過多少無辜性命。
這群保鏢在出來之後,整唐的排成兩邊,給中間讓出了一條道,像是在恭迎說明大人物一般。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誰敢在我趙海山的地盤鬧事?是活膩了嗎?」
這道霸氣的聲音,也讓那些保鏢收斂了戾氣,面露恭敬。
「踏!」
「踏!」
「踏!」
隨著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傳來,趙海山終於樓面。
他臉上帶著一條長長的刀疤,自眉心拉到太陽穴,眼神如同雄獅一般,綻放著一股凶光,寒氣鄙人。
赤裸的胳膊上,更是紋著一個兇狠的狼頭。
趙海山,便是昌海市地下梟雄之一。
自他十多歲就在道上混了,僅僅靠著一把砍刀,成為了無數混混聞風喪膽的存在。因為下手狠毒,沒有任何原則可言,無數的混混皆以他為榜樣,都被他收入賬下,勢力龐大到極點。
在昌海市的地下勢力中,即便他不能隻手遮天,但不管是道上混的還是商業界的大人物,皆要給他三分薄面。
如今,見趙海山終於出現,秦濤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現在的他早已將趙海山當做了救命稻草,他朝著他喊道:
「銀狼哥!快救命!這個混賬對我下手.....我,我再不能行人道了!他不僅打我,還想將我秦家都給毀了!」
什麼?
這番話語,也讓趙海山的眼神落在秦濤身上。
一眼便能看到他褲襠處的慘狀,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見到秦濤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毆打至此,趙海山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那帶著刀疤的眼露出兇狠的光芒來,怒火滔天。
須知,秦家家主和他乃是忘年交!
現在秦濤身在他的地盤,卻遭此重創。若他不幫趙海山討個公道,不僅影響二者的感情,還會侮辱他地下梟雄的稱號。
「你,是從哪裡進來的?」他看向眼前滿臉淡然的男人,質問道。
要知道,為了確保秦濤今天的計劃毫無紕漏,他在外面特意安排了無數的打手。每一個關口,都戒備森嚴,絕不會有任何人能溜進去。
想要避開他們直接進來,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但如今這男人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裡,奇怪至極。
「銀狼哥,這個人,這個人從天上飛下來的!」秦濤不等葉九州回答,就直接怒喊道。
一想到剛才葉九州闖入的模樣,他就心生畏懼。
此言一出,趙海山愣神,扭頭看向碎掉的玻璃窗,心驚不已。
「小子,看來你也是懂行的人?能在我戒備森嚴下闖進來,也的確是個人物。」
得知了葉九州進來的方式,趙海山看著他的眼神也充滿了忌憚和警惕。
剛才秦濤說,他是飛進來的。
如此高的樓層,能直接闖入,想來葉九州的身手也絕非等閑之輩。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葉九州是乘坐著虎賁軍的直升機,還從高空中縱身躍下闖入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他不由得問道。
「你,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葉九州的語氣冷漠至極,站在原地穩如泰山,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霸氣滿滿。
這顯然就是不把趙海山放在眼裡的意思。
赤裸裸的挑釁!
「大膽!」
「混賬!」
「臭小子,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在狼哥面前囂張?」
不等趙海山發怒,跟著他進來的那些保鏢先行嚎叫起來。
一瞬間,十多道兇殘的眼神匯聚在葉九州身上。若不是趙海山現在還沒叫動手,他們早已衝上前將葉九州揍得遍體鱗傷了。
即便承受了無數道滿是戾氣的眼神,葉九州仍是面不改色,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畏懼。
這樣的漠然,卻更加激怒了趙海山。
「好小子,老子不管你有什麼背景,到底有什麼身份。既然你敢在我趙海山的地盤鬧事,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要是識趣,現在就跪下求饒,或許還能死的輕鬆一點。」
「否則,我必定將你的血肉一片片剜下,讓你承受凌遲之苦!」
「憑你?」
葉九州不屑的掃過趙海山,根本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混賬,既然敢挑釁老子!以為老子是廢物嗎?」趙海山被葉九州的舉動激怒到極點。
葉九州卻擺擺手,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廢物?你還不配稱之為廢物。在我眼前,你不過就是跳樑小丑罷了!」
靜。
無與倫比的寂靜!
眾人皆沒想到,死到臨頭,葉九州竟還敢這麼囂張。
一時間,屋內的所有保鏢都愣在原地,看著葉九州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個傻子一般。
在他們眼裡,葉九州剛才所說的話,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啊哈哈哈!」
趙海山怒極反笑,眼中幾乎要迸出火來,喊道,「老子在昌海見識過不少人物,你是頭一個敢這麼跟老子說話的!老子也不怕告訴你,這豪爵會所,就是老子的天下!」
「老子說一,誰也不敢說二!」
「你想從這裡逃走,先要問問老子答不答應!」
葉九州不由得輕蔑一笑,「逃?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逃了?」他眼神掃視過眾多保鏢,語氣平淡至極,「一群螻蟻,也想攔我?」
這群人,根本就不配被他放在眼裡。
北境。
何等的恐怖之地,戰火連天,無數的梟雄命喪於此。
可他!葉九州。
身為北境之主,乃是大夏的將星,軍營中的不朽英雄!
只要他坐鎮北境一日,鄰國誰敢來犯?
就眼前的這群混混,算得上什麼?哪怕是再來上百人,也不足以讓他皺一皺眉頭!
......
可趙海山這等井底之蛙如何知曉葉九州的尊貴?
他怒不可遏,眼中迸射出殺氣。
「混賬東西,臨死還敢說大話!都給老子上,今天不把這小子大卸八塊,老子咽不下這口氣!」他再不願多說,直接下了必殺令。
得此命令,那些保鏢都怒目凶光,朝著葉九州撲去。
沖在最見面的那人,高高舉起手中的電棍,直砸葉九州的命門。
葉九州卻視若罔聞,腳步都沒有要挪動的意思。
「砰!」
重響響起,眾人皆以為,葉九州會在這一棍下頭破血流。
誰知,在雷光電閃之間,他右手猛然抬起,呈鷹鉤般,直接鉗制住揮舞在空中的電棍,一把將其奪過。
這一聲重響,乃是落在那保鏢身上的!
這分明就是力量和實力的碾壓,沒有任何懸念!
下一秒,他又是一腳踹向那保鏢,蠻橫至極。
頓時,那保鏢的身軀就如同斷了線的死狗一般,朝著後面飛去,重重的砸在牆上,幾乎可以看到牆上的凹陷,宛如被卡車碾過一般。
「嘶!」
原本朝著葉九州衝過去的保鏢皆倒吸一口冷氣,愣在了原地,再沒有任何動作。
他們反而還暗自慶幸,還好他們沒有當這個出頭鳥,不然的話,這個保鏢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見葉九州動手,趙海山的臉色也難看至極,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葉九州,恨意十足,「好小子,果然有點本事,難怪敢這麼囂張!但你以為,我這豪爵會所就這麼點人嗎?一人奈何不了你,十人,百人呢?」
言畢,趙海山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再能耐之人,也不可能能孤身一人抵擋這麼多人。
葉九州就算再有本事,也沒有任何幫手,既然羊入虎口,休想安然從這裡離開!
但下一秒,那些原本還虎視眈眈的保鏢都愣在原地,看著葉九州的動作......
他沒有回應趙海山一句話,只是將那電棍拿出,手握兩端,面色輕鬆的一用力。
「呲呲呲.....」
眾人皆能聽到這電棍發出的聲響,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電棍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彎曲起來。
三十度......
五十度......
九十度......
隨即傳來「咔嚓」一聲脆響。
那電棍在眾人的注視下,直接被折斷!
全場倒吸一口冷氣,目光皆是驚悚,像是活見鬼了一般。
旁人或許不知,但他們天天都佩戴這電棍,自然一清二楚,誰不知道,這電棍是用玄鐵實心製作的,就是為了讓他們打鬥更加狠戾。
尋常人想要將其彎曲幾度也困難至極,更別提是直接折斷!
可葉九州的動作,卻還沒有停止。
原本折成兩斷的電棍又在他手中斷裂開來......
一根好好地電棍,足足被分成了八段!
在眾人注視之下,最終化為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