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別有壓力
不管玉公子的夫人以後會不會是自己，自己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眾貴女心裡思緒紛飛，季晴婉卻是一臉笑意看著她們。
因為人數實在是多，但又沒有讓玉公子親自選的理。皇帝便指了幾個貴女。
待她們舞的舞完，彈奏的彈奏完。
皇帝才笑意吟吟地道，「不知玉公子覺得如何？」
百里曉知回頭帶著幾分恭敬笑道，「小姐們自然都是出類拔萃之人。不過……」
卻是沒再說下去。
皇帝道，「玉公子想說什麼，說了便可。」
百里曉知接著道，「不過，在下這些年來，見過的舞、曲實在是太多了。剛巧在下昨天也聽聞了一位季小姐射箭的英姿，所以今日想當場見一下這位季小姐其他的才藝。不知季小姐是否在場？」
季晴婉嘴角抽搐，收斂笑意。
皇帝卻笑了，「自然是在的。」
就因為如此，才把昨日在場都邀了過來。若是只請了季晴婉，那便太突兀了。
季晴婉埋下了頭。
眾貴女一聽，急了。也顧不得自己小姐的身份了，「玉公子，您若是想看騎射，我們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是會一點的。」
「對啊玉公子，不如讓我們上吧。」
百里曉知臉色沉了些，自己說的話還沒有多少人明裡暗裡的敢反駁。
皇帝正要要讓她們別說話。百里曉知突然笑了。
「好啊，你們誰讓，如果騎射不如那位季小姐的話，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
眾貴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上台了。
有些貴女會些沒錯，卻都是不如季晴婉的。
百里曉知搖了搖手中的扇子，沒再說話了。
有個膽子大的貴女道，「季晴婉的身份本就不適合在這種場面出現。玉公子還是看別人吧。」
百里曉知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而在一旁的陳國太子臉也黑了下來。
道，「你在質疑這位玉公子，還是在質疑本太子？還是你覺得你一個小小的貴女，就能左右我們的決定了？」
那貴女見陳國太子突然拉下了臉，也十分慌張，趕緊道，「沒有，沒有。二位輕便。民女，民女不過是提個建議……」
一旁有貴女拉了下她的衣角，輕聲道，「你別說了……陳國太子和玉公子的臉色已經夠難看的了。」
其餘貴女也不敢再說話。
皇帝笑了笑道，「好了好了，都是開玩笑的。季丫頭？季丫頭你在哪兒？既然玉公子想看，你便出來吧。」
皇帝話音剛落，眾貴女也四周尋起了季晴婉來。
季晴婉無奈，「怎麼這也能扯到我身上來啊……」
白棋失笑，「好了小姐，快去快回吧。婢子在這裡給您加油打氣。小姐就當去玩一玩，別有壓力哦。」
季晴婉嘆了口氣，落落大方地走到了前方去。
畢恭畢敬地行禮道，「民女季晴婉，見過皇上、太子、玉公子。」
陳國太子和玉公子揮了揮手，皇帝道，「起來吧。玉公子方才說的話，你可都聽到了？」
季晴婉低眉道，「都聽到了，皇上。」
皇上鬆了口氣，「那既然如此，季小姐想好要表演什麼了嗎？」
季晴婉想了想，「那便舞劍吧。」
總之，讓她上去舞一個，或是唱一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且這舞劍，也算是舞了。
皇帝點頭道，「不知玉公子與太子意下如何？」
玉公子挑眉點點頭，「自然是可以的。在下等著小姐一展身手。」
陳國太子只點了點頭。
季晴婉道，「舞劍不比射箭，請皇上允准民女先行下去換身衣裳。」
皇帝道，「允了。夏汀。」
有丫鬟走了出來，「婢子在。」
皇帝道，「等會兒季丫頭舞劍，你給她伴奏。」
夏汀道，「是，皇上。」
於是回頭道，「小姐，請先跟著婢子走，去換衣裳。」
季晴婉想著皇上身邊的人，應當不會有什麼小動作了，便應了下來。
二人進了一間屋子。
夏汀打開了柜子道，「季小姐，這裡都是未穿過的。皇後娘娘為了以防萬一備在這兒的。小姐來選一套吧。」
季晴婉走了過去，受不住的挑了挑眉。
柜子中清一色的都是張揚的顏色。
夏汀解釋道，「因為備的都是必要之需，比如現在這般。所以，顏色便都艷麗了些。」
季晴婉應了一聲，最終選了紅色衣裙。
換完后，夏汀口型成「哇」型。不愧是美人，不施粉黛竟也使天地之花失了顏色。
夏汀回過神來才道，「小姐還認得路嗎？」
季晴婉回頭看了眼，失笑，「怎麼你也知道了？」
夏汀撓了撓頭，「其實，宮中不少人都知道了。」
季晴婉扁扁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過這點路，我記得的。能回去。」
夏汀道，「那便麻煩小姐自己回去了。奴婢去把帶來。」
季晴婉點點頭。
陳家小姐則在玉公子指名道姓季晴婉時，便悄悄溜了出去。
拉住了一個雖然官職不大卻能在宮中自由走動的太監，道，「公公，麻煩你一件事。」
說著便把塞滿手心的銀錠遞了過去。
太監笑著收下，「不麻煩。小姐需要咱家做些什麼呢？」
不管季晴婉是要舞一曲還是別的什麼，皇上一定會讓別人伴奏。而只有一台，經常被皇上欽點。
於是道，「麻煩公公，把皇上欽點過的那太古琴，割斷一根。」
太監卻是皺了皺眉，那台被皇上欽點過幾次，眼下說割就割？
陳家小姐笑道，「不行嗎公公？那我找別人吧。」
太監回過神急忙道，「不麻煩不麻煩。咱家會做好的。」
陳家小姐道，「那便多謝公公了，我先走了。」
太監道，「小姐慢走。」
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銀錠，還是朝放著古琴的屋子去了。皇宮那麼大，也不會缺那麼一台。即使珍貴。
為了早些完成陳家小姐交代的事，太監用了比平時快了許多的速度，不出半刻鐘就到了屋外。
四周看了看，沒人。才走了進去。
拿起桌上的剪刀，凝視了古琴片刻，心中一狠，就剪斷了其中一根。
把剪刀重新放在桌上，自己悄然溜走了。
沒過一會兒，夏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