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勇將初現
為感謝丁原對自己一家的收留之恩,第二天一大清早,呂良便帶著呂布,提著厚禮來到丁原的住宅。Www.
丁原一把握住呂良的手,一臉笑意地道:「呂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呂良淡淡一笑,提了提手上的厚禮,交給一旁的管家:「為感謝大人對良一家的收留之恩,良特登門拜謝。」
丁原聽罷,臉色一變,佯怒道:「呂兄這是會什麼話,同僚之間怎能說這話,來,來,來,進屋好好聊聊。」說罷,一手握住呂良的雙手,對立在一旁的管官喝道:「看著幹嗎,還不快點備茶,招待客人。」管家忙點頭,走進房內。
丁原將呂良按在客座,坐回主座,丁原正欲與呂良閑談時,只見一名一丈有餘的男子,立在呂良的身後,武人出身的丁原立刻感到有股威壓正向自己襲來。
丁原一指呂良身後的男子,笑道:「呂兄好福氣啊,能收得如此猛將。」呂良聽罷,頭也不回,淡淡一笑:「大人說笑了,這乃犬子。」說罷,呂良扭頭看向呂布:「布兒,還不快拜見刺使大人。」
呂布站了出來,對著丁原躬了一下,道了一聲:「大人好。」說罷,便重新站回了呂良背後。丁原高坐在主位上,細細地打量地呂布,只見呂布雖然還只有十來歲,但已經身高一丈有餘,雖然身著一身布衣,但長相卻是威猛異常。丁原暗暗道地了一句:真乃虎將。
丁原輕輕地咳了一聲,一臉笑意地望向呂良:「呂賢弟,吾觀賢侄有大將之風。不知在軍中現任何職啊。」呂良聽罷,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丁原見呂良如此,話鋒一轉:「良將豈能無相配的鎧甲,來人,把吾珍藏多年的三叉束髮紫金冠,西川紅錦百花袍和獸面吞頭連環鎧統統拿了出來。」呂布聽到這些物件時,眼睛不禁一亮,嘴角微微翹起:這可是正是小羅描繪的三國中呂布穿戴的東西啊。
不多時,管家便把這些物件拿了過來,丁原雙手捧著這些物件,走至呂布身前,一臉肅穆地交給呂布。呂布雙手接了過來,滿臉地欣喜,拜謝道:「謝刺使大人。」
丁原看著一臉欣喜的呂布,笑道:「來人,帶呂賢侄換一下衣物。」呂布一眼望向呂良,呂良淡淡一笑,對著呂布點了點頭。呂布便一臉欣喜地隨著管家去換衣物去了。
丁原與呂良正聊得開心時,大門被人打開了,一身戎裝的呂布站在丁原兩人面前。丁原和呂良看著這一身戎裝的呂布,不由地同時一驚。
丁原將這些東西送給呂布時,並沒有為呂布測量身圍。但現在,丁原見呂布穿戴著這些東西站在自己面前,大小正合適,就如上天為呂布定製的一般。丁原暗道:呂布這一身戎裝,更顯得威武不凡,自己若得此神將,以後自己還用擔心什麼呢。
呂良自在九原吃了敗仗后,心情一直很是壓仰,言語也少了不多,現在見到自己兒子一身戎裝,就如天神般站在自己面前,這叫呂良怎能不感到一絲欣慰。
丁原,呂良兩人同時站了起來,圍著呂布連轉數圈,口中大呼叫好。丁原圍著呂布左看右看,總覺得呂布身上好像還差了點什麼。就在這時,丁原無意中,一手摸到了自己的佩劍。
丁原大拍腦門,笑道:「身為一名統兵大將,豈能沒有一柄合適的武器。」丁眼一臉笑意地看著呂布:「賢侄,可願隨伯父一起,前往并州軍需庫挑一件稱手的武器啊。」呂良嘴唇動了動,沒有說什麼。
呂布聽罷,暗道:也好,正好缺一把稱手的武器。便點頭同意了。丁原見呂布點了頭,一臉笑意地拉著呂布,前往軍需庫,呂良緊跟其後。
呂布初來到兵器庫,只見倉庫滿滿地陳放著的發著幽光的兇器,頓時眼界大開。呂布暗道了一句:還真別說,丁原的蔵貨還真不少。不待丁原招待,便一頭栽進去,尋找自己衷愛的武器去了。
呂布在倉庫中轉了一圈又一圈,望著滿倉庫的兵器,根本不知道該挑哪件。最終呂布看到了一桿由精鐵鑄成的,重達44斤的半月方天戟,戟長二米,戟尖鋒厲異常,戟身更是以龍為圖形,兩龍纏繞。呂布看了眼方天戟,毫不思索地一把將其抓在手中,只見那方天戟被呂布握在手中,竟自然地發出『嗡嗡』聲響,如良駒遇到伯樂一般,呂布心中頓時一陣大喜。
丁原,呂良兩人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見呂布方天戟在手,更顯得威武不凡,丁原暗吃一驚,付道:此人,吾勢在必得。
呂布沉浸在喜悅中,如無旁人般在倉庫中耍起了方天戟,只見方天戟在呂布手中,如同活物一般,頓時數十個戟花綻開,一旁的丁原看得暗暗心驚:若不能得此人,誓除之。
片刻后,呂布這才停下手中的方天戟,走過來,對著丁原,叩首一拜。丁原一把扶起呂布,一臉笑意地說道:「方天畫戟在賢侄手中,尤如活物啊,看來這方天戟終於等到了它要等的人了。」說罷,丁原大笑三聲,拍了拍呂布的肩膀,拉著呂良向倉庫外走去。
呂良一臉不解地問道:「大人當真要將如此神兵送予布兒?」丁原聽罷,笑道:「吾知呂兄擔心何事,無妨,這方天戟是本官無意中得到的,送予賢侄又如何?」呂良張了張嘴,正想說話時,丁原接著說道:「此乃本官私人物件,只是寄放在軍需庫,本官要送予賢侄,誰人敢說本官假公濟私。」說罷,丁原拍了拍呂良的雙手,向前走去。
不多時,三人己至刺使府,丁原扭頭對候在一旁的管家說道:「準備一桌酒菜,本官要與呂兄好好聊聊。」管家連稱『喏』,便走了下去,不多時,一桌非盛的酒席便擺在了刺使府中。
丁原將呂良二人拉至桌席,把酒言歡。呂布胡亂地吃了兩口飯菜后,便又繼續一臉沉迷地撫摸方天戟了,一旁的呂良看了眼沉迷的呂布,微微一笑,提起酒杯:「這一杯酒,是為感謝大人收留呂某一家,呂某先干為敬。」說罷,呂良一口飲盡杯中之物,丁原剛把酒杯遞至嘴邊,呂良又舉起一杯:「這杯酒,呂良代小兒謝大人贈良鎧之恩。」說罷,呂良又是一飲而盡。丁原剛把杯中之物飲完,就見呂良再次舉起酒杯:「這杯酒,呂良代小兒謝大人贈器之恩。」呂布聞言,抬頭見呂良一陣猛飲,暗道:爹爹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啊。
酒過三巡,呂良已經微醉了,丁原亦有些迷離了。兩人天南地北地談著,聊得興起時,丁原一時失口,便提到了鮮卑入侵。呂布聞言,心頭一震,便再也沒有撫摸方天戟,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呂良。果然不出呂布所料,呂良聽到丁原這一席話,臉上頓時掛滿了惆悵,呂良提起酒壺,再次自斟了一杯。
丁原看了眼一臉惆悵的呂良,又看了眼瞪向自己的呂布,暗道:壞事了,提哪不好,非要提鮮卑。丁原立馬從主位上站了起來,走至呂良的席位處,一手將呂良的手按在桌案上:「呂兄,人死不能復生,可知以酒澆愁,愁更愁啊。」呂良聽罷,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悵然道:「良無能,竟讓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丟在了九原。」說罷,呂良雙眼通紅地望著丁原,雙手緊緊地抓住丁原的肩膀,搖了搖,大笑道:「你知道嗎,良的好友因為良,身葬他鄉。」
丁原聽罷,將雙手抽了出來,拍了拍呂良的肩膀:「呂兄,切勿難過,勝敗乃兵家常事。有朝一日,吾等率兵殺回,將眾兄弟的屍首搶回。」呂良嘆了一口氣,笑道:「殺回?如何殺回?殘軍敗將,潰不成軍……哈哈哈……」說罷,呂良提起酒壺,將烈酒盡數灌入自己口中。
一旁的呂布看著呂良如此悵然,更是怒火中燒,對丁原更是怒目相視。丁原頓感身後一寒,扭頭望去,只見呂布雙眼通紅地望向自己,丁原不敢再看,連忙將頭扭了回來。
丁原看著一臉悵然的呂良,暗道:方才送呂布鎧甲,兵器,已初步得到呂布的信賴,現在,呂良如此低沉,若此時,吾提出為呂良續養軍隊,助他打回九原,自己對呂家有此恩德,還怕呂布不投靠自己。收呂布,那只是早晚的事。
想到這裡,丁原深深地拍了一下呂良的雙肩,嘆息了一聲:「呂兄,切勿太過傷心,天無絕人之路啊。要不這樣,我出資,你繼續訓練越騎,有朝一日,重殺回九原,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呂良聽罷,一臉複雜地看著丁原。
丁原看著一臉複雜的呂良,淡淡地笑了一下,拍了拍呂良的雙肩:「呂兄放心,某不是那種落井下石之人。」說罷,丁原一臉正色,指天發誓道:「吾丁原,今天在此誓,吾無償助呂兄擴大越騎,絕不染指這支越騎。」呂良看了眼滿臉誠懇的丁原,忙站了起來:「大人多慮也,良豈是那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人,大人的大恩大德,在下願肝腦塗地來報答大人。」說罷,呂良拜倒在地,連連叩謝。
丁原大笑三聲,連忙扶起呂良,兩人再飲數杯后,天色己漸漸黑了下來。呂良望了眼外面的天色,忙拱手向丁原告別,拉著呂布向家中走去。
呂良走在街道上,一手拉著呂布,向前走去。呂布一眼望向呂良,只見呂良臉色紅潤,根本就不像酒醉之人。呂布一臉不解地問道:「爹爹,你沒醉?」呂良深深地望了一眼呂布,不答反問:「布兒,你可知為何丁原屢次對你示好?」
呂布不解思索地道:「想必是欣賞布兒的武力。」呂良聽罷,大笑三聲:「說得不錯。」呂良笑罷,話峰一轉,一臉正色地問道:「布兒,那爹爹問你,你覺得丁原為人怎樣,若有一天,他要你做他帳下大將,你可願意?」呂布聽罷,不禁思及歷史上那名丁原,暗道:丁原?歷史上的丁原可是一名無膽之輩。呂布閉目思索了一會,堅定地搖了搖頭。
呂良微微一笑,一眼望向呂布,說道:「丁原送我兒兵刃,鎧甲,用心我豈會不知。」說罷,呂良一眼深情地看著呂布,笑道:「知子莫若父,為父知你喜歡這些物件,但卻一定不會喜歡歸於他帳下。」說完,呂良冷哼幾聲:「為父料定,待為父百年之後,丁原定會百般籠絡你。若布兒堅持不同意歸順,丁原勢必狗急跳牆,會對布兒不利。」說罷,呂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吾等寄人籬下,不得不看別人眼色行事啊。」呂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峰一轉:「若是我們把越騎的力量發展壯大了,為父百年之後,就憑咱們手中的越騎,量他也不敢把布兒咋樣。」呂布聽罷,略一思索,深深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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