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修音算計掉崖
「主子,拿到靈犀花了?」月見她出來,喜道。
「嗯!」她點了點頭,心裡有些沉重道。
「真好!」月高興道。
易清朵嘴角微抽,苦笑了下。心想,如果沒有那條臭巴蛇就是真好了。
「丫頭,你這就不夠厚道了,本座讓你拿了靈犀花,還放了你,你居然在心裡詆毀本座。看來本座對你太仁慈了!嗯哼!」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只她一人聽見。
易清朵眼眸一冷,無奈的傳音回去:「知道了,是我錯了,謝謝修音前輩了!」
她覺得那修音能發現自己,定然是修為大,而且他剛剛還取了自己一滴血,所以施展了什麼妖法,才能讀取自己的內心。看來還真不能在心裡藏著話,不然被他發現了就不好了。
「既然前輩救了晚輩,那還請前輩送佛送到西,幫晚輩順便清理一下外面那些人。」她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再說,你剛剛心裡詆毀腹誹本座,本座不高興。你自己想辦法!哪怕死了,就當他們替本座清理了你。」
還真是記仇的某臭蛇,小心眼。
「哼!你還罵本座臭蛇,小心眼!」
易清朵嘴角抽搐,無語望天。
月有些不明白主子從山洞裡出來就時不時發獃,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主子,你沒事吧?」月蹙眉疑問道。
「我沒事!」她淡淡道。只是接下來有一場硬仗打。
「他們還在么?」她問。
「嗯。還有一個人好似發現了什麼,在試探。」月道。
易清朵淡淡挑起眉梢,抬手一揮,便看到陣外有人好似在破陣。沒想到這些人里還真有人會陣法,不過看來倒也不算厲害。要想不驚動這些人逃離是不可能的,因為她們一出去,別人就有感應。除非她動用蒼穹戒。但是如若她一人,或許她會動,但是身邊帶著人,她是不會冒這個險的。蒼穹戒是她的護身底牌,她不會輕易暴路的。
可是要想從這些人手裡逃脫卻又是難如登天。兩個玄尊強者,不是她們兩個玄皇可以比的。她需要想個萬全之策的辦法才行。
她手托著下巴,來回走著。
月見她在沉思,靜靜的在旁邊站著,沒去打擾她。
須臾,她眼睛一亮,看向月,笑得有些邪魅。
月蹙眉。
「月,等會可要委屈你了!」易清朵笑得邪嗜。
「主…主子,你這樣,我…我有些害怕。」易清朵的笑讓她全身發麻。
「沒事,等會見機行事。」說完她湊近月,然後說著悄悄話。
月聽得一陣蹙眉,隨即臉漸漸紅了起來。
「只有這樣,咱們才能逃過一劫。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裡。」易清朵蹙眉道。
月紅著臉,咬著唇,害羞的點了點頭。
「走,咱們離山洞遠一點,找個好一點隱蔽一點的地方。」
「嗯!」月紅著臉點頭。
換了一個平點的地,有樹有花,易清朵幾道靈力飛出,好多樹枝掉落下來,她將那些樹枝樹葉都鋪好。然後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也鋪在上面。
「那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就準備撤陣法。」易清朵道。
月有些緊張,有些羞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點了點頭。
「躺下吧!」她道。
「真…真要如此?」月遲疑道。她雖然喜歡主子,可是真要…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樣的,我們只是做戲而已。」易清朵靠近她,然後輕輕道:「實話告訴你,我跟你是同類人。」拿著她的雙手朝自己某個地方而去。
「你……」月瞪大眼睛,有些石化了,驚愣的看著她。
「好了,不說這個了,回去再給你解釋。這事你記得,只有你知道,沒有任何人知曉我的真實身份。如若說出去,你我都會沒命。」易清朵眉眼間冷了一分,警告道。
「嗯!」好不容易回過神的月眼神複雜的看著她點頭。她喜歡的主子就這麼沒了。沒想到主子不是男子,而是一名女子,這真真是……心塞。她心裡極度矛盾、複雜。
易清朵從空間里拿出一些酒,倒撒在周邊,然後擺出一些喝醉酒的假象,然後二人一起躺在鋪好的衣服上,衣衫不整。
……
一切準備就緒,易清朵撤去了陣法。
二人閉目相擁躺著。
……
「怎麼還沒好?不是說能破開嗎?」面具男子看向一名中年男子道。
那中年男子滿頭大汗,正在努力破陣。
「主子,此陣極其複雜,再給屬下一點時間。」那人道。
「你快點!」面具男子顯然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沒多久,霧氣漸漸少了,樹林也漸漸清晰起來。
「開了,破開了!」中年男子興奮道。
其他人也一陣高興。
待看見山洞后,大家一陣激動。
「等等!」一人警惕道。
「我怎麼聞到了酒味?」有人道。
顯然大家都聞到了。
循著酒味,沒多久,便見一處隱秘的地上躺著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顯然是喝了酒還做了啥事。
「走,先不要管他們。去拿靈犀花。」面具男子嫌棄的看了二人一眼,揮手道。
有兩人進了山洞。
「砰」的一聲,剛剛進去的兩人就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彈飛了出來,直接撞到了大樹上,口吐出一口鮮血。
看著剛剛進去的兩名玄皇修為的屬下被擊飛,面具男子急喝:「小心!裡面肯定有高階妖獸。」
「嘶!」修音直接恢復了本體,飛出洞口,在洞門口瞪著蛇眼看著這些人。
「巴蛇?!」眾人一驚。
「無恥人類,本座的靈犀花也敢肖想,我看你們是活膩了!」修音說完便毫無留情的直接扇出一道強大的靈力。
「不好,這是高階妖獸,大家快撤!」玄尊強者果斷道。
「你們都不行?」面具男子顯然很不甘心。
「回主子,此妖獸已變異,還能講人類的語言,顯然已經不是我等知曉的範疇了。別說是屬下,就是玄帝、帝君來了都不見得可以將之斃命。」那玄尊強者道。
「快撤!」面具男子此時也不再堅持。與小命相比,靈犀花固然重要,但是小命更重要。
修音脾氣很不好,將從易清朵那裡的氣全部發泄在了這些人身上。
「我們趕緊起身逃離。現在不走,再躺就太假了!」易清朵拉著月一躍而起,二人趕緊施展玄氣趁亂逃離。
「丫頭,就這麼走了,是不是不太厚道!既然你請本座幫你修理這些人,那麼你也得付出代價才行。」一道傳音傳入易清朵耳里,不待她回復,便覺得自己身體好像不一樣了。
剛飛出樹林準備飛躍斷崖到對面之時的易清朵,突然覺得身體一沉,全身的玄氣就像泄了氣一般,突然全無,「啊!」地一聲,往下掉去,剛好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泛著濃濃白霧的斷崖。
「臭蛇,你給我等著……」聲音越來越小乃至聽不見。
已經飛躍對面的月沒想到會突發意外,驚喊一聲:「主子!」
想過來救已經來不及了,易清朵的身體被白霧淹沒,再也看不清方向。
「主子,主子…笑無憂……」月趴在懸崖邊上大喊,奈何一聲聲的喊叫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
月跪坐在崖邊,怔怔的看著泛著白霧的崖底,此時她的心裡是極其複雜的。才知曉主子不是男子,還沒心裡接受轉變過來,沒想到解釋沒等到就發生變故,這下她想聽也聽不到了。主子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好好的就掉下了懸崖?自己居然沒事?她真的很是想不通。
那邊發泄完的修音也沒想到自己這麼一懲罰,那丫頭居然掉下了懸崖。
這崖下白霧皚皚,他都看不清崖底。
恢復人形的他一身黑衣在月的怔愣詫異下站在崖邊大喊:「丫頭…丫頭……」
他飛身下去,沒多久就飛了回來,緊蹙著眉頭看著崖底。
這下面被下了禁制,哪怕強大如他也沒法突破,這是為何?
他又是幾道強悍的靈力揮了下去,但是都被無形的化開了。
他眉頭緊皺。難道下面是有哪個大能在閉關修鍊?
當他看到對面的月時,他飛了過去。
他一手將月抓了起來,冷著眼道:「說,丫頭到底是誰?你把她所有的事情都給本座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