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未竟之就（4）

卷九：黑霧漸誕

一邊處理瑤平天的事情，一年時間再度匆匆而過。

程末本來在瑤平天繼續處理一系列事情，忽然聽聞在南部發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言歸認為那和沉罪靈尊相關，在聯想到自己之前在星遼塵身上也發現了沉罪靈尊的痕迹，程末決心去一探究竟。

此時晉陵宗內，叔嘉原本聽聞竇曄找自己有事情，卻忽然被神秘人囚禁住了。

程末探查奇異事發生處，發現有人自稱「顏鴻孤」，對方說可以告訴程末一切的真相，但言歸叫破了對方根本不是顏鴻孤，而對方也嘲笑言歸根本沒有資格指責他，因為就是他當初帶頭背叛了顏鴻孤！之後程末才發現對方是個已經並不年輕的女子——濮自執。

言歸在悲傷中，告訴了程末一切的真相，了解言歸的本名是卿離，而且一開始就是在欺騙他，而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我恨顏鴻孤」。

當年顏鴻孤橫空出世，震動世間，對這個無敵的年輕人，此前公認的第一人、問古博今學院的領袖、也是言歸的師父丘明津曾和顏鴻孤論道一番，之後大為震動，甚至因此將「問古博今」的招牌改為「問古求今」，以此警示自己。而丘明津更是將諸聖洞天主動開放給顏鴻孤，讓他在裡面自行參悟。

而顏鴻孤在見到了諸多前輩的手稿后，自己為了突破到真正的無上之境，決定和許多至尊一起合作，其中除了丘明津之外，還包括當時的晉陵宗宗主季尋悲和副宗主叔懷，伯家家主伯求敬、齊景門的門主辛恨庄、大弟子端木未恩和二弟子仲軼，和他們要一起以顏鴻孤的靈籙為藍本，創造一個突破天道之物——沉罪靈尊。

但這個過程根本並不順利，甚至連伯求敬的長子都死在了這個過程中。而後在所有人惴惴不安時，仲軼卻無意中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顏鴻孤另有圖謀，顏鴻孤在暗中收集人的靈魂，而這其中就包括丘明津的女兒、言歸的愛人丘獻。

眾人察覺到顏鴻孤的異心，害怕他真的無法控制，於是約定好一個時刻，突襲了顏鴻孤，將其重創后，讓顏鴻孤形神俱滅。這個過程中端木未恩和辛恨庄都身死，叔懷重傷，丘明津和伯求敬、季尋悲、仲軼等人輕傷，而言歸當時則處於輔助的位置，並且最後是伯求敬、季尋悲和仲軼三人追殺的顏鴻孤，將他的沉罪靈尊打碎為三份，於是這三處沉罪靈尊就由他們三人分別保管。眾人在這之後還發現了顏鴻孤的日記，發現他預備中準備用十個人的靈魂，但他最後也只收取到了九個，第十個的名額始終是空白。

經歷了這般事情后，丘明津心力交瘁，於是帶著言歸離開了中域，並且二人之後分別。而中域眾人也從原本共探天道的狀態變得貌合神離，並且在之後以季尋悲和伯求敬為首，爆發了激烈的衝突——而這都是在言歸離開之後了。

言歸和丘明津分開后，多年再也沒有見到師父，而他本來打算在北域終老，卻在程末體內重新見到了沉罪靈尊，他懷疑顏鴻孤當年留下了什麼，或許早就這一切的，就是那個「第十人」。

而濮自執在這裡面的身份則十分神秘，這個女子本來是顏鴻孤的極端崇拜者，但原本在一起探討天道之中，她卻被顏鴻孤排斥在外。當年的事情她都看在了眼中，因而也知道一切的原委，但現在所扮演的角色，卻讓人懷疑。言歸因而懷疑或許她和「第十人」有關，也可能知道程末體內的沉罪靈尊的由來。

程末原諒了言歸，同時也開始在意起「第十人」的事情，同時也懷疑屢次幫助自己的神秘老者是不是就是言歸的師父丘明津。而此刻程末突然收到叔嘉的消息，說他被逼婚，而逼婚的對象是季初見。程末趕回去之後救他，以季初見師父的身份拒絕了這份婚約，但叔嘉卻被關了起來，無法見到對方。

最終程末發現竇曄和衛無制勾結策劃了這一切，程末打敗了衛無制逼迫竇曄低頭，將齊景門之主的位子讓給叔嘉后，算是暫停了這個鬧劇。但叔嘉最愛的女子卿諾已經被殺死，叔嘉黯然神傷。

然而一切還沒有結束，就在此時程末居然發現，殺死卿諾的事情和陸儼望相關！叔嘉想要去問個明白，但程末制止了他，說「希望這件事情交給我」，並且告訴所有人「不希望他們插手」。涉及到北域陸家的事情，他必須親手處理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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