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憶

案件的複雜性造成的調查進度的擱淺，擺在大家面前的就只有這些證據了。但是這些證據到底能不能幫助江河等人挖掘出背後的隱情，這就沒辦法確定了。

其實當江河看見眼前的男子心裡也是明白的，但是卻感覺很詫異，為什麼孫局能在這個時候發現這個男人，實在是有些令人困惑。

「有罪？我們有什麼罪？」盧廣疑問道。

「當然有罪，你們對我的兒子下手，難道沒有罪嗎？二十三年前，你們就該死了！」男子瘋瘋癲癲的，看樣子精神狀況不是很好。

「這個人是張武是嗎？」江河疑問道。

「是的，很奇怪是嗎？這個傢伙怎麼會突然的被我抓起來。」孫乾也耐心的坐了下來，加入了審訊工作中。

「孫哥，你現在不忙了？」盧廣笑呵呵的問道。

「現在各地區警方已經在進行聯合行動，搜集證據的效率有提高了不少，而且通過咱們現在的發現，大家都注意到了這條底下通道，警方正在對這一片的底下進行整治，希望可以帶來幫助。」孫乾確實感覺眼前的江河與盧廣都是福將，因為他們從根源中找到了問題的所在。所以相對而言，一切都很順利。

「你們可以注意到，張武這個人精神問題不好，但是我們也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孫乾點開了屋內的大屏幕說道：「我萬萬沒想到有人會將自己在戶籍那裡辦理除名，當時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混亂不堪。」

孫乾搖頭嘆氣，對當時的監管部門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這麼去看問題。王金寶立即激動起來，忙問道：「局長，那，那您的意思是，這個，這個人是孫武，會跟我們之前在現場找到的毛髮有直接的關係嗎？」

「是的，當年我們在現場找到的毛髮就是他的，不過有一點兒我還是不太理解的，為什麼他能在短世界內悄然無息的殺人，進行分屍，甚至可以安全逃脫，這些事情都很難去理解。」孫乾搖頭疑問道。

「孫局，你相信自願被殺嗎？」江河雙手交叉，放在桌子前，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張武。

「自願被殺？這是什麼意思？」盧廣等人都有些懵。

「你的意思是，他們都是自己願意被殺，難道？」吳麗似乎先想明白了什麼。十年前的案件突然間有了眉目，這讓所有人都驚嘆不已。

「啊……」審訊室內瞬間回蕩起每個人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如此，那很奇怪，這個傢伙哪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這些人成為他的受害人啊？」盧廣看著眼前的張武也不像是個會催眠的，或者是個什麼精神學的催眠專家。

「同一個敵人，有些時候，這些人被逼急了，也會對這個不公平的事情進行反擊，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當時被欺壓的臨時工都沒有得到什麼完美的待遇，也沒有收到相應的補貼，因為人數太多了，換做是任何一方也沒有辦法全部進行普查補給，所以有一大部分的人沒有受到保障。」江河說道。

「其實，孩子，你有所不知，我們不是沒有找，而是有些人我們給予的補償金還有捐款都感覺太少了。」孫乾說道。

「嗯……這個我明白，畢竟每個人的期望值不同，我反覆的在看十年前的這些受害人，從他們的個人角度來看，並不是有些勤勞的人，好大一部分都是在皮革廠倒閉以後，開始沒事兒幹了，到哪兒都沒有皮革廠好，所以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樣子。」江河看著胡麗和王大剛疑問道道：「現在讓你去回憶當年的那些同時還能有印象嗎？」江河疑問道。

「能，能，我們都記得呢！」王大剛忙說道。

江河點點頭，再次將十年前的受害人的照片找到，投射到大屏幕上。王大剛立即人了出來，但是卻搖搖頭道：「這些人我是真不認識，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我也沒有多少印象，當年廠子里的人太多了，我們真的沒能顧及上一一認識，所以這幾個人我們也沒什麼印象。」胡麗也搖搖頭眉頭緊鎖，尋思好半天，還是沒記起來。

「嗯……確實如此，當時南風皮革廠的用工量很大，流動性也大，尤其是你們這些仿造假貨的廠子更是不敢大肆宣揚，而且這裡的條件相對不是很好，根本也沒多少人願意來務工。再有就是你們自己本身的問題，你們也瞧不上這些人。」江河的話句句如刀，頓時讓眼前的胡麗腦袋嗡嗡響。

「我確實不好，真的，我承認，我對這些後來的務工人員也米有什麼好態度，以至於後來，大家的情況都不是很穩定，廠子里經常打架，後來大家知道皮革廠倒閉了，都對我們這些管理人員進行攻擊！」王大剛右手扶著頭，一臉惆悵，他也開始慢慢地放下了身段，也慢慢地去冷靜的去回憶當年發生的事情。

「叔叔年，你真的好好想想了，這麼多年，你也沒說得清楚，每次我問你，都是那幾句，讓你校對是不是也沒配合我？」王金寶也開始感覺自己的叔叔並沒有全心全意地配合自己，反倒是有些小小花花腸。

「是，是，大侄子，我，我在尋思尋思！」王大剛仔細地看啦看眼前眼前的這個場景，尋思好一會兒，忙問道：「這個老頭是不是叫馮玉強？「

「是啊！叔叔，我之前不是給你看過嗎？你不會全都胡說八道啊吧！」王金寶感覺自己好像耽擱不少事兒。

「我，我這不是才想起來嘛！這個人好像以前挺能整事兒的，沒少在我們這裡搞事情，這些年，每次都會在關鍵的時候跟我們在背後搗亂。那年剛進來不少人，他就帶著一群人開始欺負人家，最後鬧得我們都得出手。對了，胡麗應該也記得！」王大剛為了讓其他人都相信自己說的話，趕緊拉攏胡麗。

「對，對對，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當時說什麼人滿為患！」就在胡麗說話的瞬間，張武開始用雙手不停地砸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