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命中最嚴厲的老師

說起初中，就不能不說初中的第一位語文老師，是我從小到大，認為最魔鬼的一位老師，第二學期還當了班主任！！！如果她一直教到我們到初四，我想我可能是另一種樣子……

張軍花，女，民族應該是漢，長相一般，眼神犀利，基本都扎著小辮，不帶眼睛。因為這老師太霸道，寫成張XX，感覺不太好，反正估計她也看不到我寫的這些！

對於這位老師，在她初中第一學期還只是我們的語文教師的時候，我和她之間就有過兩次小交鋒，都以我的完敗而告終。

從小到大我都不愛寫字，不愛寫作業，從不預習，從不複習，而初中和小學都有一項我很不喜歡的項目——聽寫，因為我總是容易寫不上，初一上學期時候，張老師還不是班主任，聽寫都是是錯一個寫一百遍。但是比較糟糕的是有一次我一百遍都寫錯了……

記得那張軍花老師在講台上，一邊看著我們寫的東西，一邊拍著桌子，而我正不在幹什麼，突然聽到：XXX，一百遍都錯了，一千遍。

過一會後，有欣慰也有點糾結，欣慰的是還有個倒霉蛋也一百遍寫錯了，老師順勢牌桌子喊道：XXX一萬遍。糾結的是，我要一萬遍我指定不寫了，根本是開玩笑，一千遍寫不寫！

後來把自己一百遍取了回來，才發現是漢字的拼音的聲調錯了，不是把二聲寫成了四聲，就是把四聲寫成了二聲，

我是個好孩子，很聽老師話的話，雖然那年還沒減負，每天作業都能寫到晚上九、十點，錯的那個詞是咀嚼加拼音。相當於四個字，鋼筆，一筆一劃的寫著，寫滿滿一篇是一百遍。當然，我晚上沒寫完，第二天到學校開始寫，每節課都寫點，終於在最後一節自習課寫完了。

在最後自習課上，班主任老師在，但後來語文老師不知道為什麼過來了，所以我就當班主任的與全班同學的面，把一千遍交給她了……

還有一次貌似是我作業沒寫完，日記沒寫夠，我覺得我明明寫夠的，但是就是不夠，別的沒記住，就記得，張軍花老師拿著她的教鞭（說是教鞭，其實是一根很長很寬的木塊，長度一米多，而寬度和火柴盒差不多，厚度更是完勝火柴盒）。捅我一下，我退一步。總計退了好幾步，她說我和她「梗噠」（估計這兩個字寫的不對，都是她語文沒教好）。退了幾步，我聽著她說的話，覺得是自己的看著她的樣子，讓她不滿吧！然後，我控制自己，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無害，然後她真的沒在動手，後來想想，我這算是服軟，丟了節操，不過話說回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此時她還是不是班主任，後來第二學期她當了班主任，除了一次特殊情況，我在沒給過她收拾我的機會。

第二學期開始，張老師當了班主任，地獄般的日子，各種寫，各種背，各種罰。說說當時達到了什麼程度，高考時，我語文憑藉初中那點知識，古詩詞填空全答上了，而我當時的狀態……這些年我記憶力越來越不好了，但初中的一些，比如出師表什麼的，我還能張口就背下一段。

說實話，有些課文真的都能背著倒寫下來了。而且張老師當了班主任之後收拾人更厲害了，記不清誰誰誰了，反正被她從南牆踹到北牆，又從北牆踹回南牆，應該還有很多，記不清了，反正沒給她收拾我的機會。

我從小就有小聰明，在她當班主任的一個階段，整個暑假，我沒寫暑假作業，然後開學了，當時的傳統是到學校報了到之後，一會就放學，第二天就正式上課加交作業。報道回家之後我也沒馬上寫，直到晚上八點了，才開始寫整個暑假的作業：兩個暑假作業本，一本好幾十頁的題，十篇作文，每篇得六百字（也好像八百字）以上。外加日記若干。

正常寫的話，幾天都寫不完，要是不交指定挨收拾，不過，我不信老師會每個人的作業都去看，所以我糊弄糊弄，凌晨一點半把作業對付完了。

對付大概方式如下，兩個暑假作業本，不管對錯，不空著，不看題，直接編答案。對於作文，曾經作文課的作文，只有第三頁有老師寫的批複，前兩頁直接撕下來用……

事實結果證明我很成功……我也沒辦法，不知不覺就把時間全拖沒了。

有一件事，已經忘記很久了，突然又想起。我的字一直寫的不怎麼好看，從小就是，我也不當回事，在一節課上，張老師正批著作業，不知道她怎麼就排出了個名次出來：XXX(我)劃了之首，XXX緊隨其後，XXX爭先恐後，XXX不甘落後……，總之，一口氣全班寫字不好看的，讓她排了七八個。

我字不好看我知道，問題是大家寫的都差不多難看，為什麼把我排第一。我覺得唯一的可能是我成績相對好點？因為其他那些基本都是全班學習倒數的。

話說，我還給她撐過一點面子，雖然我一直覺得有貓膩。

那是學校的一次考試，美名其競賽，題都出的可難可難了，我數學學的那麼好，竟然沒及格，唯一安慰的是，就算沒及格，也是全班單科第二高的，我有一個不好的優點，遇到不會的數學題，總會想辦法弄懂了，曾有過一道題研究三天的記錄，這點平時還好，但一到考試，如果不是實在確定短時間內做不上，就會死摳到底。有的數學考試，我能有時間無聊的檢查七遍試卷，但競賽的這次，後面一些題還沒看呢，時間就到了。

數學折戟沉沙沒什麼，但神奇的是，語文我覺得我答的很不怎麼樣，在學校寫在宣傳板上的榜單里，我語文年級組並列第五！我看著，我覺得很不可思議，難道是因為全年級才六個班，語文沒有上的，太丟人？不科學呀，語文課代表學習都挺好滴呀！

說說之前說的特殊情況，不是在初二下學期，就是初三上學期，學校莫名其妙的弄什麼書畫展，書畫展就書畫展，在自己學校展也就算了，為什麼班主任要求全班每個人都要交。哥哥上哪弄去，後來很多同學都花錢出去找人寫的，我一直沒整，外加我同桌，當時是個男同桌，然後我倆被她這個班主任老師趕出來了，我的意思是花錢找人寫個，但當時我身上錢不夠，他身上錢夠，他不幹，然後他買了紙筆墨，我倆自己寫自己的，他，我不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寫這個（到現在還只有那唯一的一次）。然後拿回去交了，當時張老師沒看，但我心一直不平靜，放學后，果真把我倆留下了，結果我很不敢相信，她只是說了我倆幾句，我對此評價：難得。

一直忘了她什麼時候走的，想著想著，終於確定了，應該是初三上學期走的，因為下學期換了化學老師當班主任（名義上我上學期給他考了個36分好成績），結果一學期不到，這個化學老師，目測四十多歲的男子，就受不了了，就跑了，話說，不好的事都他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