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中的那些老師

初中的老師很多，有一些隨著時間，慢慢忘卻，但總有一些，想忘掉是有些難度的。

提起一位老師，又不得不提起初一的第一次月考，小學的時候只有四科考試，而且一學期只有一次期中考試加一次期末考試。而到了初中，變成了七科，而且一開始不知道有月考，等知道了，也馬上面臨考試了，對於突如其來的月考，一直習慣到期中才突擊背題的我來說，時間變的非常緊迫。沒有辦法下，對許需要背的科目，只能有選擇有放棄。而歷史是我放棄的學科之一。

初中的歷史老師，是難得的一直沒有換的老師之一。她得名字我忘記了，當年她也好像就第一堂課的時候說過，長得樣子，在記憶中也模糊了，不過，一件事讓她在我記憶中深刻。

第一次月考，我歷史沒怎麼背，考的不好，全班至少二十多個同學被她叫到前面站著，期中就有我。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不想下次再這樣，所以之後歷史是我最努力背的學科之一，至於努力的程度，連書下面的一些小字部分我都背，比如：軍統，什麼什麼的簡稱什麼的，雖然老師明確說過不會考，但是，我想萬一呢，所以我都背。

第二次月考試，我期盼歷史老師把別人叫前面去，但是她沒有，一次沒有，二次，沒有……。與此對應的是我一次次的期盼，可是直到初三，歷史全部學完，我也沒盼到……

我們的初中是四年制，而我數學（初三四的數學分為代數和幾何兩部分），代數和幾何各有半本書沒學，因為我討厭那個老師，所以後期她講的課我都沒有聽。如果我沒記錯，數學是初中換老師最頻繁的一個學科，幾乎一個學期換一次，直到第五個，我最討厭的那個。然後她一直教到最後……

第一個數學老師（男），是初一上學期的班主任，下學期就沒了，據說是調到市裡宣傳部去了。

第二個數學老師（女），主要精力放在給別人補課，教了一個學期，也沒了，聽說是全心全意做補課老師去了。

第三位數學老師（女），是班級里一個男生的親大嫂，但也是教了一個學期，然後回家生小孩去了。

第四個數學老師（女），挺年輕，挺好看，據說是英語專業，後來我信了，因為她上課一生氣，用英語說話，全班都不喜歡她，不過，我沒覺得什麼。關於她，有個不得不說的故事，之前說的，前一個數學老師是她大嫂的那個男生，一次這個數學老師趴在桌子上給他講題，事後大家傳說，他看到數學老師裡面沒穿胸罩，他差點看傻了。這好事，我怎麼沒遇上。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全班都要換她，又挨個簽名啥的，我簽沒簽字，一點都想不起來。話說，如果她能教到我們到最後，就算全班數學都玩完，我數學中考也會比記憶中的那個分數高。

第五個數學老師（中老年婦女），她教的第一學期並沒有什麼，而在這期間，我數學單科成績竟然意外的考了個年級組第一。說實話，我很意外，估計別人都發揮失常了。不過我分還可以117分（120分滿分）。但是第二學期，因為幾件事我突然開始很討厭她。

一次，一道數學題，我不確定對不對，問她，她就看了幾眼，就說對，後來發現那道題我是做錯了的。還有一次數學課上，後面的男生總捅咕我，問我題。不想理他，但他不放棄，後來我煩了，就給他講了講，然後在這位老師的課上，這位老師針對我批評了半天，說我以為自己數學學的好怎麼怎麼樣的……說心裡話，我做的不對，她批評我認，但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單單批評我一個人。而後面捅咕我的男生，她一個字都沒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男生和班級的其他幾個同學，那時正在她那花錢補課中……

那段時間，家裡的一些事也很亂，一次數學課上，我看著她講課，很討厭，索性就趴在桌子上不聽了，想著自己看，事實證明，我高估了自己，課上不聽，而回家也沒看過。趴的時間長了，有時候就能睡著了。

而且後來，曾因為書法展一起被張軍花老師趕出來過的那個男同桌，讓我知道，原來書是可以租的。索性後來數學課上就看起了小說，而我是一個容易沉迷的人，數學課每看夠，其他學科繼續看……

一次數學課上，我的小說被數學老師收走了，她拿在手裡，當著全班的面念到《棒哥傳奇》。後來具體場景忘了，反正只記得，旁邊有幾個女生再說：XX。說的是我的名，應該是勸，但我坐了下來，不管那老師，頂多書不要了唄，而那老師後來把書仍在講台上走了。

話說，這最後一位初中數學老師，有件事，我還誤會了她一段時間，一次考試，在我的那個考場，一個女生作弊被抓住了，後來我看到她給那女生說情，和那女生聊天，我一度以為那是她女兒，不能不怪我懷疑，因為她女兒確實在我們學校，而且和我們一個年級，只不過不在一個班，而且我還不認識。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個是政教處主任的女兒，有一次我見到她女兒了，話說，和她長的還真像！

因為數學的放棄，似乎很多都放棄了，在別的課上，看小說，發獃，很多老師也不會在意，但是有一個老師卻一直沒放棄，那就是我的初中物理老師。

她長的不漂亮，甚至還有點丑，因為她是對眼，但是在我心中，她是整個初中最好的老師，不記得有多少次，被叫教起來答題，別的老師叫到，幾次不吱聲，以後就不會在叫了，但是她不會，看你沒聽課，就會叫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被她放感動了，物理課，都開始認真聽了，我可能有些傻，因為老師而討厭或者喜歡那些學科，但這確實就是那個時候真實的我。

對於初中第一位化學老師（男），印上最深的就是剛開始講課事，在教室里，他進行了幾個燃燒實驗，有些印象的只剩下兩個，一個是鎂條的燃燒，他還說過這是信號彈的主要材料。一個是硫的燃燒，在瓶子里藍色的小火焰，然後就是他拿著東西以讓人目瞪口呆的速度跑了出去，一會後，他回來告訴大家：燃燒產生的氣體有毒。

第二學期，他當了我們班的班主任，但那時的班級很亂，也許是強力鎮壓的張軍花老師走了，大家一下反彈了，也許是亂七八糟的轉校生太多了。很多事記不清，或者不確定是不是在他當班主任時發生的，但有一件事記得很清楚，班級里的一個轉校生，膀大腰圓的胖子，拿著刀，在走廊，把自己班裡的學生（初四留級下來的）在走廊給砍了，話說，雖然出血了，但也就砍破點皮，比較不好的，就是傷在腦袋上。

起因，是說那個留級生說了什麼，不過我是沒聽到什麼風吹草動，但好像和我當時的那個同桌女生有關，那女生叫王什麼的，也記不住了，現在想想，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和她坐一桌了，不過，那女生也長的不怎麼樣啊。好像也沒和她坐多久同桌，要不是這個事，我會忘了有她這麼個人。在砍人發生后，我懷疑一件事，在砍人發生的前幾分鐘，我還往那砍人的拿刀的手裡塞紙條來著。那年代，傳個小紙條什麼的很正常，你幫大家傳，大家也幫你傳，好像是同桌那女生要傳給他的，正好他走過來了，順手我就往他手裡放，他手裡當時攥著什麼，我也沒注意，事後一想，覺得是刀柄，刀藏在袖子里。第二個學期，這個化學老師就不當班主任了，也不交我們化學了。

還因為一個轉校生，我想起了一位政治老師（女），這老師唯一的特點，就是有一張瘦的跟骷髏似的臉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上面老師講課，我偶爾會小聲的接幾句，一次這位老師的課上，我一邊坐著班長，一邊坐著一個轉校女生（可能那時座位比較亂，沒有長期固定的同桌，我不知道怎麼和這倆貨坐一起了，但記憶中，清楚的記得，就是他倆）。老師問還有什麼公共場所，我小聲的說了句公共廁所，說真的，聲不大，就左右他倆聽到了，然後他倆在安靜的教室，控制不住的大笑，足足好幾秒鐘，全班的目光都集中這裡，我一臉嚴肅認真聽課的樣子，政治老師給人的感覺，臉都黑了。

說起這個轉校女生，個不高，笑聲很特別，在張軍花還沒走的時候，一次，課間她笑，被張老師聽到了，說：那是女生的笑么，笑的那麼放~盪……。話說，她笑聲聽起來的真的特別浪。

轉校生弄的事很多，但在記憶中，他們就像來時一樣，後來一個個又都走了，在快中考的時候，幾乎都沒影子了。

第二任化學老師（女），長的還很漂亮，但是我覺得我和她天生八字不合，她剛來這個班級的時候，喜歡提問，但是，我會的時候，她從沒提問過我。唯有三次我不知道答案的，全把我選上了，她問問題，一個答不上，再叫一個，一次站一堆。這本也沒什麼，但是別的時候，答不上的，後來都坐下了，我那幾次，都站了好久。

從上學期開始，我因為看小說，有時候化學課和其他課是不聽的，所以我有時候有的問題是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