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記得雙打二嗎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驚未平,又起一嚇。
莫晚還沒從手冢的寒冰之眼中恢復體溫,就又被身後歇斯底里的喊叫嚇得腎上腺素飆升。
「發生了什麼?」
她臉色發白,短時間內經歷多次的情緒起伏和驚嚇,看起來還有些驚魂未定。龍馬拍了拍莫晚的後腦勺,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身上:「可能是因為前輩們太強,使得那個大個子看起來像個傻瓜,所以情緒失控了吧。」
「越前,你沒覺得自己剛剛說話的語氣特別像亞紀嗎?」
「哦,婦唱夫隨罷了。」莫晚揮揮爪子,將強行蹭鏡頭的堀尾趕走,又重新掛在龍馬身上順著他的話吐槽:「就這?怕不是有狂躁症吧,說不定以後會家暴誒。」
不二笑了笑,像菩薩普渡眾生一般為赤澤辯解:「他大叫只是想發泄心中的悶氣……」
「那他怨氣挺大而且肺活量挺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莫晚打斷,不二眼角抽了抽,沒理她,強行繼續將台詞續上:「……赤澤,已經準備好打雙打了。」
「嚯,比賽都過半了才準備好?」
「……」
菩薩本薩不二周助永遠微笑的表情終於有了一些裂痕,此時提問工具人之一勝雄及時出現,既巧妙地為前輩緩解了無言以對的尷尬,又履行了自己的義務:「我不太明白……前輩們的那個陣型明明充滿弱點,為什麼聖魯道夫會束手無策啊?」
「被我們的不走尋常路嚇到了唄。」
話糙理不糙,百科神獸乾貞治對莫晚的答案表示肯定並且做了一番補充說明:「亞紀說的沒錯,我們會擺出這個陣型顯然在聖魯道夫的意料之外,所以他們不知所措了。」
「前面的球員站在和平常不同的位置,兩個人都站在中央,看起來兩邊都是空位,但在發球之後大石和菊丸就會向左或者向右移動。因為無法預判他們的移動,所以接發球的人就會精力不集中,完全處於被動!」
「這個陣型雖然很厲害,但是對於使用者的要求也很高。大石和菊丸的默契,是發揮出這個陣型最大威力的關鍵!」
這邊在進行正經的網球科普課程,旁邊兩個小矮子頭抵著頭自顧自地說悄悄話。
「這就是你說的前輩陪你練接發球?」
「對呀,大石前輩發球,我在對面接嘛。」只不過澳大利亞雙打陣型的訓練並不需要有對手罷了。
如同乾所說的一般,這個陣型的重點在於發球的時候給予對手壓力。而發球之後兩人則會默契地往相反的方向移動,形成基礎的防守陣型。
所以乾在安排大石和英二特訓的時候並沒有抓人過來做對手。但莫晚突發奇想,覺得球都發了不能浪費,就自己跟龍馬借了球拍跑到對面接球玩。
莫晚笑容甜美地把沒說出口的半句話咽了回去。
但不需要她說龍馬也明白是怎麼回事,挑眉斜眼瞟她,一副「你說什麼是什麼」的死表情:「哦,呵呵。」
「你這個蠢材赤澤!現在是雙打比賽,對手是兩個人!」
莫晚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被一聲怒吼打斷。兩個人雙雙抬頭,果然又是聖魯道夫的人在展現自己的vocal實力。
「你要暫時放棄無聊的單打想法和尊嚴!」
「…………」
全場寂靜。
不止是當事人赤澤、佔據最佳觀影位的大石和菊丸被這令人始料不及的爆發駭得愣在當場,周圍的圍觀群眾也尷尬的面面相覷,甚至是編劇本編觀月也回過頭來露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表情。
這樣默契的寂靜,必然會被不合群的莫晚打破。她歪著頭思索了幾秒,然後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跟龍馬分享自己的最新結論:「對面這個弟弟的鏡頭比大石前輩還少,難怪會突然爆發啦~」
雖然她的發言又是一些難以反駁的歪理,但至少讓空氣再次流動了起來。透明人金田一腔不顧一切的勇氣耗盡之後,理智終於回歸,想想自己剛剛的危險發言,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這一聲脫口而出的呢喃將赤澤的理智喚回,意識到自己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一通,部長威嚴蕩然無存,他揮舞球拍作勢要往肇事者身上打去:「金田你想造反了吧!」
「對、對不起!」
「亞紀你看,聖魯道夫好像也內訌了。」
「嘖,你這個『也』字用得很妙啊。」莫晚拍拍堀尾的肩,朝著桃城和海堂的方向瘋狂挑眉,「感覺你在內涵我們隊的某兩個前輩嘿嘿!」
還在頑強抵抗的桃城和海堂:???
兩場雙打同時進行最大的問題就是看不過來。而兩隊的雙打一貼心的解決了這個問題——當眾人的注意力被雙打一的裁判那句「聖魯道夫3:1領先」吸引的時候,雙打二的比分是2:1;而現在雙打一比分已經拉到4:4了,雙打二才剛到2:2,實在是有點二。
但這也不能怪桃城和海堂。
聖魯道夫的木更淳和柳澤每接一球,都明明白白地在臉上表現出了自己對於蛇球的期待。這種詭異的感覺難免會讓人變得謹慎,也就間接地封印了海堂的絕招。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桃城和海堂使出了渾身解數,也只不過是讓對方得分的途中多了些許阻礙罷了。
雖然速度很緩慢,但雙打二的比分總歸還是變成了3:2,聖魯道夫領先。
趁著雙方換場的休息時間,莫晚拎著毛巾和水以補給之名混進了場內。她本來打算和龍馬說一聲,結果發現男主角大人又一聲不吭地消失了。
是去熱身還是買飲料?
自動給消失的愛人找了借口后,莫晚就沒再多想。她將毛巾遞給海堂,又將礦泉水遞給龍崎教練,安靜地站在旁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期能再看戲看久一點。
「唉——」龍崎教練被這對歡喜冤家逼得頭疼,「你們現在感覺如何?」
桃城將手裡喝空的水杯扔給莫晚,自助式地從她肩膀上拿過另一條毛巾,笑容滿面地回答教練的問題:「那兩個傢伙還挺有兩下子的,很有趣呀!」
海堂·專門打桃城臉·薰:「死要面子,你不是只剩半條命了嗎?」
「想……」
「不想不想!」眼看著龍崎教練的臉色逐漸「手冢化」,莫晚趕在桃城引爆教練的情緒之前緊急攔截,「打什麼架!力氣這麼多不如拿來打趴對面啦!」
龍崎教練心很累,累到懶得再跟這兩個人逼逼賴賴:「顯然對方的技術和合作性遠勝於我們,你們打算怎麼應付?」
「靠體力獲勝!」
「靠毅力獲勝!」
兩人各自撂下狠話之後,一邊自我肯定地點頭,一邊鬥志十足地走上場。
「教練您這樣看著我幹嘛?」桃城和海堂上場之後,莫晚就成了直面龍崎教練怒火的人。但禍水東引向來是她的強項:「讓他們兩個打雙打是乾前輩的提議不是我!」
場外為部里盡心儘力掏心掏肺的乾:?
「喂!我們那位神機妙算的經理說了,根據他對於你們資料的分析,我們會以6:2獲勝,」聖魯道夫的柳澤上半身傾斜,越過球網不遠萬里地挑釁道,「也就是說你們不能再得一分了。觀月構思的劇本真是准得恐怖的說,不論什麼比賽都逃不出他的預測。看來這場比賽也不出意料了!」
桃城和海堂頭上的青筋爆了又爆,看起來馬上就要忍不住動手打人了。挑食先鋒莫晚再次搶先一步:「喂!我這位可愛機靈的經理也說了……」
莫晚&桃城&海堂:「閉嘴!死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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